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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旖旎付出

野火跟秦狩在湖边坐了很久,彼此都没有再说话,曾经,一份感情对她来说都是不可能接受的,现在却是要面对一份或许称之为地下情的感……她该如何面对?

情这东西,分分合合,或爱或恨,到头来,失去什么,得到什么?是说的清楚,还是说不清道不明?

秦狩看着野火一瞬迷茫的眼神,轻轻拍下她的肩膀,低声说着,“三哥知道,是我给你压力了,其实我早该清楚,哪怕我对你的爱是放手,也会对你产生影响,并不是说我自己一厢情愿,就只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还是当我的话没有说过吧,既然你跟他之间永远不可能有别人的位子,那么我又何苦纠结这短短几天的相爱呢?”

秦狩说完,缓缓起身。

是他一是冲动了,他这子一向能藏住任何话,却也会有如此不考虑周全的时候。

“三哥,等等。你背我回去吧。”

野火突然起身,蹭的一下跳上了毫无防备的秦狩的后背。

秦狩身子一顿,双手扶住她的腿,感受她温暖的部贴合在他的后背,他心底莫名酸酸的,却还是挤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好,我背你。但是你在我背上要老实一点,不然我会把你扔在地上的。

”秦狩佯装吓唬她。

野火一点也不怕,双手圈住秦狩脖颈,趴在他的肩头,小脸蹭着他一边面颊上的那道伤疤,唇边扬起一抹清浅的笑容,星眸璀璨,神情娇俏。

“三哥你才不会那么做,就是天崩地裂海枯石光,三哥也会牢牢地背着我,绝对不会丢下我的。”她说完,在秦狩那受伤的半边面颊落下轻轻地一个吻。

她说过,她不后悔自己的决定,既然答应了,就不要回头看。

正如她刚刚说的,天崩地裂海枯石烂秦狩都不会松开她,她为何不能陪这个平日里冷酷无言却甘愿为她付出生命的三哥痴狂一次呢。也许她做出这份决定是因为感动跟震撼,但是既然决定了,就不要再去瞻前顾后了……j许会造成别的伤害,但是三哥的情意,她实在无法漠视。

秦狩背着野火走的很慢,沿路欣赏着无边夜色,落落苍茫之间,人是渺小的,天地辽阔,人生数载,能为对你付出一切的人做些什么,决定了,就不要后退。

“三哥,你再唱那首歌给我听吧。”野火眯起眼睛,感受着四周万籁俱静的清幽安然,突然很想在这里听一听秦狩那纯粹狂的声音。

秦狩一愣,面颊莫名就红了。他的歌声自己有数,那能听吗?可是这里也没有别人,野火喜欢的话,他还有什么可丢人的。

“人生如萍聚散无常何须朝朝暮暮盼望燕子回时愿别来无恙想思比梦还长人海浮沉随波逐流各自风风雨雨寄盼别问归航把秋水望穿想思比梦还长他对这歌词记得很清楚,只是旋律更加的沧桑悠远,野火趴在他后背静静地听着,觉得这音乐似乎是从他心底发散出来的,继而慢慢的充斥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在此刻,渐渐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一般。

就像是随时可以触他热烈跳动的心。

秦狩歌声响起的时候,屋内的惊云喝了一口的茶咄的一声喷了出来,此生此世,他都没听过这么难听的歌声,嘴三抽搐了几下,他看着夜色阑珊下,逐渐走近的二人,秦狩背着野火,野火安心的趴在他的后背,两个人的身影几乎变成了一个人,蓦然就刺痛了惊云心底。

他坐在那里,明明不想看,却忍不住不看,在这巨峰山下,也许,他是替别人做了嫁衣。

入夜,剪剪轻风阵阵萧寒,山底的风更加的寒冽,秦狩拥着野火入睡,看着她沉静安然的睡颜,他眼底划过丝丝温暖的痕迹,继而更加紧地拥住了她,在她额头落下绵长的一吻。

此后的十天时间,野火给秦狩差不多都是这样度过的,白大他们会一起寻找出去的道路,也留意看有没有地暗卫寻找而来的踪迹,到了晚上他们会去湖边静静坐着,看星辰,吹晚风,而入夜了,则是相拥在一起,彼此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秦狩一直忍着,他正当壮年,此前的三十年就没碰过女人,野火是他第一个女人,而那一夜也是他至今唯一的一夜。他的心很高,在他心目中,只有野火能配上他,他宁可孤独终老,也不会碰别的女人。

所以他每晚都忍得很辛苦,尽管野火已经尽量睡得安稳,不翻身,不乱动,可即便如此,秦狩体内那过热的躁动还是会是时刻刻折磨着他。

有时候半夜他会悄悄起来,自己一个人去屋后泡温泉,但是温泉水是热的,越泡火越大,有两次鼻血冒得他都止不住了。

到了第十天晚上,野火半夜醒来不见秦狩,却听到屋子后面的温泉内有哗啦啦的水声溢出,她披了衣服推开后门看,腾腾雾气萦绕之中,秦狩古铜色的健硕肌肤沐浴在昏黄的月光之下,镶了一层柔柔的暖光,如墨的青丝披散开来,挡住后背大片的肌肤,他背对着野火,静静地泡在温泉水中。

突然,他的身子在水中游动起来,健硕的身躯俊美无双,随着水波盈动,长臂伸展开来,在水中游刃有余的游动着,如同蚊龙翻腾在水中,线条干练利索。

野火看到秦狩大半夜的出来游泳,已经猜想到是怎么回事了,她后退了一步,本想退回到房间的,却看到秦狩游到温泉的尽头,突然折了回来,他前的肌肤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野火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呼吸一瞬间堵在那里,入目的一切让她的眼睛定定的落在那里,本移不开分毫。

而转身后的秦狩也看到了野火的存在,他本想上岸的,可他下身只穿了一条薄薄的丝绸亵裤,如今被水浸湿了,等同于没穿。

他尴尬的站在水里面,不知如何是好。都三十岁的男人了,却不好意思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

野火的视线一直紧盯着秦狩的膛,只是她目光凝聚的焦点却是在秦狩前那一道道狰狞恐怖的疤痕上。这些疤痕跟他脸上那道深深地疤痕如出一辙,都是野兽锐利的爪子造成的。

野火站在那里,半天没动,大大的眼睛闪烁着凄迷的光泽,“三哥。”

她低声唤了一声,脚步艰难的挪动到秦狩面前。

秦狩低下头,方才知道野火看到了那些伤疤,他站在水中不动弹,更是不知道如何面对野火了。

野火觉得自己走了很久才走到他的面前,她跃入水中,慢慢来到他的面前。

“你转过身去。”她声音很轻,却不容拒绝,眼底闪烁着倔强给疼惜。

秦狩一愣,却不敢动,他讪讪一笑,轻拍着野火的面颊低声道,“后面有什么好看的!是三哥不好,这么晚了出来游冰,打扰你休息了,我们回去吧。”秦狩说着拉起野火的手就朝岸边走去。

野火啪的一下甩开了,径直绕到他的背后,秦狩见此急忙转身,野火没看到,立刻有些恼火了。

“你转过去让我看!”她执拗的喊着,大大的眼睛盛满执拗认真。

“没什么好看的,别闹了,快回去吧。”秦狩皱了下眉头,面容恢夏那一贯的冷酷无波。只那暗沉的眼底,泄露了丝丝挣扎逃避的痕迹。

“你别动!让我看看!”野火本不听的秦狩的话,她强行绕到秦狩身后,拨开他后背被水浸湿的头发,蓦然,眼底一酸,她倔强的忍着,可眼前看到的一切,纵然是铁石心肠也不能做到无动于衷。

“这都是那天被白熊伤到的吗?”野火低声说着,声音微微发颤,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慢慢的覆盖在秦狩疤痕横生,蜿蜒狰狞的后背上,指肚下是糙跟凹凸不平的感觉,大约有十几道疤痕纵横交错在上面,整个后背几乎看不出巴掌大完整的肌肤,疤痕有长有短,却都是极深的痕迹,可以想象,他当时跟白熊搏斗是怎样一番殊死之战。

其中一道疤痕更是从左肩贯穿整个背部,到了右边肋骨的地方,野火眼神剧烈颤动着,她不知道秦狩是怎么活过来的,就算有那神奇的红果子,他本就虚弱和失血过多的身体,如何经受的住这种折磨。

每一道伤疤从痕迹上看,当时都是深可见骨,皮翻开的,她不敢想象,秦狩当时是如何坚持着爬上大树,忍住这剧痛的折磨!若是一般人,只要被野兽撕裂了一道伤口都会痛的昏厥过去,这密密麻麻几十道疤痕,有何种力量支撑他……活下来……野火趴在他后背上,眼眶湿湿的,面颊贴在他后背那道最长的伤疤上,轻轻摩掌着,心在此刻,如何也平静不下来。她还记得秦狩当是不过几句话,就匆匆概括了那天的事情,他轻描淡写,就像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可野火今天看到他的身体,才知道,当时的他,岂止是九死一生!

如果他的稍微有一点松懈,哪怕有那种红色的果子,他也活不下来!

“秦狩,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说?”她趴在他背后,轻轻哭出声音,听起来柔柔弱弱的,一点也不像他认识的那个清冷强大的野火。

他摇摇头,苦涩的笑笑,“说了让你更加愧疚吗?你知道我不会那么做的。”秦狩说着转过身来,抱住了野火。

“傻丫头,哭什么?我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在这里吗?我没那么容易死的,放心好了,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以后我都不会离开你身边的!”

“不是……是以后不论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不会漠视你的爱,我会看到你的付出跟痛苦,我不想你再被我折磨……”

野火摇着头,在秦狩怀中小声抽泣着。秦狩身子怔在那里,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野火的话什么意思?不让他受折磨,那就是说她心中也会有他的位置了吗?

“野火,如果是我给你增加负担了,那我们就不要继续下去了,什么有情人,什么爱一次,我都不要了,我们还是给以前一样……”

“秦狩!”不等秦狩说完,野火突然喊了一声,秦狩一愣,刚刚抬眼之际,却见野火的唇瓣已经送到了嘴边。

他微微张开的双唇被她主动送上的唇瓣柔柔碰触着,一瞬间,秦狩只觉得汗身颤栗,酥麻的感觉涌遍全身。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是生涩简单的回应着野火的吻。

她的丁香小舌钻入他口中,湿滑温暖丝丝缕缕荡涤着他的心扉,他的舌头即刻缠上她的,轻柔细腻的回应着。

温泉水暖,雾气腾腾之中,他们彼此身躯颤抖着拥抱在一起,缠绵的吻,焦灼炙热,赛过了这炙热的温泉。

而在暗处,一抹人影定定的看着水中纠缠爱恋的身影,眼底划过丝丝落寞的血痕,继而转身,飞快的离去。

热吻之中的两个人本没感觉到有人到来,乃至离去,也许,是夜色太寂寞,是月光太凄迷,不知不觉就勾起了身体的悸动,最初是感动也好, 是震动也罢,野火却很清楚自己此是此刻在做什么。

秦狩此时膛剧烈起伏着,他一把推开野火,双手抓着她的肩膀,定定的看着她,“野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爱我吗?”秦狩的声音沙哑低沉,他明知道野火现在对他的,不是爱,只是一种感动和依赖,可是他还是鬼使神差的问了。

野火迷蒙的眸子微微闪烁一下,她看着他,不说话。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对秦狩,是爱吗?

秦狩看着野火凄迷清冽的眸子,心底翻腾着巨大的失落,多么温暖的水,也无法包裹他此是落寞的心情。他看着野火,水中的她更加的婀娜多姿,像是一株迎风绽放的空谷幽兰,清雅的馨香,绝论的神采,她就在他面前,很近的距离,触碰得到,感知的到,他爱她……此生此世只爱她一人,可是这份爱,他反反夏复之下,以为自己放下了,却在最后崩溃的发现,不是放下了,只是爱的更深了。

“秦狩……从现在开始,你不做我的三哥,做我生命中唯一的秦狩,好不好?”野火说完,慢慢攀上秦狩的肩头,也许她在逃避他的问题,但是在这巨峰山下,她对秦狩曾经付出的一切,真的做不到无动于衷。

秦狩的心颤抖的厉害,他拥着野火的腰肢,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心又苦又涩,他怎会感觉不到野火的逃避,但他终究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若是爱了,归结底,心中是想要的。

他爱她,哪怕只是这巨峰山下的一个月,乃至更短的时间,他们能在一起,便是他此生最大的心愿。就算日后她出去了,回到南壤,再次成为站在那个男人身边的皇后,在他翼底最深处,依然记得,曾经,巨峰山下,他们相知相爱的一切。

他要她……在今晚,这感觉从未有过的强烈。他知道自己一直是沉稳隐忍的,但是他此刻却利用了野火的逃避和利用,想要她的身体……太爱了,渐渐地,什么都不顾了……他打横抱起了野火,飞速的回到二人休息的房间。在野火来不及惊呼的是候,他已经飞快的扯掉了她的衣衫,那完美的身躯登时暴露在他的面前,璀璨夺目,闪烁着瓷白的光泽。

野火一惊,大大的眼睛噙满挣扎,她抓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却被秦狩再次扯掉,他附上她的身躯,大手扣上那柔软,唇瓣落下,品尝她唇瓣的甘怡。

头顶是红木大床那轻然曼妙的流苏坠子,身下是柔软顺滑的梨花白锦被,野火小手挣扎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她想要开口说什么,唇瓣却被秦狩封住,她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只要她不挣扎,她不拒绝,他就会一直做下去,她开不了口,说不!尤其是在看到秦狩身前身后的那些伤疤时,她更加开不了口,她闭着眼睛,不听不看,可感觉却清晰的可怕。心底一直都有流风的名字闪烁晃动,心痛的无法呼吸,他的影像却分外清晰的出现在她面前,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开口,不让自己拒绝……秦狩给她的爱,介于友情之上,却比爱情还要深沉特殊,她逃避,闭着眼睛,感受他火热的侵占。

“野火,你好香……” 秦狩低声说着,他闭着眼睛,慢慢的,一寸寸嗅着她的肌肤,箍住她微微颤抖的腰肢,冷酷无波的声音,此时充满了磁,深沉,甚至还带着一丝挑逗酥醉。

他下身的火热轻轻地抵着野火小腹的敏感地带,轻柔的磨蹭着,唇瓣也从野火面颊游戈到了她的脖颈,将她的肌肤含在口中,像是一团火一般燃烧着彼此的肌肤,他只有一次对野火男欢女爱的经脸,所以他现在的动作很笨拙,也很生硬,他下巴冒出的青色胡须扎痛了野火的肌肤,她低呼一声,那声音却清浅诱人,低低的娇吟更加刺激了秦狩悸动的身躯。

他的舌头开始在野火前肆虚,细细的划过那柔软上的每一处,最后在那红梅上勾勒着甘怡美好,时而轻轻咬着,时而吸允挑逗,野火有些狼狈扭身子躲避他的舌头,却是无路可逃一般,渐渐地,彼此身体内都有一把火在炙热的燃烧着。

他的大手渐渐探向她的两腿之间,有些糙的大掌摩掌着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地方。

“三哥,别……” 野火低声反抗着,溢出破碎的一声求饶。

“叫我秦狩……” 她的娇吟惹来秦狩沙哑的猜求,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却见她侧过脸去,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秦狩的火热已经呼之欲出,他等不及野火喊他的名字,单手将她的双手置于头顶,让那前的柔软更加的高耸清楚,他捏住那娇柔,轻轻拉扯揉捏,陌生的情潮翻涌在体内,野火迷蒙的看着秦狩,觉得此时自己的身体跟感觉都是陌生的,心中,顿时就乱了……秦狩却是慢慢的沉下身子,让火热在那密林游走,紧跟着,身子缓缓地推入,一阵小小的疼痛席眷而来,野火急切的喘息着,下身被充盈,四肢百骸都是被肆虚侵占的感觉。

看到野火那迷蒙的眼神,徘红的面颊,还有前被他肆虚过的痕迹,秦狩眼底的火热愈发的汹涌了。

他勾起野火的手臂搭在他的脖颈上,像是柔软的海藻缠上了他这般磐石,身体的快感被丝丝扯开,变成了碎片,击中身体每一处敏感的地带。

野火轻轻摇着头,贝齿摇着下唇,感受他的撞击跟侵占,却是发不出一丝声音,是灼热,也是痛苦,感动下的接受,让她的心在疼惜他时候,也是潮湿朦胧的。

秦狩看着野火压抑的神情,咬着牙,低吼一声,火热时而蛮横,时而温柔的在那柔嫩之中冲撞挥洒,有些干涩的疼痛让野火禁不住弓起身子,秦狩逐渐放慢了速度,只是那灼烧的火热,不曾降温。

第九章 置之死地

南壤国与东璃国交界只处时至春末,万物早已过了夏苏的萌醒之时,即使是边关之地,也是一番姹紫嫣红的自然美景。

草色碧绿,天际辽阔,在南壤国跟东璃国的交界处,并没有一般边关的荒芜给冷清,因为南壤国气候宜人,而东璃国也靠近大海,所以两国的气候跟景色,都是优胜于其他两国的。

而两国的边关因为最初由慕容战将军坐镇,也相安无事了几十年。后来又有秦霜跟秦雨二人驻守,二人在军中德行守都为军中士卒所臣服,所以,近三十年来,两国边关一直是相安无事,先前动荡中的东璃国,也不敢有任何异动的心思。

边关百姓一度和睦融洽,生活富裕。

东璃国跟南壤国都靠海,海中物产丰富,集市上的交易也是井然有序,不曾有过较大的异动,可是自从一个月前秦霜跟秦雨得了怪病卧床不起的消息传开之后,边关的形势就开始不太平起来。

先是宇文阗不顾荡剑门众人的反对,一意孤行增兵边关,大有要趁机攻破边关,杀入南壤皇的打算。只是,秦霜跟秦雨的卧床不起的消息一直都是传言,宇文阗手下的探子潜入军营之中好几次,都是打探不到一点消息。

包括慕容流风也染了同样的怪病卧床不起,也一度只有传言,始终不见确切的消息。

宇文阗有些等不及了,所以派了暗探潜入南壤国之内,制造慕容流风跟秦霜,秦雨已经死了的消息,想要先扰乱南壤国朝堂,人心大乱之际,他再挑选对此事有异心的南壤臣子进行收买,边关告急,朝堂内有了异动,这边是他要的里应外合的好机会。

如今他只是在等待一个确切的消息。

南壤边关驿馆已经是夜色沉沉, 月朗星稀,驿馆外已经掌起了各式灯,将沉静的驿馆笼罩在一片灯火辉煌之中。

驿馆内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队,护卫手中具是明晃晃的长抢长剑,肃杀凝重的面容上除了警惕之外,没有任何情绪的宣泄跟波动。

沙沙的脚步声缓缓响起,护卫手中长剑,猛然调转指向一个方向,动作统一,绝不拖泥带水。

几乎是同时,一抹娇小的身影翩然来到拱门之下。

“是我。”女子清脆悦耳的声音好听的响起。

护卫定睛一看,为首的立刻收了手中的长剑,而在他身后的护卫仍旧是一动不动紧盯着来人的一切举动。

“原来是小意姑娘,得罪了。”为首的护卫长微微点头, 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下小意,看了眼小意手中的金牌,这才挥手让自己的手下让出一条路来。

“小意姑娘,猜。”护卫长侧过身子让小意过去,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小意点点头,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过去,没有丝毫不悦。毕竟,也只有这样严密的守卫,才能保怔皇上的消息不被传播出去。

如今这个驿馆可谓是滴水不漏,人都是秦霜秦雨的心腹,就是苍蝇都飞不进一只来。

小意端着熬好的药,不敢耽误,即刻迈步走进驿馆最东边的一间房间。

齐茫听到脚步声后,警惕比刚才那些护卫还要小心数倍。见来人是小意,他快速打开房门,让小意进来,再快速关上房门,神情凝重严肃。

“皇上怎么样了?还没醒吗?”小意一进屋子就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

她是五天前赶到这里来的, 皇那边有万,事,胜三个人坐镇,暂时不会出什么乱子,但是因为最近有人恶意散播的谣言,有些大臣蠢蠢欲动开来,现在急需慕容流风回去震慑朝堂。

小意放下汤药,看了眼轻纱床幔之中昏迷不醒的皇上,轻轻叹口气,忧心忡忡的看向一旁的齐茫。

“还是没有起色吗?”齐茫走到小意身边,眼底也是覆满焦灼忧虑。

小意摇摇头,垂下眼眸,避开齐茫有些咄咄的视线,“秦霜给秦雨那边,也是没有任何起色,能用的药我都用了,但是一丝一毫的效果都没有,下一步,我看只能是用毒了。

小意说到这里面色一沉,眼底的担忧有增无减。既然是以毒攻毒,势必会有毒侵入五脏六腹,这本身也是一种伤害。但若让皇上继续下去,恐怕拖不过十天半月了。皇上毒发的状况给秦霜,秦雨一一样, 虽然是有人下毒,但这毒药无色无味,本查不出源头,就连对医理了若指掌的小意都是毫无头绪。

南壤国与东璃国交界只处时至春末,万物早已过了夏苏的萌醒之时,即使是边关之地,也是一番姹紫嫣红的自然美景。

草色碧绿,天际辽阔,在南壤国跟东璃国的交界处,并没有一般边关的荒芜给冷清,因为南壤国气候宜人,而东璃国也靠近大海,所以两国的气候跟景色,都是优胜于其他两国的。

而两国的边关因为最初由慕容战将军坐镇,也相安无事了几十年。后来又有秦霜跟秦雨二人驻守,二人在军中德行守都为军中士卒所臣服,所以,近三十年来,两国边关一直是相安无事,先前动荡中的东璃国,也不敢有任何异动的心思。

边关百姓一度和睦融洽,生活富裕。

东璃国跟南壤国都靠海,海中物产丰富,集市上的交易也是井然有序,不曾有过较大的异动,可是自从一个月前秦霜跟秦雨得了怪病卧床不起的消息传开之后,边关的形势就开始不太平起来。

先是宇文阗不顾荡剑门众人的反对,一意孤行增兵边关,大有要趁机攻破边关,杀入南壤皇的打算。只是,秦霜跟秦雨的卧床不起的消息一直都是传言,宇文阗手下的探子潜入军营之中好几次,都是打探不到一点消息。

包括慕容流风也染了同样的怪病卧床不起,也一度只有传言,始终不见确切的消息。

宇文阗有些等不及了,所以派了暗探潜入南壤国之内,制造慕容流风跟秦霜,秦雨已经死了的消息,想要先扰乱南壤国朝堂,人心大乱之际,他再挑选对此事有异心的南壤臣子进行收买,边关告急,朝堂内有了异动,这边是他要的里应外合的好机会。

如今他只是在等待一个确切的消息。

南壤边关驿馆已经是夜色沉沉, 月朗星稀,驿馆外已经掌起了各式灯,将沉静的驿馆笼罩在一片灯火辉煌之中。

驿馆内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队,护卫手中具是明晃晃的长抢长剑,肃杀凝重的面容上除了警惕之外,没有任何情绪的宣泄跟波动。

沙沙的脚步声缓缓响起,护卫手中长剑,猛然调转指向一个方向,动作统一,绝不拖泥带水。

几乎是同时,一抹娇小的身影翩然来到拱门之下。

“是我。”女子清脆悦耳的声音好听的响起。

护卫定睛一看,为首的立刻收了手中的长剑,而在他身后的护卫仍旧是一动不动紧盯着来人的一切举动。

“原来是小意姑娘,得罪了。”为首的护卫长微微点头, 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下小意,看了眼小意手中的金牌,这才挥手让自己的手下让出一条路来。

“小意姑娘,猜。”护卫长侧过身子让小意过去,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小意点点头,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过去,没有丝毫不悦。毕竟,也只有这样严密的守卫,才能保怔皇上的消息不被传播出去。

如今这个驿馆可谓是滴水不漏,人都是秦霜秦雨的心腹,就是苍蝇都飞不进一只来。

小意端着熬好的药,不敢耽误,即刻迈步走进驿馆最东边的一间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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