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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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行在那里设一些陷阱,但是必须派遣重兵守着,敌人极有可能狗急了跳墙,会从此处潜逃。这里和这里各有两千秦兵是负责城外的通讯和物资传送的,今晚,你们扮成运送物资的商人,把一些有毒的大米运进去,随便,把这四千人“换”下来!”

“大家记得,我们没必要理会他们的挑拨,千万不要主动去攻城,洛乡这个地方城门的四周已经被秦军暗设了许多陷阱,这些东西的s程不过一里,我们只要不靠近他们奈何不了我们,而我们在这里开始,安置些铁夹子,散放在泥土里,这里和这里挖几道深沟,陷马脚用。前锋的士兵每人配上一面铜镜,若阳光足够便用镜子反s光线照向马眼。如此,诸位可明白?”

“明白!”众人立即齐道。

“我要的是立竿见影的效果,既然这场战争我们想要快些让他结束,那么我们就尽量让他快!如果两日后,洛乡的秦兵还减得不够少,那么直接把师祖这些药粉,调在他们的井水里。记得,最多五日,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要这些秦军一个不剩的永远在我面前消失!”裴晓蕾说完,接过师祖丢给她的一包药粉,放在桌子上。

“是,末将尊令!”

一个时辰后,帐篷外。

“丫头,你这毒使得好啊!很有你师祖我的范儿!”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他们那么善毒,我们也让该他们试试我们天下第一庄的毒,滋味如何!”裴晓蕾冷冷的道,接着语气一转,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接着道,“再说,师祖随身带着这么一大包的毒粉,又拉着我去看他们排兵布阵,不就是希望徒孙,如此么!”

“哈哈哈哈……丫头,几年不见,你倒是越发逗趣了,好,比以前可爱多了!”曾蘅子大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脸得徒孙如此,师祖复何求的模样!

“用毒虽听起来不甚光彩,但是战争从来都不是光彩的一件事情,如何用最少的牺牲获取最大的胜利,让底下的将领士兵减少伤亡,这才是我们为上位者该为那些冲锋陷阵的将领士兵所争取的,再光鲜的名声也比不过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丫头,你就不怕以后史书上记你一笔?”曾蘅子笑道。

裴晓蕾头微微一仰,望着前面一片绯红夺目的梅林,道:“所谓的历史,那都是由胜利者编写的!”

曾蘅子走近她一步,把一本书放在她掌中道:“丫头,你师祖母过不惯外头的生活,过会儿,我便要随着她回庄,怕是以后就顾不上你们了,这本书等二小子醒了,你交给他,对他有好处。山庄内的事情你不必挂心,有我们几个老家伙在,乱不了。在外头,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小心安全,别再犯傻赔上自己就好。他日,你爷爷同你爹娘因那一纸血书屈就了那么多年,暗亏吃过不少,今日,他们的未成的事业,就看你的了!”

裴晓蕾颔首,勾唇一笑:“徒孙知道!”

……

当日午后,众将领都出了梅花阵做战前准备,师祖和师祖母携手双双把家还,回天下第一庄去了。而大雄和小狐狸这两个家伙,据说是再见如故。那日,小狐狸被一脸怒气的能商随手丢了出去,正巧落在旁边打瞌睡的大雄怀里,结果,不知怎么的,两个家伙,就这样一撞,撞出了友情来,现在经常手把手的不知道溜达到何处,经常一失踪就是一整日,这诺大的梅林很快便又只剩下她,二师兄,三师兄,若梅,林德这几个人。

能商虽然作为主将,但是毕竟亲战的机会不多,很多战术计划定好后,便交由陈副将这个战场老手来调配人手,他并不需要事必经心,只是明日一早也要赶到军队与其他将领会合。

那日,他陪着裴晓蕾在善医的屋里呆了半个时辰,便独自回了帐篷。

半个时辰后,裴晓蕾来到他的帐篷里,见他正坐在椅子上,眉骨深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件盔甲整齐的摆放在床上,闪动着冰凉的白光。

“怎么了?”她走到他身前问。

他的头慢慢抬起,深邃的乌眸静静的望着她。

半响,他轻轻问:“你爱我吗?”

她张了张嘴巴,一下子被这样的问题哽住了。

“你放在二师兄身上的心思,可曾愿意分一些给我?”他的声音淡淡的,轻轻的,像风一吹就会散开。

见裴晓蕾没有回话,他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道:“我不喜欢你半夜起来,慌慌张张的往二师兄的屋里跑,我不喜欢你总是偷偷的一个人躲起来哭,我不喜欢你在我身边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另一个男人……我甚至有些害怕,二师兄醒了以后,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裴晓蕾慢慢的低下头来,眸底的光黯淡下来。终是明白,为什么这些天,随着二师兄的情况愈发好转,三师兄的样子却愈发忧郁,有几次他坐在她身旁,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她半个时辰,也不说话。他变得很规矩,忽然变得不再喜欢对她搂搂抱抱,有几次夜里,她以为他会过来,结果他过来了,也仅仅是来道个晚安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前些日子,电脑显示器坏了!延误了更新。

折腾了几天,终于才换了个新的y晶。

这一章,让大家久等了!

抱歉!

那么,

下一章,

大家希望继续入剧情还是那个呢?///

o(n_n)o

醋意

片刻的沉默,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有!”豆大的眼泪从裴晓蕾的眼眶里溢出,一点一点的滴落在地上,抬起头,伸手扶着起男人的脸颊,与自己对视,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带着浓重的颤音:“我心里有你,一直都有,从不曾因为任何人而改变过,我还记得小时候你会经常偷偷跑出庄去,买很多漂亮的玩意儿回来哄我吃药;我生病的时候,你会在我床前给我说故事;我遣你出庄的那几年,但每隔一段时间,无论你有多忙都会绕道回来看我,说着笨挫的理由,哄骗我说,只是顺路回来拿更换衣服;我记得你送给我的血莲花有多美,我记得……”裴晓蕾的语速越来越慢,声音模糊不清,最后语不成调。

“对不起!”能商心里一软,一把把她揽入怀里,她温热的泪水渗入他的衣襟,却像是一把火烧得胸口发疼。片刻后,等怀里的女人情绪平静下来后,他才拉开一点距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我不喜欢你哭!一点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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