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猝死(1/2)

朱文荣走在回家的路上,大冷的天,浑身却直冒虚汗,他感觉自己胸口憋闷得透不过气来,眼前金星飞舞,摇摇晃晃的,路上熟人和他打招呼,他只看到人家朝他张嘴的笑,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朱文荣有了可怕的预感,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过去生病再怎么严重,他都没有过这样的恐惧:‘我是不是不行了?难道我真的要死了吗?不会的!我不会死!我的权力还没用够,家里还有那么多的好酒没喝,那么多的好烟没抽完,还有那么年轻漂亮的老婆没睡够,我不能去死!我还要做很多的事,下午我还要在会上帮青云说话,要是我死了,青云就没人帮他了,彩云和旺旺以后日子就不会好过,对!我不能死!一定要挺过去!’他在心里自己给自己鼓劲。

对生的留恋和对死亡的恐惧,让朱文荣越加的难受,他现在不仅感到浑身发冷、胸闷气难喘,他的心脏似乎快要衰竭般的开始在慢慢的一下一下的跳动,眼前一片昏花,几乎看不清道路。

在走进家门的时候,朱文荣想开口喊萧衡芳来帮自己一把,可是他张嘴怎么努力也喊不出话语来,就像连喊萧衡芳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双脚已经快瘫软,有些站立不稳,跌跌撞撞的用手扶着小院的墙壁,朝自己的卧室走去,他多么想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一觉啊。

申青云和萧衡芳,两人在朱文荣走进门的时候,身体刚好结合在一起,萧衡芳那空洞了很久的身体,在申青云猛然进去的一霎那,感觉自己忽然饱胀起来,痛快得她‘噢!’的一声大叫出声:“还是以前那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申青云心中那种邪恶的罪恶快感,让他的身体充满了无尽的力量,仿佛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没有他不能战胜的人和事,他把浑身的力量,全部使唤进萧衡芳的身体里,他像揉面团一样,把萧衡芳的双腿扛在肩上,朝她的胸腹压下,他睁着充满欲望的眼睛,盯着被自己挤压的萧衡芳说:“你这个骚货,现在是不是舒服了!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老子干死你这个骚货!”说话的功夫,他加大着起伏节奏,似乎要把萧衡芳的身体戳穿。

朱文荣走到卧室外,耳朵里似乎听到里面传出一声他熟悉的萧衡芳叫唤,心里一惊,以为家里进了小偷,于是强打起精神,三两步冲到卧室门口,朝里一看,他惊呆了,只见自己那张舒适的大床上,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老婆的身上,他一时没看清是申青云,以为是个歹徒,他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冲上去一拳打在申青云的肋骨下。

萧衡芳在申请云哼哧着猛冲猛打的时候,闭上眼陶醉在那种充实的快乐中不停的叫唤,没看到朱文荣走近卧室。申青云也把注意力集中在身下的女人身上,耳朵里只听到萧衡芳快乐的娇声,没听到朱文荣朝自己冲过来,忽然感觉自己肋骨一阵剧烈的疼痛,憋足的劲头一松,从萧衡芳的身体里滑出,萧衡芳在申请云离开自己身体里后,想抱怨几句,可睁开眼看到的是朱文荣血红的双眼和他张开的口,他看上去太恐怖了,这让她想起了多年前被自己和申青云杀害的岳老六,当时岳老六死前,也是这样的恐怖,于是萧衡芳被吓得大喊一声:“鬼!”

申青云被朱文荣的那拳,打得有些岔了气,疼得他弓下腰,侧头看着朱文荣血红的眼,见他用手指着自己嘴唇翕动,却没说出半个字的站在那里,申青云却笑了,对朱文荣说:“老子早在几年前,就给你戴了绿帽!”

当朱文荣看到在整自己老婆的男人是申青云的时候,他的心脏忽然剧烈的跳动了两下后猝然而止,本来想破口大骂申情欲这个畜生,可他的话却永远说不出来了,站在那里,在申青云说完话后,朝后砰的一声倒下,手脚抽搐几下,再也不会动了。

申青云话音才落,看到朱文荣轰然倒下,把他吓了一跳,看着被吓得蜷缩在床上的萧衡芳问:“你敲他脑袋了吗?”以为是萧衡芳又像以前敲岳老六那样的敲了朱文荣。

萧衡芳惊愕的摇摇头回答:“没……没敲!”

申请云这才爬过来查看朱文荣,见他一动不动,却还睁着血红的双眼,于是用手指试探着在他鼻孔下一试,缩回手惊呼一声:“他死了!”

萧衡芳听到申青云说朱文荣死了,也是一惊,从床头跳下,蹲在朱文荣身边,用手去摸他的脖子颈动脉,手指没了任何的搏动感,立刻把手抽回去跳起来躲到一边惊叫:“他死了!”

“他怎么就死了呢?”申青云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没动手打他,只说了那么一句气话,却把他给气死了,他站起来摇摇头,回头看着浑身发抖的萧衡芳说:“还是打电话叫救护车吧,就说他忽然犯病。”

“哦!”萧衡芳这才手忙脚乱的开始找衣服朝身上套。

申青云这下反而没那么慌张了,他不慌不忙的穿着衣服说:“死了倒是也干净,活着他也难受,他算是很干脆,没给我们惹来什么麻烦事。”

萧衡芳拿起电话,接通县医院,声音颤抖着说了自己家的地址,要医院的救护车快来。

申青云穿好衣服,把朱文荣尸体抱到床上躺下,然后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抽烟,等着救护车的到来。

“青云,这该怎么办?”萧衡芳有些害怕的坐在申青云身边问。

“什么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申青云斜了萧衡芳一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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