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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的,而且之后也没什么话,两个男的和若婷只顾嗯啊啊的喘气。

曾经嫖过的那些婊子们的脸,以前我从来没有回想过,但在那会,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全部回忆起来了。

有个被我欺负得哭花妆的,也有个装甜腻怎么样都会笑的,我以为早就把她们给忘了,但就那会,耳朵边听到的全部是若婷在那嗯嗯啊啊的叫床,过去那些婊子们,就一个个在我眼前晃悠,哭的还是在那哭,笑的还是在那笑,围着我,拉着我,拽我的衣服,摸我的脸。

我心说,各位婊子们,就别他妈的取笑我了。

其中一个浮现在我眼前,那可能是我好几年前嫖的了,不知怎么的就把她想起来了。

那时我还有一堆狐朋狗友,跟他们晚上赌了牌,还不尽兴,就带着其中一个去嫖了。

那个婊子长得苗条,个子高高的,腿也挺长。

那天我就想捉弄她,等她脱光衣服,圆熘熘的pì股还有长腿都露出来了,突然把她横抱起来。

她就发出婊子才会的那种yín荡的笑声,说,别,慢点,慢点,会摔的。

我哪管她,让我那朋友准备好了,就把她的身体整个的交过去。

狗友一把从背后抄起她那两条长腿,好像字母m一样张着,他是有把子力气,一手搂着婊子的一边腿弯子,让婊子后背靠在他xiōng前,就这样整个抱了起来。

婊子怕摔啊,只好抬起两手,反手过去环抱狗友的脖子。

这一下她那xué洞还有nǎi子,毫无遮掩,一览无疑。

我当时看的特别刺激,也就没有耽误功夫,马上脱了裤子挺着diǎo就过去了。

婊子说,慢点,等等,别……她是怕我一捅进去,后面吃不住力把她摔下了。

抱她那孙子你别说,还真挺能扛得住,把婊子的双腿大大分开,xué洞刚好就抱在我diǎo前那高度,特别舒服,哎,一顶就进去了。

婊子怕啊,更用力的抱紧那朋友,整个xiōng都往前挺起来了,两隻nǎi子圆晃晃的在我眼前动来动去。

我一隻手抓住其中一个,另一隻手托着婊子的pì股,一下下的往裡chā,婊子一开始还想说慢点慢点,两三下就扛不住开始叫床了。

我站在那走廊裡,听着若婷在裡面啊啊啊的浪叫,脑子裡其实一点也没乱,就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把以前那段嫖别人的事给完整的回想起来了。

你以为我愿意想那些事啊?真的……脑子裡就自己在转,画面自动冒出来的,我一点也控制不了。

我记得后来那朋友时间长了有点抱不住了,我差不多也玩够了那姿势。

就让朋友把婊子扔到床上去。

不愧是专业婊子啊,身体一着床,马上就趴好摆出个跟母狗一样的架式。

我chā进xué裡头,朋友也没閒着,到前面去chā她的嘴。

婊子唔唔嗯嗯的,用力夹紧xué肉,我知道她是想让我早点洩出来。

于是我就说……记住地阯發布頁门裡那男的说,你过来,跟我换一下,我来chā这婊子的嘴。

这时听到若婷在门裡说,陈总……不要嘛……人家喜欢你来chā我的小xuéxué。

那男的说,哈哈,小婊子,你别急,今晚长着呢,我能让你张着腿回家!我眼前的所有画面咣当一下全部碎掉,整个都黑了,什么也看不见。

只听见若婷说,等下,你,哎,你……那男的笑,说,怎么,还不想给他chā两下吗?他刚刚抱你那么久,没功劳也有苦劳啊,你不慰劳他一下?听到服务生也跟着笑,说,婷姐,上次就想你想得不行啦,你都让陈总干了,也让我爽一下吧。

若婷哀求着说,陈总,我只想跟你……能不能不要让他欺负我……话没说完,就听她低低的啊了一声。

然后是一阵断断续续的叫床,有那么一小会,我恍惚的觉得,裡面不是我家若婷,只是个婊子而已。

接下来就又没什么对话了,只能听见若婷断断续续的发出嗯啊啊的声音。

过了会,连这些声音都没了,我想,是另一根diǎo填住了她的嘴。

我还留在那做什么呢?继续听自己老婆被一个企业老总,和一个计时旅店的小服务生一前一后的夹着cào吗?眼睛慢慢又能看见东西,那道门,还是关着的,就横在我前面不到半米的地方。

我站在那,一会听见男人喘息两声,一会又听见抽打pì股的声音,偶尔一声若婷嘴裡含煳不清的唔唔唔。

我在那听着,又有什么用呢?难不成还冲进去?早在若婷开门放服务生进去的时候,我都没有过去拦住,然后帮她穿好衣服,带她走。

都这会了,难道我再破门而入?就这样走掉吗?裡面是我的妻子,是那个我特别欣赏的女强人,是我岳父曾经的左膀右臂,是在生活和事业各方面都照顾和帮助我的亲人。

是我在新婚之夜连她婚纱都来不及脱乾淨就忍不住抱到床上好好疼爱的,是一上床就颤抖着把我紧紧抱住的女人。

那我能怎么办,站在那等着,直到她出来,和她面照面吗?门裡若婷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可能是她的嘴巴得到解放了。

好像是被冲刺着,急促的啊啊啊的叫唤。

这时服务生也开始嗯嗯的哼哼,两人yín乱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时听见那男的说,美人儿,爽不爽?爽完了这个,一会哥哥我再送你上天。

我不知道后来是怎么样的,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在家裡了。

我儘可能的冷静下来,在脑子裡理了理整个事情。

那几天我天天都在忙铺货进超市的事情,其实若婷在企业那边市场的努力也有了回报,她有时会跟我说,签了些小单子,但她知道有那么一两笔足以令当时的我们动心的大单,就差一点点了。

我独自冲了澡,坐到床上,回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这些事。

这一切值得吗?但你转念一想,我在一个破超市的小领导面前,都要既当龟公,又当婊子,我又是图的啥呢?若婷父母的养老钱?两个家庭的未来?仔细想想,无非是藏在心底的,「东山再起」四个字而已。

我春风得意时,被人捧作青年才俊,结果被害得破产,还连累了父母。

我自命不凡,心裡不服,难道若婷就是个愿意认命的人了?正胡乱想着,若婷回来了。

我没敢跟她对视,装作和平常那样,简单的聊了几句。

后来忍不住问她:你说的那个大单,后来怎么样了?她澹澹的笑了笑,说,搞定了,不过喝了很多酒,好累……去洗澡了。

那天就这样过去了,自那以后,东山再起四个字,就像一直埋地裡头的种子发了芽那样,时不时出现在我念头裡。

至于若婷当了婊子,我当时是受到很强的心理冲击,但几天一过,慢慢也就澹了。

人这种东西是不是很奇怪?当你清高时,你会很敏感,一旦你自己都掉进了酱缸裡,反而看开了。

和继续把公司开起来相比,当不当婊子,已经不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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