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3 部分(1/2)

“咋不知道?”何天虎眼皮一挑说:“不就是上炕、睡觉、生孩子吗?”

春巧扑哧一声笑了:“那你告诉我咋能生孩子啊?”

何天虎抬手搔了一下头皮,知道春巧在逗他,眨了眨眼说:“好像就是脱光衣服钻进被窝,然后就是亲嘴、摸奶、把女人当马骑,骑来骑去就有孩子了。”

春巧笑得前仰后合,脸红得像公j头顶上的冠子,转身跑出了门外,格格的笑声响彻不绝,把何天虎扔在屋里摸不着头脑。

回到大伯家里,何大壮一把拽过何天虎,“虎子,咋样啊,媳妇相上你了吗?”

何天虎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咋能不知道呢,你们都说了些啥啊?”何大壮急切的问道。

于是何天虎就把他说摸女人子,骑女人大马然后就能生孩子的事说了一遍,谁知何大壮一个巴掌甩过来,“你个没用的吃货,你咋能这么下流呢,谁让你摸人家的?”

“大爷,我没摸她,我就是说了说而已,而且她自己问的,听完了还笑了呢。”何天虎一脸冤枉的说道。

何大壮心想这下子完蛋啦,娶媳妇的事就告吹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顶用,谁知媒婆何三姑大笑着从外面走来,说这事成啦,人家春巧还真的看上了何天虎。

这着实让何大壮一阵兴奋,剩下的事就是怎么在入d房的时候蒙混过关了,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这件事就成了。

这不,风生水起,三五天之后新娘子就被迎娶进了家门,一片花天酒地,紧锣密鼓之后,新娘子就端坐在了炕头上,只是她身边坐着的不是那天相亲时见到的何天虎,而是真正的傻姑爷何天柱。

此时从马桂林西瓜地里没有偷着腥反而惹了一身s的男人们,除了王篱笆,统统转移到了何家的新房外面,大树上,后院的墙头上,窗子底下,凡是能藏人的犄角旮旯都已经潜伏了好些个男人,已婚的,未婚的都来凑个热闹,因为今天“被听房”的可不是一般的主儿,而是一个傻子娶了一个漂亮标致的美人,这下子在王家屯炸开了锅。

“听房”不仅是王家屯才有的传统,这一带山沟几乎每个村落都有,哪家要是娶了媳妇了,那些闷s的男人就按耐不住了,哪怕是一宿不睡觉也要挤破头脸去听房,但凡里面有点风吹草动大家就会起哄。

吓得新郎和新娘别说干事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你还不能生气,就连新郎的家长都无权干涉,欢迎还来不及呢,俗话说“闹喜”“闹喜”,喜事就是闹出来的。

不过偏房的老爹何大壮可真的坐不住了,一方面担心自己的傻儿子会露馅,或者干脆连那点男欢女爱的事都不懂,一方面担心这帮听房的男人弄出什么事来,别给搅了局,他还指望着,生米煮成熟饭呢,要是搅局的话这米怎么煮也煮不熟啊。

何大壮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早些年隔壁邻居家的儿子何天生刚娶媳妇那前儿,由于闹得着的人比较多,那小子刚要发枪,窗户外面听房的小青年听见了新娘子的声音就一阵起哄,吓得何天生提前发s子弹了,不过没有瞄准靶子,s偏了。

不仅成为了十里八村的笑柄不说,连何天生也落下了早泄的毛病,到现在他爹他娘四处求爷爷告奶奶问药求医治疗呢,据说到现在还没有治好,连个孩子都没有怀上。

何大壮可不想j飞蛋打,更不想断子绝孙,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何大壮看了一眼病怏怏的老婆,诶,有啦……

第五卷大矛盾,大高c,大结局第1067章d房花烛夜

何大壮可不想j飞蛋打,更不想断子绝孙,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何大壮看了一眼病怏怏的老婆,诶,有啦……

何大壮想到的主意便是和自己的娘们,以娘们的叫声吸引那些流哈喇子的爷们的注意力。老婆子小翠的叫声那可是很有吸引力的,这些年生了病,不怎么叫了,不知道活计还熟不熟了,不过应该没啥问题。

于是何大壮便在老婆耳边嘀咕了一句,小翠娇羞似的一笑,“这样的馊主意,亏你想得出来。”

想来,自从自己生病以后有年头没有痛痛快快的爽过了,这样也好,反正是给自己冲喜,儿子也娶上媳妇了,喜上加喜岂不是更好,就趁着儿子和媳妇d房花烛的时候和老头子也来一次欲仙欲死吧,说着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何大壮一看这事有门儿,二话不说也脱了个精光,也许是时间太久的缘故,两个人做起来都有些手生,尤其是李小翠,由于生病的缘故,以前只要一到晚上,头一挨着枕头,当年的大壮和小翠的故事一时之间传为美谈。

如今可倒好,何大壮在小翠身上瞎鼓捣半天了,还是一片干涸,不过效果倒是起到了,因为李小翠伪装的本领很强,凭着以前的记忆,可了劲的叫喊,不一会就把所有的男人都给吸引了过来。

王家屯夜里这种久违的声音已经有些年头听不见了,所以那些听房的男人顾不上听二傻怎么鼓捣新娘子了,纷纷转移阵地,来到了何大壮和李小翠的窗户底下。

老两口见起到了效果,便更加卖力的表演,好让儿子有足够的时间把儿媳妇这碗生米煮成熟饭。

说出来也许大家不信,这时候的新娘子和新郎官早已经睡着了,何二傻压根就没有碰过女人,尽管前天晚上爹娘教了他半天怎么脱衣服,先摸哪,再摸哪,摸完了之后怎么要孩子,结果他哼哼哈哈的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对于女人这个概念,他几乎还是空白的。

进了d房之后,傻了吧唧的不敢出声,连新娘子的红盖头都不知道揭下来,愣了半天神,折腾了一整天了,早就累得两眼打架,于是轻轻的躺倒了炕头的一边,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好巧不巧的是,春巧这丫头的心眼也不是多么全乎的主儿,见新郎官没有啥动作,她也不好意思主动去做,虽然心里面充满了忐忑,急切的想知道女孩子变成女人是啥样的滋味,但是她总不能主动去攻击新郎官吧。

出嫁前的那几个晚上,她娘也少不了嘱咐几句,比如对男人要想给又不给,想要又不敢要,尤其是d房花烛夜的时候,一定要把好那里的关口,不能让男人太轻易得逞,否则人家会以为你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春巧也听得见外面有听房的男人,要是让人知道了是她主动去要新郎官的话还不得传了出去啊,所以她只好以静制动,可谁知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对方动,这时候煤油灯的灯芯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她的两眼一迷瞪,往身后一躺,也紧跟着睡着了。

不一会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新郎官彬彬有礼拱手笑道:“娘子,你看天色不早,我们早点安歇了吧。”

春巧说:“相公,待奴家与你宽衣。”三五下除去了新郎官身上的衣服,然后二人双双钻进被窝。

春巧嘻嘻一笑:“你猴急个啥?以后有你玩的时候……”男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呼哧呼哧地,像灶房里来回拉动的风箱。摸了一会儿,手却一路向下,在她平坦紧绷的肚皮上游走,痒得难受,弄得她一阵格格乱笑。

不等她笑罢,男人翻身压了上来,春巧却手忙脚乱急呼一声:“哎呀忘了,我还没有脱裤衩哩!”

春巧笑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炕上,身边早已没有了新郎官的身影,而自己的红盖头竟然还蒙在头上,衣服也是完好的,这才知道是作了一场春梦,梦里的感觉让她不可思议,而紧接着外面就是一阵悲天抢地的哭声。

婆婆李小翠死了,至于怎么死的谁也说不清,也许是病死的,也许是累死的,就连何大壮也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他只顾着在老婆身上瞎折腾,虽然知道老婆没有啥感觉,因为除了声音之外,身上没有啥反应,但是为了儿子和媳妇的好事能顺利的进行,他也只能尽情的发泄着。

外面听房的男人也解了渴了,而新郎官房间里鼾声四起,看来今晚上是没戏了,东方也渐渐的泛起鱼肚白,于是纷纷恋恋不舍的回家了。

何大壮一连忙了好几天,忙的七荤八素的,又在老婆身上瞎折腾,听见外面好像没有人了,便长舒了一口气,心里面暗喜,儿子肯定已经得手了,一头倒在老婆的身边呼呼的睡着了。

早晨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傻儿子咣咣的砸门,说是饿了,何大壮赶紧起身,看着自己和老婆浑身精光,不由得脸红了一下,赶紧穿上衣服,打算叫醒小翠,谁知叫了半天也没有醒来,将手指放在小翠鼻孔前,小翠已经停止了呼吸。

于是喜堂变灵堂,冲喜没有冲成,反而丧送了一口子人。

春巧从新房里循着哭喊声跑过来,看见几个陌生人,不过公爹和婆婆还是认得的,只是没有想到昨天拜天地的时候还给婆婆敬了茶的,今天就成了死尸。

何家一户又开始手忙脚乱起来了,前些天是喜事,现在却是丧事,近门的披麻戴孝,远门的穿白吃素,吹号的吹号,敲鼓的敲鼓,何大壮爷俩愣在小翠的灵床前,被人套上了一身粗白布。

而小翠也自然被一群妇女生拉硬扯的披麻戴孝,何姓的妇女已经视春巧为不祥的女人了,所以没有一个给好脸色的。

只是小翠纳闷的是新姑爷上哪去了啊,看样子他们家只有一个呆呆的儿子啊,那天相亲的白白胖胖的后生哪里去了呢,即便是这样,毕竟是死了婆婆,小翠哭的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鼻子一把泪一把的,不过,不时的抬头向人群看去,试图寻找自己的男人。

何天虎是何大壮的叔伯亲属,算是近门,自然而然的在披麻戴孝的行列,自从相了一回亲,这小子对春巧的摸样一直念念不忘,晚上睡觉的时候,不想着春巧的胸脯安抚自己的小弟弟几个时辰是睡不着觉的。

小翠的一颦一笑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是他知道自己绝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可是自己的叔伯嫂子啊,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向小翠的方向望去,突然他看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小翠和何天虎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然而现在是在办丧事,由不得他们胡来,族里的规矩,在灵堂前有男女想法的话,那是要遭天谴的。

按照老礼,尸体要在家里放三天,孝子贤孙要守灵的,所以小翠也没有来得及挖掘深层次的秘密。

入殓以后,入土为安,待一切平静下来之后,何大壮的邪行心眼又上来了,又把李瞎子找了来。

李瞎子捋了捋了不怎长的小胡子说道:“春巧的命太硬,是白虎星下凡,小翠婶儿是被她活活克死的。”

第五卷大矛盾,大高c,大结局第1068章善良的女孩

啥,又是个不长毛的白虎女人,这些年村里咋老是出白虎啊,不过何大壮才不信这一套呢,自己的老婆多半是跟自己干事累死的,绝对不能往春巧身上泼污水,把人家黄花大闺女骗进门已经够缺德的了。

何大壮看着李瞎子远远离去的背影,手拿土块怒骂了一句:“扯淡!狗日的放p!白你奶奶个球!你娘才是白虎星!你娘下边才不长毛呢!”

不过,事关者大,何大壮还是不放心,将傻儿子何天柱叫了过来,小声问道:“儿子,你媳妇……”

但是自己毕竟是公爹,向儿子打听儿媳妇下边有毛没毛这种话还真不好意思开口,但是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不可,这可是关系到何家的命运的大事。

于是何大壮犹豫了几下,还是说了出来,“儿子,你媳妇那里有没有啊?”

不过,何大壮还是有点太高估傻儿子的智商了,他哪里知道“那里”指的是哪里啊。

何天柱迷惑的看着爹的脸,“爹,你说的是啥啊?”

没办法,何大壮只好指着儿子的下身那里说道:“你媳妇的这里……有没有……那个?”

没想到到了关键的时刻,老何竟然还是说不了这么直白的话,只得摆了摆手,“算啦,算啦,你进去陪你媳妇去吧,记得要好好的跟人家说话,过日子,不能吵架,要知道她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一个男人要对自己的女人负责任。”

何天柱晕晕乎乎的连连点头,老爹哪里知道他压根就连儿媳妇的一根毛都没有碰过啊。

何天柱进屋去了,看着新娘子呆呆的带着警戒性的眼光看着自己,他傻呵呵的笑了,“嘿嘿,你是我媳妇啊?”

“你……你是谁?”连日来的观察,春巧心里也有了点底,八成自己是被骗了,可是没有想到娶自己的竟然是这么一个傻子。

春巧见何天柱傻呵呵向自己走了过来,“你别过来……”然后冲了出去,出门撞在了公爹何大壮身上。

何大壮也是满腹疑惑,仔细一追问,原来春巧到现在才知道真相,这么说来生米煮成熟饭的梦想压根就没有实现,而老婆的死也是枉死的,顿时何大壮感到天昏地暗,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春巧毕竟是个善良的女孩,照顾好公爹之后才要回娘家,但是媒妁之言,也有聘礼,白纸黑字写的清楚,何家派人将春巧请了回来,老实巴交的春巧爹娘拿了彩礼早已经还债了,只好将女儿交了出去。

这场悲剧也罢,闹剧也好,总算有了个收场。

王家屯村头的村民们最近一直在乐此不疲的讨论一件事情,那就是王篱笆家的女人又要生了,这已经是第五胎了,前四胎都是丫头片子,所有的人都对这第五胎拭目以待,不知道是不是带把儿的。

“篱笆,上哪去啊,你家娘们儿又要生了啊?”赵春生嘴里叼着麦秸秆,露出满口大黄牙笑嘻嘻的说道。

“怎么样啊,这次小把儿出来了没有啊,要是没有的话,可不要拿你自己的充数啊,你的太大啦,你家娘们生不出来啊……哈哈……”王二愣子一手拿着一个黑面馒头,一手拿着一块咸菜,说完连自己笑的都差点喷饭。

“你们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站着说话不腰疼,尤其是你赵春生,都已经仨小子了,怎么能理解人家篱笆的心情呢,要我看呢,有你好看的时候,到时候只要人家篱笆不肯嫁女儿,我看你家小子取啥犊子?”李瞎子眨巴眨巴眼,算是说了句公道话。

赵春生虽然不爱听,但是心里也不免得意,这年头用事实说话,谁家小子多谁的腰杆就硬,“瞎子,你说的倒是在理,人家篱笆起码还有个能给自己生丫头的娘们儿,你就不同了,给你个娘们儿,你都不见得知道怎么生出玩意儿来,因为你看不见d口啊,哈哈哈……”

此话一出引来村头的懒汉一阵哄笑,李瞎子知道是自己嘴贱,好好的c什么话啊,气的直眉楞眼的,呸了一口吐沫摸着墙根回家去了。

王篱笆趁着众人哄笑的空当闷不声的遛着墙根走了过去,急忙忙的奔着中医马六子家里去了。

王篱笆祖上以种篱笆编织篱笆物品为营生,日子虽然过得不咋的,但是能勉强糊口,自从老婆接三连四的生丫头之后,这日子是越过越穷,但就是不甘心,越是这样,越想要一个儿子。

王家屯这一带经过了建国初期的县制改革后,先后划归为三个不同乡镇管辖,所以历来纷乱,地处大青山脚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屯子的人要想见见世面要翻山越岭的折腾好几个小时,这里俨然一个世外桃源,也成了一个典型的“三不管”地带,村里人基本上自给自足,或者与同村人进行交换。

王篱笆家的篱笆营生不是什么必须的东西,所以日子就更加的艰难,要编制好篱笆背到大山以外去卖,一去就是个把月,王篱笆过够了这种日子,决心要生个儿子,给自己撑门面,盼着将来有一天能走出大山。

奈何一连四胎都是丫头,记不清这已经是第多少次来中医马六子这里了,一进门就咧着苦瓜脸说道:“马大夫,当家的又要生了,您快去瞧瞧吧,好像比前几次不一样啊,我琢磨着兴许是个儿子,千万别有啥闪失啊。”

马六子其实也只是个半吊子中医,用当地老百姓的话说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除了自称“小半仙”能掐会算的李瞎子以外他是村里唯一有点文化的人了,早年的时候被抓去服过兵役,因为受了几次伤,跟军医接触过几次,没事的时候也看过几本医书,回到村里便开了个诊所,谁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得找他,就连生孩子接生婆的差事他也拦了。

记得五六年前,王篱笆就偷偷的来问过马六子,说:“为啥俺就生不出儿子来呢?”

马六子告诉他说:“其实生男生女这事多半是由老爷们来决定。”还煞有其事的如此这般的向王篱笆传授了几招房中之术,开了几服壮阳的药物。

他说的很是自然,王篱笆听的早已经面红耳赤,不过回家后按照马六子教给他的和老婆一做那事,还真是快活赛神仙,和老婆打起了车轮战术,而且久战不疲,从此便更加信任这个半吊子中医了,不过快活是快活了,但是生出来的还是缺块r的。

换来老婆没玩没了的埋怨,“你是怎么看大夫的,种起地来那么能耐,到收获的时候怎么净是些空壳的苞米啊?赶明儿个我自己去找马大夫问个明白。”

老婆李冬梅论辈分排还得叫马六子小叔叔呢,不过即便是早已经八竿子打不着了,李冬梅也愿意攀上这门亲戚,为了看病求儿子,家里的钱花的所剩无几了,所以一见到马六子就叔叔长叔叔短的。

“小叔啊,你说俺家爷们咋就那么不中用呢,你说到底是哪方面出了岔子了呢,为啥就生不出儿子来呢?赵春生当家的已经生了俩儿子了,据说又怀上了,这不是急死人么。小叔啊,这次无论如何你得帮我,只要能让俺们生出儿子来,当牛做马也要感谢你。”

马六子心想不用当牛做马干苦力,当马来骑一骑就行了……

“冬梅啊,你说这话不就外道了吗,叔只要是能效劳的肯定全力去做,只不过有些事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做的来的,比如……”说道这里马六子有些吞吞吐吐。

“比如什么啊?”李冬梅显得很急切。

“我不是没有药物能让你怀上儿子,只是不知道……”

第五卷大矛盾,大高c,大结局第1069章神医妙术

“啥,你说啥,你能让俺怀上儿子,那是啥药啊,在哪呢?”李冬梅激动的上前一步抓住了马六子的胳膊。

“药我倒是有的是,只是不知道你的身体适不适合服用这种药物。”马六子抓住了李冬梅求子心切的心理,在一步步的设着圈套。

“啥样的条件才能适合服用呢?”

“嗨,这事说起来很难办呢……”马六子仍然显得很为难。

“难办啥么,小叔,你倒是说啊,有啥难办呢,你快说说看呢。”

“那得让我亲自检查检查你的身体……”马六子早就觊觎李冬梅的姿色了,自从她进到这个门就一直在李冬梅的胸脯上晃悠,虽然生了两三胎孩子了,胸部依然很饱满,由于娃娃还在哺r期,胸前的两点处泛着晶莹的湿润,黑色宽松的汗衫上不时渗出r白色的y体。

“咋检查啊,检查哪里啊?”李冬梅好像意识到了马六子要检查的地方应该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地方,但是既然能生出儿子来,无论什么地方也都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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