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2)

特殊服务,你得给我按摩吧?”

小姐撇撇嘴,哼了一声,冷冷地说:“你要是不需要特殊服务我就走了。”

郑少铭很气愤,一百多的门票就冲个澡?他大声喊服务生:“服务生,服务生!”

一个很帅气的服务生跑过来,说:“哥,怎么了?小姐不行再换个,不用生气。”

郑少铭把自己的想法说了,服务生止不住笑了,说:“哥,看来你是第一次来这,这里的小姐哪会按摩,都是瞎掐瞎拧,你要是不打炮,就到大厅看会儿电视,千万别生气。不过我给你说,这里的小姐个个都挺棒,你有机会了还是去享受享受吧,我再给你叫一个?”

“算了吧,我还是去大厅看电视吧。”

郑少铭并不是不喜欢那些漂亮的小姐,但这毕竟是他第一次进这种地方,最重要的是还有总经理在。他不想让总经理认为他是一个好色之徒。

结账的时候,他算了一下,总经理和三个客人,一共花了一千九百多元,光小姐一个人就得三百元。总经理并没有看谁消费了多少,只是对他说:“记住开票。”

后来再有这种事情,他也与客人一起享受,开始还有点愧疚,觉得对不起老婆,后来不知不觉习惯了。除此之外,他也与几个女孩子玩过,都是逢场作戏,都不上心,完事后谁也不纠缠谁,相安无事。

芮秀天天在他耳边敲警钟:“郑少铭,你可别在外边干对不起我的事,我给你的可是处女之身,你要对不起我,我就从你们公司八楼上跳下去,让你身败名裂,永远找不到老婆,负疚一辈子。”后来她不知道与谁在一起沟通研究出来一个对付老公的办法,每月除了她来例假的时间,让郑少铭每天必须做一次,完不成就是在外边干坏事了。弄得郑少铭哭笑不得,天天叫苦。好在这个“目标管理责任制”没有实行多长时间就无声无息地作废了。主要问题不在郑少铭,也不在芮秀,而是在虹虹那个兔崽子身上。很多时候,这个一天天长大的小家伙开始想尽一切办法缠着他的妈妈,好像故意在阻止或者是扰乱爸爸妈妈的好事。

男人如果想学坏,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是没用的。郑少铭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有机会了就坏一把,并不经常办坏事。这么多年,偶尔采采“路边的野花”,并不太出格。唯一上心的就是楚红玉。三年前,郑少铭去“北国之春”大酒店吃饭,认识了在那儿做服务员的楚红玉,留了个传呼号,后来就约会,慢慢就发展到了床上。有了那层关系,就多了一份责任,郑少铭让楚红玉辞了工作,参加了一个会计短训班,把她安排在朋友的一个公司做出纳。

第十六章该死的温柔(3)

楚红玉不但温柔多情,还很通事理,从来不给郑少铭张口提要求,能让她在一个公司做出纳,有一份不高但顾住生活绰绰有余的工资,她非常满足。郑少铭因为忙,对她也是时冷时热,好了这么长时间,两个人没吵过一次嘴,不愉快都没有过,甚至连楚红玉找男朋友这样叫人吃醋的事情,郑少铭也不放在心上。他对她说:“玉儿,我娶不了你,你找男朋友是你的自由,但他必须对你好,你不能急,找好了,你告诉我一声,我立马从你的生活中消失。”

红玉抱着他,泣不成声,哭着说:“好哥哥,能碰见你,是我一辈子的幸运。我不会忘了你,有时间我会见你。”

楚红玉找男朋友一年多了,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与她同岁,个子高大魁梧,在一家电脑公司做业务员。他们的关系如何郑少铭不清楚,因为她从来不主动向他说男朋友的事情。还有一点,楚红玉从来不让男朋友到自己家里,他们只去他租的房子。郑少铭也多次下过决心要离开她。他知道,自己不离开,她就无法与男朋友好好处。每次他提出来,她都不说话,临到他要走,她却抱着他不放手,眼泪早已打湿衣服。后来干脆不说了,见面的次数在慢慢减少,实在忍不住了才给她打电话,有时仅仅见个面,什么也不做。

与郑少铭在一起的时候,楚红玉就把传呼关掉,她怕男朋友打传呼找她,影响郑少铭的情绪。对郑少铭,除了爱,她还有些感激。是他改变了她在河滨的生活,抑或是命运。

郑少铭来到楚红玉家里,已经是夜里零点。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两个多月没见面了,两个人都火一样热烈,久久地抱在一起,整个身体都在积极地行动着,互相表达着彼此的饥渴。

“冲个澡吧,你不是还要回去吗?”楚红玉从长长的接吻中缓过气来,开始给他拿拖鞋、倒水。突然,她听到门外好像有敲门的声音,就对郑少铭说:“是敲咱的门吧,这么晚了会是谁呀?”

楚红玉再仔细听听,确实是敲自己的门,就问:“谁呀?干啥?”

“派出所的,查户口。”

“深更半夜查什么户口?睡了,明天吧。”

“请您配合一下,排查案子,开门吧。我们这也是工作。”

楚红玉就拉开了门,便看见了一个穿警服和几个着便装的人,因为客厅太小,穿警服的人进来了,其他的人站在门外。

穿警服的人看看郑少铭,说:“有人举报你们卖y嫖娼,请跟我们走一趟吧,到所里做个笔录。”

郑少铭笑笑,他并不惊慌,说:“你说我们卖y嫖娼就是卖y嫖娼了?我们是多年的朋友,我刚把她送回来,上来坐坐不犯法吧?”他说着想给王浩天打个电话,刚才怕芮秀给他打电话把手机关了,他打开了手机。

开机的声音立刻引起“警服”的注意。“警服”走到郑少铭跟前伸出手,说:“把手机给我,现在不能打手机,到所里再说。”

“凭什么把手机给你?凭什么不能打手机?我还不是你的犯罪嫌疑人,我给你们说,我今天下午就跟晚报的记者在一起吃饭。有啥在这里说吧,我没有义务跟你们到派出所。”郑少铭有些急了。

“警服”却不急,慢悠悠地说:“你别急,我们接到了举报电话,你总得到所里说明一下吧?走吧,别耽误时间了,早去早回。”

郑少铭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坐他们的车去,心情一下子坏到极点。

第十六章该死的温柔(4)

到了所里,“警服”立马换了一副嘴脸,态度蛮横起来,把郑少铭的手机强行收走,接着把他们分开询问。

“警服”负责问郑少铭。问过姓名等基本情况,开始问他与楚红玉的关系。

问:“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还有她的基本情况。”

答:“楚红玉,1976年10月22日生,黄北县人,现在河滨市众志公司任出纳。”

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答:“朋友。”

问:“发生过性关系没有?”

答:“这是我的个人隐私,我可以不回答。”

问:“你还是说吧,对你自己负责。”

答:“没有。”

接着,“警服”又问了今晚的情况,郑少铭如实回答。

一会儿,一个人跑过来,说:“人家女孩都说了,你们有过性关系,还不止一次。就别嘴硬了。再说,我们盯你一大晌了,一看你们就不正常。”

郑少铭听了这人的话,才知道这伙人是盯他的梢儿了。他听说过,一些基层派出所工作人员为了创收,就在饭店门口观察,看着年龄差别大的、不像夫妻的就盯上,等着他们一开房间或是到了住处,他们就过去敲门,然后带到派出所审问,以通知家属、告诉单位要挟当事人交罚款,多数人怕事情闹大影响不好,就拿点钱化解。

郑少铭却不怕他们,因为他知道,公安部门无权对通j这些问题查处。再者,只要不承认有性关系,他们连批评教育都不能,再怎么样他们也咋不了他。

郑少铭看看那人,笑笑说:“没有就是没有,她说了也是违心的,你让她当着我的面对质一下,看她怎么说。”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家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现在就给你老婆打电话,看你黑天半夜跑人家一个姑娘家干啥?”“警服”有点急了。

郑少铭此时却非常理直气壮,严厉地说:“警察同志,你问得太多了吧?我要你马上结束问讯,让我回家,否则后果你们去想吧。”

“警服”离开去一个办公室好像是汇报了,过了一会,他过来对郑少铭说:“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不过我还是要多说一句,以后还是早点回家,夜里别往人家姑娘家里跑。”

郑少铭却不依不饶,不客气地说:“你干好自己的工作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别老跑人家辖区里瞎管闲事。”

郑少铭这样说,包括刚才说话的严厉,是他察觉了他们在跨区办案,一般治安案件是不允许的。抓到了他们的短处,心里有了底,也就不那么胆怯了。再说了,他把晚报记者抖出来想必也起了作用。当然,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嘴里虽然说得很刻薄,心里还是有点虚,万一闹起来派出所咋不了他,甚至有些人还要受处分,可让单位知道了总不是好事,最要命的是让老婆知道了,那肯定是一场八级地震,不亚于王浩天的性病事件。

从派出所出来,已经凌晨两点,他们打的回到家属院,什么兴致都没有了。楚红玉自己上楼,郑少铭开车回家,心里别提有多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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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有时爱情徒有虚名(1)

十一过去好些天了,梁慧云还不适应自己一个人的生活,特别是晚上,总睡不着觉。一连七天,白天黑夜,与杨子岩朝夕相处,猛然一下子分开,心里那个别扭就别提了。

这天下午下班,梁慧云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玩游戏,天已经开始变得朦胧起来,但她仍不想回家。她害怕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自己一个人待在那个曾经温馨而充满浪漫,如今却死气沉沉的家,那种煎熬能让人发疯。

张峰下班临走的时候走过来,一边说话一边把两只手放在她肩膀上,她没动,不冷不热地说:“别说请我吃饭,一会儿男朋友来接我,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张峰听话音不对,大度地笑笑,把手从她肩膀上拿起来,说:“哦,男朋友请吃饭,我可不敢凑热闹,我走了,回头把你那帅哥领到办公室让大家欣赏欣赏,也顺便帮你把把关。”

“那可不敢,俺那男朋友可不是帅哥,怕对不起观众,不敢让张主任挂眼。”梁慧云正说着,手机响了,一看,真是杨子岩。她把左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不让出声的动作,又摆摆手示意张峰出去,张峰拉上门走了,她站起来把门关好才接通电话。

接通电话,听到杨子岩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她没有出声,心里的委屈一时涌上来,泣不成声。

不知不觉,又有七八天不见面了,中间只通过一次电话,还在网上聊过一回。更多的时候,杨子岩在忙他的生意,在照顾他有着老婆孩子的家,把她一撂就是几天。她更深的感受是,杨子岩已经没有刚认识她的时候那么火热了,这样一想,她怎么会不痛苦,不委屈?

杨子岩一听,知道小丫头肯定是想自己了,本来想在电话里说说就不见面了,现在马上说:“你在大门口等我,我十分钟赶到,咱一块去吃韩国烧烤。”

杨子岩说完,并没有挂电话,而是一边开着车一边用耳机说话:“慧云,我知道你想我乖乖,我也想你,不是不方便嘛,不是还有公司嘛,你还要上班,我天天都在想你,乖,别哭了,你再哭我也受不了了,咱们不能比着哭吧?”

梁慧云一直没说话,呼哧呼哧地抽泣,满脸都是泪水。她收拾了一下,把电动车推到屋里锁好。走到大门口,已经可以看见杨子岩的车向这边开来。她挂断电话,掏出餐巾纸擦擦眼泪。车停到她身边,平时她喜欢坐在前边,今天她却拉开后门上去,也不说话。

“宝贝儿,别这样了好不好,是我不对,对你关心不够,好了吧?你说该怎么罚我?我都认,行了吧?”

“谁敢罚杨总经理呀,俺天天求你还来不及呢。”

“哎呀,你终于说话了,咱去吃韩国烧烤吧,行不行?”

“随便。”

“快说呀,我的姑乃乃,别怄气了,想吃啥就说,要不就去吃地摊儿?”

梁慧云这时情绪才调整过来,就撒娇说:“我想吃火锅。”

“那还不好办?老婆只要提出要求,我全力以赴去满足。”

“可是你说的,我今天不让你走,你要答应我。”梁慧云说着从后边扒着杨子岩的肩膀,嘴里轻轻说了一句,“老公,我想你了。”

杨子岩没有马上做出反应,他在思考给安闽生撒谎的理由。

“好,老婆,我今天不走,好好陪陪俺丫头。”杨子岩说完,就开始拨电话,此时他已经想好了如何撒谎。

安闽生一接电话,杨子岩就说:“闽生,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现在正陪开发区领导去开封呢,去吃小吃,吃完小吃想打牌,肯定住那了。唉,没办法,头儿亲自打电话叫我,我总不能说老婆不让去吧?给你请个假。好,你不用等我了。我开着车呢,不跟你多说了。”

第十七章有时爱情徒有虚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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