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1/2)

功能 和功能!“噗通,噗通!一只一只的雁鸟,全自动投入了潭中,这儿既不是百慕达神秘海峡,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奇景?

原来,此处叫“回雁峰”,它位于衡山上。

衡山在湖南中部,是我国五岳中的南岳,周围五十余里,大小七十二个山群,以祝融峰最高。

回雁峰在衡山的北面,相传北雁飞来,至此南回,“回雁”

两字,就是由此得来。

回雁峰顶有一个潭,每逢秋末冬初,不少鸿雁飞到这里,自动投入潭中溺死,所以潭水之内,雁尸累累。

本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雁鸟本来是无知畜类,何以偏偏要集体自杀呢?

原来雁鸟乃是贞禽,不论雌雁雄雁,交配成偶,只要其中一只死了,雌雁终身守寡,雄雁鳏居一生。

但是抓鸾寡鹄,同是世间最苦之事,所以北雁南来,那些失偶之确,往往自动投入潭内溺毙。

回雁峰的山半,有座碧瓦红墙,画栋雕梁的宅子,这宅子名叫“枫林小筑”。

小筑的主人,叫“龙英”,三十出头,以乾坤剑及十二支钢镖,打遍大江南北,从未逢敌手。

他有结拜男女兄妹共八人,个个剑术高强,武功不赖,江湖人称为“衡山八条龙”。

这八条龙每逢隔二年,八月中秋的前三日,不论远近都

返回衡山来,大家聚会,到了中秋那一天,枫林小筑中大排筵席,八侠一齐人座,畅叙别情。

所以,他们虽各自行动,但都能守望相助,患难相扶,江湖中人从来不敢轻视他们,或是加以欺侮。

他们的组合有道人、尼姑、美女、俊男、凡夫俗子,只为志同道合而成的。

这一年的中秋也不例外,他们八条龙陆续已抵达了枫林小筑。

老二“吴顺超”,是个三十左右的皮货商。

老三“叉烧包”,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少林和尚。

老四“山碴片”,二十岁,小偷出身,二十一、二岁。

老五“小平顶”,武当派出身的道人,二十出头。

老六“咸鸭”,十八、九岁的帅哥。

老七“带金”,二十三岁,因失恋,一时想不开出家当了尼姑。

总共来了六人,还欠一位,就是“麦继香‘’,期限已届,还不见她到来。

麦继香在八条龙中,是最不幸的一位,原来她丈夫“包仁”,也是八条龙中的一位,因为在北京城和一个姓赖的武师,争夺铁贝勒府教师位置,互相交手,因一时疏忽大意,惨死在姓赖的手里。

麦继香聆耗之下,痛不欲生,赶到北京,要替丈夫报仇,谁知那姓赖的武师,击毙包仁之后,事后一查,得知包仁是八条龙中的人物,吓得连教师席位也不要了,一溜烟逃回关外去了。

麦继香和包仁结婚四五年,膝下并无子女,只在二年前,包仁由至友的手中,接了一个后生过来抚养,取名“包搅大”。

包搅大和麦继香,年龄相差不过五六岁而已,麦继香爱他聪明伶俐,视同已出,所以母子二人,相依为命。

麦继香的为人,一向小心谨慎,二年一次之会,何等重要,那有忘记之理?

可是到了八月十四,仍然不见她到来,各人不由喷喷称异。

八条龙之中,带金和麦继香相交莫逆,可说是闺中密友。

咸鸭一直暗恋麦继香,但最后因年少轻浮败在包七手中,不过他仍旧不死心。

他关心问带金,道:“鲜啦,为什么还不见阿香来呢?”

带金皱眉答说:“阿香的为人,一向准时守信,往年八月初十左右必定赶到,她家就住在湘潭县阿里铺,距此不远,绝无不来之理,难道中途出了差错不成?”

叉烧包接口道:“不会不会,阿香自从做了寡妇之后,除了那年上一次北京外,平日绝少在江湖走动,我看她这次不来,必是………”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立即住了口。众人不禁问道:“必是为了什么?你干嘛不说了?”

叉烧包遂说:“最近湘潭县城里,一个月中,一连发生了两宗采花案,都是先j后杀。”

众人一听,不禁讶异万分。“哇c,这么狠!”

叉烧包点头,又道:“第一件是城东王大富女儿,三更半夜,被人杀死床上,下t血污狼藉,第二件是城南伍百万的么女,年甫十六,也被人扼毙在香闺之内,全身脱光被强暴。

最令人切齿的,就是一个十五岁的丫环,也同时在房内,先j后杀,可见那采花贼,必是两个。“

咸鸭c口叹说:“哇c,一个已够伤脑筋,还是两个。”

吴顺超道:“咸鸭,你别打岔,让叉烧包讲完。”

叉烧包继续说:“最奇怪的,就是两个事主家中的墙上,画了一只蜜蜂,还有六个字‘帅!吾尔开溜也!’!”

众人一听之下,不禁悚然。吴顺超道:“吾尔开溜也,这分明是说,他吃完就溜栓(跷头)。”

咸鸭接腔说:“对!至于那个‘帅’嘛,就是干得爽,他还要继续地采花蹂躏下去。”

在座的各人都是生性任侠,嫉恶如仇的人,不禁勃然大

怒!

叉烧包说:“我想阿香一定是看见本地出了采花凶杀案,以她的个性,那有袖手旁观之理?所以她今天失约不来,必定为了这个缘故!”

各人方始恍然大悟。山碴片说:“乃乃的,这蜜蜂一定跟采花贼的名字有关。”

咸鸭也遭:“哇c。说不定他的外号就叫吾尔开溜呢!”

小平顶十分生气,忿忿地说:“中秋之后,一定到湘潭去,查一查采花贼的下落,你们去不去?”

众人异口同声回答:“笑话,当然去!谈谈说说,不知不觉过了一夜。

□□□□次日。

八月中秋,衡山八条龙在龙英的率领下,坐上早已安排好的酒桌上,只有第八张椅是空着,缺少了麦继香一个。

龙英目光一扫,首先开口道:“各位兄弟,咱们衡山八条龙,六年来,次次齐集,不会少了半个,独有今年情形不同,八妹居然失约,各位有知其中底细吗?”

话犹未了,小筑下人影一闪,一条白影直掠入来,向众人霍地一跪。众人出其不意,全吓了一跳!

大家急忙定睛看时,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麦继香。

只见她满身缟素,花容惨澹,背后还勒一口宝剑,恭恭敬敬,先向他们叩了个头,然后立起身来。

咸鸭笑道:“哇c,阿香,迟到就迟到,我们并没怪你,何必这么多礼吗?”麦继香不理,银牙乱咬,突然高声叫道:“各位,撒位起立!”“哇c,这么严重!”咸鸭怪叫。

“撒位起立”这四字,是他们暗语,不过重大变故,不遇奇惨冤枉,不会说出这句话来。

龙英为之愕然,吴顺超等七人,慌忙起立。

麦继香泪流满面,似乎遭了奇冤,十分伤心,伸手入怀,取出一个血迹斑斑的白布来,向着地上一掷。

同时拔出背后宝剑,一仰粉颈,向咽喉上便砍。“哎哟喂,妈妈咪呀!”众人出其不意,惊叫出声。

麦继香出手之快,叫人咋舌,谁知,龙英更快,只见他身形一幌,宝剑已到了他手中。

原来,龙英早就留意到麦继香,当麦继香一入门时,面容悲愤,双眼含泪,料想必定有事发生。

麦继香宝剑被夺,突然转身,向石柱上撞去。咸鸭惊叫:“哇c,还没完!”

斯时,带金袍袖一拂,将她拦腰一把抱住,叫道:“阿弥陀佛,真夭寿!”

麦继香想要自刎,剑被龙英枪去,思要撞柱自杀,又被带金紧紧抱住,挣扎不脱,不由大声哭叫:“让我死!让我死!

我已无颜偷生世上,你们偏偏要阻我自杀,天呀!“

大哭大叫,众人不禁手忙脚乱。

带金喝道:“阿香不要轻生,父母生身抚养我们,谈何容易,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何必要死,快快站住,不要乱动!”

“呜……我命好苦呀……”麦继香气力不及带金,挣扎不脱,只有嚎啕大哭。

咸鸭劝道:“阿香,有什么事想不开吗?是不是寡妇做久了,觉得人生乏味,那就嫁给我,不要犹豫了,我包你天天充满了乐趣。”

麦继香没有吭声,只顾摇头。

山碴片也说:“阿香,你年轻又美丽,死厂太可惜,要是有什么难处告诉我好了,我专治疑难杂症的。”

咸鸭笑道:“哇c,要是治不好呢?”“治不好,大不了学七妹带金出家当尼姑,也用不着自杀吗?”山碴片说。

咸鸭叫道:“当尼姑怎么成,那我的美梦不就泡汤啦!”龙英c口说:“七妹,你先带八妹进去洗把脸,休息一会再谈。”

于是,带金半拉半扶着麦继香走进内室。咸鸭由地上抬起那个白布,打开一看,赫然是用血写成的字,上面写着:“为护腰平,我遭凌辱了,凌辱者是包搅大!”

众人一看之下,不禁怒发冲冠,目皆欲裂,齐声大叫:“杂碎,怪不得阿香要自杀!”

吴顺超按捺不住,道:“走,咱们去问问阿香,那杂碎是用什么手段得逞的。”

众人一听,遂走入内室。

麦继香经过一阵休息,心情比较平静,在众人询问之卞,便一五一十说了。

原来,包搅大虽然聪明伶俐,但是华而不实,才十八岁,便被一班y朋赌友教坏,赌钱喝酒,宿娼押妓,无所不为,无一不喜。

麦继香是年轻寡妇,对他未免放纵一些,俗话说得好:“姑息足以养j”。世上慈母,每每败了她的儿子。

麦继香就是其中一例,等到发觉包搅大行为不端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发觉包搅大染了不良嗜好,痛心疾首,大发雷霆,痛加斥责。

包搅大是个心高气傲的人,而且借大年纪,如何能够忍受?

麦继香方才执行家法,他已经由地上直跳起来,喝问:“我并没有重大过失,你为什么要打我?”

“你还敢顶撞,吃喝嫖赌,就是不对!”麦继香怒不可遏,挥鞭打去。

包搅大用手一挡、叫道。“我已经十八岁了,让你打,我还有面子见人吗?”说完,飞身一掠,跃上瓦面,越墙逃去。

“畜牲,给我站住!”麦继香追出门时,包搅大已经不知那里去了。她悔痛交加,不禁抱头大哭。

第三天的傍晚,包揽大突然回来。麦继香见他入门,当堂跳起,正要抽出宝剑砍去。

谁知,包揽大却跪在地上,忏悔道:“娘,对不起,我不孝,你不要生气,今后我一定改过,把不良习惯通通戒掉!”

妇人心肠本来柔软,麦继香见他肯跪地向自己认错,也自不为己甚,便把他痛自斥责一会,便作罢了。

自此以后,包搅大一连十多日,除了读书练武之外,不出门户一步。麦继香以为他诚心悔改,不禁暗自欢喜。

怎知半个月后,湘潭地方突然发现了采花j杀案,闹得满城风雨,j犬不宁。

麦继香向来最痛恨采花贼,不由大怒,便道:“大儿,你到湘潭县去,仔细调查。”

包搅大说:“娘,你不去?”“你是男的,刺探这种事情,比我女人来得方便些。”

“好吧!”谁知包搅大这一去,足足三天,方才回来。

麦继香迫不及待地问:“有没有采花贼的下落?”包揽大满脸喜色,回答:“有你聪明的儿子出马,当然不会空手而回的。”

“在那里?快说来听听!”

“采花贼就在湘江河岸,一艘花舫居住,早出晚归,行踪诡秘得很。”

麦继香听了,心中大喜,道:“乃乃个头,咱们今晚三更后,一起去捉拿y贼,哼,捉着了,非阉了他不可!”是夜。

二人同桌吃饭,饭罢之后,麦继香突然觉得头晕脑胀,一阵天旋地转,不醒人事。

过了许久,她方才慢慢苏醒过来,忽然发觉自己被吊了起来,而且衣裳尽去。

麦继香不禁大惊,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开去,谁知双手被绑得又紧又牢。此时,一个汉子推门进来,见状,忙叫:“包老大,你s娘醒了!”

立时,走进了包搅大,他后面也跟了个流里流气的汉子,一见即知是小混混。麦继香又羞又愧,大喝一声:“畜牲,放我下来。”

包揽大的眼睛里……

其中一个较壮的汉子,上前笑道:“包老大,她已经没皮条了,还不叫她交出那张藏宝图!”

包搅大邪笑说:“嘿嘿嘿,这个还用得着你说!”“畜牲,我是你娘,你脑袋是不是坏了?”麦继香激动地道。

“嘿嘿,我脑袋才没坏!”“什么……”

“你本来就不是我娘!”意想不到的话,使麦继香惊怔住了,脸色也变得更苍白。

“滚!”“嘿嘿……”

看着包揽大露出不像好意的笑容,几乎使她昏了过去。

她觉得包搅大比吾尔开溜那个采花贼更y邪,像蛇一样可怕的人。

包搅大一阵冷笑后。麦继香的身子立刻被他拉过去。

“畜牲,你想干什么?”她发出尖锐的叫声,本能地扭动身子。

“还要问吗?我最喜欢你又圆又大的p股厂,自从偷看了你洗澎澎之后,我就迷上了你的……”

“不要脸,畜牲,杂碎,你什么时候……”

“偷看若被你发现了,就不叫偷看,也没趣味了,光仔、阿昆,你们说对不对?”

两个汉子也陪笑道:“对对对!老大品味确实与众不同。”“变态!”麦继香大骂:“你若敢碰我,我会宰厂你!”“嘿嘿,你宰了我,我要寻宝啊!说,你时常背着我看的藏宝图呢?”

“那不是藏宝图,你弄错了……”麦继香的声音逐渐因恐惧而开始颤抖。

这个人好像不是单纯的强暴,还要凌辱……。她心中产生可怕的预感。

较壮的汉子阿昆,道:“我们老大天纵奇才,点子特多,你要再不说,等下p股一定会倒霉!”

“真的,那不是张藏宝图!”麦继香睁大了眼睛。“你还想狡赖,我看你是p股痒了!”光仔突然从怀里取一个巨大洁白的粗象牙。

麦继香从来没有看过这玩意,一见之下,心脏差点停止,人也有昏迷的感觉。

“光仔,你真上道!”包搅大的目光,已经充满了欲火,他马上伸出一只手。

“混蛋,这是干什么?不准你乱来!”麦继香开始用力扭动身子,发出强烈的尖叫声。

丰满的p股在包搅大的手里颤抖,麦继香已经不顾一切了!疯狂般地扭动被捆绑的身子,使出一切力量抗拒。

“嘿嘿,你要再不说,我就动手了,你的p股实在很性感。”他边笑着说,边从p股上抚摸到前面的黑森林地带区。

“畜牲,我c你的蛋,不要,住手!”麦继香口中大叫,一条腿本能地飞起,把包搅大踢倒在地上。

“哎哟,臭娘们!”

包搅大痛得捂着下t惨叫,因为踢到的部位是最大的弱点,所以不能立刻站起来。

“混蛋,你再不放开我,我会阉了你的。”麦继香苍白的脸气愤的说。“老大,这匹胭脂马是只悍马,小心应付!”

光仔走过去抱起包搅大,一面在他耳边悄悄的又说了些话。

包揽大经验过许多女人,但究竟还年轻,而且对象都是花街柳巷的嫖子。

对麦继香这样有魅力的女人,还是头一遭。所以一时无法保持冷静,才露出方才的蠢相。

“光仔,不用你j婆我也知道。”大概是被麦继香踢过之后冷静下来,他嘴角露出淡淡的冷笑。

“嘿嘿嘿,真是泼辣,看起来不是轻易能得手的,不过这

样乐趣更大。“包揽大y笑,若能使麦继香屈服,他会感到无比的愉快。

蔷薇的刺愈多,折下来时的喜悦也就愈大。“你好像任我费尽唇舌,也不会乖乖交出来是不是?”“混蛋,别忘了我是你的什么人?”

“是吗?我早就忘了。”包搅大邪笑道:“不知道被脱光的女人,躺在大街上任人欣赏是什么滋味。”

闻言,麦继香紧张了起来,转头瞪着光仔,对他出的馊主意,感到非常生气。

“你太卑鄙了。”麦继香道:“大儿,你本来是个乖巧的孩子,都是交了这些坏朋友,才学坏的,快离开他扪。”

光仔冷笑说:“老大的娘,你错了,咱们老大也喜欢这调调,只是你不清楚罢了。”他说着和包搅大互望一眼,露出得意的笑容。

“混蛋,你们都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麦继香的眼睛几乎冒出火焰,身体因气愤不停地颤抖。

“嘿嘿,你生气的表情真有说不出的美,不过,你若不想光溜溜地躺在街上也行,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包揽大邪笑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麦继香的心开始缩索,强烈的恐惧使她的身体弯曲。

“怎么样,答应了吗?”包搅大一面说,一面故意拿着那东西在她面前幌来幌去。看到那种东西,麦继香不由己的喊叫。

“不要,绝对不要;大儿,那一张东西,我不能告诉你!”

“是吗?那就没有法度了,其实我不你也可以,反正供众人欣赏也是一种享受。”

“求求你,不要那样……”

麦继香晶莹的眼睛仍旧有着愤怒,可是已经没了火焰,而是绝望的眼神。

“那么,我可以动手了吗?”这一次,麦继香是默默不作声。已经没有办法,现在只有受辱的一条路。

虽然不知道包搅大手里的可怕象牙是如何使用,但在心中已确知将会受到残忍的羞辱。

“只要不把我脱光丢到街上,我答应……”屈辱和恐惧,使得麦继香再也说不下去了。

“答应了,嘿嘿,那么我要让你坐飞机罗?”

包搅大发出胜利的笑声,此时麦继香闭上双目,紧紧咬住下唇,无力地垂下螓首。

“闭上目纠(眼睛)我真的那样可怕吗?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不拿出藏宝图,下场比你想像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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