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2)

功能 和功能!这一红一白衣裳两个少女,真似钟楚红与林青霞,美得令人流口水!观众不约而同,口哨连连,几千百对眼睛直盯着她俩身上看。

两个少女不禁粉面微红,可是神色仍然自若。

穿红的少女,娇滴滴地说:“各位伯伯大婶,哥哥姐妹们,小女子姐弟四人,因故乡遭了黄河大水,家破人亡。只得抛头露面,四处流浪卖技,虽然有些软手软脚,各位伯伯大婶、哥哥姐妹们请多多包涵!”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接着道:“刚才两个舍弟,演了几招笨手笨脚,现在轮到我们姐妹演出十八般杂学,玩得好时,请各位别小气,意思意思,若玩得不好时,千万不要大声笑,请偷偷地笑就行!”

“哈哈!这妞真幽默,够味!”“哗——哔——哗!”观众议论纷纷,口哨连声。

此时,姐妹二人,手持枪g和单刀,双手一拱,霍地左右一分。“锵!”锣声一晌。

单刀花枪立即战在一处。

众观众对两位少女过招,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紧盯着她俩浑圆的p股,幌动的双r上礁,口中不时赞叹道:“噢,真是上帝的杰作,太美了!”

“她们若能跟老子上床,要老子夭寿(短命)十年,老子也愿意。”“噢,这么美妙的妞,和她上床不晓得什么滋味,啧啧……”

“猪哥!”麦继香暗骂一声,她对两位少女却十分留心。

因为,她发现红衣女左眉尖上,有一粒红色的痣,白衣女右眉尖上,也有同样一颗,看上去更加艳媚,她好像以前在那地方见过。

而两个少女所有招术,并非江湖花拳绣腿,骗吃骗喝,而是真枪实弹。有顷,姐妹二人趁势左右一分,收住了招,两个同是香汗淋漓,粉颊上泛起两朵红霞!

“赞!赞!赞!”众人欢声雷动。

红衣少女把大杆子c回兵器架上,取一只小竹箩,向众人笑道:“献丑献丑、请伯伯大婶哥哥姐姐们,高抬贵手意思意思。”

说罢,绕着场子走了一圈,各人纷纷取出碎银,向竹箩内投去。“叮当!”乱响。

幌眼之间,竟积满了半箩,红衣少女满面笑容,连说:“多谢,多谢!小女子太感动了!”

这时人丛中。突然闪出一个青年来,只见这个少年年纪约有二十多岁,身穿白缎短衣,上绣正福捧寿蝴蝶,十足公子哥儿的模样。

再看他的样子,纤唇齿白,肤色白皙,十分秀气,宛如一个貌美女子。红衣少女拿着竹箩,走到这青年的面前,口中方才说:“公子,请意思意思!”

那青年一点也不犹豫,伸手摸出一个银元宝来,足有五两多重,毫不在乎的向箩内一掷。

“铮!”的一声。十分响亮。众人一看之下,不禁为之咋舌。“哇塞,这呵舍(花花公子)很凯哟!”

原来那个时候,物价奇贱,一百文钱即是一串,十串制钱,才合一钱银子,十钱银子就是一两。

那时候的物价,三文钱一升米,一文钱两个j蛋,十二文钱一斤猪r。

一桌满汉全席,九大九小,不过一钱银子有余,五两银子足可以使四个人吃用一年,还有剩余呢!

那个青年刚刚挤入人丛之中,半个把式也没有瞧见,便给了五两银元宝,手段豪阔,真十惊人!

众人不禁窃窃私语,红衣少女也不禁为之一愕。说:“公子,我找不开耶!”那青年笑说:“谁说要你找啦!”

说话之时,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红农少女的胸前,眨也不眨一下。麦继香已经看在眼内。知道青年醉翁之意并不在酒,不禁暗骂—声:“猪哥!”

两女收完钱后,又把竹竿升起,走软绳打跟斗,演了一阵轻功,直到黄昏向晚。方才停止,收场休息,众人也看得兴尽阑珊,纷纷散去。这四姐弟收拾好吃饭的家伙,直向东南去了。

麦继香动了好奇之心,故意装作路人模样,跟在他们后面追了一程。

福源居、是城南一间小客店。那少女四姐弟有说有笑地直入内去。

麦继香看那客栈,房屋又矮又旧,住客三教九流,龙蛇混集。

她察看了一会,正要转身离去时,忽然见那红衣少女拿了一盆衣服出来,走到井边打水,一望麦继香,先是微微一愕,接着娇妮一笑。

麦继香几乎笑出声来,心中暗想:“这女孩十月芥华——思春啦!”原来麦继香也长得容光美艳,改扮起男装来,更加丰神缘投,有如临风玉树。

难怪红衣少女看见,心中“砰砰”乱跳,朝她频送媚波。

麦继香,心想。“乃乃的头,瞧她那股s媚,我若上前泡她,稳上手的。”

可是,随之一想,道:“泡妞,该怎么先开口呢?又该说些什么话呢?唉,要是咸鸭在这里就好了,他是钓马子(勾女人)的能手。”

一想到咸鸭,心中又不禁“哎呀”一声,她不是和咸鸭约好在广场见吗?

这下惨了,为了跟踪这四姐弟,竟然忘了咸鸭的约定。

可是到了此步,只好放咸鸭鸽子啦!

“姑娘……”麦继香总算想出了钓马子的方法,她心中一喜。上前搭讪。

那红衣少女一听,又朝她嫣然一笑,媚眼频抛。麦继香又兴奋又感新鲜。

她正要说下去,忽然那穿着蓝衣服,梳冲天炮的小孩,由里面走出来,高声叫道,“大姐,二姐要你进去,有话说。”

红衣少女一听,喃喃笃声:“死小鬼,讨厌!”说着,又朝麦继香抛了个媚眼,便自扭摆着p股,返入客店里面。

“讨厌的死小鬼,来得真不是时候。”

麦继香也学着那红衣少女的口气抱怨,她刚要转身离去,忽见远处有一人慢步而来。她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在把戏场中,赏了红衣少女五两银元宝的那个凯子。

她急忙闪身,躲在一间杂货店的屋檐下面。只见那个青年凯子,在福源居门前,来来回回走了几遍,方才向东走去。

麦继香见那青年穿着虽然气振,但是步履矫健,像是有两手的人。

她心中忽然想道:“乃乃个头,这家伙鬼鬼祟祟,莫不是近日在湘潭及长沙地方,闹得满城风雨的采花贼吾尔开溜!

如果真的是那y贼的话,那就太帅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真是歪打正着,我何不暗中跟踪他,看他到那里去?“

麦继香打定了这主意,便跟在那青年凯子背后,紧紧跟随。那凯子青年一直走人大街,来到北大街一幢巨宅门前,伸手敲了几下红漆大门。

“即叩叩!”“呀!”俄顷,那红漆大门打开,出来几个仆人,见了青年垂手侍立,十分恭敬。

青年略一点头,便自入门去了。

麦继香心中诧异,暗忖:“乃乃个头,这凯子分明是大宅里的少主人,如果说他是吾尔开溜的话,那有这般阔绰的排场?

但是看他的行为举止,却又不似一个阿舍(花花公子),怎么办是好呢?“

当她十分委决不下,陡的又想起:“乃乃个头。放了咸鸭鸽子,若没有半个借口,不被他臭死才怪,何不就在今晚,向福源居和大宅两处,同时刺探一下,回去也有个交代。”想罢,当下也不再长沙逗留,匆匆出城,在荒郊打了一盹。

二更时分。满天繁星。一钩弦月,闪着黯淡微光。大地笼罩着一片肃杀深秋之气。

“唉!”麦继香感怀落寞,喟叹一阵,方才施展轻功,直向长沙奔来。

她已来过一次,自然驾轻就熟,仍由原路纵到城墙上面,一溜烟奔入东门。

这时长沙城内一夜深人静、万籁无声。只有更鼓声呐,和几声“汪汪”的狗叫。

麦继香一直奔向那所巨宅,谁知刚刚纵到门前,忽然看见大巨墙上,人影一幌,纵出一个人来。

那人轻如狸猫,落地无声。麦继香险些被他撞着,当堂叮了一跳,急忙身子向屋檐下一缩,躲了起来。

那黑衣人似乎没发觉,一阵风般掠过,直向东南去了。

“乃乃个头,跑这么快,赶着投胎呀!”

麦继香骂着,纵身落下,紧紧跟在那黑衣人背后。不一会儿工夫,一、二十个起落,便到了福源居的墙外。

麦继香见状,暗骂:“猪哥,一定又看中了卖技的姿色,想采花了。”此刻,那黑衣人已经纵上墙头、正要向西厢房纵过去。

“唰唰!”突然迎面打来两块石子,那黑衣人手疾跟快,只一侧头,石子打空了。“哈哈,小儿科玩意!”

那黑衣人笑声中,院中黑影一幌,审上两个少女来,正是白天卖武的两个女郎。一个使灵蛇钩,一个持练手枪,向那黑衣人的面前左右一截,那黑衣人胆大包天,二臂交叉一抱,潇洒地站在东厢房屋顶上。两个少女见他气定神闲。践得二五八万似的,知道不是三脚猫的人物。

红衣少女喝道:“朋友,你是那个道上的,要借钱还是要过路,若说出来龙去脉,姑乃乃也可以打发你一下!”

那黑衣人脸都蒙着一块灰色布巾,冷笑说:“我今晚到这里,不为财,也不是为过路,也投必要告诉你们来龙去脉。

我只要你俩乖乖地跟我去一个地方,包管叫你们丰衣足食,夜夜爽歪歪,不用抛头露脸,跑江糊做绳技!“

白衣少女一听,不禁勃然大怒,柳眉倒竖,娇喝一声:“放你蚂的狗臭p!”身子一幌,一溜烟地扑上来,灵蛇钩一起,便朝他刺到。

那黑衣人不慌不忙,笑道:“原来姑娘有口臭,怪不得说出来的话这般的臭。”说时,见灵蛇钩快要刺到,忙让开身子。

白衣少女边刺边骂:“臭你妈的头,无聊的臭男人,有本事就不要闪,跟姑乃乃斗斗吧!”“敬酒不吃,吃罚酒,犯贱!”

那黑衣人怒骂中,伸手快如闪电,切在白衣少女的右腕上,痛入骨髓。“哎哟!”

白衣少女痛叫一声,灵蛇钩当堂出手。“叮当!”

那黑衣人趁机左脚一起,要向白衣少女当胸踢了过来。

红衣少女见状,直扑过来。

“哗朗朗!”手中练子枪一抖,直袭黑衣人太阳x。

黑衣人冷笑道:“现在可不是在把场子摆p股,抖乃子的时候,现在可是真枪实弹罗!”

话声一了,红衣少女的练子枪已不知如何竟到了他的手中。红衣少女大惊,骂说:“不要脸!”

一面正拼命要夺回练子枪。“嘿嘿,你骂我不要脸,我就不要脸给你看,也许你会满意。”

黑衣人狡猾地伸手往红衣少女胸前一摸,惊叫:“哇塞,比叶子媚还海,真有摘头。”“啊!下流!”

红衣少女惊叫声中,左脚往后退去,一时踩空,由屋上跌了下来。

幸而她跑江湖卖技,习惯跑软绳跳竹竿等轻巧功夫,急忙在半空中一扭纤腰,才四平八稳落在地上。

黑衣人十分得意,哈哈大笑,说:“刺激,刺激!”麦继香在暗处,见这黑衣人的本领,十分惊人,欺负两个女子,有些打抱不平。于是娇叱一声,由斜刺里飞掠出来,“刷”的一剑,直向那黑衣人肩背刺去。

那黑衣人背后,宛如生了眼睛一般,一个“怪物翻身”,麦继香的剑,便贴着衣服擦过。

黑衣人陡的转身,见是麦继香。大笑道:“哈哈——原来是你这个死三八!”麦继香讶异说:“乃乃个头,你认识本姑娘?”

“何止认识,简直熟得不能再熟。”“你到底是谁?”麦继香问:“咱们在那儿见过面?”

黑衣人不答,冷不防右手一挥,一道银光,直奔麦继香面门。麦继香伸手一接,把那道锒光抄在手内,定腈一看,赫然是自己的银镖。

她恍然大悟,喝道:“畜性,吾尔开溜,有种就别溜!”话犹未了,黑衣人又笑说:“死三八,还有一支,还给你!”

又是一道银光破空而采,麦继香右手持剑,左手握镖,已经没法伸手去接。她在急忙之中,玉腕一抖,两支银镖在半空中迎个正着。

“叮当!”两支银镖,双双跌落瓦面之上。

“哈哈,真是有意思,不陪你玩了,再见,死三八!”黑衣人的笑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只见他伸手一拨两胁,现出两片油绸子来,只一煽动好像蝙蝠似的飞起,一连几个起落,已经飞出二、三十丈之远。

幌眼之间,消失在黑夜中。麦继香知道追赶不上,只得俯身拾回银镖,此时那两个少女直跑过来。

两少女异口同声拱手道:“这位大侠贵姓,如果认为咱俩还长得正点的话,请到房里喝杯洒如何?”

麦继香正想结识两人,微微笑说:“我艳福不浅,蒙两位水查某(美女)看得起。”

那梳冲天炮的小童,早把房中灯烛点着,酒菜摆了一桌。

麦继香进入房中,只见这姐弟四个人,包了一明一暗两间客房。

姐妹二人才一入屋,便宽解衣裤,麦继香暗想:“乃乃个球,真是个豪放女,当着我这个假里人面前换衣服。”

她刚刚想完,两个少女已脱得精光,露出丰挺的茹房,及浑圆的p股,双双走到麦继香身旁,娇笑道:“这位大侠,请了!”

麦继香吓了一跳,讶异的问:“喂喂喂,你们这是干什么?”红衣少女娇滴滴地答道:“我们姐妹脱衣陪大侠喝酒,以示诚意。”

“拜托,快穿起来吧!”“大侠,嫌我们不够诚意?”

“不是,不是。这诚意太大了,我承受不起,会天寿的!你们快穿衣服吧!”两位少女没有立刻穿起衣服,互望一眼,觉得纳闷异常。

以她俩的外表美貌,每个男人想求都求不到,今日光溜溜站在他面前,他居然拒绝。两位少女大感莫名其妙。

麦继香见她俩迟疑不决,又问:“你们两位还有问题吗?”

“没……没有!”

两位少女连忙拾起衣服穿上,然后又噗通跪了下来,道:“大侠替我们打跑强敌,我们那有不感激之理?不要客气,请受我们三拜!”

“乃乃个头,你们还真不是普通的多礼!”麦继香拦阻不住。只得由她俩跪在地上,叩了三个头。

“两位姑娘,头也叩完了,八堵也夭了(肚子饿),可以坐下来吃饭了吧!”“可以,可以,大侠请!”

此时,门外跑进两位小童,叫道:“姐姐,我们的八堵也夭了!”于是五人分宾主坐下。

麦继香便问这姐弟四人的姓名和来历。这两姐妹像见了老前辈一般,很恭敬地说了出来。

原来这姐弟四人,都是姓卓,大姐叫做“卓珍”,二姐叫做“卓莲”,两个小童是“卓非”、“卓凡”,河北省卓家庄人。

他们的父亲是镖头,叫“卓麟”,中年退隐,专心把平生组技传给四个子女,全家六口过着幸福安样的日子。

突然有天飞来横祸,一个叫“黄鼠狼”的人,上门贷借。

黄鼠狼是卓麟的结拜兄弟,尤其贪得无厌,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要求帮助盘川。

日子一久,前后所讨之数,不知不觉已经有千多两银子了。卓麟仍然哑巴吃黄连,苦忍着。

有一次,黄鼠狼一大清早上门,向卓麟道:“兄弟要跑路,要借二百两。”卓鳞婉言拒绝。

岂知黄鼠狼一听,立即变脸,二人立即争吵了一会,黄鼠狼冷笑几声,迳自去丁。临走之前,他还恶狠狠的留下几句狠话。

“什么狗p拜把兄弟,一二百两银子也不肯借,咱们等着瞧好了,非弄得你家破人亡不可,否则我就不叫黄鼠狼。”

说完之后,怒冲冲的离去。

卓麟知道黄鼠狼为人量窄心毒,说得出做得到,不禁悔恨自己当年有眼无珠,和他结拜成兄弟,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只得善自提防罢了!这天。

卓麟便把卓珍姐弟四人,藏到妻舅的家里,自己仍然留在卓家庄。

那知就在一个月黑风高晚上,黄鼠狼居然勾结人来犯卓宅,合力杀死了卓麟及另外几个男女下人。

又把家中细软财物抢掠一空,方才放火烧屋,呼啸而去。

当卓珍姐弟四人听到这噩耗,决定寻找黄鼠狼报杀父母之仇。

可是黄鼠狼自从那次火焚卓宅,惨杀卓麟全家之后。已经销声匿迹,江湖上已经听不到“黄鼠狼”三字。

有一天,忽然听说长沙搬来一个财主,姓黄,据说是北方人,名头很大。卓珍四人心中一动,便决意到长沙来,借名卖技,查访一下。

果然不错,那姓黄的财主,就住在北大街一座巨宅里面,可是深居简出,并不大和别人来往。

卓珍四人十分起疑,有心要去刺探。可是那大宅出入的人,个个熊腰虎背,杀气十足,江湖味很重。她们不敢妄动,恐怕打草惊蛇,吃不着羊r一身s,岂不是更麻烦?

所以方才决定暂不下手,从旁刺探,不料会引起来花贼的注意。

说到这里,天色五更将尽,距离天亮不远,麦继香便道:“我住在岳麓山神庙,有空欢迎来玩。”

卓珍还未启口,卓非、卓凡已抢道:“好哇,好哇,我们一定去的。”麦继香霍地站起身来,说:“那再见罗!”

说话中,身子一幌,已经穿上屋瓦,走得无影无院了!

麦继香由福源居出来,施展轻功,眼看来到城墙边,忽然城墙脚下窜出一条黑彰,低声喝道:“那里来的j细,快快站住厂麦继香屹了一惊,暗骂一声,说:”乃乃个头,来得真不是时候。“”哈哈——谁说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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