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2/2)

四具僵尸顿了顿足,用鼻子四处嗅了一下,又继续朝咸鸭二人近。麦继香紧张说:“暂时停止呼吸不管用咄!”

“哇c,难不成它们是千年僵尸?”

“乃乃个头,要是千年僵尸。咱们准完蛋的。”麦继香急道:“鸭蛋,你快想个法子吧!”

咸鸭不急,反喜道:“哇c,要真的是千年僵尸,那就帅了!”“鸭蛋,你发什么神经呀?”

“你有所不知道,千年僵尸是有法力和灵性的,要是咱们能收服它,它就能供咱们使唤,咱们要它往东,它便不敢往西,多帅!”

“哎哟,身边跟着僵尸,那多恶心,我才不要呢!”

“哇c,你不懂,有了千年僵尸的法力,咱们就能无往不利,也不怕那黑蛇帮的人啦!……”

咸鸭说到这里,突然又想到新的棺材里,居然会躺着千年僵尸?

哇c!简直是天方夜谭嘛!

接着,咸鸭又发觉僵尸的腿脚,并不十分僵硬,拐拐跳跳。也是有意做作。

他不禁灵机一动,高声大喝:“哇c,你们实在有够无聊,好好的人不做,竟然扮鬼来吓人!”

右边两具僵尸,漠然无觉,左边两只僵尸,绿眼睛眨了两眨,似乎听懂人话,口中“吱吱啾啾”叫了几声。

“哇c,还假(装)!”咸鸭也不敢十分把握,它们是真是假,只能以话来套。

谁知,右边两具僵尸倏地把脸一矮,竟由地上抄起了棺材盖来,两臂一抖,两扇沉重的棺材盖,就朝他们直飞过来。

哇c!

如果吃它打在身上。轻则筋断骨折,重则脑袋开花,立即命丧黄皋!咸鸭和麦继香二人、手急跟快,右臂向上一抬,将棺盖另外一头抄住,喝道:“咱们还用不上它,还给你们吧!”

突的把两扇重有数十斤酌大棺盖,直抛回去,向两具僵尸迎面打来。僵尸“吱吱啾啾”,连忙向旁跳去。

“砰砰!”棺盖打在棺材上面,发出巨大响声。

连棺材也打翻在地!咸、麦二人这一招,似乎已把僵尸激怒。

那绿眼的两只僵尸,吱的一声怪叫,双臂向咸鸭胸前抓来。

明是扑人,暗中却藏着拳术。“哇c,僵尸也会拳术,真是天下怪闻!”麦继香一旁叫道:“乃乃个头,它们打的是醉拳,还是太极拳?”

“都不是。”咸鸭讥笑道:“是死人拳!”“那你就见识一下死人拳,究竟和活人有什么不同之处吧!”

“我正有这个意思!”咸鸭一边回答,手底下并没闲着,把长剑递给麦继香,便闪了过来。

僵尸一抓不中,斜身又扫向咸鸭的胁下。

咸鸭一脚踢中其中一具僵尸,那具僵尸一时忍受不住疼痛,竟然痛得甩甩手,“吱吱啾啾”怪叫。

咸鸭不由哈哈一笑,道:“哇c,死人拳真个不赖嘛!大可堂堂正正的玩两下,何必装神投鬼呢!”

麦继香在一旁,看出僵尸是人假扮,也把兵器收起,骂道:“c你妈个蛋,扮鬼吓人,卑鄙,看拳!”

她竟然争取主动,展开攻势,直向僵尸面门打来。僵尸们见穿帮了,也顾不得再装,连忙迎向麦继香双拳。咸鸭和麦继香二人,就在大殿之中,和四具假僵尸动手。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在荒山野庙会遇到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劲敌,各自不约而同,展开自己的拿手功夫来应付。

然而,这四个假僵尸,居然也是高手,而且使的是青城派的路数。

咸鸭和麦继香暗暗诧异,心想:“他们究竟是不是黑蛇帮的人?”

突然,那四个假僵尸,齐齐向棺材后面纵去,冷笑道:“衡山八条龙果然不赖,咱们已领教了,j公山上再会吧!”

话语甫落,双手一拱,四个人齐跃上寺墙。竟然不败而去。

咸鸭大叫:“哇c,你们四个臭卖鸟的,连小爷玩一玩,就要溜栓(跷头),太不够意思了,咱们都还未分出胜负,干嘛夹着卵葩栓(溜)!”

麦继香和咸鸭二人,把身形一幌,也双双跳上了寺墙。

此时山中风雨已停,晴空如洗,一轮皎月泻下了清影。山原林本,亮丽异常。

咸鸭见假僵尸四个怪胎,依序顺前山路如飞跑去:“喂,卖走(别跑)!咱们还没玩够呢!”

二人在后直追过去。怎料追过几个山头,四个僵尸已经杳无踪影,不知到了那里?

咸鸭不由连连怪叫:“哇c,邪门,邪门,凭我的本领,竟会把人追丢,真是太逊了……难道那四个僵尸怪物,真个会隐身术不成?”

麦继香追上前来,道:“不可能,隐身术只是传说罢了!”

咸鸭莫可奈何,目光就像鹰一样,满山搜索。

因为他也不大相信,天底下会有隐身术。搜索了一会,仍旧没有一点风吹草动,甚至连只野兔也设发现。

咸鸭正觉得失望,忽然发觉有个人在后面轻拉他的衣襟。那个人当然是麦继香。

咸鸭回过头,麦继香连忙朝他使眼色,右手拇指在胸前往后指去。咸鸭不解,直盯着她的胸脯看,问:“哇c,你乃子不舒服!”“不是!”麦继香摇头。

“要我帮你扣扣子?”“乃乃个头,谁要你j婆。”“哇c,那你这样比手势,到底是啥意思?”

“瞧我后面,笨蛋!”咸鸭遂顺着她手势瞄去,果然在不远处看见一个黑影。是个穿白衣的人。

那个人见咸鸭瞄向他,很快的转身跑走。咸鸭当然也很快的跟着追下去。“快,香j,这下千万别再追丢了!”

二人追过去时,只能看到这白衣人的背影。咸鸭见这白衣人,并不像那四个僵尸的其中一个。他身材并不高大,行动却很敏捷,很快的就已翻过另一个山头。

咸鸭和麦继香二人,仍紧迫不舍。繁星在天。原野静寂。咸鸭和麦继香大步追过去。

麦继香见前面那人,停停走走,似乎有意引诱他们似的。

她不由轻叫道:“前面的朋友是不是有事想说”请留步说话。“白衣人的脚步非但没停,反而朝他们飞来一物。”小心暗器!“

咸鸭大叫一声,立即推开麦继香,伸手接住那飞来的暗器。“哇c,是块石头!”“咦,石头上面好像有字!”

咸鸭听了,在月光之下,仔细一看,只见石头。上面写着:“朋友,想要来点刺激吗?跟我来。”

二人看了,不由互望一眼,再见那白衣人,已走出—段路,就忽然一掠而起,施展上乘轻功。

麦继香喃喃地道:“这人的轻功非但不错,身法也很美。”

咸鸭点点头道:“不错,是个查某。”

“你认识她?”“从没见过有这么样一个人。”“你还追不追?”

“打破沙锅问到底,追走得越远,夜色就越浓,咸鸭和麦继香二人,并没有急着追上去。这白衣人若是真的要他们尝尝刺激,他们又何必急着去追?

白衣人一定会想办法带他们去的。风吹草原,长草间居然有条小径。

这人对草原中酌地势显然非常熟悉,在草丛间东转西转,忽然看不见了。“乃乃个头,到底摆什么谱吗?”

“不必急!”咸鸭一点也不着急,就停下脚步等着。过了半晌,草丛中果然在低语:“你知道我是谁?”

咸鸭笑了笑,回答道:“莫宰羊(不知道),却知道你是个水查某。”麦继香听了,心中很不是滋味。

可是草丛中有人笑了。笑声轻柔而甜美。一个人笑着说:“好眼力,有赏!”

咸鸭笑着问道:“哇c,赏什么?”那女人笑道:“赏你们进来喝杯酒。”

哇c!这荒凉的山间上,怎么会有喝酒的地方?

咸鸭和麦继香二人,走进去后才明白,那女人竟在这里建造了个小小的地窖。若不是她自己带路,你就算有一千人来找,也绝对找不到这地方。这实在是个很奇妙的地方,里面非但有酒,地上还铺着波斯地毡,屋中摆满了鲜花。实在是充满浪漫的地窖。

摆酒的桌子上,居然还有几样很精致的小菜。咸鸭和麦继香怔住了。那女人看着他们,笑得很销魂??

“你们是不是觉得很奇怪;”麦继香正要回答,咸鸭已抢遭:“不奇怪!”“不奇怪?”

“是的。”咸鸭笑着说:“像你这么迷样的女人,当然会有个迷样浪漫的举动。”那女人眼波流动,道:“看来你的确是个很可爱的男人。”咸鸭道:“你也是个很可爱的查某。”

那女人道:“我们先坐下来喝酒,不要冷落了你的马子。”

麦继香也是个迷人的女人,但她这时见咸鸭和那女人有说有笑,满肚子醋味。

她此时才发觉她也是喜欢咸鸭的。不然她不会吃醋。

那女人慢慢的斟了杯酒,递给了咸鸭和麦继香。咸鸭和麦继香坐下。

风从上面的d口吹过,灯光在摇曳,夜仿佛已很深了。

大地静寂,又有谁知道地下有这么样三个人,这么样坐在这里喝酒。

又有谁知道他们将要发生什么事?咸鸭举起酒杯,慢慢的喝下去,麦继香要阻止已来不及。

以那女人轻功如此高,若要他们死,又何必千方百该把他们引来这里,再用毒酒毒死他们?

那不是脱裤子放p?麦继香见咸鸭喝下去没事,才安心地章起酒杯喝下去。

谁知上杯酒还没喝完,麦继香已醉倒趴在桌上。咸鸭不由一怔,问道:“哇c,怎么会这样?”

那女人娇声道:“她喝了滴滴醉,就算喝一滴也会醉。”

“我喝的又是什么?”

“你喝的是波斯葡萄美酒,上等的。”“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她喝滴滴醉,比喝醋来得好。”咸鸭这才恍然大悟,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请我喝酒?”

那女人叹了口气,苦笑道:“其实我只不过想告诉你一个故事。”

“黑蛇帮帮主老p股的故事。”“你怎么知道我会说这故事?”咸鸭谈淡道:“猜的。”

那女人忽然不说话了。

灯光照着她的脸,使得她看来更美,但却是种很凄凉而忧伤的美。

她为自己倒了杯酒,慢慢的喝下去,然后才缓缓地道:“你知道老p股是谁?”咸鸭点点头。她又幽幽地道:“我姓丁,名叫君璧。是老p股的八姨太。”

闻言,咸鸭又是一怔!“我本来是魔教中三公主。”

咸鸭动容道:“哇c,魔教?”

丁君璧黯然说道:“三百年来,武林中无论那一门,那一派的人,提起魔教两个字来,没有不头疼的,其实魔教中的人也是人,也有血也有r,而且,只要你不去犯他们,他们也绝不会来惹你。”

咸鸭苦笑道:“我总认为魔教只不过是种荒唐神秘的传说而已,哇c,谁知道世上竞真有它的存在。”

“近二十多年来,魔教中人的确已没人露过面。”

“为什么?”“因为魔教教主在天山和老p股立约打赌,输了,发誓从此不再入关。”

“二十年前你还是个小孩,为什么又会成为老p股的八姨太呢?”“那场赌,我爹不但发誓不再人关,同时还拿我当赌注。”

“哇c,你实在是个又可怜又悲哀的女人。”咸鸭突然间问道:“你喜欢他吗?”

“他是个变态,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就算他不是个变态,年龄悬殊,也培养不出一点感情,何况我是赌的牺牲品,”

“既然你不喜欢他,不如和他结束关系,回到魔教中去。”

“你说得容易,魔教向来说话一是一,绝不会反悔,除非对方先悔约。”

“哇c,那更好办了,你们可以摊开来明说,要他放过你。”丁君璧的目光,更加忧郁了。

“他说,除非我拿到他的ym,赌约才可不算,否则永远都是八姨太的身份。”“嘻嘻,这种事更容易了,你又何苦忧愁呢?”

丁君璧轻轻叹息,眼睛里的表情忽然变得奇怪,道:“我说过他是个变态,八姨太只是个虚名,从没夫妻之实。”

“哇c,他是个性无能?”“是变态,不是性无能。”丁君璧道:“他只跟男人做a,从不碰女人。”

咸鸭又怔住!丁君璧又说:“吾尔开溜这个人你认识吧!”

咸鸭点点头。

“表面上他是老p股的干儿子,实际上,他知是老p股最宠爱的男妻。”咸鸭忽然问道:“既然他只喜欢搞p股,为什么要娶那么多某(老婆)?”

她目中露出悲愤沉痛之色,黯然说道:“那是为了掩饰他的丑闻。”“这件事的大概情况,我已明白了。”

“我说的本来就很详细。”“哇c,你要我牺牲色相,替你拿到老p股的ym?”丁君壁垂下头,垂得很低,好像不愿再让咸鸭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过了很久,她才幽然道:“我没有勉强你,只是要你想办法而已!”咸鸭眼睛里充满了同情。

他举杯饮尽,酒似已有些发苦。

他当然也了解一个女人,被迫和她们憎恶的男人一起生活,是件多么痛苦的事。而且还要苦挨着空虚寂寞的深夜。

“哇c,你怎么知道我能帮你!”丁君璧抬起头来,掠了掠鬓边的散发,道:“如果八条龙不能帮我的话,天底下就再也没有人能帮我的了。”

她眼波朦胧,似已有了些酒意。咸鸭轻轻叹息,为这美丽的闺中怨妇叹息。

丁君璧又道:“不要告诉人这个秘密,否则你我都会没命。”说着,又替咸鸭倒了一杯酒。

“其实老p股对我并不错,他本该杀了我的。”

“为什么?”“因为他早已知道我想脱离他。”“可是他并没有杀你。”

丁君璧点点头,道:“所以我本该感激他的,但是我却更恨他,恨他踏蹋了我的青春。”

她用力握紧酒杯,就好像已将这酒杯当做老p股的咽喉。

樽已空。咸鸭将自己杯中的酒,倒了一半给她。

她就将这杯酒喝了下去。咸鸭凝视着她,缓缓道:“我想你现在一定再也不愿见到老p股。”

“我杀不了他,只有不见他。”“难道他不会来找你!”

“只要我不回魔教,他是不会管我上那儿。”丁君璧黯然道:“其实我的行综,他是一清二楚,因为他的爪牙多得比官差还多。”

说时,她垂着头,凝视着丰里的酒杯,忽然又说:“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只告诉你这些事?”

咸鹎笑了笑,道:“因为我是个可爱的男人?”“不错。”丁君璧道:“若是我年轻,一定会勾引你。”咸鸭凝视着她,道:“你现在也并不老。”

丁君璧抬起头,嘴角露出那动人的微笑,幽幽的说:“就算还不老,也已经太迟了……老p股足足误了我十年的青春。”

她笑得虽美,却仿佛带着种无法形容的寂寞。一种凄凉的笑。

咸鸭也感叹道:“不错,一个女人有几个十年青春?老p股够残忍。”

丁君璧忽然站起来,转过身,又取出一樽酒,笑着说:“所以现在我只想你陪我大醉一次。”

“哇c,我也有很久没真正的醉过。”咸鸭道:“不过在你还没有喝醉之前,我答应你那件事,替你拿到老p股的ym。”

闻言,丁君璧又笑了。她这次的笑,是温柔、甜甜的笑。

“我也不会要你白做,我一定会想办法报答你的,不管有没有成功。”

咸鸭举起酒杯,微笑道:“我不要什么报答,我只想要陪你大醉一次。”丁君璧眼波流动,道:“你真的喝醉了。”

咸鸭笑道:“有美酒,又有美女,我不醉又能怎么样呢?”

于是咸鸭醉了。丁君璧也醉了。麦继香更醉,从头到尾,还是发醉醒。

她醉了也好,最好能继续醉下去。

因为……当咸鸭醒来的时候,四周围了不少人。

丁君璧呢?她却不见了。

咸鸭睁开眼睛一看,身旁都是美丽的少女,她们只穿一件肚兜,各个笑逐颜开,没有一丝丝羞态。

“这……这是什么地方!”有个少女抢先回答:“这里是‘华清池’。”

“华清池!哇c,那木是杨贵妃洗澡的地方吗?”咸鸭又是一惊。“可不是吗!”

接着,另一个少女笑道:“咸鸭大侠,丁姑娘千交代万交代,要好好侍候你,你来到这里,就跟当皇帝一样。换句话说,我们会用身体给人快乐的。”

哇c!咸鸭睁大了眼睛,他有点不敢相信,伸手挖了挖耳朵。“我没有听错吧!”“没有。”

那说话的少女,抬手解下肚兜,露出洁白半挺的茹房。

“嘻嘻,明白了吧!这就是我们要给你的快乐,一个男人真正的快乐。”

“哇c,是真的?”“是不是真的,等下就会兑现!”咸鸭跃跃欲试。少女们瞧出了端倪,上下其手,刹那间把他剥得精:光,并且用力抬起来。

“喂!你们想干什么?”咸鸭又兴奋又歹势(不好意思);因为他全身光溜溜的。

不过,被少女们光着身体抬着,还是生平第一遭,心中充满了刺激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人飘飘然。

少女们抬他进了幔后,只见屋内有木马,还有十字架一样的东西,从天花板上还垂下锁链。这些东西,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