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1/2)

功能 和功能!吾尔开溜站在船上,向岸边的六条龙挥手不已,直到彼此看不见方止。乌蚊龙感慨道:“我现在才发觉他实在是个很可爱,很重感情的人。”

山碴片也喃喃地说:“我也有这种感觉。”小平顶难过道:“看见他,就会令我想起咸鸭,他也是可爱,重感情的人。”

闲言,大家不由一片怅然!老渔翁问:“他们是你的朋友?”

吾尔开溜摇头笑道:“不,我是他们的仇人,不过他们是很有趣的人,他们本来有八人,称做‘衡山八条龙’,可是现在剩下六个了!”

老渔翁“哦”了一声,问。“他们怎么有趣?”吾尔开溜不答,在他面前坐下,含笑道:“老疙瘩说您叫甘老爹?”

老渔翁点头笑说:“是的,老汉姓甘。却一生都在有水的地方讨生活,人生真是变幻莫测。小哥叫我老甘好了。”

“老疙瘩说他给您老二千两银子?”“不错,他吩咐老汉半年之内不要上船打鱼,只在江边等你,你贵姓?”

“花。”吾尔开溜报了他的本姓。“与髯仙是什么关系?”

“他的继承人。”“髯仙那里去了?”

“在这船上。”甘老爹神色一愕,转头看着那口棺木,骇然道:“他……他挂了?”

吾尔开溜点点头。

甘老爹不禁长叹一声,道:“老汉虽非江湖中人,却知道髯仙是个幽默风趣的好人,唉,为什么好人都不长命呢!”

“他已经一百多岁了。”“他最少应该活两百岁。”甘老爹道:“他是怎么挂的?”

吾尔开溜说:“中了蛊毒。”

“怪不得他说有一口棺材要运出江,敢情他已自知将死,可是当时怎么看,也不像身染蛊毒呀!”

“他是练有密宗大法的高人,自己能够控制到不露一点痕迹。”“小哥准备将他遗体运往何处?”

“您老先向东航数天后再说。”“数天之后,已出长江,是一片汪洋大海,拼无陆地呀!”

“我知道。”甘老爹疑惑不止,忍不住又间:“小哥到底要将髯仙运往何处?”

“地点距此还远,我现在要老丈向东航行,目的只在逃避某些人的追踪而已。”

吾尔开溜挺身立起,自言自语的笑道:“只有到了大海上,才能摆脱那些人的追踪,老疙瘩真是筹思细密……”

甘老爹一听有人追踪,不禁紧张问道:“谁在追踪小哥?”

吾尔开榴笑着回答:“很多。”

“他们追踪你干吗?”“有的想枪我的东西,有的想要我的命。”

“什么原因?”“c,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说着,吾尔开溜走去船头立定,纵目眺望滚滚长扛的景色。

看望白浪翻滚,看看水天一色,他的心情很开朗,但也在心底激起一股豪迈奔放的气概。

船行了半天,红日已渐渐西沉,长江的黄昏?又是另一番景象。长江水被夕阳染成金色,波浪在余晖下更显得光华夺目。

他向甘老爹问:“到那里啦”“到湖北安徽交界了。”

“老甘,你怕不怕”

“哈,老权一生在水上,再远的地方也去过,没什么好怕的!”

“帅,老甘就一直向前航行吧!”“看,日头掉下了。”

“哦!”“老汉去把灯点起来。”

“不,不要点灯。”

“为什么?”“怕人追踪。”于是。船在黑暗中破浪前进。

甘老爹船上备有食物和酒,他固定船舷之后,即取出酒菜与吾尔开溜吃起来。吾尔开溜很久投有如此愉快,连喝厂几盅酒,笑问:“老甘贵庚多少?”

“快九十了。”“儿孙一定很多吧?”

“老某已挂了,三个儿子都不喜欢捕鱼,住到城里去了,所以老汉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也就是你们年轻人说的时髦名词(单身贵族),哈哈!”

“老甘,您没有落伍嘛,不过,您老这么大年纪,实在也该退休亭亭清福了。”“不,老汉闲不住,一闲心就发慌,咦,后面好像有艘船正朝咱们这边驶来!”

吾尔开溜吃了一惊,掉头一望,果然看见船后远远的江面上,闪耀着一点火光知是船只不错,心中感到不妙,问:“老甘可知那是什么?”

甘老爹起身眺望,说:“好像是一艘双桅大帆船,奇怪,这种船只在这一带拼不多见呢!”

“尤其是在夜里。”“正是!”“它距咱们有多远?”

“有半里多吧!”“他们看得见咱们吗!”

“咱们的船未点仃,他们应该看不见,不过也很难说,今晚月色很亮,也有可能看得见。”

“c,那咱们准被赶上的。”“这还用说。”

“那么,您老驶快点,如果他们距离加速接近咱们的话,便可证明是追踪我的人!”

“好!”

甘老爹应了一声,立即抄起木浆快速驶进。般行了好一会,后面江上那点灯光仍在,而且似乎也在快速前进。

甘老爹道:“没错,他们确是追综你的人!”吾尔开溜不安说:“c,他们船上必然有人有千里跟,否则不会把咱们的行动,看得这样清楚!”

“他们是谁?”“莫宰羊。”

“他们要抢小哥什么东西?”吾尔开溜取出小瓷罐,道:“就是这个!”

甘老爹惊讶说:“一个小瓷罐可有什么作用?”吾尔开溜没有心晴详加解说,反道:“老甘能否再驶快一点?”

“不成,只能这么快了。”

吾尔开溜皱起了眉头,凝视着后面船上仃光,心中默默祷告:“观世音菩萨,如来神佛,土地爷,财神爷,妈祖娘娘,你们若有灵的话,就请助我,叫他们的船不要追上来。”

哇c!不知是神显灵,或是敌人还不想动手,那盏船打始终不即不离的跟在半里外的江上,拼未继续近。

甘老爹以为对方追不上,很高兴地道:“看来老汉这条船还不赖,他们要想追赶亡来。还得花一番功夫呢!”

吾尔开溜见了,心也稍安,上前说:“老甘你喘口气,我来把舵吧!”“你行吗?”

“行,我也在船上混过一段日子,各种船只都能c纵。”甘老爹于是把舵让他掌,自己在一旁坐下,倒酒喝着。

他表现得很镇静而悠闲,没有一丝紧张之色!吾尔开溜很佩服他的胆量,笑道:“老甘,你有两步七仔?”

“老汉一生与人无争,没什么可害怕的。”甘老爹道:“他们若敢伤老汉一根汗毛,老汉也不是好欺负的。”

“你有办法对付他们?”“老汉虽然无两步七仔(没两手),但老汉凿船最拿手!”

吾尔开溜一听,不禁大喜道:“真的?你会凿船”

甘老爹点头笑说:“是的,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时,老汉不会做这种缺德事,在这大江上船若沉了,会有许多人丧命,那太残忍了。”

“我也不喜欢杀人,但到了我不杀人人便杀我时,只好干啦!”

吾尔开溜回头望了一眼,仍在半里外跟踪的帆船,笑道:“老甘,有没有摆脱对方跟踪的法子?”

“没有。在这旷阔江上,纵是满腹韬略之人,也无计可施。”“我倒想出一计,就是不知能不能蒙过他们‘”

“说说看。”

吾尔开溜道:“咱们减速慢行,故意让他们追上来,然后我潜入江中躲避,当他们发现我不在船上时,必会过来搜查。

那时您老便可骗他们说,我早跳江泅水上岸去了,让他们以为已中了我的‘金蝉脱壳’之计。“

“这点子不赖,可是他们若盘问老汉,欲将棺枢运往那里,我怎么作答?”“青菜说个地方就行,我怕的却是他们会伤害您老。”

“哈,这一点老汉不怕,一看苗头不对,老汉立刻跳江溜栓,而且索性凿破他们的船,叫他们个个成为落汤j!”

吾尔开溜越听兴头越大,道:“帅,那么就来试试啥款?”

“奉陪!”甘老爹将风帆放下一半,帆船顿时缓慢下来。

吾尔开溜旋即走到棺前蹲下,不使对方看到自己,并随时准备潜入扛中。那艘大船似手未发觉甘老爹的船已减慢,因此原是相距半里的距离,转眼已缩短许多!

甘若爹进入舱中取出凿船的工具藏在身上,即在船头坐下,又喝起酒来。有顷,大船已更近了,只有六七十丈的距离!

吾尔开溜低声问:“喂,老甘,看得见船上的人吗?”甘老爹回答:“我有近视眼,还看不见。”

吾尔开溜一拍头,道:“c,您老年纪一大把,应该是有老花眼吧!”“老汉也搞不清楚是近视眼,还是老花跟,反正现在还看不见就是啦!”

“老甘,您的神色要尽量表现自然点,装作根本不知道他们是在跟踪你才行啊!”“阮宰羊,等接近到二三十丈左右时,你便可跳下去。”

吾尔开溜也发现了,迷惑地说:“c,他们在搞什么鬼?”甘老爹笑道:“看样子他们只想跟定你,却不想跟你见面!”

吾尔并溜见大船已渐惭远去,只得起身,喃喃说:“c,只想跟我,却不想见我的,只有连胡和史仁两人了。”

甘老爹乃将风帆整个拉起,再以最快的速度,往前驶去。

一东一西。双方距离顿时拉还,但是那艘大帆船行不久,竟又掉头而来!

不一会,又出现在半里外的江面上!甘老爹不禁苦笑道:“你看,他们又跟上来了!”

“以现在的速度,什么时候可到?”“天亮以前可以赶到。”

“那好,咱们就到那儿去!”

他们不再理会那艘跟踪的大船,一迳向前航进,而那艘大船也始终跟在半里外的江面上。

晨雾蒙蒙。天将亮未亮时。船已接近小孤山。

吾尔开溜道:“那小孤山有多少居民!”

甘老爹说:“以前有,后来发生一场麻疯病,全村的人都感染麻疯病,就没有人敢去了。”

“那些麻疯病患呢?”“据说都挂了。”“小孤山有多大?”

“小哥要去的地方,莫非就是小弧山?”“不是。”

“小弧山虽说是一座山,不过它可以说是一座孤岛,因为它四周都被河水围绕着,距陆地少说但有三四十里,你怎么溜栓?”

“可以。”甘老爹不信,摇摇头道:“没有人能够泅水三四十里,你不要冒险!”

吾尔开溜笑说:“只要有一块木头,我便能办到。”

甘老爹一指那口棺木道:“髯仙的遗体怎么办?”

吾尔开溜说:“对方要的是宝贝和我的命,对老疙瘩的遗体不会有兴趣,所以,我打算将他安置于山上,日后再来运回去。”

甘老爹沉吟了下,才道:“老汉有个更好的点子,你在前面上岸之后,就抬着棺木往后面跑,老汉则佯作离去,然后悄悄绕至后面再接你上船,啥款?”

吾尔开溜点头说:“这点子是很帅,只是太麻烦您老了。”

甘老爹笑道:“卖细利(不要客气),看,小弧山快到了!”

远远望去,小弧山好似一只乌龟,孤孤单单耸立在那里。

此刻,东方已微露鱼肚白,朝露如烟,飘浮于江面上,充满一片神秘和雄浑之美。

这就是长江的美景。吾尔开溜迎着朝雾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含笑道:“这样美丽的景色,我以前怎么没发觉?”

忽然甘老爹惊叫:“对面有船!”

哇c!对面不远处的江面上,突有两艘大船破雾而出,迎着他们的小船直冲过来!

吾尔开溜大惊,急叫:“c,假夭寿,快向右转!”

甘老爹急忙把帆船向右猛转,惊险万状中,好佳在发现得快,才避开了一场惨剧!

“哈哈……”那两艘船上竟发出一片狂笑!

吾尔开溜忙道:“老甘,全力向前进,快!”

甘老爹沉着把舵,脸上却露出一丝苦笑道:“恐怕无路用,你瞧后面那一艘也横截过来了!”

吾尔开溜转自望去,心凉了半截,说:“c,这下愠死呀!”

这时,随后追赶的两艘大船已渐渐迫进,但见二船的甲板上,站着数名手拿弓箭的大汉。

船上还迎风飘舞着旗帜。旗帜上,没有写字,只划着一条黑蛇。

吾尔开溜见状,大吃一惊,道:“c,我搞错了,原来这些人不是连胡和史仁。”甘老爹问:“他们又是那一路的?”

“你听过黑蛇帮吗?”“听过,据说黑蛇帮势力很大,他们一直猖撅于长江流域。”

甘老爹顿了顿,不解地又说:“你既然和他们有仇,他们又是长江上的地头,为什么还要坐船呢?”

“老疙瘩也许认为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谁知错了!”斯时,三艘大船已将甘老爹的船,围在核心了。

吾尔开溜道:“跑不了了,还是停下吧!”

甘老爹说:“停下来投降?”

“不。我要跟他们拼一下,老p股一贯作风是赶尽杀绝,你不跟他拼,就大吃亏了。”

“让老汉先跟他们戏耍一阵!”说着,甘老爹突然将舵盘打向右方,顺着风向朝下流而去。

见风转舵,船速最快,这是一定的道理。

那迎面冲来的一艘,和衔房紧追的二艘,原都已迫近小船,而甘老爹突然脱出他们首尾夹攻,使他们大感意外,等到发觉时,彼此相距已不到三十丈。“歹了,快转舵,要撞上了!”

三船惊呼纷起,乱成一片!船上舵手也慌了手脚,左右已搞不清楚。

“轰!”然一声巨晌。“他妈的,撞上了!”

原来,拦截的一艘船头,拦腰撞上追赶的一艘,后者船身一偏,半边甲板顿时沉入水中一片惊呼声中,已有许多人跌入江里。

甘老爹哈哈大笑,道:“你看,老汉这招耍猴戏啥款?”吾尔开溜见状,心中大喜,笑说:“高杆!”

而这时,剩下的另一艘船,也追到三十余丈之处,忽然船上一人笑道:“小心肝,你已跑不掉了,何不停船投降?”

吾尔开溜不理,找来了一条木g,立于船尾,等待迎敌。

甘老爹问:“他是谁?一副老p精样。”

吾尔开溜回答:“莫勒爽,外号老p股。”“他也想来抢你那‘宝贝’?”

“他不但要抢‘宝贝’;还要捉我回帮治罪,因为我背叛了他,”

“你为什么背叛他?”“唉,说末话长了!”

他无心说明背叛的原因,因为莫勒爽那艘船已渐渐迫近。

莫勒爽高声道:“吾尔开溜,你再不停船投降,老夫便先杀了这查某!”

言毕,便见莫勒爽手抓一女孩,出现于船头上!

那女孩年约二十,容貌挺清秀,身材也发育的很好,尤其那一对乃子,被莫勒爽拉到船头上时,正在拼命挣扎!

吾尔开溜心中一动,忍不住脱口问:“老p股,你几时换昧口,喜欢查某啦!”莫勒爽哈哈笑说:“老夫味口没换,只是她姓袁,芳名珊珊!”

吾尔开溜大吃一惊,失声道:“c!原来老疙瘩的女儿竟是你掳走的,我早就该想到了!”

“不错,现在你先问问棺中的髯仙,要不要女儿的命,要的话就叫他出来回话!”“c,老疙瘩若还能出棺与你见面,你还有眼在此臭厌(神气)吗!”

“卖假呀(不要装蒜了),你们的诡计骗得过别人,可骗不过老夫,老夫知道他还活着!”

吾尔开溜听了觉得有趣,笑问:“c,你怎知他还活着?”莫勒爽道:“哎哟喂,他没告诉你吗?”

“没有。”“那么老夫告诉你,他是假死的,他连你都骗了!”

“是吗?”“你若不信,不妨打开棺木瞧瞧,如果里面没有一个活生生的髯仙,老夫随便你。”

“不必再着,他是生是死,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小子,你上当了,他确实还活着,你开棺瞧瞧便知我所言非假!”

吾尔开溜认为他一再要自己开棺查看,必有某种y谋,故不为所动,只冷冷说:“你有什么条件,才肯放了他女儿,说好了!”

莫勒爽笑道:“阿沙力(干脆)老夫要那‘宝贝’,及天仙派神秘之地,你如能给老夫这两样东西,老夫便释放他女儿。”

吾尔开溜这下伤脑筋了。他本已决心与对方拼一下,可是袁珊珊的出现,使他的决心起了动摇。

因为,他若要救袁珊珊,就得答应莫勒爽的要求,这对自己纵无损失,但天仙派将从此断绝了。

而自己若不救袁珊珊,又如何对得起已死的老疙瘩呢?

因此,听了莫勒爽的话,他大感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甘老爹似乎知他在想什么,微微一笑道:“你无须考虑那么多!”吾尔开溜苦笑说:“c,你知道我在考虑什么?”

“宰羊。”甘老爹道:“现在先要明白的是,那少女是不是髯仙的女儿。”

一语惊醒梦中人,吾尔并溜说:“对呀,老p股可能弄个假的来哄我,我怎么糊涂起来了!”

于是,他大叫:“老p股,你说我该如何相信那女的是老疙瘩的女儿?”莫勒爽好笑道:“很简单,你叫髯仙出来一认便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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