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2)

不用了,我们现在就回去了,师姐不用出来了。

母老虎好像比师姐还紧张,揪着我的耳朵,低声对我喝道:你还不给我滚回家去,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了!

说完就匆匆赶着我们回去。

师姐再见。

我也连忙告辞,被母老虎拎着耳朵上路了。

一路上,我受尽了母老虎的蹂躏,身上被拧得生痛,耳朵几乎要被揪掉了下来。杏儿则打着风灯,幸灾乐祸地跟在旁边,仿佛大仇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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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小帅!臭小帅!小色鬼!小爱去!

回到自己的屋里,母老虎还是气愤地骂个不停。

香香知道我没去吃晚饭,早就准备了几样点心小菜,还为我热好了红豆粥,一见我回来,就赶忙端了出来。香香见我又挨母老虎骂,还悄悄向我吐吐舌头作了个鬼脸。不过,当杏儿告诉她我挨骂的缘由后,香香马上板起了小脸,把粥碗重重地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溅出来的热粥好险没烫到我。

经过这么一大场劫难之后,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看着香香亲手做的可口点心,食指大动。在母老虎的骂声中,在丫头们的鄙视中,把桌上的点心风卷残云般扫进了肚中,红豆粥也喝了个底朝天。

香香看我吃完了她亲手做的夜宵,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点,服侍我和母老虎洗漱完毕,才和杏儿一起默默地收拾了桌上的碗筷,关门离开,离开前香香还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瞅了瞅母老虎仍然y沉的面孔,我麻利地更衣上床,自觉地钻进了自己的被窝。母老虎看到我上床的过程,只是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就再也不理我,自顾自上床睡觉去了。

虽然烛火熄灭了,但我还是难以入睡,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过于惊险刺激了。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给我的刺激太大了,原来男女之间可以这么玩这么舒爽刺激的游戏,原本和母老虎那些床上游戏简直就是清粥小菜,虽然和师姐没有真个销魂,但其中的快乐滋味,已经让我这个从小练童子功的懵懂少年震惊不已,绝对难以忘怀了。

那边母老虎也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知道想着什么心思。正当我迷迷糊糊将睡未睡的时候,母老虎突然问了一句:你师姐的身材漂亮吗?

漂亮极了!

我朦胧间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是吗?

母老虎闻言猛然转过身来,用晶亮的双瞳盯着我,紧接着又问了一句:那你看到她的那,那个了吗?

哪个?

我还没有从师姐给我的震惊中回过味来,没听明白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

就是那个……下面的……毛啊。

母老虎咬着唇艰难地把这个字说了出来,眼睛里已经有了一些羞色。

很茂盛!很浓密!

我一连说了两个很字,把自己也给吓醒了。

哦。

母老虎咬着牙强忍着怒气,眼睛狠狠地盯着我,继续问道:那我和师姐谁比较漂亮呢?

你们都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

好险醒得快,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可能两个都是最啊。

她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继续追问:比方说谁的身材更好一点点啦?

你们身材都很好啊。

这个都不会答,我小帅还混什么混啊。

小滑头。

母老虎娇嗔道,还从被窝里伸出一条修长的玉腿,重重踢了我的被窝一脚。

那就算身材也一样好,那我和她总是不一样的体形啊。

她继续循循善诱道:哪些地方我们不一样呢?

不一样的地方?

我看着横亘在我们两人的被窝间那条修长迷人的玉腿,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师姐那同样修长但圆润的玉腿,相比于母老虎的修长匀称,师姐的大腿就要丰腴得多。脑子里师姐成熟丰满的身形突然清晰起来,我脱口而出:师姐的胸部和臀部要比你丰满的多。

……

话一说出口,就知道今天又闯祸了,胸部和臀部的线条是母老虎平日里最引以为傲的,今日让师姐给比了下去,不知道要多少气恼,而话又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我缩着脖子战战兢兢,却并没有等来暴风骤雨般的怒骂。当我奇怪的转过身去,却只见到一双喷着熊熊怒火的双眼,而那条横在床上的修长玉腿微微有些发抖。

其,其实盈盈的身材也,也很好,我,我还是喜欢像,像你这样的……

我结结巴巴地想做些补救。

滚——

只听见母老虎一声怒吼,火气终于爆发,床上的玉腿一闪,我就从床上腾空飞了出去。

第二集成人之礼第五章厨子老赵

滚!你觉得她漂亮就去找她去。

母老虎自从逃婚事件开始,就一直在气势上被师姐压着一头,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这回我一不小心,把这个醋坛子给彻底地踩翻了。

这能怨谁呢?只能是我自认倒霉了,今晚看来是睡书房的命了。啪!

一个枕头飞过来砸在了我的脑袋上,紧接着我的衣服鞋袜一股脑的扔了过来,最后飞过来的是我的罩衫。可是不巧的是,在罩衫飞行途中,从夹兜中飘飘忽忽掉下来一片丝绢,向床上落去。

我的脑袋轰的一下就爆炸了,在那火石电光之间,我运起自打娘胎出生以来最快的身法,飞身向床边扑去,刚刚伸手触到那片丝织,打从旁边闪电般伸来一条玉腿,一勾一撩就将那片丝织夺去,只留下一缕香风。

干吗鬼鬼祟祟的?

母老虎喝道,一抖手发现竟然是一条女人的亵裤,中间还有一大块可疑的水迹,气得红唇都颤抖了起来,厉声道:说!谁的?

说了还有命啊!我抱起一堆衣物,拔腿就跑,再不跑连个全尸都难保了。

就听见后面沧浪一声,母老虎拔剑就追了出来,直觉得后面剑风及体,背后的内衣已被剑气割开,后背刺拉拉生疼,吓得我肝胆俱裂,这回母老虎可是来真的了!

后面的房门,桃树,冬青可都遭了殃,被母老虎狂躁的剑气劈得七零八落。

我没命地奔跑着,冲出院门,向后花园逃去。

母老虎追到院门,发现自己只穿了肚兜,无法追出门去,气得在门口放声哭喊着:郝帅!你混蛋!你给我回来!

哭得肝肠寸断坐倒在角门下。

我远远地躲在了假山后面不敢回去,直到看着香香和杏儿出来,把哭成泪人儿的母老虎扶了回去,我才穿好衣衫,向庭院深处的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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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小院在坐落在山庄的西北角上,和正院中间隔着大花园,环境幽静远离喧闹,小院的柴房里前两年还搁着那块名剑山庄的牌匾。自从山庄落成以来,老爸从来都不曾踏足过厨房半步,所以每回老爸大发雷霆的时候,我都会躲进厨房避上几天。

老赵是郝家庄的大厨,他不像其他的厨子那样肥头大耳,倒是性格豪爽仪表堂堂,长的高大魁梧浓眉大眼,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络腮胡子。老赵厨艺精湛,刀工更是细腻惊人,平日里总是围着个脏兮兮的破围裙忙前忙后。他号称自己是当世厨王,总爱炫耀自己在多少酒楼豪宅中作过大厨主理,吹嘘有多少王公大臣社会名流慕名前来高薪聘请,又有多少大家闺秀名门怨妇主动地投怀送抱。

每当老赵吹牛正酣的时候,我都会问上一句:那么,咱郝家庄一个月给你多少两银子,才能请到你这个风流厨王啊?

每到这时,老赵的牛皮就会彻底地泻了气,然后愤愤不平地抱怨道:郝庄主是小气鬼!俺老赵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居然一两银子都没给!

嘿嘿,这能怪谁呢?据师姐说,老赵根本就不是俺老爸聘来的,是他自己当年死乞白赖地要给郝家庄作厨师,要不是老妈发话留下了他,说不定早就被老爸用乱g子打将出去了。

不过老赵的厨艺确实不是吹牛,什么南北大菜,小吃细点,山珍海味,御膳素斋样样精通,难得他还是个左撇子,一把厨刀到了他手里更是像活了一样,居然能把一块薄薄的豆腐干片成三十几片,还能把一块水嫩豆腐切得细如发丝,哪怕是一把砍柴刀,耍起刀花来也煞是好看,一刀劈下去,碗口粗的木柴就整整齐齐地裂成了八瓣。

当年为了逃避练武或者老爸的追打,我经常和香香两人在厨房里一赖就是一天。当然,避难是要付出代价的,砍柴切菜的活儿是免不了的,不过,当郝家大少爷满头大汗地干着粗活的时候,有个俏生生的小丫头守在旁边,不时拿着沾满她体香的小帕子帮你擦擦汗,也是一件非常遐意的事情。

在我的眼里,老赵的刀工厨艺可比劳什子华山剑法有趣多了,我经常缠着老赵学上两手。只不过左手持刀总是蹩手蹩脚,我不是把豆腐切成了烂泥,就是片豆腐干时差点把手指头给片进去,而且我人小力弱,尽管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也只能将一颗小木柴一刀劈成歪歪斜斜地四瓣,总是让一旁加油的香香,笑得花之乱颤。

活片青鱼是老赵的拿手绝活,一条洗净去鳞的大青鱼,老赵一刀拖过去,手腕微震,转眼间鱼肚子就成了一溜齐刷刷薄如蝉翼的鱼片,余下的鱼头鱼身包着满身鱼骨,还能够活蹦乱跳。由于这活片青鱼过于诡秘恐怖,香香总是吓得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不敢乱看,也顾不上我乘机紧搂着她香软的身子大占便宜,直到老赵收拾完了案板,才敢满脸通红地从我怀里挣出来。

不过轮到我上场,恐怖剧往往就变成了滑稽剧,我学着老赵一刀拖过去,使劲震着手腕,也只能在大青鱼的肚子上砍出十七八道口子,而负痛的大青鱼挣脱了我的手一蹦老高,最后我只好丢掉厨刀,满地去抓极力挣扎且滑不留手的大青鱼。原本心惊胆战捂着脸,偷偷从指缝里观察的香香,最后捂着肚子,几乎要笑断了腰。

我们特别爱看老赵干活,什么炒、熘、炸、烹、爆、烘、扒、焖花样翻新,总是让我们看得津津有味,而且不管是砍柴还是切菜,老赵总喜欢耍帅,尤其是有香香在旁边,他的表演欲就更强了,一把破刀能在他的手心里转得像小风车一样。晚上时候,我们就坐在柴房门口的石几旁,听他讲述当年行走江湖作大厨泡马子的烂故事,每当这时我总要挖苦他几句,而香香却总是满脸崇拜地聆听他漏d百出的牛皮桥段。

更加让我不爽的是,老赵总爱让香香坐在他膝上,一边讲着烂故事一边用他的大胡子在香香的嫩脸上乱扎,惹得香香咯咯直笑,让我看着眼中冒火。

难道只有你会长胡子吗?我长大了也会有的。

我愤怒地抗议着,然后把香香从他的膝上拽过来,紧紧搂住满脸羞红的香香,使劲按坐在自己的腿上,示威般地也把我将要长胡子的小脸在香香的颊边乱蹭几下。

看着我充满敌意的眼神,老赵眨眨眼朝我竖起大拇指:好小子,有出息!记住了,自己的心爱之人绝对不要让别人给抢去了。

说完便哈哈大笑,把一壶烧酒一饮而尽。

自从母老虎嫁入郝家之后,好像厨房小院我就再也没有来过了,那儿是今晚我唯一能去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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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小院里只有厨子老赵一个人。当我闯进去的时候,老赵正悠闲地坐在厨房里自斟自饮,桌子上摆着酒盅和几样小菜。

靠,郝家大少爷半夜要亡命,郝家的厨子反倒是还这么悠闲。

我走过去大刺刺地坐下来,拿过桌上的酒杯,一仰头就把一杯酒灌进了喉咙里。啊……

热辣辣的烧酒从喉咙一直烧到肚子里,让从来没有喝过酒的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哦,郝家大少爷又到俺这儿避难来了?

老赵抬头看了我一眼,便满脸是促狭的笑容。

咳,一言难尽啊,我今天是被母老虎追杀至此的。

老赵用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忽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嘿嘿笑了两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意味深长地说:少爷今天看上去和平日里有点不一样,看来今天确实发生了什么事情。

石几上的菜式还挺丰富,摆着一盘花生米,一盘茴香豆,一盘红油白斩j,还有几只白面馒头。石几上的酒菜撩起我的食欲,我也不客气,拿起石几上的白面馒头就着白斩j,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老赵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了一双筷子,用他那脏兮兮的围裙服擦巴擦巴,就递给了我。我皱着眉头接过来,捞起一块热辣的jr就扔在了嘴里,靠,小命都朝不保夕了,还管他脏不脏啊。

酒r下肚,我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我说老赵,这什么狗p郝家庄,号称高手如云名震江湖。可我每天受母老虎欺负,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出来主持一下公道?

老赵已经酒醉半酣了,只是点头附和,便埋头继续享用他的小酒。

我又狠狠咬了一口馒头,平日里不管也就算了,就说今天吧,今天母老虎提着把剑可是真的要杀我!咋也没见人来救我呢?咳,跟你说了也白说,来来来,干杯!

我越说越是气愤,抓过酒瓶和老赵猛干了一口。

在这个家里我最可怜了!

我又给老赵满上了一杯,爹娘把我扔给母老虎就再也不管我了,姐姐到华山学武去了,师姐心里面又只有大师兄,现在母老虎又要杀我。

我凑到老赵耳边大声问道:你说我可不可怜?

咳咳,可怜,咳咳。

老赵同情地看着我,也不知道是咳嗽还是回答。

在这个郝家庄里,现在只有香香对我好了!

我无比郁闷地又和老赵干了一杯。似乎在提到香香的时候,老赵混浊的眼里有道精光一闪而逝,锐利的眼神狠狠瞪了我一眼。

这个华山派最爱去了!

我擂着桌子怒吼道。

是爱去!没个好东西!

这回我可听清楚了,老赵居然赞同了我的观点,我很高兴找到了知己,又和他大大地干了一杯,也没注意他居然连我老爸也一起骂了进去。

练气功非要练什么童子功,练童子功倒也罢了,原本也没什么,练了也就算了,那你们倒是到十八岁再给我娶媳妇啊!唉,可他们又让我十四岁就娶了个十八岁的爱去母老虎,他们到底安得什么心?

嘿嘿,干!干!

老赵听了这话表情怪异,这回没接我的话茬,倒是主动和我干了一杯。

母老虎还尽变着法子折磨我,让我练他们华山的童子功,每天还可劲地勾引我,让我看看得着,摸,摸得着,可就是让我吃,吃不着,这不是存心想虐,虐待我吗?这种变,爱去的日子何时才能到头啊!

我已经醉得不轻了,越来越口齿不清了。

这种烂功夫学了有什么用。

老赵嘟哝了一句。

对啊,这个母老虎成天我学她们华山派的剑法,动不动就是七七四十九剑,九九八十一招,烦都烦死了。

干吗非得练他们华山派的武功啊?

老赵倒是话越来越多了。

我也想不练啊,可是老妈也不教我,你让我上哪儿再去找师傅啊?

我倒是有几个熟人,可以帮你引见几个武林高手。

老赵热心起来。

哦?你行吗?

我有点儿半信半疑。

没问题!

老赵拍着胸口,信心十足道:城里威武镖局和长安武馆的大厨和我都很熟,让他们帮帮忙出面引荐一下,还不是我老赵一句话!

啊?谢谢你,不用了。

我差点晕过去,这老赵还真能吹啊。

少爷是不是嫌他们武功不够高?

老赵还不死心,当年我在四川做厨子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峨嵋派的师太,她见我素斋素面做的不错,便拉我入峨嵋派作伙夫,我可以帮你引荐一下峨嵋派,那可是名门大派哦。峨嵋派的小尼姑那叫一个水啊,每天练完功,没事都爱跑来看我劈柴……

老赵越说越兴,吐沫星子都喷到了我的脸上。

算了,算了。

我赶紧打断他的牛皮,我也不想另投名师了,说不定脱了虎口又入狼窝,我才不想再去遭罪呢。最好能有一本武功秘籍,不用太费劲,随便练练很快就能成为武林高手……

唉,当年为了找这种武功秘籍,我几乎翻遍了家里所有收藏的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籍,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第二集成人之礼第六章濡蜜之x

武林秘籍?

老赵一拍脑袋,我这儿倒是有一本,薄薄的没几页纸,蛮适合少爷你脾气的,看上去也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真,真的?

我喜出望外,已经醉得忘记他只是厨子老赵,而不是什么武林大侠了。

我给你找找去。

老赵说完就起身去他的屋里面找他的武林秘籍去了。就听见老赵在屋子里面一通子翻箱倒柜,然后失望地走出来,对不起,那本秘籍不知道丢到哪去了,找不到了,可能哪天当柴禾烧掉了。

我望着一身尘土的老赵哑然失笑,酒也醒了一半,我跟厨子求得哪门子武功秘籍啊?

没关系,没关系。

我大声地安慰着一脸失望的老赵,来,我们继续喝酒。

对了,想起来了!

老赵忽然一拍脑袋,钻到了桌子底下,只见桌子一阵晃动,他从下面拿出了一本脏兮兮的小册子。

难道老赵还真的藏有武功秘籍?

瞧我这记性,前些天见这张桌子不稳,我把它拿来垫桌子了。

老赵拍拍尘土把小册子递给我,很歉意地说:有一天生火,手边没有引火的东西,随手就撕了几页纸,嘿嘿,不过好像只缺了封皮和前面两页,大部分还在。

啊?这也行?

晕!这叫什么事儿,垫桌子的武功秘籍能练吗?

这是一本没有封面而且缺页的黄巴巴的小册子!书上画着光p股的小人儿,拿着一把不长不短怪模怪样的破刀,舞来弄去的,看上去还真像一本武林秘籍。

我疑惑地问老赵:这书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噢,好像是前些年,老爷送了好些个旧书到厨房,准备当柴禾烧掉的,这是从那堆旧书中拣出来的。

老赵回忆道。

啊?捡来的啊!

我看这本书上画的小人都光着p股,而且每个都拿着把柴刀在玩,觉得挺逗的,就留了下来。

哦!果真有点儿像柴刀。

我翻开书里面,发现书的格局跟师姐的那本剑谱倒是有些相似,只不过这好像是一本刀谱,而且小人儿都是男身,下面还垂着一个可笑的玩意儿,竟然还随着不同的刀势和身形,甩向不同的方向和角度→文··人··书··屋←。仔细看百~万\小!说上的小人儿的脸庞和身材,倒是画得和我有几分相像。

少爷,你先看着,我去给你准备被褥去,老规矩,还是睡柴房。

老赵说完便转身走了。

我的注意力已经被这本奇怪的秘籍吸引住了,现在我倒是对这本原本打算当柴火烧掉的刀谱半信半疑起来,似乎和师姐的那本剑谱有着某种的神秘联系。

这本残缺的刀谱比师姐的那本剑谱要薄上许多,总共也就十来页。最初几页内功心法已经残缺不全,想必是被老赵拿去引火烧柴去了,后面总共只有九招刀法,而且招式怪异有点儿轻佻飘忽的感觉,与通常的刀法大开大阖的路数大异其趣,如果算上被烧掉的两页,也有九式内功心法,画中l男身上画着x道和经脉还标着红线,俱摆着奇怪的练功姿势,双臂虚抱尘根高举,同样透着一种古怪y靡的气氛。

我好奇地翻看这本来历不明的刀谱,忽然噗地一下,我的尘根居然没有任何征兆地高高举了起来,吓得我赶忙把书合上。

呵呵,是不是很有趣。

后面突然响起了老赵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老赵不知啥时候又回来的,已经抱着被子站在了我的身后。

看来我酒是喝多了,练武之人的直觉感应都不灵光了,竟然连个厨子走到身后都没发现。我连忙拿书遮住下面,可恶的东西却怎么也软不下去,我只好弓着身子跟着老赵来到了柴房老赵找了一处干草堆,一边铺着被褥,一边好奇地看着我支起帐篷的下身,纳闷道:你怎么看光p股的男人也有这反映?

嗯?啊?不是这样子的!我……

我急忙分辩道。

咳咳,没关系,这我不关我的事。

老赵赶忙放下枕头被褥,一闪身退到门口,正色道:少爷,您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