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1/2)

夜琥焰点了点头,带着人马跟上了倾默蠡和令狐悦……

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近,我急得直跳脚。

乱了,乱了!现在我的早已经分寸全乱了。

“姑娘,你现在不用急。”白逸研按住了我急得直跳的身子。

“我怎能不着急?要是被他们抓回去,我会再失去记忆的。”成王败寇,失败者的下场会很惨的。

“我倒是有一个方法可以救得了姑娘,只是怕会让姑娘受委屈。”白逸研佯装为难的敛眉。

“少侠,请讲!”有法子总比坐以待毙来得好。

“只是怕会有损姑娘的名节。”他有些羞涩的说道。

“嗯?”我听得懵懵懂懂,歪着头,不懂他要用的是什么办法。

门外的阵阵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跳越来越快了起来。

正当我紧紧揪住胸前的衣物的时候,那少侠突然说道:“来不及了,姑娘!为了救你,只好得罪了!”

在我还未明白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的铁臂就抱着我滚到了床榻上去。

“主子!”嫦鄄叫道:主子怎么把那妓女抱上床了?

“嫦鄄过来!”白逸研唤道。

“是,主子。”嫦鄄奔了过去。

“把上身的衣物脱了。”白逸焰说道。

“主子?”嫦鄄的脸蛋瞬间酡红。

“快点,救人要紧。”他歪着身子把他的双脚屈起,把我的腿夹在他的双腿间,大手紧紧抱住我的身子,再盖上被褥。

“啊!少侠,你……”我又气又愤。

“嘘!姑娘,现在不要出声。”他话一说完就把嫦鄄脱衣脱到一半的身子也拉进了被褥里。

这时,“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搜!”这是夜琥焰冷如冰霜的声音传来。

“啊──你、你们是什么人!”白逸研突然尖叫。

“啊~~~”嫦鄄细致的尖叫声适时地响了起来。

“你、你、你们想干什么?”白逸研故意装成是很害怕的样子。

“没有你们的事,乖乖的给我躺着。”夜琥焰冷声怒吼道。

“回夜主,没有搜到!”我听到一个低沉的男音在回禀着。

“再仔细找找!”夜琥焰的声音再次传来,“每一个角落都要给我仔细地找!”

这时的夜琥焰虽然表面上还是一副冷酷样,内里却急如火烧。

“夜主,还是没有搜到。”那个低沉的男音又再一次回报。

“走!”他不想浪费时间,他不能让她给跑掉了。

……

等那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远时,我从被褥里伸出头来。拼命地呼吸着,幸好刚才带人进来搜得人是夜琥焰,要是倾默蠡那个变态,他非把床榻给翻起来看不可──他可不管两个男女是不是赤l的。

“趁他们现在没有注意,我们赶快走。”他穿戴整洁后,又夹起我的身子,飞出了窗外。

“主子!等等我!”嫦鄄快速地把自己的衣物穿戴好,跟着主子飞了出去。

倾默蠡和夜琥焰在客栈的楼道交接口急急忙忙地遇到了。

“琥焰,上面的房间你都搜过了?”倾默蠡问道。

“嗯,上面的房间也没有其他人,只除了一间房间里有一对交h的男女。”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倾默蠡揪起夜琥焰的衣襟。

“上面的房间也没有其他人。”夜琥焰蹙眉回答,他不明白倾默蠡为何会反应这么大。

“不对!是下一句!”倾默蠡发狠问道。

“只除了一间房间里有一对交媾的男女。这有什么不对么?”

“走!快带我去,她就在里面了。”倾默蠡激动地说道。

“什么!”夜琥焰不太懂倾默蠡到底在说什么。

“这些晚点再给你说,快!你先带我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夜琥焰点了一下头,脚一点楼道的木柱,身子飞跃到了上层楼里。倾默蠡紧跟其后。

等他们在推开那扇门时,他们早已经不见了。

倾默蠡气急地一捶圆桌,那张木桌应声碎裂。

“人怎么不见了?”夜琥焰皱起眉来。

“夜琥焰!你什么时候做事情能用一下脑子!!啊!人都在你面前了,你居然又让他们给跑了!”倾默蠡用力挥剑一砍,“砰!“的一声,床榻上的木柱应声倒下。

“那个女的不是她。”那女人的声音不是她。

“笨蛋!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倾默蠡转身给夜琥焰一拳,夜琥焰本能的避开了。

“倾默蠡!你又在发什么疯?!”夜琥焰冷酷地板起脸来。

倾默蠡怒极反笑,“这客栈里早在我们第一次搜房的时候,房客已经都被我们震跑了,现在这个客栈里除了窝在底层簌簌发抖的店小二和掌柜的以外,就都是我们的人,哪来的一男一女?!”那一男一女必定是带她出去的人。

“什么!”夜琥焰脸色一白……

'卷二'傲骨折浮华尽

28妖孽重生

痴心罪,风流湮,桃花一泪缘孽共相随。

傲骨折,浮华尽,倾绝一世来去且从容。

──《桃花怨》(桃花,女主的名字。这不押韵不是诗。)

☆☆

淡淡的阳光透过曲折蜿蜒的槐树枝,洒下缕缕细致的光线,在地面上、石桌上照s出无数个斑驳的小光圈。

槐树下,一白衣男子与一青衣女子独坐在石桌前有一句没一句的慵懒闲聊着。

他依然还是如初见那般的高雅华贵,不同的只有一张脸而已。

现在他的这一张脸不再是初见时的那种正直的阳刚之颜,而是盛满了妖孽气息的妩媚之脸。──容颜似水柔和,却又有别与女子的阴柔,它是一种阳刚的妩媚。

“桃花姑娘在想什么?”他漂亮的唇微微勾起一个探究的弧度。

桃花这是我身体原主人的名字,遇到他之后,我就重用了这一个名字。

我端起茶杯遮挡娇颜,掩饰住情绪,悠然一笑,道:“我刚才在想白少侠的易容之术真是太高明了。要是你不说,谁也不会发现这两种完全不同的脸会是同一个人的。”我本以为易容之术最多是在原有的脸型上稍微叠加些东西,而他的易容术却让我看到了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改变。

“哦。原来桃花在探究我的这张脸呀。”他优雅地往自己的脸上妖娆的一摸,动作虽然女性十足,在他做来却优雅而又潇洒。

我垂眼啜了口茶水,再抬眼时眼底已经充满了‘崇拜’,我开口道:“白少侠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还如此精通易容之术。果真是少年英雄。”

“懂得易容之人,江湖中不在少数。但是像我这般精通者的确没有几个人。”白逸研点了点头,顺着我的话毫不谦虚地把自己给夸耀了一下。

我斜睨了他一眼──

挺直的身躯、风流的体态,虽是妩媚却又不失睿智的眼神。这样的容貌岂会是一个江湖游侠能够拥有的?

我缄默低头,不动声色地继续饮我的茶。我猜他救的目的不会那么简单。不过只要他不点破,我亦不会笨得自己去说破。

而且他的能力也绝对不容小觑,光凭能在那个城镇里躲过他们四人翻天挖地的搜寻这一点就够让人心惊。而且还一躲就躲了半年之久,这样的能耐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

他们,他们四个人整整找了我半年才启程去找那本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的医书。

我费解,那本医书不是他们势在必得的东西么?他们不是一直迫不及待得想要拿到手么?又为何为了要抓我,整整停留在那个城镇里接近半年的时间?

“桃花姑娘?桃花?”他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

我缓缓抬起头来,轻轻应了一声,“嗯?”

他手肘撑在桌面上,托起腮,兴味问道:“刚才你在想什么?我叫唤了你好多次你才听见。”

我歪头做出向往的神情,“这样的易容术让我惊叹,要不是幸运地遇到了白少侠,我恐怕此生也无缘一见了。”近来我胡诌的本事日益高强了。

白逸研微微一笑,说道:“桃花何必惊叹?你要学,我教你便是。”

“白少侠肯把这惊天的神技教与我?”‘惊天的神技’这词我是用得太夸张了,不过恰到妙处,不是吗?(拍马p也是一门艺术。)

“噗!哈哈~~~”他喷出口中茶水,噗嗤一声,霍然笑出声来。

“白少侠,我刚才说了什么笑话了吗?”我抬眼睨了他一眼。

“没有,只是白某觉得桃花姑娘你的这个‘惊天的神技’用得很妙。”白逸研的笑声骤然停止,然后故意正正经经地说道。

“白少侠刚才说要教我易容之术可是真话?”虽然隐约明白他平白想教我易容之术定会有阴谋,但是多学一项本劣谠我来说并没有坏处,至于他的阴谋阳谋嘛,那就等以后再说吧。

“白某说话算话。”他挥开白扇,在他胸前摇了几摇。动作虽然风流倜傥,只是从扇面传到我身上的阵阵阴风让我全身都发了寒的冷着。

“当真?”我两眼晶亮地问道。

“当真。”他点头应道。

“果然?”我再次问道。

“嗯。”他瞥了我一眼,“白某说一不二,桃花姑娘即可放心。”

“多谢白少侠。”我站起身来,向他揖手一礼。

他起身,以扇面轻抚去我衣裳上的落叶。我不习惯他突然的亲密动作而稍微地往后退了一步。随后他快速地抓起我的手往屋里走去。“喂,白少侠你要做什么?!”

“带你去学易容。”他答得理所当然。

“今天就学?”

“嗯。”

“会不会太急了点。”

“急点才好让你看到我要教你的心到底有多诚……”

……

在风中摇晃的婆娑树叶在月光下倒影在糊着白纱的窗!子上形成重重阴森的黑影。

白逸研身姿妖娆地像蛇一般盘踞在暗红色的太师椅上,一手抓着大把瓜子,一手优雅得捏起瓜子,悠哉地嗑着。

“主子,我们出来很久了,什么时候要回邶廷楼?”主子已经很久没有回邶廷楼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哦?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吗?”白逸研停下嗑瓜子的动作,扭头正眼看向嫦鄄。

“嗯,主子,你已经有半年多没有回去了!”嫦鄄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她的主子看。她猜是主子玩上瘾了,玩得连时间也记不清了。

“半年?!有这么久吗?”白逸研摸了摸尖细的下颚,有些错愕地愣住。

“有!主子你忘了他们找了那妓女已有半年多的时间,而你从救了那妓女后就没有回邶廷楼。”嫦鄄点了点头,并举出实例来。

“他们找了半年多,而我也看戏看了半年多……”白逸研惊叹道:有戏看的日子里果然时间是过得特别快的。

“主子,你打算就这么养着那妓女么?”主子都养了那妓女半年了,现在那四个男人已经走了,主子也该把这颗已经没有用的棋子丢弃掉了吧?

“不急,现在把她放了,她一出去就会被抓住。”那四个人的耳目遍布天下,只要她一露面必定会被抓住。她一旦被抓住,那么这场游戏也就结束了。──不过瘾、不好玩。

“?”嫦鄄反应不过来,“主子不会是打算养那妓女一辈子吧?”

“一辈子?”白逸研嗤笑了一声,“我岂能养个废物一辈子?等教会了她一些逃跑与躲藏的本领后再放她出去,这样游戏会比较好玩。”

“哦!!主子是想让她有躲避他们的本领!……不过……可是她的筋骨已经长成,要练武也不会有太大的成就……他们的高手那么多,她拿什么去阚恒?”嫦鄄拧眉想到这个关键。

“除了武功,这世上逃跑的技巧还多的是。”白逸研闲闲地嗑起瓜子。空气里响起清脆地嗑瓜子声。

“嫦鄄明白了,主子是要教她用毒!”嫦鄄恍然大悟。

“嗯。”白逸研点了点头,眯起了眼,他很乐意跟心腹分享他脑袋里的‘绝妙’计划,“不过还要多教她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白逸研勾起唇角,答道:“易容。”

“可是……在这半年里来,嫦鄄没有见过主子你有教过她什么啊?”嫦鄄还是有些不懂主子葫芦里卖得究竟是什么药。

“问得好!”白逸研突然心情大快,他把手中的瓜子分一半给嫦鄄,“这半年的时间主要是用来观察她到底有没有那个让我教的价值存在。”毕竟教会一个人这么多东西是要花费时间和脑力的。

“教的价值?”嫦鄄反问道:亦拿起一颗瓜子放在牙齿间轻嗑。

“男人的一时痴迷和真正动心是有很大差别的。我在这半年里就是观察他们对那妓女的感情到底是哪一种的。

……

她能让那么多男人停下对他们来说可以算是很重要的事情,找寻了她半年,那么这种情感可以算是很致命的。”只有致命的情感才是他有兴趣花时间和心力去投资的游戏。

虽然常听说什么红颜祸水,但那都是历史上的人物。真正亲眼见到红颜祸水,这还是头一回……

29为财缝衣

时光荏苒,转瞬间又是半年的时间匆匆过去了。

在这半年里他除了教我易容术外还教了我一些用毒的药物。

如果说他教我易容术还不能说明他的用心,那么他再特意教我用毒,就足矣证明他居心叵测。

‘人为刀俎,我为鱼r。’这样的日子我究竟还要过多久?!无论是在令狐府还是在白xx这里我都是身不能自主,是圆是扁任皆他们揉搓捏弄。

我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去苦寻出路。也终于让我想到了最好的解脱方法──那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大凡极有势力的人都是有钱人,这其实就是钱在起作用。

所以,我现在必须想个法子挣钱。只要有了钱才能‘招兵买马’,有了自己的‘兵马’,我才能就能真正摆脱受人控制的命运!

再加上易容术和用毒我都已经学得七七八八。我有足够的本事保护自己从白xx这里出去后不会被阎晟那些人抓住。

我一边想着,一边心不在焉地手提竹篮在长长的曲廊上缓缓而行,等回过心神来的时候,曲廊转折,眼前景物一变,绿野仙踪,一株高大的花树下,那人一袭长袍负手在背,及目远眺的样子映入我的眼帘。

我缓缓走过去,笑容灿烂,“白少侠,早上好啊。”

“桃花姑娘早上好。”枝叶斑驳间,白逸研蓦回眸对我微微一笑。微风拂过,他的几缕头发伴随着长长的发带在风中缓缓的起舞,俊俏到一塌糊涂。

“桃花姑娘?”他促狭的看着我转瞬间变得目瞪口呆的神情,一边轻轻唤道:一边愉悦地勾唇低笑。

我慧黠低头,这世道上不仅是女子喜欢他人欣赏的眼光,男子也是同样是喜欢的。

“白少侠,我准备了早餐,要不要尝尝?”我歪着头,晃了晃手中的竹篮子。

白逸研睿智敛眼,在偶然的机会下他尝到了她做的些新奇古怪的早膳,渐渐地就迷恋上了和她一起吃早膳的习惯。只是日子久了,她以犯懒为由不再做早膳。今日却异于平常的把早膳特地送来予他用,不知道她想做些什么?

白逸研不动声色道:“多谢桃花姑娘,那我们去那边的亭子再说吧。

缓缓移步至凉亭,我捧出四碟小菜加一碟馒头,再细心地捧出了两碗热喷喷的豆浆放在石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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