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部分(1/2)

柳蓁蓁微微的道:“让蓁蓁猜一下,铭仙子当是相公的第一追求。”

杨景天道:“这是当然,天下男人,无比把铭甄当成梦中伴侣。如果意y可以变成现实,铭仙子可就是天下第一y妇了。”

柳蓁蓁大羞,道:“这样的话,也只有相公你可以说出口来。”

杨景天微微道:“我说的可是实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再猜另外两位美女是谁。”

柳蓁蓁道:“严格的说应该是三位。上官姐妹作为双胞胎姐妹,相公又岂能错过这史上最杰出的双娇。这剩下的,应该是岳玉翎吧。”

杨景天摇摇头,道:“上官姐妹是必要的,但岳玉翎就未必了。”

柳蓁蓁一愣,道:“难道是华天娇?!”

杨景天道:“也不尽是。”

柳蓁蓁道:“那蓁蓁就想不出了。”

杨景天微笑的道:“那还不简单吗?就是当今圣上的掌上明珠。”

柳蓁蓁一惊,道:“当今宁馨公主。”

杨景天道:“这宁馨公主虽然排名只在第八,可是作为当今世上最昂贵的金枝玉叶,其身份的高贵,非一般女子可比。我杨景天一定要一亲芳泽,否则如何显出我的风流本色。哈哈……”

柳蓁蓁由衷的感叹,就在这时,房外有人敲门。

应声后,只见韦雪贞推门而进。

杨景天微微的道:“韦仙子是来陪我喝酒的吗?”

柳蓁蓁见状,连忙起身离开,并轻轻的扣上房门。

韦雪贞微微的道:“我想再给相公舞一曲。”

杨景天知道她是不服气今天对她的批评,会心的道:“请。”

韦雪贞突然再嫣然一笑,樱唇轻吐,柔声道:“请相公为妾身演奏,妾身方能表现出无限的情怀……”

杨景天微笑,道:“我为你清唱一曲如何?”

韦雪贞点点头。

杨景天清了清嗓子,动情的唱到:

“翩翩一叶孤舟,载不动许多愁,双肩扛起的,是数不尽的忧;

给我一杯酒,喝尽人间愁,喝尽千古曾经的承诺;

美人如此多娇,英雄自古风流,纷纷扰扰只为红颜半点羞,给我一杯酒,烽火几时休,喝完这杯一切再从头……

韦雪贞痴痴地听着,等杨景天唱到转折之处。蓦然翩翩轻盈起舞。

她的舞姿舒展大方,优美妙曼,配合着她那修长匀称的身段,仪态万千的绝世风情,恍若天上的美神降临人间。

伴随着杨景天歌声的跌宕起伏,韦雪贞的表情也不断地变化着,时而美目凄迷,似嗔似怨,时而似喜还羞,盈盈浅笑,眉目传情处,谁能不为之倾倒?她的玉手和纤腰似是软若无骨,不断作出种种不可思议,优美之极的舞姿。

她的舞蹈既有凄美缠绵,又不时热情张狂,她那伴随着舞步不断l露出来的光致嫩滑,闪闪生辉,令人目眩神迷的藕臂和纤足,更是具有奇特的诱惑媚力……

杨景天一边唱,一边被韦雪贞恍若天仙般优美曼妙的舞姿所深深地倾倒……

如果说白天的舞蹈,韦雪贞不带一点感情,那么此时的她,完全陶醉在爱的情怀中。她的舞只为杨景天而跳,她生命中的精彩,在瞬间绽放……

杨景天伸出双手,轻轻的抓上她的玉臂,他已深深地迷失在韦雪贞那醉人的风情里……

一具温润的躯体偎入杨景天的怀里,杨景天浑身一震,醒转了过来,低头下视,韦雪贞那双晶莹妩媚的大眼睛正凝视着他,是那么的柔情似水,杨景天紧紧地搂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地低吟着:

“江山仍在,人难依旧;

滚滚黄沙掩去多少少年头,悲欢是非成败,转眼成空;

涛涛江河汹涌,淘尽男儿梦;

曾经海阔天空,昂首莫回头;

痴笑轻狂,任我潇洒少年游;

江湖路、路难走,儿女情、情难求,风花雪月只是拂袖在身后;

给我一杯酒,点滴心中留,若是有缘他日再相逢……”

韦雪贞痴痴地听着,幸福晶莹的泪珠不断滚落下来,她动情地伸出灵蛇似的玉臂勾住杨景天的脖颈,用滑嫩的脸摩着杨景天的脸,喃喃地道:“景天,我爱你!”

我爱你,足以。

千言万语,抵不过这三字真言。

杨景天浑身剧颤,不由自主地望向韦雪贞那双秀美无伦,饱含深情的剪水双瞳,心内涌起滔天巨浪。

激动。

煽情。

欲望。

在一瞬间全部点燃……

听着韦雪贞的表白,杨景天浑身发烫,脑子里浑浑沌沌像煮开了一锅粥,再也不去想是不是应该再容纳韦雪贞,自自然然地他把左掌盖上了韦雪贞的胸口那饱含生命泉源的柔软与丰实的所在,让那一对孪生的宝贝在自己火热的手掌下急速起伏。

杨景天的双唇也贴上了韦雪贞火热的嘴唇,韦雪贞热烈但生疏的回应着,任杨景天勾出她的处女的嫩舌肆意的吮吸。她双眼紧闭起来,尽情的让杨景天享受爱的果实。韦雪贞环着杨景天的手渐渐放松,身子微微颤抖,嗯了一声。

杨景天松了口,手掌仍轻轻握着。张开眼,韦雪贞亮晶晶的大眼,正一瞬也不瞬地瞅着杨景天,眼中有股烧得人心慌的火焰,幽幽轻叹了一声,她缓缓抬起左手,移向右肩,把外衣脱掉,把肚兜的肩带褪到手臂上。

杨景天脑里嗡嗡乱响,心砰砰地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韦雪贞闭上眼,垂下手,身子像是突然软了下去,杨景天急忙搀着她。她揽着杨景天的腰,偎倒在杨景天的怀里。杨景天跪在床上,把韦雪贞放倒在雪白的床单上。她睁开眼,冲杨景天一笑,满脸绯红地张开双臂。

杨景天俯身下去,侧躺在韦雪贞的身旁,捧着韦雪贞的手,杨景天的唇落在韦雪贞的手背上,缓缓地,顺着手臂,爬上她业已l露的,浑圆光润柔若无骨的肩头。

韦雪贞笑吟吟但略显紧张地看着杨景天,左手抚着杨景天的肩膀与头发。

杨景天向韦雪贞的鬓脚吻去,指尖轻巧地点着她的耳垂,右手偷偷从她的腰侧爬上胸前。韦雪贞双眼紧闭,睫毛轻颤,双唇微张,身体彷佛不安似地蠕动,时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l的长腿。杨景天的唇滑向韦雪贞的竟子,手指极轻极缓地按摩着。韦雪贞深吸一口气,微张的唇开始不可抑制地轻颤。

杨景天放开韦雪贞,与她并头躺下:“做了我这个无赖色狼的女人,你心甘情愿吗?”

满脸通红的韦雪贞慵懒地偏过头来,坚决的点了点头,眼光热得像会烫人。

杨景天凑过头,轻咬韦雪贞的下唇。韦雪贞却重重地咬了杨景天一口,杨景天知韦雪贞已到了临界点。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心噗通噗通地擂着鼓,杨景天终于把手由褪下的肩带边伸入韦雪贞的肚兜内。

韦雪贞“嗯”地哼了一声坐了起来,向杨景天羞涩的嫣然一笑。

杨景天从未见过女子这一笑中能包含这许多柔情、羞涩与万千妩媚,又看着韦雪贞发起愣来,竟忘了脱掉韦雪贞的肚兜。

韦雪贞脸上的羞意加深了几分,杨景天慌忙伸手,将韦雪贞的肚兜卸掉。跃入他眼歉是那恰恰一握、浑圆秀丽的一对秀r。真正是增一分太妖娆,减一分尚青涩。

杨景天万般爱怜地揽住她,轻轻放倒在床上。

在韦雪贞颤栗急促的呼吸里,杨景天极力控制着心理与生理上要爆裂般的兴奋,对能带给韦雪贞任何欢愉都由衷感到极度的喜悦。韦雪贞喉间开始唔唔发出声音,身体挣扎扭动,不时轻揪杨景天的头发,扯杨景天的衣服。

杨景天坐起身子,近乎粗鲁地拉扯韦雪贞的亵裤。她嗯地一声,夹紧双腿,接着又缓缓松了开来,微微地抬高身子。杨景天将韦雪贞的亵裤褪至腿上,弯下腰手抚着她的腿。他的唇落在韦雪贞光l平滑的小腹上,韦雪贞突地一震。

杨景天向韦雪贞望去,微微一笑。韦雪贞“嘤咛”一声,才放下的双手飞快地又遮住绯红的脸。杨景天伏下身,把脸贴在韦雪贞小腹上,一边轻轻暖暖地嘘气,一边用脸颊与唇辗转摩挲。

韦雪贞重重地喘了口气,红着脸伸手拉住杨景天。

杨景天轻轻挣开,一只手向韦雪贞身侧腰腿相接处摸去。韦雪贞倏地夹紧双腿,杨景天挪了挪身子,让指尖落在韦雪贞膝盖上侧内缘,软玉凝脂般的肌肤上,回旋盘升。

韦雪贞一阵阵颤栗后,终于轻嗯了几声,微微张开了双腿。她气喘吁吁地扭动,双腿张得更开。韦雪贞双手温柔地抚着杨景天的头发,随着杨景天指尖的轻重缓急扭动着,发出不由自主的咿唔声。杨景天欢欣地鉴赏着韦雪贞含苞凝露、生香软玉般盛开的桃花源,引着曼妙柔软的花瓣花x,渐趋潮润火烫……

杨景天再也忍不住了,他迅速的把身上的衣物脱光,全力的一挺!

“啊……”韦雪贞似乎也疯狂了起来,痛苦的一声大叫,她原本略显红晕的脸上更增一层娇羞。

落红。

处子破楚。

瓜熟蒂落。

一阵疼痛加上全身的爽麻,韦雪贞简直难受得要命。

处子之血如桃花片片的洒落的洁白的床单之上。

“景天……痛!”韦雪贞接着轻呼一声。

杨景天向前看去,韦雪贞微张双唇,鼻孔一张一合剧烈的喘息着,白嫩的双r也随着起伏的胸腔抖动,形成一波波的浪潮。

“雪贞,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杨景天在心里赞叹了一声:韦雪贞的皮肤是如此的晶莹剔透线条是如此完美,全身上下没有丝毫多出来的脂肪。那属于青春少女独有的体质,在诱惑力上绝对不输成熟美丽的少妇。

她的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在烛光的辉映下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

韦雪贞紧闭的眼帘不住的颤动,面对人生的第一次紧张万分,但还是听话的忍受着。

“雪贞,不要怕,相公喜欢雪贞,不会让你痛很久的。”

杨景天轻轻在韦雪贞的耳边吹着气,身体一挺,温柔的冲到她身体最深处。

“啊,好痛!”

韦雪贞就皱着眉头,全身肌r紧绷了起来。

杨景吻着韦雪贞的眉间、耳垂、双唇,双手缓缓的在她双r上,大腿内侧来回摩挲着。隔了一会儿,韦雪贞缓缓舒了口气,全身也放松下来,她主动的吻着杨景天说:“没关系了,我可以……”

杨景天温柔的吸着韦雪贞小蛇似的舌头,轻轻柔柔的继续向前挺进。

“雪贞你真妙!好紧!”杨景天一边抽动一边在心里赞道,他不禁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在杨景天呼哧呼哧的动作中,韦雪贞也不停的开始发出动人的低吟:“啊,这可能是我练习舞蹈的原因,我心爱的景天……啊,我好舒服。”

杨景天忘情的亲着韦雪贞,双手也在她的茹房上不停地揉捏抚弄着,好让她的欲火再升高一些,引发她的本能的欲望。

韦雪贞舒爽无比,双腿自然分得更开,高高举起夹在杨景天的腰间,紧紧地勾住杨景天的背部,媚波荡漾,眼露爱意,s浪y媚,风情万千,这种迷人的姿态,摄人心魂的眼神,不管是哪个男人看了都要心醉呀!

杨景天叠在韦雪贞丰腴而富有弹性的r体上,双手享受着抚摸茹房的触觉,c在温暖濡湿而紧窄的身体里,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畅美,还有那如兰似麝的体香,缕缕不绝地飘入他的鼻孔之中,更是使他心荡。

韦雪贞的香唇吻住了杨景天,咬吮了一阵,分开后她把丁香小舌伸出嘴外舐着自己的红唇,低声哼着……

媚眼里散s着强盛的y欲之火,俩人由轻怜蜜爱,温柔体贴,慢慢地变为烈火激情,双方都需要热切的,粗野的,和疯狂的作爱。俩纫讶情似火,狂烈地摇着、扭着、摆着、动着。他们疯狂的追求着情的舒畅、性的发泄和欲的满足。

韦雪贞的呻吟最终变成了春浪嚎叫,不顾一切的疯狂嘶叫……

杨景天耳边听着韦雪贞一声声扣人心弦的叫床声,更加卖力狠狠地冲击,开始紧抽、快c。韦雪贞也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地在卧室中回响着。

韦雪贞高挺着嫩臀,旋呀、摆呀、顶呀、摇呀、扭着腰肢极力地迎战,浪叫不停。

韦雪贞突然收缩,在她快要达高c的那一刹那,浓浓的阴精,又热又烫地泉涌而出。

杨景天却是越战越猛,房中充满了韦雪贞迷死人的浪吟声,她扭摆着嫩臀款款迎凑,女人丢精的时间一般要比男人慢些,但只要干得她进入了高c期,她就会接二连三地一直丢精。

韦雪贞渐渐地又开始了迷人的浪喘娇吟声,叫道:“啊,景天,我要死了,美死了!”她香汗满身,y声浪语地叫着……

韦雪贞已快到疯狂的境界,麻痒得她s态百出,舒服得她摆腰扭臀,痛快得她y水狂流,娇喘吁吁,香汗霪霪,浑身抖颤。

直至杨景天大s而出,俩人才舒爽的躺在床上,急促地喘着大气,静静品尝着那激荡后的美妙滋味,如登仙境般快意舒爽。韦雪贞缓缓的闭上眼睛,气息也缓和下来。杨景天离开韦雪贞身上,侧躺在她的身边,温柔的吻着韦雪贞,抚摸着她随着呼吸起伏的茹房。

“雪贞,你会后悔了么?”杨景天温柔地吻着韦雪贞,在她耳边轻轻地问道。

韦雪贞睁开眼,亲了杨景天一下,粲然一笑,有如绽放水仙,情意绵绵地道:“景天,谢谢你带给我的快乐,我就是现在死了,也心甘情愿。”

“雪贞,你真好……”杨景天听了很是感动,抱着韦雪贞甜蜜地热吻,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娇躯,平抚她的激情。

渐渐的,两人都沉入深深的梦里……

第八卷爱的征途第一百二十一章情为何物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聚,离别苦;

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

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杨景天怀中的韦雪贞还在梦想之中,隔壁的房中传来了幽幽的琴声和歌声……

天下能将世间情唱得如此娓婉动人的,除兰芯琴之外,绝无他人。

夜已然三更,兰芯琴不眠而唱,自然是心事重重。杨景天披了一件上衣,踏月而出。

月光下,江面上。

一片银光洒落,格外的洁白动人。

杨景天正要追寻兰芯琴的歌声而去,不巧三层栏杆之旁,公孙纤纤矗立远眺,凝视着江面前方……

“纤纤?!”杨景天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公孙纤纤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仰首望见杨景天,微微的道:“杨大哥?!”

公孙纤纤一袭白衣披身,显得高贵大方,娇媚之态不现于形,风姿万千,皮肤雪白娇嫩,光滑柔细,茹房丰满。

“纤纤,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杨景天一边说着,一边步下三层。当近公孙纤纤时,闻着她美丽清纯的处子那独有的幽雅体香,看着她清秀脱俗的面容,姿色绝美、体态婀娜、苗条匀称的玉体,白皙温润的肌肤,纤长柔美的手指,以及散落下来的如云如瀑的秀发,显得异常苗条修长的身段鲜嫩而柔软,冰清玉洁的肌肤温润光滑莹泽。美丽的酥胸羞辱地向前挺立,象两座高耸的雪峰,愈发显得丰满挺拔,性感诱人。那深深的r沟在亵衣的束缚下深不见底,风光绮丽。

公孙纤纤仰月一阵长叹,道:“心有所思,听到芯琴的歌声,夜里就更睡不着。”

杨景天微微的道:“为什么?”

公孙纤纤微微的道:“问世间情为何物?谁能答复。”

杨景天一愣,道:“纤纤就为这个烦恼?”

公孙纤纤长叹道:“古往今来多少代,演绎酸甜苦辣一幕幕。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总有相思苦。几许朝为丝暮成雪,泪飞柳絮舞!情缠千千结,谁解其中苦?泪珠儿飞过冬夏,化作了春雨秋露。”

“但是也有很多有情人终成眷属,就算不成眷属的……”杨景天看着这善感的美女,无奈的摇头,叹道:“只要两心相印,也是感人至深的,有道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嘛。”

公孙纤纤微微的道:“生离死别都是缘,到底恩恩怨怨为谁诉?情亦浓意亦浓,都说爱永驻。海为誓山为盟,谁见海石枯?潮起有潮落,云卷有云舒。情深处真爱无言,还说什么朝朝暮暮!君不见孟姜女哭长城,粱祝化蝶,杜十娘怒沉百宝箱……”

杨景天道:“纤纤你为免太过悲观了。情纵然是欲语先惨咽的容,是能教肠寸结的曲,是那相顾无言的泪,是恋花的哀伤蝴蝶,是梁祝的凄苦宣言……但情又何尝不是人间挚爱,是西厢张生莺莺,是红娘,更是千古传奇的司马相如和卓文君……”

公孙纤纤微微一怔,道:“杨大哥,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好久了。”

杨景天似能透视公孙纤纤的心神,微笑的道:“纤纤是想问我的心中所爱吧?”

公孙纤纤点点头,道:“世上的事情,都瞒不过杨大哥的眼睛。我只想知道,你妻妾众多,你如何能将心给到每一个人?”

杨景天微笑的道:“爱由心生,我爱由我。我不能把心分给每一个爱我的人,我却可以将真情散播,让爱萌芽。对于我的每个妻子,我都无偏无私,一视同仁。或许很多人感觉我的爱是泛滥的,但我却是如一的。我爱她们每一个人,她们所分享到的爱,都是一样的,同时也是绝无仅有的。”

“是吗?”公孙纤纤说完一阵沉默,良久的沉默。

杨景天明白她心中所想,只是彼此一层隔膜尚未捅破。

兰芯琴的歌声已然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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