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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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奇火气腾的就上来了,刚想拔刀拿人的时候。许平却是怒火中烧,阴着脸上前一把抓住了张广的脖子,一脸阴狠的冷骂:“张续文那老家伙养了你这么条废狗居然还敢装成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本来这不关老子的事,但你这废物居然敢骂我的女人,不弄死你我都睡不安稳了。”

“你想干什么,我爹是礼部”张广话还没说完,许平已经狠狠的踢了他小腹一下,张广顿时疼的胃里直泛酸水。双腿一软不由的跪下去以后,许平冷笑着轮起大巴掌左右开弓的照他的脸扇了起来。响亮的巴掌声听的其他人都有点心惊,张广每一次想说话都被打的说不出来,想反抗却是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陈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奇怪的看了一眼许平,居然胆子那么大敢打礼部尚书的儿子,这样的人在京城里可不多。见张广带来的人回过神想上前帮忙,赶忙一使眼色其他的捕快就围上了张广的同伙。

其他人都是些酒囊饭袋,被陈奇的人一压就不敢上前。看着张广的惨相只能无奈的叫嚣着:“你们可是捕快啊!怎么可以纵容别人在这闹事。”

陈奇阴笑着看了他们一眼,笑呵呵的说:“不好意思,咱兄弟几个现在不当班。只是偶尔来这喝喝花酒而已。”

明显的托词,但现在形势比人强也没人能多说什么。那个挨打的老鸨一看张广在自己的地方里挨了揍,顿时就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慌忙给外边的丫鬟递了个眼色。

渐渐的张广已经没有了挣扎任由许平狠狠的扇他,那个头肿的已经完全变形了,整张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挂着血水和口水参合着往下流,牙齿也差不多都掉光了。陈奇本来只想出出气,但看许平一脸的怒气还真怕搞出人命那事就大了,赶忙上前一把拉住了许平的胳膊劝道:“行了小兄弟,再打下去他就没命了。”

许平有点意犹未尽的朝张广的裤裆中间狠狠的踢了一脚,本来已经快昏死过去的张广又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裤裆中间慢慢的渗出杂带着n腥味的血水,流的遍地都是。看情况除了骨头以外其他的东西都碎了,把其他人吓的隐隐有点蛋疼。

张广疼的在地上狂喊着打起了滚,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瞪着眼睛惨叫着,骸人的尖叫吓得一些胆子大的人都不忍心再看一下去了。

“应该全碎了吧!”许平厌恶的甩了甩胳膊,看他痛得晕了过去。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张广整张脸都已经成死人的颜色了,再惨叫了几声后突然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抽搐着。看样子比死尸还吓人。

陈奇一看这事情闹大了,这时候也不管自己捕快的身份上前着急的劝着:“小兄弟你快走吧,这张续文就这么一根独苗现在被你废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先去避避风头再说吧。”

许平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按上次的印象这陈奇是个秉公执法的家伙。现在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劝说自己跑路,这算什么事啊。有点恶心的拉起张广的衣服擦掉手上的血水后拍了拍陈奇的肩膀说:“没事,那老家伙有火就尽管让他来找我就行了,你把他们都押到一边然后派人去张俯通知一声就行了。”

陈奇心里这个着急啊,虽说自己猜想这公子哥可能也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少爷,但张继文好歹也是当朝尚书。京城里又有多少户人家能让他不报这大仇,心想这公子哥也太托大了吧。

陈奇继续劝说着:“小兄弟,你还是别逞这个能了。赶紧走吧,别一会张继文来了到时候会连累你的家人的。”

看他这样的苦口婆心,许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老子真想找个借口可以阴一下那老不死的,他来我可是更乐意。不过想想人家也是一片好心,笑了笑后轻声的说:“别多说了,照我说的去办就行了。”

说完转许平一转身,哼着小曲朝屋子里走去。看都不看地上的张广一眼,轻松的样子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陈奇是彻底的傻了眼了,楞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怎么感觉眼前这个公子哥和别人说话的时候都是习惯性命令的口吻,但又让人感觉十分的自然。

许平还没坐下多久,刘紫衣就慢慢的走了回来。一看美女那摇曳的娇躯许平的火气顿时就小了一些。不过欲火却是烧了上来,强让自己先别那么冲动。冷静下来开始想着该怎么处理张继文这事,虽然说伤了他儿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最好老家伙昏了头顶撞自己,到时候可以直接一刀给他喀嚓掉就利索多了。

院子里的人竟然都惊讶于她的美貌而张着嘴说不出声来,眼光直勾勾的看着她朝屋子里走去。

刘紫衣看着自己院子里闹哄哄的,还有个人满脸是血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n腥味和血水的味道。皱了皱秀眉后也没多问就走进了屋里,一见男人炙热的眼光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柔声的问:“主子,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许平有些郁闷,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被这帮王八蛋硬生生的给弄没了,气都气不过来肯定得有些补偿才行。一把拉过刘紫衣将她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感受着那玲珑有致的身子色笑着说:“看来想当你男人压力挺大的,这还没行动就有吃醋的来这搅局了,咱们这美女师傅魅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一张假脸就惹得这群苍蝇都发了情了。”

刘紫衣被抱住的时候隐约有种幸福感,大着胆子回手抱住了许平的脖子,脸上尽是好奇的问:“到底是谁在这时候闯进来,难道是外边那个躺在地上的人么?”

“嘿嘿,听说是你的爱慕者之一,张续文的龟儿子张广。听说那老头四十多了才有这一根独苗,平时疼的比他亲爹还孝敬。估计那小子除了姓张以外其他的都跟那老头没关系没关系。那老头也天真的以为自己多强,没准大大的绿帽子从头都盖到了脚尖。”许平一脸坏笑的说着。

这时候只是轻轻的抱着美人没有别的动作,并不是说这时候刘紫衣对他没有诱惑,相反不管是她的体香还是柔软的身子都让人十分的冲动。只不过是现在即使有什么行动也不能继续下去,何必给美人留下坏印象。所以手也只是轻轻的抱着她,特别的老实没乱摸。

刘紫衣有点惊讶的捂住了小嘴,一脸不相信的说:“张广?我记得我见过。怎么把他打成那样了,刚才我进来的时候都认不出来了。”

许平这时候脸上满是温柔,轻轻的抓住了美人的小手抚摸着,语气无比温存的说:“这叫惨吗?谁让他敢出口骂我的紫衣,要不是我还有点理性刚才直接就把他打死了。”

话语间那种温柔的霸道让刘紫衣有点迷醉,嘤咛一声后轻轻的把头靠在许平的肩膀上,感觉这个怀抱又温暖又安全。许平也乐得美女师傅这副含情脉脉的模样,抱得软玉温香在怀光是闻着醉人的体香就感觉十分的惬意。

二人静静的相拥没有理会外边人的目光。捕快们对于许平惹完事后竟然在这和一个女人调情明显有些不满,冷哼了一声后就别过头去。

醉香楼的人都已经退了出去只留下陈奇带着其他捕快和张广一伙在院子里对峙着。这时候旁边一个稍微年轻点的捕快小声的靠近陈奇问:“奇哥,咱们是不是先走啊。一会要是张大人来了看见他儿子在咱们面前被打成这样,那咱们也少不了罪受。”

陈奇回头瞪了他一下,有点气愤的说道:“礼部尚书怎么了,就可以纵容他儿子在外边jy掳掠?老子就管定了这事看他怎么办。最多就丢了这身狗皮,这一年窝囊气你们还没受够吗?”

旁边一个看起来一脸凶相,只有一只耳朵的捕快也附和着:“就是,最多不干了。少了这身衣服又饿不死。老子在边境打仗这帮孙子在这玩乐,想想都有气。我说小强你当年在边境一人砍死八个蒙古人的魄力哪去了,现在怎么变得像个娘们一样。”

一听到小强两个字许平忍不住把刘紫衣刚喂到嘴里的酒一口喷了出来,脑子里顿时想起了星爷那哀怨的脸庞。再看了看那个被叫做小强的年轻人,虽然长得眉清目秀的,但却越看越像蟑螂。

小强左右想了一下,咬了咬牙说道:“对,老子也受够了这窝囊气了。咱们在前线流血这帮王八蛋在后边享受,要这身衣服要p用。还不如回去大漠那边。大碗喝酒大块吃r,多砍几个蒙古人的脑袋来的舒坦。”

陈奇赞许的看了看这帮随着自己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兄弟,大笑道:“对,反正咱们的兄弟也都睡在了地下,窝囊的活着以后该怎么去见他们。这次这事老子管到底了,张续文那孙子要是敢乱来最多给他一刀再赔上人头而已。”

说完众人都狂笑着应和起来,把张广的那群狐朋狗友吓得不敢吱声。

许平示意刘紫衣先回避一下,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陈奇一伙人来。这帮人原本有些拘束和不安瞬间变成了满身的杀气和狂放,从对话中就可以知道原本他们是军人出身,而且是那种百战余生的老兵。难怪在京城这个大染缸里还能保持一颗淡定的心,这样的人可以收到手里为我所用。

陈奇冷漠的看了许平一眼,给了一个欣赏的微笑后就转过头去不再言语。但小强他们似乎都有些不满,不过也没说什么。

“天啊,我的儿子啊!哪个杀千刀的把你打成这样的。”这时候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领着刑部的人就冲了进来,一见张广在地上抽搐的惨状立刻就哭叫着扑了上去,一边看着儿子身上的伤势一边哀号着。

陈奇见老头领着一帮刑部的捕头过来,有点不耐烦的大喝道:“吵什么吵,最多就是太监而已。你当了那么多年官不会找个门路把他送进宫去当差啊,又不是死了儿子你哭个j毛啊。”

众人都没料到陈奇居然敢对这位位高权重的老人这么说话,一时间都呆住了。连张续文都忘了哭喊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许平也是没想到陈奇的胆子能大到这地步,不禁对他更有兴趣了。

一个捕头打扮的大汉站了出来,指着陈奇喝道:“陈乞丐,你们是不是想造反啊,居然敢对张大人这么说话。赶紧说,凶手在哪?”

陈奇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副老子不知道的模样。小强等人也一脸冷漠的开始围拢在他周围,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趋势,把手都按到了刀把上冷笑的看着他们。

陈奇嘿嘿的笑了笑,嚣张的杨起下巴说:“姓杨的,老子告诉你。凶手就在我后边的屋子里,不过老子今天还真的管定了这事。张广这狗娘养的一直在京城横行霸道,他强抢民女的时候倒没见你们这么积极。现在只不过挨揍而已你们就急着想去舔这老家伙的p股,真他妈有当狗的天性。”

被骂的捕头没想到陈奇等人今天居然这么强硬,气得满脸铁青。刚想动手但一看他们的架势又忍了下去,自己后边的这群人有多少斤两他倒是心里有数,绝对不可能打得过眼前这帮刚从边线回来的家伙。只好吩咐手下赶紧把张广先抬回去治疗。

张续文看了看儿子的惨状,几乎已经没了半条命,更没了传宗接代的功能。抹了两把老泪后目送儿子被抬走,这才恶狠狠的回过头来瞪着陈奇,咬牙切齿的说:“你们还真是反了天,可怜我老来得子。家里的香火就指望这一根独苗。告诉你已经要不把凶手交出来的话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陈奇等人并没有被他的样子吓倒,反而哈哈大乐起来,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说:“老家伙,就你这小身板也敢和大爷说这话。老子在边线的时候什么没见过人啊,你他妈坐家里享福还纵容儿子出来祸害百姓,就算告到金銮殿上老子都不怕,想怎么着你就来吧。”

“行了张老头,你嘴里的凶手就是我,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让我死无全尸。”许平冷笑了一声说道。怕陈奇他们一个冲动把张继文给砍了,那到时候自己想包庇都难。听着张续文的话越听越有火。忍不住走了出来。

作为礼部尚书的张续文哪会不认识许平,一见他手上拿着开国扇子就知道这次撞上了铁板,心里却是震惊难道自己的宝贝儿子是被太子所伤的?想归想赶忙跪了下去,恭敬的说:“参见太子。”

陈奇等人这时候也有点楞了,小强脑子转的快。想想张续文的身份肯定是认识当朝太子的,他都跪了就肯定不会有假。回过神来赶紧拉了拉其他人一起跪了下去。

许平上来就语气不善的说:“张继文,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啊。在京城是威名远扬,居然还说要杀了本太子。确实好,好的很啊……”

“太子殿下,老夫晚年就这么一个儿子。因为公事繁忙而少有管教导致他德行不正。还请太子看在张某一生都兢兢业业为朝廷办事的份上放过这个逆子吧。”张续文从许平一出来脑子就开始转了,这时候肯定没法追究儿子被打的事,赶紧厚着脸皮给自己请功看能不能救老张家的这一根独苗。

许平倒是知道这个张续文除了贪图权利和虚名以外没其他的把柄可以抓,要不然的话上次朝廷清洗肯定第一个把他干掉。那些什么以死相柬之类的把戏就这老家伙玩的最欢。几乎每个月柬个一次比女人的月经还准时,但都没见他真的死过去,这下可好了。把他喀嚓掉的话那朝廷上的老顽固收拾起来就容易多了。

想到这打定主意必须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许平冷哼了一声喝道:“好个张续文,你真风光啊。堂堂礼部尚书居然教出了这么一个好儿子,土匪恶霸都知道得收敛但你那宝贝儿子光天化日的时候干的坏事你心里也有数吧。这不光丢了你的脸,更丢了朝廷的脸,你让百姓怎么看朝廷?”

张续文赶紧小声的辩解着:“老儿无能。实在是公事繁忙无暇管教……”

许平不烦恼的打断了他:“明天自己向朝廷请辞吧,带着你那个儿子滚的远远的,一个礼部尚书教出的儿子却是这样的德性。你如何服众,又如此让天下人不枉议朝政。”

张续文一听居然要自己辞官,一下子就慌了神,抬起头想继续狡辩什么。

许平阴着一摆手,怒骂道:“给我滚。”

张继文看着许平怒色中带有一点得意,才知道这事只是一个导火线而已,想罢免自己的想法估计早就有了。这次没办法挽回,跪了一下后一脸死灰的走了出去。脑子里却是不甘心的开始盘算起自己该怎么应付才是。

陈奇等人和捕头们都一脸惶恐的跪在了地上,许平扫了他们一眼后冷哼一下说道:“刑部什么时候当了礼部的走狗了,这次看在你们办事还不算出格的份上。自己回去领四十大板,扣俸禄半年。你们也给我滚。”

捕头们吓的不敢多呆,千恩万谢后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看了看依然跪倒的陈奇等人,许平的脑子也有点乱。这帮家伙用好了就是得力的助手,用不好还是一把伤了自己的刀。毕竟他们做事不顾法纪,只知道按自己随性行事这一点确实让人头疼,想了想以后。才慢慢的说:“陈奇等人因无视朝廷律法,全部革去捕快的职位。”

捕快们脸上都没什么表情,似乎一切都和他们无关一样。

见这帮家伙果然没半点惋惜的表情,许平冷哼一声说:“别以为那么便宜,你们虽然算是做了一些好事但朝廷的法律可不是闹着玩的。以为能那么容易就蒙混过关吗?”

陈奇脸色变换了一会后,一脸决绝的低下头说:“我知道这次是我们兄弟的错,但有罪的话小的一个人承受。兄弟们并没有违反法纲,但求太子能放过他们一马。”

见陈奇这样说,一帮顿时人楞了神,马上就争抢着认罪,个个都是一副要杀杀我的模样。

“不,是草民一人之罪。”

“与陈奇无关,一切都是小人的罪过。”

“混帐,你们敢不听老子的话。”陈奇气极败坏的喝道。

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自己到底还是没有看错人。看他们都快急坏了,就差没动手抢谁先去死,赶紧微笑着说:“你们已经革除掉捕快的职务,那以后就算是自由之身了。陈奇等有罪无错,以后皆为我太子俯的幕僚。”

陈奇等人有些大落的感觉,捕快的职位没了他们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却没有了糊口的一技之长有些担忧。可现在许平说他们以后就是太子的人。那就等于在京城不算横行也起码除了皇上的人外毫无顾忌,惊喜之余刚想磕头谢恩的时候许平一挥手打断了他们:

“张续文年事已高,无奈身体不适向朝廷请求辞官归田。朝廷念在他一生劳碌恩许辞官回乡,但他为官清正得罪不少贪官污吏难免遭前仇旧恨所害。朝廷绝不会姑息胆敢刺杀前二品大员的匪人,知道吗?”

这话已经够直白了,陈奇反应过来等人马上就惊呆了,没想到第一件让他们办的事居然就是干掉一个刚退下来的礼部尚书。这简直比当土匪先投名壮更狠,陈奇也知道这样的事对他们来说是一次考验,成功的话以后就没什么顾虑,如果不成功说他们是被太子指使的也不会有人相信,看来想吃上这口饭还是挺难的。

陈奇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一脸坚决的说:“太子放心,张大人兢兢业业的为朝廷效力,一正清正不阿难免会被小人所害。”这话说完,小强他们已经知道事情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只能赶紧表起了忠心。

许平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让他们退下。这帮人得给他们找个合适的活干,不然的话浪费是一回事。就怕他们又路见不平跑去给自己惹事是非。

许平一脸深思的回到了屋子里,不过也有些担心陈奇这些人能不能得手。毕竟张继文可是当了那么多年的大官,手下难免有几个能人庇护也不是没可能的,他们虽然有三流或二流的水准,但也不是太保险。要是没办法一击成功的话可能就会留下后患了。

此时紫衣已经吩咐下人搬来了木桶和热水,满满的洗澡水冒着热气让人感觉顿时有点放松。水边美人一身轻裟薄衣,秀目含情的看着自己,水灵的大眼睛打着转看起来十分的销魂。

许平不禁嘿嘿一乐,笑咪咪的说:“这么快就准备好了,看来你比我还心急啊。”

“主子,奴婢服侍您更衣!”刘紫衣虽然成熟妩媚,但却是第一次和男子这样亲密的接触,强忍住内心的羞涩。款款的拉着许平的手到了桶边,开始温柔但却有些蹩脚的褪去男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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