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1/2)

格的人往往不是白痴就是天才,既然他也能舌战群儒肯定就不是白痴的那一类。

“说,赶紧说。”和进自信满满的催促道,就好像那瓶酒已经凑到了自己嘴边一样,隐隐也有些看不起许平。

“有人在窗台上点着十根蜡烛,后来他老婆回来的时候嫌浪费吹掉了两根。第二天的时候剩下多少根?”

许平本来是想玩弄点比较高深的文才,像对联或者字谜之类的。无奈脑子一想自己还真是没那个功底,玩这些的话随便来个才子就能把自己玩死。情急之下看着和进的酒糟鼻子脑子里浮现了赵大叔j笑的脸,一个现代的脑筋急转弯就脱口而出了。

“八根!”和进自信的说完就想伸手拿酒。

靠,这样都能上当。这古代人的脑子不会是真的不能转弯吧,许平刚说的时候心里也是没底,心里想着自己怎么能出这样低能的问题,现在一看他答错了,一时间惊得都有些说不出来话了,这才高八斗难道就不包括常识吗??

许平不禁哈哈的大乐起来,将他的手拍掉后说:“去洗洗吧,正确答案是两根。没吹灭的都烧完了,有知识你也得有点常识。”

“这,这!”和进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这么简单的问题给难倒了,看快到手的美酒被收了回去,顿时一副垂头顿胸的懊恼模样,简直就有种自杀才能谢天下的凄凉,无奈之下一脸沮丧的朝房间走去。

“主子,您来怎么不通知奴才一声啊!”和进刚下去,张庆和马上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虽然消瘦了一些,但看起来也是精神了不少。

“去去,我现在名字叫许平!知道么?”许平笑呵呵的说道,语气里没有半点的责怪。

“是是,张某老了,脑子不好。”张庆和递了个眼色让一边疑惑的小二闪一边去,自己跑到旁边殷勤的给许平倒起酒来。

“坐吧!”许平招呼道。

张庆和扭捏着说:“奴才不敢。”

“我发现你废话真是越来越多了。”许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张庆和这才战战兢兢的坐下,不过却只敢坐半个p股。

“你下手倒是够黑的啊!”许平细抿了口酒,眼脸凶光但却是有几分笑意的说道。

张庆和难为情的笑了笑,不过不知道主子指的是自己在南城门演戏的事还是因为前几天在商部门口将几个老学究用御扇之威送入天劳的事,所以也就不敢答话。

“许少爷,听说这次京试您是主考。张某有个不成气的儿子,能不能也某个闲职。”张庆和一边观察着许平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恩,让我看看吧!是个人才我就用,废柴就免了。”许平对于这种走后门托关系的事也没什么反感,毕竟在21世纪活过也知道这是华夏几千年来都避免不了的事,多安排一个进去都是自己的嫡系。何乐而不为呢。

“谢谢许少爷,张某这就让犬子过来。”张庆和一边千恩万谢着,一边已经招过店小二嘱咐起来。

坐了一会,看着街上南来北往的行人。许北有些无趣的问:“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没?”

正文第61章:禽兽(三)

“这个,好像是没什么。各地商会筹建的差不多了。目前他们对再给商部交一份税还是抱着观望的态度。不过听说刘东已经组织了三批货开始运到了东北交易,等他回来的时候咱们商部的第一笔抽税就会出来了。”张庆和在一边想了想回答道。

“恩,虽然数量不多但到底是第一次。等他回来的时候告诉他本少爷会有赏赐的。”许平听说东北商队的效率这么快,别的地方刚建好他们已经开了几批货了,心里也是高兴。只要有一个好的开始就行了。

“恩!”张庆和一边整理着脑子里繁复的事,一边禀报说:“现在广东商会那边的速度最快,码头建好,市场建好。目前一切的方向都按着主子预想的发展,只不过是行事之初还没办法见到多大的成效而已,其他各地现在也是纷纷号召。”

“呵呵,这样最好!”许平欣慰的笑了笑,过一会却是有些坏坏的问:“你小子最近收的礼不少吧。”

“这个……”张庆和倒是一点都不避讳,笑咪咪的说:“自礼部之事开始,祖皇开国御扇坐镇商部。各地的商人现在都趋之若骛了,不少的人都想统领一方博得一官半职,不瞒主子,张某现在对上门拜访者都有些避之不及了。”

“这么你小子现在大发横财师了!”许平两眼大放亮光,能上张庆和这来行贿的,绝对都是那些富得流油的主了,这样的主不宰,宰谁去啊。

张庆和也猜出了主子的心思,狡黠的一笑后说:“该收的礼,我是一份不落的照收,不过全都交到铃主子那去了。毕竟要开粥场的话少不了得花费大笔的银子,至于那些实在太有钱的主嘛。奴才也安排他们得幸面见铃主子去了。”

许平不禁大笑起来,这张庆和还真会处理事情。剥削了一些人不说,还把他们从狼口推入虎口了,借着处理各地商会的事这样的敛财,实在是太有想法了。

张庆和也一起笑着,见主子那么高兴心里当然也是不免一阵的得意,继续邀宠道:“目前张某虽然还权单势薄,但好歹挂商部尚书一职。也处理了一些囤粮居奇的j商,当然这些都是用来赈灾了。”

“行!”许平赞许的笑了笑,末了一会,语气温和的说:“以后你好歹也是朝廷官员了,见我就自称属下或微臣就行了。不必只是以奴才自居知道吗!”

张庆和老眼一红,慌忙的跪了下去,磕下头颤声的说:“奴才不敢,奴才的一切都是主子给的。不管张庆和是人是鬼,始终是主子的奴才。”

“起来吧,商部尚书!你这样成何体统。”许平故作严厉的喝道,从各方面也确定了张庆和原本就是一个小商人,和各方面都没半点的关系。为人也是特别的重情义,许平才放心把这一摊子事全丢给他。

“是是,奴才失礼了!”张庆和赶紧擦着老泪坐了起来,这才想起许平是乔装出来的,暗自责怪了自己一顿。

两人正说着话的空隙,浩浩荡荡的上来十多个穿着讲究的学子。一个个都是一副温文而雅的模样,不过脸上都是有点愤慨。大概是来砸和进场子的学子吧,许平拉过张庆和的耳朵悄悄让他把这些人的名字都记下。

开玩笑。这帮人大多都是那些老顽固的门生,要是让他们也进了朝廷那以后还能不能过日子了,像这一类的人想都不用想全部淘汰。哪怕真有几个真才实学的,但运气不好的只能怪自己了。

“这位兄台,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刚才那个许平问路的学子,上楼一看许平在这马上跑过来打起了招呼。

“是啊,仁兄这么快就到了。小弟略备薄酒,不如同饮一番。”许平抬了抬手回礼道,当然也得客气一下。

“盛情相邀,拒之为不礼。多谢兄台美意了。”不过人家没这样的觉悟,马上就坐了下来。

“兄台不知如何称呼。”许平也只好让小二再拿来碗筷酒杯,不过为了知道他们的底细还是套套近乎吧。反正闲着没事,也不会被他吃跨。

“在下复姓欧阳,单名一个泰字。父母取字黎秋。”学子也不客气的接过酒杯,轻闻了一下。不禁开口赞道:“好酒,这应该就是传闻中的三品十里香,在下也只是听说而未尝过,今天借兄台的光能一品如此人间佳酿,实在是一大幸事啊!”

“呵呵,欧阳兄不必客气。”每次一有人夸自己的酒,许平总是禁不住心里一乐,虽然酒厂在现在看来不是很重要,但到底是第一次创业,难免就有些沾沾自喜。

“实在好酒啊,此等好酒实在是千金难求。”欧阳泰慢慢的品了一口后闭上眼睛,一边抿着嘴回味,一边啧啧的赞叹着。不过许平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酒,这应该也就是普通的,好一点的都在自己家里和皇宫里藏着。

“不知道欧阳兄此次上京赶考,师从何人?”许平也学会了他们文绉绉的说话方式,看这家伙其实满顺眼的,可不希望他也是死板一族的。

“不瞒兄台,在下家里是开书店和文房用品的!自幼便是自己读书,未曾拜过先生。”欧阳泰回头看了一下其他的学子,小声的说道。

张庆和一直装不认识,但越看眼前的学子感觉越熟,忍不住拱手问:“令尊可是四海商号的欧阳寻??”

“是的!”欧阳泰疑惑的看了张庆和一眼,恭敬的问:“这位叔叔是?”

“无事,与令尊有过数面之交,你们继续谈。”张庆和笑着摆手,却是悄悄的朝许平递了个眼色。

“噢,那兄台怎么和他们混在一起了?”许平好奇的问道,从张庆和的眼色里大概知道眼前的这位主,不是读书人的那一类了。

“嘿嘿,就是为了看热闹,看看有没有几个气死的。活那么久我还真没看过有吐血而亡的。”欧阳泰说话的声音更低了,说话的时候自己还忍不住捂着嘴窃笑。

确定眼前这家伙和那些老顽固没半点关系,也是和自己一样在装斯文。许平不觉的心里一乐,举起杯子笑道:“好,实在是个好理由。为了这个理由咱们干一杯。”

“同乐!”欧阳泰猥亵的笑了笑,举起杯子和许平干了起来。

其他人虽然也是对这边的笑谈很有兴趣,无奈个个要面子,都是一副大才子的样子。谁都没有上来攀谈,许平和欧阳泰都一起鄙视了他们一眼。

这时候楼下又一阵的喧嚣,走上来一群一看就知道有钱人的学子,个个衣荣华贵,看起来是威风得很。

“看见那个没有,那是当今镇北将军的孙子纪开文。这一把是直隶的头榜进士,不过认识的都知道他就一草包。就连逛青楼都能被人坑的家伙,老荡妇骗他是处女都没什么问题。这一次据说他拜上了孔海大人的门下准备赶考。更有小道消息称今届太子钦点状态后他老爹纪龙会把他扶上探花的位子。”

欧阳泰指了指坐在窗边的一个年轻人,悄悄的说:“就那个一脸色样的,看见没有!!!看人的时候眼睛都翘天上去,被一群马p精围着的那个。”

许平眼角一瞄,那家伙眉宇间确实有几分像纪中云那老家伙。可惜凤凰生孔雀,孔雀生大鹏。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纪中云有勇有谋,用手里的大刀杀开了一片天地,即使外公也常说他是当朝第一武将。纪龙再王八蛋好歹还算是一个在官场里如鱼得水的家伙,就算他是想造反,但许平还是佩服他这十几年的用心经营和饽饽野心下的隐忍。

眼前这个纪开文双目无神,双脚浮夸无力,被一群马p精捧得有些找不着北,还一脸嚣张的装模作样。明显就是一个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家伙,而且看起来还是个傻b。

不过欧阳泰这家伙哪来那么多的小道消息?想到这许平也禁不住好奇的问:“欧阳兄可别乱说,要知道这要传了出去那还不得翻了天。要知道纪龙可是当朝重臣,他的儿子怎么可能如此的不堪。”

见许平有些不信,欧阳泰也急了起来。趴到桌子上压低了声音说:“兄台还别不信,我家在京城也是有不少的买卖。收集这样的消息还不简单,而且纪开文连字都不认识几个都能当直隶的头榜举人,你就可以想想看他爹的能耐有多大了。”

“噢,确是如此的话那委屈掉多少考生啊!兄台今届不就少了机会么,怎么也没见你着急?”许平装做痛心疾首的问道,心里却是暗笑了一声,这样的儿子,就算你造反成功以后怎么守得住江山。

“嘿嘿,我就是没办法违背我爹的意思,来考着玩的!虽说从小百~万\小!说,但什么书都看。像金瓶美,百欢图之类的是我的最爱。”欧阳泰一改刚才斯文的模样,一脸猥亵的说道,刚才的八卦瞬间变成了满脸的y荡。

“啊,兄台真是博学!佩服,佩服!”许平见他变化之快,稍微楞了一下也是有些不适应。

“兄弟要是对京城不熟,大可以来找我给你带路。谁家姑娘生上长几根毛我都清楚得很,哪个楼里的姑娘是处女,谁几号来月事我比她本人还清楚。”欧阳泰一脸贱笑的炫耀着,无耻的模样让许平不由的怀念起了远在云南的林伟。

“老爹,那么早拉我起来干什么!”

这时候一个看起来很懒的青年走了过来,长得倒是有几分卖相,也是一个面白如玉的俊朗男子,可惜的是一副散漫的样子,说话的时候都打着哈欠。

“臭小子,都什么时辰了还早。”张庆和上前一把抓住儿子的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拉到了许平面前殷勤的介绍起来:“许少爷,这就是犬子启华。已经有秀才功名在身。”

正文第62章:马车幽会(上)

又转头拉着他严色的喝道:“赶紧见过许少爷。”

张启华眼珠子一转,也不知道眼前的两人谁是老爹嘴里的许少爷。索性上前站在二人的面前,行礼说:“不才张启华,见过两位兄台。”

“许少爷,张某将四层最大的雅座清理好了,在那可以看见街边的景色。咱们移过去么?”张庆和想给儿子一个表现的机会,但眼前乱七八糟的肯定不是适合的环境。脑瓜一转上前问道。

“恩,这也有点吵杂了,咱们上去吧!欧阳兄也一起闲谈几句吧。”许平见张启华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也没说什么,笑呵的招呼了欧阳泰一声。

“恭敬不如从命!”欧阳泰故作斯文的说了一句后就跟着许平往楼上走了。

进了雅座以后,张庆和已经改把酒菜都备好了。借口有事就先开溜,临走的时候还拼命的朝儿子使着眼色。

“嘿嘿,老人家走了!咱们年轻人就别这么拘束了。”张启华一看老爹走了,马上松了一口气拿着酒给三人都满上后说道。一改刚才颓废的样子,现在看起来特别有精神。

“高人,高见。”欧阳泰今天喝免费酒,也没什么拘束,自然是乐得其所。

“来,先喝一个。”许平好像回到了以前和哥们一起喝酒的环境,心情顿时也放松起来。三人举杯碰了一下后自己就干了下去。

“哎,你们俩也是今年要去考试的?”张启华喝完后夹了口菜边吃边问。

“我是,随便考着玩的!许兄就不知道了。”欧阳泰这时候也放松下来,半点斯文都没有的将有些笨重的衣服敞开后说道。

“一样,一样!”许平乐和的说道,或许从这两个败家子的嘴里能问出更多的话来。

三人一直喝了一下午,除了许平内力比较深厚还抗得住以外。欧阳泰和张启华都喝得满脸通红,酒精一上脑嘴巴就有点关不住了。两人顿时就为了谁家的姑娘漂亮,哪个青楼消费水平比较好争论了起来。最后居然还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就差没把j巴用红绳子捆上一起结拜去。

这一下午对于许平来说也是有点收获的,从他们俩人的嘴里大概也知道了京城的一些小情况,虽然不是很重要,不过起码多了解一些事还是比较有利的。这欧阳泰虽说一副平民打扮,但家里的商号也是赫赫有名,算是最早支持张庆年的那一批商人,所以许平连带着也对他有了好感。

等到了傍晚的时候欧阳泰和张启华都喝得走不动了,眯着醉眼连话都说不清楚,等他们都倒下了许平这才慢悠悠的吩咐小二给他们准备房间后自己先走了。

至于和进么,许平已经大概从二人的对话知道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再加上楼下的喧闹和一直吵个不停的争论,最后就剩和进一人得意的喝着酒收拾完这一天的闹剧,许平已经确定他是个可用之人了,到时候让他在考试里题名就行了。

走在半路上许平的脑子就不断的思考起来,按下午两个色鬼的对话来看青楼和赌博这种一向暴利的行业是一直都属于民间经营,官府一直都没c手过。有的也只是一些官员或捕快私底下收受一些贿赂。有这样一座聚宝盆却不知道利用,朝廷也真的是傻到了极点,自己是不是慢慢的渗透进去把这块肥r先咬在嘴里比较好。

等到登基的时候再把它紧紧的掐在手里就万无一失了,征收重税的话那这两个暴利的行业绝对就是个没办法想象的敛财工具了。

“啊!快让开啊。”

许平抬眼一看,自己想的太如神走到了路中间,一辆马车正飞奔着朝自己冲来,车夫已经紧张的在喊叫着。

一看快撞到人了车夫吓得大叫了起来。许平只是脚尖轻轻一掂就轻飘飘的转了个身躲了过去。落地的时候越看那马车好像越熟的样子,再仔细的一看这不是自己府上的车么?

街上一阵惊慌,马车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

“对不起,没事吧!”车上帘子打开一个风韵十足的美妇。一露面就把街上所有公的动物眼睛都吸引了过去。衣箩轻摆,胸前的大白兔随着动作上下跳动简直就是两个西瓜一样。如此大的尺寸不是程母还能是谁。

“没事,不过你差点撞死你家姑爷而已。”许平笑呵呵的拍了拍袖子上前说道,心里对于车夫的态度还是很满意的,起码他一脸的愧色,没仗着太子府的名号就嚣张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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