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部分(1/2)

“没事吧!”冷月缓缓的走到了许平的旁边,轻柔的一句话看似轻描淡写,但却难掩她心里的关切。

俏美的容颜上布满了浓情,许平赶紧摇了摇头,笑呵呵的说:“毫发无伤,这小子枪法还是可以的。不伤人对他来说似乎比杀人还难,嘿嘿!”

这当口有个下人跑了过来,跪地说府衙里上堂的时候到了。欧阳复有些为难的看着许平,难得主子有兴致他当然不敢跑,但也不想荒废了正事!

“去吧正事吧。”许平理解的点了点头,伸手牵住了冷月,严肃的表情再怎么掩饰,但冷月也警惕的闻到了色狼的味道。

“属下告退!”欧阳复视而不见的低下头去,赶紧转身跑了。

“记得赔钱呀,那把刀可得一万两银子。”许平一看他跑得和兔子一样快,心里不爽立刻喊了一声。

冷月满头的冷汗呀,有缺钱到这地步么。连自己的手下都要剥削,造办处的东西你拿又不花钱,还非得巧立名目的敲诈人家。

许平自然看到了她眼里深深的鄙视,一边拉着她的走往府里走,一边无耻的解释道:“这小子家里有钱,不敲白不敲。再说了一万两而已,对欧阳寻来说也不多。这钱到了我手里可以做善事,留这爷俩手上指不定会用来祸害谁家闺女。”

“下流……”冷月脸上除了鄙视再没别的表情了,被许平这无耻的嘴脸弄得有些无力。

“再说了,没准这小子身上的银两不只这些。我拿来做善事不好么,不然的话难免他会用去喝花酒,我也是为他着想,要是成了败家子的话那多不好呀。”

许平说神话一样的搬出了无耻的道理,天花乱坠的说法把冷月搞得都有些头晕眼花了。稍微一回神却是发现身在自己的闺房,而且房门已经被关上了。

“你要干吗?这是大白天!”冷月立刻警惕的后退了一步,许平眼里的色意强烈得让她都有些心惊了。

“要……”许平y笑了一声,狼吼一声后抱起她朝那柔软的大床上走去。

“别,我……”冷月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弊病,脸色一红时已经被压到了床上,话也被亲得堵回了嘴里。

抗议,矜持的抵抗在许平手口并用下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和若有若无的呻吟。两人的衣物渐渐的散落一地,冰美人也成了一只美味的羔羊,完美的曲线在辰光中美得让人口干舌燥!

“慢点……”

娇滴滴的一声呻吟,两人顿时结合到了一起。许平迫不及待的抱紧了她的身体,一边把玩着饱满的美r,边挺着腰做起了做美妙的活塞运动。

屋内顿时皆春,女人娇嗲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奏成了最美的乐章。有规律的蠕动和r与r相撞的啪啪声让空气都变得无比的灼热……

正文第259章:横空出世!

恶鬼营将塘县的情况慢慢的稳定下来,清除了大部分的叛逆和一些敢于顽抗之人。没等津门有所反应的时候又立刻磨刀戾马,转眼之间大军再度集结,兵分几路往津门的方向再次推见。

这次推进虽然速度缓慢,但效果也是十分的显著。征战路上各个小县城几乎没有了抵抗之心,投降的占据了一大半。胆敢一战的也没什么力度,津门无大军支援的情况下很快就破了城,被恶鬼营血洗了一番。

到了十月底时,恶鬼营的兵马已经饮水清花河,距津门只有五十里的距离,遥遥的望着这个可以建功立业的地方。毫不客气的说,只要骑兵奔袭一天一夜就可以直达津门城下,距离近得让所有人都为之胆寒。

但恶鬼营却是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并不是因为不想再次推进。而是这突然的进攻带来的隐患也不少,一些小地方还没彻底的打下,毕竟兵马分散开来没了多少人数上的优势,这才遏制了恶鬼营再次前行的步伐。

恶鬼营突然发难的消息让津门的官员们有些慌乱,一个个上书请求出兵的时候纪龙却是异常的冷静。他已经接连的吃了不少的亏,眼下面对这突然的窘境反而是冷静不少,脑子里分快的思索着目前的局势。

恶鬼营的高调可能只是一个沙诱饵而已,虽然打得轰轰烈烈但却没伤到自己的本质,这时候断不能调集其他的兵马前去抵御,否则的话可能会有圈套等着自己。纪龙有些强势的将所有的请求都镇压下去,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一样的安静。

恶鬼营到了清花河后又再次的整军不前,并没像其他人想象一样补充完两后再次的大举进犯。反而是安静得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休整,要知道这一路攻城掠池打下来死伤不过五千之数,比起四万之众的大军根本算不上什么,整军其实是可有可无的事情。

短短的两天时间,津门上下对失去了那么多的地盘已经颇有微词,隐隐开始蔓延着一些不满的情绪。现在就算是被朝廷围着,但津门的的驻军也不在十万之下,调集起三四万去攻打刚战完的恶鬼营不是什么难事,趁对方疲惫的时候下手正是好时机。

何况津门的军马还有不少,一直也没发挥多大的作用不说,每日的粮草消耗却是一个大数目。失去了地盘却意味着粮草的征收会缺失,到时候军心不稳这才是致命的所在。

何况莫坤在北方集结了不少的兵马,手握四万雄兵却连请战的意思都没有,对于恶鬼营的挑衅竟然是不闻不问。这下众人意见更大了,纷纷职责他是怯战了,一时间闹得上下沸沸扬扬的都是不满之声,隐隐已经有点四分五裂的趋势。

纪龙一看众人的情绪过份不满,也就没再用强势的态度去镇压他们。但也是保持了不闻不问的态度,沉静的仿佛没发生什么事一样,对于这些人的不满视而不见。但那些聪明的官员却看出了一点的端倪,似乎他是在等待什么事一样,谨慎得让人不免的猜疑起来。

津门上下的不满情绪只维持了两天时间,京城最新的情报传来时众官员都哑口无语了,一个个擦着冷汗有些忐忑不安。有的庆幸还好没分兵去打恶鬼营,有的则是冷笑一声对其他人的不满抱以不屑的态度。

原来早在半月前朝廷已经密令传至各地,短时间内调集起了一支几乎不在兵部认知内的兵马。短短半个月竟然在直隶等地聚集起了十万之众的大军,而且行径还十分的隐秘。

而且根据情报上来看这支大军都不是什么新兵蛋子,兵马集结前行十分的娴熟,跨马兵器也是整齐划一,明显是早就存在的编制,这次集结根本就是冲着津门来的。

而他们秘密的集结完后开往直隶的时间很是微妙,就是在恶鬼营高调前进的时候悄悄的前进。借着这边的战事吸引住了大多数人眼线的时候,他们才能悄悄的集合到直隶,明显是想图谋一次偷袭!

两天的时间秘密的潜伏着,似乎是在等最好的时机一样。如此明显的目的自然是不难看出,他们希望津门一怒而起出兵与恶鬼营一战,到时候兵马往清花河一去,恐怕这支奇兵就会策马而起,剑指津门了。到时候兵马不足的情况下,难保真的会被他们得逞。

一想到有十万大军磨着刀只等着一个空隙就咆哮而来,十万铁骑到时候就会把津们围个水泄不通,一开始持不满态度的官员们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好有心机的计谋呀。

一时间所有的质疑之声全变成了夸奖之声,什么主子英明神武塞诸葛,什么神机妙算堪比再世管仲之类的词层出不穷。完全没了一开始愤慨无比的不满,无耻得纪龙都有些无奈了。

纪龙的猜疑在这时候证明完全是对的,许平虽然贵为储君,身份高高在上但行事一向低调谨慎。即使有恨也会寻找机会一击毙命,断不会枉然的行动搞出这么大的动作。这次恶鬼营的动作那么大,难免会让人有所疑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根本不是太子的作风。

一开始恶鬼营大肆来犯时,纪龙也不是没想过要调兵前去抵御。眼下破军营镇守东北,有草原各部的牵制和边线的防务根本不可能造成困扰,调出三四万兵马确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恶鬼营又不是开朝四大营那样的狼虎之师,一群新兵的战斗力又能强到什么地步。即使是莫坤率四万大军过去迎敌,纪龙都感觉不会有什么忧虑的地方。毕竟在经验上恶鬼营不占上风,不必有太多的顾忌。

可就是破军营这三个字让纪龙脑子里瞬间一个灵光,再想想开朝四大营立刻明白了问题的所在,细一回忆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开朝四大军营固然是横扫天下无疑,四位开朝上将的功勋累累也是让人惊叹与敬佩。四大军营当年横扫天下,将元兵杀回草原后又与各路起义之师一战才打下了大明的这片疆土,迈过血河踏过无数的尸骨,可以说没四大军营就没了这开朝的大明。

恰恰就是这一瞬间的感慨让纪龙幡然醒悟过来,四大军营的强大毋庸质疑。但似乎人们一直只记得四大军营的存在,而忽略其他开朝大战时强悍无比的兵马,这些兵马中包括了朱允文曾经率领过的天机营。

四大军营功成名就后,天机营在二十年的时间里早已经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甚至在盛名之下人家都忘了曾有这么一个可以与四大军团齐名的大营,不少年轻人听都没听过这个番号,也忘了朱允文在少年之时就统帅过十万大军参与了开朝大战,堪称是一代的少年英豪。

这个现在的圣上并不是什么文人雅士,更不是那种用礼仪温和治天下的儒君,相反在战乱之时他也是戎马出身的悍将。未立太子时就在马背上踏尸前行,手下聚起无数怨魂建立了自己的无上威信,当年的天机营也是能与四大军团平起平坐的狼虎之师。

可恰恰就是在开朝的论工行赏时,四大军营的军将们几乎都加官进爵,个个都是风光无限。四位大将军更是被封为开朝上将,以大将军之威傲视大明,享受百姓们的膜拜。将自己的名字传诵千古,也成就了开朝四大军营的不世之威。

开朝之时重赏的当然是百战余生的武将,当时的文官根本没多少地位。惟独就是朱允文和他的天机营没受到多少赏赐,而且天机营还被朝廷渐渐的淡漠掉,当时不少人都为朱允文和天机营叫冤,功劳之大可是不亚于四大军团,不少人还说应该是五大军团。

可朱允文似乎对这些功名只事不以为意,一边安抚着委屈的手下们一边把天机营打散编制。分化到各个地方驻扎,俨然就是一副释兵权的大度。表明了一副不与四大军团争功的胸襟,又隐隐是在表明自己并不需要那些功勋。

这一举动又为他赢得了不少的人心,再加上当时他已经立了太子,迟早会是大明的国君,所以朝廷上下也就没再说什么。武将们更是交口称赞,夸张这个未来的国君有气度,让人信服。一切都在美满中结束,人们也忘了这个曾经的太子也是戎马出身的悍将。

这些事已经尘封多年,天机营这个名字早就被众人所淡忘,像是不层出现在大明的开朝史上一样。所有人的眼里都只有功成名就的四大军营和四位骁勇无比的开朝上将,事到如今似乎已经没人能想起这个昔日强悍之极的狼虎之师。

当十万大军集结直隶的消息传来,纪龙这才算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机警了一些,要是派出的兵马被恶鬼营纠缠上的话,恐怕这会自己就得面临被天机营围城的境地了。

虽然是躲过了一场阴谋,但纪龙却皱着眉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十万大军的天机营呀,在暗地里c练了那么久,看样子是既有经验老到的老兵,又有不少新兵的结合。

恐怕蛰伏了那么久战斗力丝毫不逊色于四大军团,甚至比起当年缺兵少粮的开朝大战来说还强上几分,津门该怎么度过这样一个难关。

谁都低估了天机营的战斗力,甚至忘了还有这么一支开朝之师,但纪龙少年时也经历过开朝的大战。即使当然懵懂但也知道个大概,天机营也是血水里爬起来的大军,横扫元兵后在内战时更是血腥无比,真要一战的话津门的驻军不知道能不能挡住他们的铁蹄!

“哎,你真是计高一筹呀……”纪龙的思考最后只剩下这匪夷所思的一句话,

不知道是在自叹时运不剂还是在赞扬朱允文的手段。把一支狼虎之师藏匿了近二十年之久,在保持战斗力的情况下竟然做到了滴水不漏的境地。而且自己一开始起事的时候他也不急于调兵遣将,而是选择在这雪上加霜的时刻准备给自己来上一刀,这需要多重的心机和信心呀!

津门周遍三十公里内已经都是纪龙重兵屯守之地了,河北方向的城市被许平尽数打下后。为了保险起见纪龙也只能迅速的集结兵马,屯守在这些最重要的地方。

眼下各马集结起来早已经有了御敌之形,加强了各种工事的建筑,保守了一些兵家要地,起码不会惧怕天机营的突然发难。

天机营错失了这个好机会似乎也不着急,静静的驻守直隶观察着周围的形式。禁军也不敢怠慢他们,毕竟这才是第一代的禁军,在圣上手里曾比肩四大军营的狼虎之师。

许平并没有随着恶鬼营大军的步伐一起推进,而是留在了塘县这个大后方控制全局。毕竟前线的冲锋陷阵不是自己所擅长的,面对一些地貌和民风,似乎是天气的判断并不是自己所长。

贸然的前去可能还会影响到将士们的军心和战斗力,一则让他们又得分兵保护自己,二则在进攻上又畏首畏尾的。看清楚了其中的要害后,许平也就放弃了想指挥千军的冲动,安心的在后方支持着他们。

府邸的大厅里坐满了门生和武将,一个个面色都是严肃无比。整理着一份又一份的情报挑出重要的呈现上来,许平高坐于案台之上一一过目,脑子里迅速的思索着现在的情况和各路大军的进展。

好不容易将今天的情报整理完了,欧阳复不由的长叹了一声,有些苦笑的说:“号称伤五千推进五十里地,攻占沿路的大小城池,但事实上死伤已经达到了一万之多。四营人马在这次奔袭中都受损不少,而且有的地方也是硬骨头,现在只能围住但却没办法啃下来,棘手呀!”

“确实呀,纪龙手下的能人也是不少。”许平看着一份情报狠狠的皱着眉头,推进的路线中马尾县那边的战局最糟。五千兵马围困一个只有一千多兵将把守的小县城到现在四天都无法拿下,甚至还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这简直就是个奇耻大辱。

刘士山明显察觉到了许平的不快和点点的恼怒,赶紧站起身来,徐徐的说:“马尾县地方虽小,但地利却是险峻之极。东南两边建于高地之地,西北两方却是临于河水之旁,根本不利于大规模的攻城行动。这也是一直打不下的原因之一,而且守城的大将是号称白面郎君的周玉锋,此人统兵有方更善于守城之道。是出自津门周家的少年才俊,他父亲周井更是难得一见的将才……”

正文第260章:阴谋!

“这些都不是理由……”许平难掩心里的烦躁,气得一拍桌子怒声的骂道:“我现在想知道恶鬼营攻打马尾县的统兵的是谁,难道她不知道添油战术是兵家大忌么,五千人马没拿下城池还死伤了一半,他这兵是怎么带的。”

陈奇在旁边有些坐不住了,面带羞愧的站了起来,有些阴沉的说:“秉主子,带兵是原猛虎营的千夫长刘容飞。”

“给我斩了……”许平确实是真有些火了,眼露凶光的吼道:“我不管他是哪来的,也不管以前有什么功劳,现在带兵不力一律军法从事。”

“是……”众人吓得赶紧跪了下去,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半点。心里一琢磨就明白主子的第一次斩武将既是恼怒他带兵无方,但更多的也是为了树军法之威,所以没人敢有半点的异议提出。

“传令,副将何冲暂时接管大军,原地休整!”许平皱着个眉头沉思了一会,看着孙正农说:“你现在就动身去马尾县,好好的研究一下该怎么去破了这个钉子。”

“属下遵命!”孙正农一脸读严色,鞠着身信誓旦旦的说:“属下一定好好的辅佐何将军,争取早日攻下马尾县,为死去的兵将血洗冤耻!”

“不!”许平立刻摇了摇头,眼含阴色的说:“应该是他辅佐你,即日起孙正农接任统兵一职。有专断独政之权,有胆敢不服者允许你先斩后奏,提人头立军威!”

“可……”孙正农一下有些傻眼了,颤声的说:“可我没带过兵呀,更没打过仗……”

“赶紧滚!”许平怒目一瞪,没好气的说:“我以前也没当过太子呢,这还不是当得好好的,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是!”孙正农感觉脑子有些发昏,但还是领命走下堂去。毕竟他真没从过军,对自己能不能带兵破了马尾县真是有点不自信了。

待到他苍老的身影不见时,陈奇这才转过头来,小心翼翼的说:“主子,这样是否有些不妥!孙正农虽然才思敏捷是个鬼才,可他却是一天兵都没带过,莫说不懂得行军之道,而且还不是从军出身的武将,这样恐怕很难服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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