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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铭诚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他朦胧间听到阮玉浓说的话,只觉得更加兴奋。花腔里满含着动情的汁y,快乐的感觉层层叠嶂,但与此同时,还有无法疏解的痛苦。他作为女x的部位十分满足,但身为男人的那个地方却胀痛着。身后的人不停地疼爱他腿间的那多r花,却把他的男物冷落了。无法发泄的胀痛让他觉得难受,一边是极致的欢愉,一边又是淤堵着的空虚。

好想……用手m一m……

但是他现在g本站不住了,分一只手去抚慰自己一定会摔倒。只能这么难过着……

还有x前的两个地方,现在有些痒了。好想那人再帮着吸两下……

这种不知廉耻的想法,放在罗铭诚清醒的时候是绝不会有的。只是现在欲望占了上风,他早就被c弄得糊里糊涂,只想再舒服一点。

“唔……呜呜……嗯……”他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显然是难受到了极致,才会忍着嗓子的疼痛发声。

“怎么?哪儿不舒服?”阮玉浓发现了异状,强迫自己停下c干的动作,用柔到滴出水的声音问他。

罗铭诚显然是很喜欢他这种态度的,就点点头,把自己的手伸到后头,握住了他的,引到了自己x口的r珠和胀痛的rj上面──他体内的东西不动了,虽是生出几分空虚之感,却是能放开一只手动作了。

他转过头,用嘴型说了三个字:mm它。

那眼神是半梦半醒的,脸上有未干的泪痕和唾y流出的水迹,这就是一副被糟蹋完了还欲求不满的骚样。

这三个字和着这样的情状把阮玉浓仅有的一点理智轰地炸没了──他抬头,捏上了那个被吸得红肿胀痛的r豆。

罗铭诚本是期待着他温柔的抚m的,却没想到这人碰上之后就是大力的一拧,几乎把那个小r粒拧掉。

他张大了嘴,只发出一点点痛苦的声音,耳边嗡嗡的声音响成一片,隐隐约约听见阮玉浓变了个人似的声音:“还痒不痒了?”

这声音和之前的温柔大相径庭,而是满含y郁,像是对恨之入骨的仇人说的。

罗铭诚不知怎的,听到这话就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他胯下的那g幼稚的阳具蓦地吐出小股白浊,含着阮玉浓男g的花腔也大力收缩了几下,又像失禁了似的喷出大股热y,把相连的地方弄得脏乱不堪。

这些代表了情热的汁水多到不再是沿着腿部缓缓流下,而是直接滴在脚下的浴缸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这声音无时不刻不提醒着他──他就被那人一句话给吓得高潮了。

作家的话:

我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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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年14(h)

阮玉浓的眼神不对。

罗铭诚看着有些渗得慌,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其实刚刚泄过的身体还是很敏感,他还夹着那人还硬挺着的阳具,不知是害怕还是舒爽。

“我让你再浪!”阮玉浓咬牙切齿地说了句,就把罗铭诚的腰一揽,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地c了进来。

这动作真是有狠又快,丝毫不给他反抗的余地。

罗铭诚先前泄了三四次,理应不该继续了。他这个年纪的人不比年轻的,一时纵欲对身体伤得很。

阮玉浓先前疼惜他,也决定温柔地让他泄了就上床睡觉,哪知这男人不安分起来煞是勾人,一时让他迷了心神,抓着这人不管不顾地c干起来。

“让你浪的!”他抓着罗铭诚的两片臀r,用力之大把这人白白的屁股抓得发红。

罗铭诚这时候g本经不起这样蛮横的动作,他过人的欲望在先前几次的释放下,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然而阮玉浓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忽然就发了狠。

“噗嗤”、“噗嗤”的水声混合着囊袋拍打在臀r上“啪啪”的响声扰乱了罗铭诚的思考。

他被迫地用手撑住墙面,低下腰,整个人几乎折成九十度角,屁股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后人的进入。

两个人像是野外交媾的动物,沈沦在r欲中不可自拔。

阮玉浓这时早就没了先前温和的做派,红着眼睛,由着自己的x子c干着。仿佛身下的人只是一件死物,随便怎么弄也弄不坏的。而这一切对罗铭诚来说,却是再一次的震撼──他绝望地发现,就是这样被当成工具似的chu暴地对待,自己还是会有强烈的快感。

他的两粒r豆暴露在空气中,充血挺立着,腿间那g小东西跟着身体的律动无助地上下甩动。那g东西现在g本硬不起来,只是顶端滴滴嗒嗒地留下一些腺y,随着上下的甩动星星点点地飞溅到四处。

两具身体相接的地方不断被顶撞出黏腻的体y,但这种用来润滑的稠y,到了后来也渐渐稀少了。

chu暴的x事还在继续。

阮玉浓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仿佛怎么都不会泄似的,强忍着sj的感觉蛮横地c干着。

那东西一点一点榨出了罗铭诚身体里的水分,期间他的雌x又颤抖着高潮了三四次,但只是稀稀拉拉地吐出一点点水y,更多的时候只是不带喷发的挛缩。那是身体到了极限的预兆。

先前罗铭诚还能被干得口水眼泪流了满脸,现在却是全部蒸干了。他喉咙本就哑了,现在更是干得发疼。他一张脸上全是干涸的泪痕和唾y留下的印记,而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扭曲了,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那种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的样子看着又脏又丑。

他要是能说话,早就哭着嚎着求饶了。可他偏偏说不出话,身体也已经使不出力气,他现在是被阮玉浓扶着才勉强站住,g本没能力反抗。只是他的下体还是持续地挛缩着,虽是早就吐不出蜜汁了,可还是这样不知廉耻地蠕动着。

阮玉浓就是凭着这点来判断的,一点也没发现背对着他的男人已经不行了。

他一双眼里布着血丝,看上去红通通的像是恶鬼:“我让你浪!让你浪!c死你个骚货!婊子!烂女人!”

这话说到后来,他骂的早就不是罗铭诚了,而是那个生下他却没养育他的女人。

他的不幸源于他的父母。生他的女人疯了,给他另外一半骨血的男人跑了。于是他就靠着正巧生产不久,还未断n的前任n娘的施舍熬过了几个月,然后没病没灾地长大了。

他小时候,最疼他的就是罗家的n娘。这n娘原先也是n过罗铭诚的,后来罗铭诚长大了,就成了罗云翳的n娘,可说是和他们缘分不浅。

阮玉浓觉得自己是天生的贱命,不仅贱,还硬。亲爹跑了,亲娘疯了,最疼他的n娘死了,而他的便宜老爹在外头丢不起人,就把他当成狗似的养在家里。他就在那么一个环境里长大了,没人疼没人爱,就是罗家的一条癞皮狗──他就连狗都不如,狗见到生人还能吠两声,他却不会。

那时候他常常被府里下人的孩子欺负,欺负得狠了,就和他们打了起来。可他就是个细胳膊细腿的孩子,g本打不过那群人。

罗铭诚有时路过看见了,也会驻足停下。那时候他以为他大哥要救他,挣扎着看着罗铭诚,眼里都是委屈的眼泪,他好想这个人能来救他,把欺负他的人都赶走,再过来安慰他。

因为这个人,是他大哥。

只是罗铭诚从来都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做过,一次都没有。他先前不明白,不懂别人为什么欺负他,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小杂种,小狐狸j。后来他才明白了,他和这罗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罗家的老头子倒霉,做了他的便宜老爹。

可他还是不明白,他和罗铭诚怎么就差了这么多。都是喝一个人的n长大的,都是姓罗,罗铭诚就是人人巴结的大少爷,他就是被人踩在脚底下的小杂种。

这都是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阮玉浓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造化弄人。就是这么个人人巴结的大少爷,他名义上的大哥,现在正脱光了衣服,撅着屁股让他肏。

这人身上的每一寸他都尝过了,他的每一处都是他阮玉浓的了。

谁能想到呢,谁能想到还有这一天。

阮玉浓掐着罗铭诚的腰,把x器深深地抵了进去,然后停滞不动了。

那地方不复先前的潮湿润滑,内襞不再泌水之后,变得有些干涩。抽c间摩擦到的花口被弄得又红又肿,肥肥厚厚的两片r唇充着血把x器的g部也含了进去。

罗铭诚的背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他已经虚弱到不行,现在被人捞着腰都是打晃的。他恍惚间觉得身体里的凶器停下了,于是腿间秘处的肿痛也好了些,就回过头看着那人。

阮玉浓半眯着眼睛看他,额头鼻翼上都沁着激情耕耘的时候流出的汗水,有一滴汗从额角一直流到下巴,最后顺着下颚的曲线一直流到锁骨。他的身材算不上多健美,却也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看着不过分结实,也不觉得瘦弱。

罗铭诚看他的时候,竟是有些痴迷的。这个曾经被人称作是小狐狸j,不是没有道理。他都是三十出头的人了,看着却还是显小,隐隐约约还能看出点少年时雌雄莫辨的轮廓,配上这种赤身裸体的情形,显得尤为赏心悦目。

他是想开口说话的,只是喉咙里像烧了一团火,疼得实在说不出话,只能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殊不知他这样的举动看在阮玉浓眼里就像是在说:“肏我。”似的,他在那干涩的地方又大进大出几次,就在r道的深处s入了浓稠的jy。

罗铭诚感觉到这股温度稍低的y体,不由地又一缩一张地开合起r道来,身体也打了个激灵。

于是看到这一幕的阮玉浓又是骂骂咧咧的一通“骚娘们”、“小贱人”的咒骂,一边狠狠拍打着他的大腿,一边把他还硬着的x器就着这股浓稠白y的润滑又动作了起来。

罗铭诚还是能感觉到交媾带来的刺激感,只是他的身体再也受不了这样交欢,他前面的属于男x的x器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又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sj感,只是他s出的只是几股透明的y体,而与此同时,还有来自x器内部的抽痛──他这次是真的被人榨干了,只s了个空p出来。

他腿间的那朵r花原先是非常敏感的,但此时已经被摩擦到麻木,完全不会像之前那样紧张地收缩,更别说是吐出水y润滑了。

头晕脑胀之际,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离体而去,整个人软倒了下来,完全站不住了。阮玉浓却是正好托住了他,勉强让他半蹲着靠在自己身上,架住他的两条手臂,不让他滑倒了。

罗铭诚的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半翻着眼睛,脑中一片空白,他腿间的x器一抽一抽的,淡黄色的y体从中间的孔洞里涌出。

那y体先是无声的流,滴滴嗒嗒地往下落,随后就越涌越多,终是激s了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臊的尿味,罗铭诚的身体哆嗦了一下,排泄的快感强迫他又一次高潮了,腿间那个地方已经干涸,只是痉挛了两下,然后他整个人就不动了。

──他不是因为快感太过强烈而晕厥,是因为虚弱。

阮玉浓这回真像如梦初醒似的,呆呆地看着那人不动了。

罗铭诚一张脸已经脏到不成样子,上半身除了两粒r豆有些红肿之外没什么痕迹,可到了那人的腰间和臀r上就不对劲了,那上面都是红红的指印和被他掐出的淤青,他腿间更是一片脏污,花白的jy附着在皮肤上,还有x口的嫩r上,还有些没流干净的聚集在被肏得合不拢的洞x边缘。

这样子真是太过凄惨了。

阮玉浓把昏过去的人抱在怀里,他m着他的头发,像是在对一个孩子说话:“不会了……以后不会再有了……”

他明知道那人听不到,却还是不厌其烦地重复着。

终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人需要休息。这才放了些热水替他清洗干净,把他抱到了床上。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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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年15(补全后)

罗铭诚两眼一闭晕过去了,可把阮玉浓吓得不轻。

他三番五次确认那个人只是晕过去,就更睡着了似的,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时候,心里才好受了点。

可就是这样,他还是没放下心。他在房间里来来回回晃了几圈,这才注意到罗铭诚的口唇干得厉害,于是着急忙慌地出去招来了下人,拿着热水进了房。

他端着一杯热水又怕烫又怕凉的,试了好几次水温才给人端去。罗铭诚睡着了当然不可能自己喝水,阮玉浓就给那人嘴对嘴地喂过去,中间自然是m着那人光裸的身子又占了不少便宜,可惜身下那人睡得很沈,一点反应都没了。

喂完了水,阮玉浓上下查看了一下,罗铭诚身上没什么伤处,就是x口的小豆肿着,腰上和屁股r上有点指甲的划痕和淤青。唯一有点严重的地方大概就是他腿间的那朵小r花了,这会儿过去了这么久,那地方还是有些外翻,并且红肿得厉害。

阮玉浓是真心疼,他虽然没有那东西,却也知道那地方成了现在这样,肯定是疼得厉害。他从床头柜里拿了点消肿的药膏出来,轻轻地涂在了外边,至于里面的部分,他倒是不敢拿药膏抹进去,只能作罢了。

给下边上好了药,阮玉浓这回真的吃了颗定心丸,终于安定下来上了床,钻到了那人身边。

其实这回阮玉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之前虽然也有半强迫过这人,但也是在对方身体极为喜欢的情况下,把那人伺候得舒舒服服,y叫连连的。可这次罗铭诚明显是受不住的,是他自己硬是把人弄成这样,这就说不过去了。

阮玉浓抱着身边男人的身体,极为怜惜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已经到了不惑之年的男人自然是老了,可他就是放不下这个人──这个他先是憧憬,后来讨厌,最后又迷恋上的男人。

那时候的很多事情,其实他现在都有些记不清了。只是这十几年来,他都是想着罗铭诚才撑过来的。那个时候他没钱没势,两个人之间的悲剧也是注定的;可现在不一样了,他要什么没有,何况是罗铭诚这个老男人呢。

但就是这样,他还是想好好疼他的。他亦是盼望着有朝一日,罗铭诚也能对他敞开心扉,给自己回应。这事情当然急不得,得一步一步慢慢来,他都等了十几年了,也不在乎多等几年,反正人在他手里,是怎么都跑不了的。

阮玉浓想着未来那些个八字都没一撇的幸福生活,不由地入了神。他靠在男人身边,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隔天早晨的时候,罗铭诚先一步醒了。

他睁开了眼,视野里白茫茫的一片,过来一会儿才逐渐清晰,这才知道他看的是房顶的天花板。他把头一转,就见到了靠着自己肩膀的阮玉浓。这人睡着的样子看着很是单纯,像是二十出头涉世未深的小夥子,尤其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罗铭诚也是一样的,他看着身边那人有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此刻他脑中也隐隐约约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他是怎么被身边这个混蛋扒了裤子肏的,后来又是怎么撅着屁股给那人予取予求……这些事情,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脸上烫的像是火烧,罗铭诚不自在地躺在阮玉浓身边。那人的手圈着自己的腰,条腿蛮横地搁在自己两条腿中间,下边的那条腿被他压得发麻。罗铭诚想动又不敢动,生怕吵醒了身边那人,又给他找到借口做些禽兽的事情。

正犹疑着,阮玉浓却是在这时醒了。

“唔……哥……”

他这中睡眼朦胧的样子让罗铭诚想起了他年少的时候,这个人无论过多少年,起床时的那股孩子气还是掩不了。

“这就醒了?”阮玉浓把横在他双腿间的那条腿收了回来,还把手伸下去给他捏腿,说,“压坏你了……我给你揉揉……”

罗铭诚就被这三言两语弄得脸红心跳,他暗叹自己没骨气的时候,忽然又觉得下身那个麻木红肿的地方经过一晚上的休息,这会儿恢复了点活力,又开始淌水出来了。他尴尬地曲起了腿,对阮玉浓说:“别揉了,你快起来,”

他嗓子还是疼着,虽是能说几句话,到底还是嘶哑着的。

阮玉浓闻言倒也听话,乖乖收起了手,接着在罗铭诚脸上亲一亲说:“好,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这样的态度让罗铭诚有些诧异:怎么过了个晚上就变了态度,昨个还是高高在上的,今天倒卖起乖来了。

阮玉浓在床上磨蹭一会,靠着罗铭诚的身子用自己早晨微勃的下体蹭了两下,在身边那人身体僵硬起来的时候停下了动作,只说:“我不动你,就蹭两下,啊。”

这还是哄人的语气,罗铭诚觉着自己要是说不就像是吵架的两口子,矫情得很,要是就这么答应了又太好说话。阮玉浓当然不给他思来想去的,一边说一边蹭着,最后s出来了就乖乖地下了床,

罗铭诚这回是真打算赖在床上不起来了。阮玉浓收拾好自己,换好了衣服,他还是缩在床上。

他身上光溜溜的没穿衣服,就靠着被子遮羞,偏偏阮玉浓一点没发现床头没他的衣服,还奇怪他怎么就不起来了。

“你把我衣服放哪儿去了?”最后还是罗铭诚先开的口。

阮玉浓先是一愣,然后才想起这一茬,走到他床边关切着说:“被我撕坏了,你就先穿我的衣裳凑合着吧。”

阮玉浓和罗铭诚身形相仿,就比他纤细一点,他挑了几件稍微宽松一点的,穿在罗铭诚身上倒也合身。唯一不合身的也就那条内裤,式样骚包的黑色三角裤,明显的不合身。屁股上包得紧紧地,有些勒紧的感觉让他不舒服,偏偏前面的地方又鼓鼓地凸起一块空落落的地方。

阮玉浓看了有些发笑,伸手就去捏他屁股上的r,调笑着说了句:“大屁股好生养。”末了还轻轻拍了两下。

他视线还是停留在那人的裆部,不知又想到了点什么,捂嘴偷笑着。

罗铭诚却是皱着眉头,用沙哑的声音回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阮玉浓不说话了,替他穿好裤子,牵着人一起下了楼。

楼下的佣人准备好了早点,就等着主人下楼。

罗铭诚被阮玉浓拉着手,觉得像在做梦。他食不知味地吃完了东西,看着自己身上那套陌生的衣服,想着自己做什么还留在这儿。

“小翳……”罗铭诚吃到一半,看着阮玉浓吞吞吐吐的开口了。

阮玉浓听他叫自己,抬起头,嘴里的东西往下一咽,说:“这儿没有罗云翳,只有阮玉浓。”

他说话的时候神情严肃,绝不像在开玩笑。

罗铭诚被这句话噎住了,期期艾艾地说道:“可……小翳……阮玉浓这名字明明是你──”

“是谁?”阮玉浓没让他把话说完,“罗云翳死了,七姨太是个没名字的疯女人,我是阮玉浓,你明白了吗?”

──可这明明是你亲娘的名字。

罗铭诚想说这句话,但对着阮玉浓的脸他说不出来。他从来不知道这人有多恨七姨太。他恨他的亲生母亲,甚至用自己来抹杀她的存在。

这个女人嫁到罗家也不是自愿的,她生完孩子之后没多久就疯了。罗铭诚想她要是没疯,也不会是那种生儿不教儿的母亲。可七姨太彻彻底底地疯了,罗云翳就成了没人管教的野杂种。他恨她。

“你叫我阮玉浓、阮老板、甚至亲亲、冤家都行,就是别叫那个名字了。”阮玉浓拿了条手绢擦了擦手,不甚在意地样子,“你在床上失口喊两句就算了,不过我还是想你以后别叫那个名字,换个好听点的。”

罗铭诚听到他这话,不觉又红了脸。这些年过去,他倒是越发没脸没皮,也不嫌害臊了。

“你……”可罗铭诚就是吃他这没脸没皮不害臊的一套,被他两句话一说就没了辙,“不说这个了……说说……药铺的事情。”

反正这罗铭诚三言两语离不了药铺和罗家,阮玉浓早有准备,嗯了一声让他继续。

“我都这样陪你了……你也别、也别真的把罗家逼到绝路上……你让我怎么办……”

“你在我这儿,让我养着,吃好的穿好的,有什么怎么办的?”

“不一样的……小翳……”罗铭诚说到这儿,正好看见阮玉浓有点生气的目光,连忙改了口,“阮老板……”

阮玉浓还是瞪着他。

罗铭诚只好又改口,结结巴巴地说了句:“玉、玉浓……”让他叫这个名字,实在是有点难为了。他毕竟对那七姨太有些印象,一时半会儿觉得有些奇怪。

阮玉浓听到这话倒是开心了,乐呵呵地回了句:“嗯,你说,你想怎么样,我听着。”

“玉浓……你,你就当……”罗铭诚还是吞吞吐吐的,他说到一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走到他身边,也不管旁边还有仆人就往他腿上坐,“我,我以后每天晚上陪你睡,伺候你……我乖乖的,你要我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别动罗家了……就当我求你……”

这回阮玉浓真是有些受宠若惊了,他连忙抱住人,往他身上一蹭,就说:“你到底怎么了……”

作家的话:

暂时没有r,大概隔个两三章才有……

先有点感情基础比较好对吧~

谢谢送礼物的各位,原来礼物里也有吃的(-﹃-)蔬菜沙拉南瓜羹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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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章必定要满3000字的强迫症患者,我又补了一段上去

今晚还有3000的一章=3=

谢谢礼物哦~又收到可以吃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