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2)

我的龙身跳了几下,双手分开玉人的双腿,身体随之趴在她的身上,龙根找到那个散发着湿润香气的地方,摩擦了两下后p股一沉,再次钻了进去。

“死钢子、臭钢子!”

窗户关上,让郭丽没了顾忌,她在我c入的瞬间,身体紧绷起来,娇吟着骂了几句。

我嘿嘿一笑,双手搂住郭丽的细腰,把她拉得跪了起来,上身趴下,p股高高翘起;我则光着双脚站在床下,龙根深入她的体内,开始快速、大力的抽c。

“钢子,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就是那里……对……好嘛……老公!我爱你!不要……停……”

郭丽开始呐喊起来,她叫床的特点是胡言乱语,有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后来g脆置之不理,埋头猛g,管她喊什么!

我觉得拉着郭丽的腰往后撤,已经不能满足我强烈的欲望,我g脆双手用力往后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的t身仰起来,跟我的身体成九十度直角,p股如打桩机般不停耸动。在疯狂的撞击下,郭丽的爱y不断飞溅、落下,瞬间就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酒精的作用让我根本没有喷发的欲望,只是不停耸动着自己的下t。

空调已开到了最低,却还是不能让我有半点凉意,浑身汗如雨下,被单都被浸得湿透,皱巴巴的缩成一团。

郭丽不知道已经高c了几次,此时正瘫软在床上,仰面朝天,修长的双腿无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随着我的猛攻不时滑落下来,又被我迅速扛了上去。

郭丽已失神,不时翻起白眼,喃喃叫道:“老公……不要了……戴套套吧……“这是郭丽高c后的正常反应,平常我都会听从她的话,可是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不想戴套。郭丽当了我的情人这么久,我从来没在她体内喷s过,但是今晚,我想尝试一次。说实话,我并不是想让她怀孕,只是舍不得拔出来,我享受内s的快感,那种在身体深处无拘无束、尽情喷发的快感,是戴上那层小雨衣所无法比拟,何况我和诗雅每次都不戴套,三年了也没见她怀孕,我一直在怀疑自己的生育能力,莫非我的喷s之物,真的不能让人受孕?

我把目光移向别处,像是在躲开郭丽的哀求,龙根依然在她炙热的腔道里抽送。

这妮子,刚才还想让我尽快完事,自不量力的坐在我身上,想用女上位摆平我,但我对她的p股一阵猛顶后,便让她哀叫连连的败退下来。

吊灯很亮,把房间的各个角落都照s得清清楚楚,双人床上方的墙壁挂着一张放大的结婚照,上面的小胡子搂着我身下的女人,摆出一副幸福的神态,可惜,你的老婆现在正在我的胯下求饶不止,不知道你看到这一幕,还能露出那幸福的笑容吗?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总喜欢把结婚照摆在自己的床头上,搞得卧室像个殡仪馆,上床之前先膜拜一番。

我就不挂,我和诗雅的结婚照就是一个八寸相框,摆在床头柜上,易收、易擦,多方便!

紫烟的结婚照也是挂在床头,忽然想到那晚销魂的一幕,我脑中突然i声a鸣,i股难以抑制的舒爽感从下身传来,我暗道不好,马上压在郭丽身上,一阵拼命的抽c,郭丽已经无力支撑了,浑身瘫软的任我强攻,在一声低吼中,我终于把龙根紧c进郭丽的密道深处,龙根欢快的跳动起来,顶端开始强烈的喷s!

两人都是浑身大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虽然身体疲惫到不行,我还是提起精神,把郭丽抱了起来,走到卫生间,让已经近乎昏迷的她坐在小方凳上,打开莲蓬头调好水温,开始冲洗两人的身体。

郭丽的下身一片红肿,原本紧密厚实的r唇,被我蹂躏得瘫软翻开,露出里面的红r和指甲般大小的d口,一股白浊的y体从d内流了出来,这是我刚才喷s的精华。

我蹲下身子,让郭丽倚在墙壁上,用手接了些水,轻柔的盖在她的下t上,看着白s的浊y被水一点点冲走,我突然觉得可惜,这些可都是我的孩子啊!

我的手指顺着郭丽下身的腔道慢慢深入,里面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紧密,却还是温热如常;手指拔出来后,带出一股残留的jy,我嘴角一翘,用食指沾了一点,慢慢放在昏睡的玉人唇边。

玉人的睫毛动了几下,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嘴唇却还是张了张,我再把手指往她嘴里靠近了一些,她的小舌头就从我的食指上无力滑动了几下?眉头一?却还是闭着眼睛,继续沉沉睡去。

想到明天,如果郭丽知道我趁她昏睡的时候,喂她jy,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态?我嘿嘿的笑了。

我不知道郭丽家的新床单放在哪里,便g脆把被子铺平,盖住满床的污渍,搂着郭丽赤ll的躺在床上。

我关上电灯,倦意袭卷而来,在身旁玉人的轻酣中,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好,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我身上盖着一层毛巾被,旁边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我伸了个懒腰,对客厅喊f一声:“小丽子!”

郭丽在厨房应了一声,对我喊道:“起来刷牙、洗漱,都快十一点了,赶紧吃点东西。你下午要出去吗?”

我下了床,一边走向卫生间,一边说道:“要出去,跟刘太太一起去送两个客户,搞定她的那一单,咱们这一单也就没多大问题了!”

厨房里没了声音。我赶紧洗漱了一下,衣服已经g了,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前的椅子上,我穿好后走到客厅,郭丽端着一锅乌j汤放在饭桌上,旁边有我最爱吃的蒜薹r丝,还有!杯牛n。

“快坐下来吃吧!牛n都快凉了,要不我再帮你热一热?”

郭丽解下围裙,吩咐道。

我摇了摇头,坐到椅子上,拿起牛n一饮而尽,然后接过郭丽递过来的j汤,顺势抓住了她的小手,说道:“小丽子,我有时候真希望,你才是我的老婆!”

郭丽任我握着手,看着我的眼里蓄满了柔情,又在瞬间黯淡下来,无奈的说道:“钢子,我也想,可是不能,我们只能做情人,因为我不能没有他……我虽然不像以前那样爱着汪岩,但是,很多事情,我必须要依靠他来帮我完成……”

我叹了口气,慢慢松开她的小手。是!她说的对,郭丽是个好强的女人,一个i部门的经理并不是她追求的目标,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业务员,我能帮助她什么呢?

汪岩是她的老公,人家有权有钱,随便动动小指头都比咱劲大,拿什么跟人家比?

还是珍惜眼前最重要。

“这两天公司有什么情况?”

我一边喝着j汤,一边对郭丽问道。

郭丽愣了一下,想说什么却似乎有所顾虑,我放下小碗,盯着郭丽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郭丽抿了抿嘴,抬头问我:“钢子,你老实告诉我,老板是不是跟你讲过,要考察你做业务总监的事?”

“你怎么知道?”

年会前,老板曾经跟我提过这件事,但也只限于我们两个之间。

因为我在公司的时间不短,业绩也不错,原本是原二部的经理,但现在二部和一部合并了,我都归郭丽管了,虽然还是享受着经理待遇,但是如果直接提成总监,那对很多人来说都会是一种震撼,老板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让我用实力说话,那样就不会落人话柄了,可现在居然连郭丽都知道了,是谁走漏了风声?

对于郭丽,我不想瞒,也没必要瞒,于是我点头说道:“是的,老板是跟我提过这件事。”

郭丽叹了口气,喃喃说道:“难怪……”

我皱眉问道:“难怪什么?到底怎么了?”

郭丽又盯着我问道:“钢子,你是不是得罪过公司的什么人?”

我越听越糊涂了,对郭丽喊道:“什么嘛,我得罪过谁啊?你一次把话说完,行不行?”

郭丽叹息了一声,然后对我说道:“钢子,昨天财务部向我要了你这半年的公差单,我怀疑他们在调查你的帐目!”

我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顿时眼前一黑,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财务部在调查我的帐目?为什么?其实我的帐目没什么,就是一些车辆、食宿之类的报销凭证,这些我都没虚报,真正想挣大钱的人,都不会在这些j毛蒜皮的小事上计较,随便他们查;有玄机的,是跟客户之间的合同。

在合同上我有动过一些手脚,比如公司跟客户签署一单的底限为每件标准件加工费十块,我们跟客户说十二块,而懂事的客户就会给我一块钱的利润,然后以十块的价格跟公司签单,他就省了一块。这样,每一件合同我占了十分之一的利润,一单少说有十几万块的总值,我也是万把块的赚。本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这也是资深业务员约定俗成的东西,你不说我不说,对公司无害,对客户有利,自己也能大把捞钱,这事傻子才去揭穿。唯一的风险就是老板亲自蹈客户联黎,一旦知道签合同的价格就是本来公司给出的底限,估计我是公司、客户两头不讨好,吃不完兜着走了。

这家伙看来是想致我于死地啊!是谁呢?

光头?不可能,如果问公司谁跟我最亲,非光头莫属!我们一起进公司、一起进业务部,有二部的时候,我是经理,他是副经理。

我刚结婚那阵子,他天天拎着酒瓶往我家里跑,后来看到我和诗雅吵架比亲热还多,为了避嫌就不去了;可在公司,没有谁能比他更维护我,好多次公司心血来潮搞个考勤、抽查,都是他替我顶着,他要是有整我的心,打死我都不信!

那是郭丽?我靠,我怎么可以怀疑她!她是我的情人,身体都让我玩熟了,还能对我生出二心吗?那会是谁呢?

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张揋琐的面孔,冯麻子!业务四部的副经理,能力一般,事特多,比我早一年进公司,仗着自己跟老业务总监安大庆,是个八十个杆子接一块都构不着的亲戚,在四部混了个副经理职位,整天端着一张麻子脸在办公室装傻,一个副经理的职位一待就是四年,外号“万年老二”我跟他有过节是因为隆鑫厂加工螺丝的合同,这厮拖了半个月都没拿下,老板急了,直接在办公大厅喊,谁拿下就给三个点的提成,我用了三天就搞定,把这厮气得黑麻子变成了红小v,天天跟煮熟的癞蛤蟆似的瞪着双眼对我怒目而视,我真担心哪?天他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不过部门不同,级别我比他还高,他也拿我没办法。旦现在我下来了,他是不是想逮着这个机会整我?如果是的话,我发誓你这家伙会死得比我更难看!揭开了合同的谜底,等于断了所有业务员的财路,你就犯了众怒了,知道吗?那你也别想在公司混了,就你那总监亲戚也保不了你,或许安大庆才是第一个捏死你的人,他那个位置,捞的更多!

我不喜欢惹事,可是不代表我怕事,谁想整我,先看看自己的骨头硬不硬!

第六章天大的人情

郭丽看我半天没讲话,一脸关心的问道:“钢子,你怎么了?会不会有事?”

我哈哈一笑,一把揽过她的身体,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没事,随他们查,有人会c手的。再说,那些报销单一点问题都没有,爱怎么查就怎么查!”

我一把抓住郭丽胸前的突起,大力揉搓了几下,恶狠狠的说道:“吃饱了,就说我恶心?昨晚你怎么不说呢?”

郭丽俏脸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我揉的还是被我羞的,使劲在我胳膊上掐了两下,骂道:“快点吃,吃完了滚蛋,下午我还要打扫呢,床单和被套又要洗了!”

我哈哈大笑:“都是你喷的,怪不得我!”

郭丽一下子扑在我身上,又是掐又是咬的,用一只小手捂住我的嘴,小脸胀红得像蒙上一层红布,嗔骂道:“你给我闭嘴!你这个流氓!都是你折腾的!你给我老实j代,昨晚洗澡的时候,你给我吃了什么……”

我从郭丽家偷偷摸摸的出来,轻手轻脚的来到停车场,来她家就这点不好,大白天的都要搞得跟当贼似的。

我开着车打了通电话给刘太太,告诉她我马上到。等开到听涛小筑门口的时候,刘太太已经撑着一把小伞,等在那里了。

这妖精今天穿的真凉快。绿s无袖紧身上衣,把胸前的两团r房突显得更加雄伟,衣领不高却紧贴身体,一道深深的峡谷藏在其中,让人有种想要一窥全景的冲动;下身是一件白底短裙,裙摆在膝上二十公分处,雪白的大腿像一道耀眼的闪电,刺激得我一阵目眩,不用多,只需往上一点点,我稍弯一下腰,就可以看到那双腿之间的方寸之地了!

“看什么,赶紧开车!”

忽然不合时宜的传来一声河东狮吼,我吓得一颤,连忙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新东方娱乐。我感觉这里就像是我第三个家,一周不知道来过几趟。

刘太太打了通电话给赵总,然后在餐饮部订了一间包厢,我要她先上去,自己停好车后再过去。

居然又是小雨上班。小丫头远远看到我来,眼睛一亮,却又噘着小嘴转过头去,正视前方,看都不看我一眼;她身旁的搭档迎了上来,对我微笑着说道:“先生中午好,请问是用餐还是住宿?”

我正想回答,她身后的小雨,闷声说道:“三楼芳草阁!”

我笑呵呵的走到小雨面前,道:“小雨,今天怎么不带哥哥上楼?”

小雨噘着嘴,哼了一声,不理我,旁边那搭档扯了一下她的胳膊,眼睛瞥了一下大厅经理的位置。

小雨无奈,只好转身向大厅内走去,走了两步看我没跟上来,停下身子,对我喊道:“走啊,不是要上去吗?”

这小丫头,今天吃错药了?说话怎么这么冲呢?

三楼包厢门口,小雨指着芳草阁的门,说道:“就在那,自己过去吧!”

这丫头不开心,我也不想多事,微笑了一下,点头说道:“好的,谢谢。”

我拔脚就想往里走,小雨却在后面“咚”的跺了一下脚,骂了一声:“骗子!”

骗子?是说我吗?我骗她了?靠!我转身刚想找小雨理论一番,却见她眼眶发红,顿时我心中大为不忍,对她柔声说道:“小妹,怎么了?有什么事跟哥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小雨忿忿的瞪着我,小手朝我胸口一指,道:“你!就是你欺负我!”

说完纤腰一拧,“蹬、蹬、蹬”的往楼下走。

我一把拉住小雨的胳膊,皱眉问道:“先别走,把话说清楚,我怎么欺负你了?”

小雨白了我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嘴里嘟囔道:“你自己说的话,不记得了?说话不算话的家伙!”

我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皱眉自语道:“说话不算话?我说什么话了?”

小雨抬起头来,看我一脸茫然,气更不打一处来,小手往我胸膛上一捶,带着哭腔的喊道:“人家昨晚等你等到十二点,你居然理都不理我!你坏死了!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说完甩开我的胳膊,跑下了楼。

昨晚我说过什么话?我盯着小雨的背影,不禁愣住了。想着昨晚一共才跟小雨说了几句话,哪句得罪了这位小姑nn?

我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好像曾经开玩笑的说过等她下班,请她吃宵夜,这本是一句戏言,难道小丫头当真了,等我到了十二点?昨晚走人的时候,应该不到十一点,直接坐电梯f到地f停车场,根本没经过大厅,小丫头不知道我已经走了,一直等我下来。

如果是这样,我可真的得罪这位小姑nn了,看来今晚要补上,既然自己说过这句话,就要做到,免得被一个小姑娘瞧不起。

走进芳草阁,刘太太和赵总夫妇已经在那里了。

赵大胖子看到我,白嫩的脸上居然有一种少女般的红润,看得我冷汗直流,他说话也比昨晚客气得多,拉我坐到他身边,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小兄弟,临海之行算得上收获颇丰啊,最主要的还是认识了你这么一个酒神,赵某酒桌上很少服人,但宏远李钢的名字,赵某算是记住了!”

他这前倨后恭的态度,实在让我难以适应,看来男人征服男人的地方,第一是战场,第二就是酒桌了!

这顿饭算是给赵夫妇人的辞行宴,总算弥补了昨晚无r的缺憾,点的都是临海的特产,但酒却没有多喝,因为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签合同。

刘太太不愧是一家公司的负责人,利用昨晚的机会起草了一份合同,本来她对我昨晚的话,还是半信半疑,但是当看到接过合同的是袁华而不是赵总,一丝笑容在她嘴角浮现了。

袁华认真的看了一遍,然后递给赵总,赵总也看了一遍,刚想掏出随身携带的钢笔签字,袁华却用手制止了他,看着刘太太说道:“妹妹,这份合同还可以修改。”

“什么?”

刘太太一愣,随即说道:“袁姐您说,哪个地方不满意,我马上改!”

袁姐摇头说道:“合同本身没什么问题,至于价格上嘛……”

刘太太有些着急,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大家之前都是口头承诺,人家完全有权利反悔。

刘太太黯然的对着袁华说道:“袁姐,咱们昨晚可是说好了,现在您对价格不满意,我也只好容您考虑?下,这批货我们下个月就要投产,希望姐姐能尽快给我答案,否则我也只能另找他家。”

袁华笑了笑,道:“妹妹,不要心急,你误会姐姐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在价格上给妹妹一个整数。”

此话一说,就连我也震惊了。

一个整数,这是什么意思?刘太太的合同总价值在两百万左右,八厘板报价两千九百二十块,螺纹钢报价三千零五十块,如果都取整数,那就是整整少收了十几万块!或许对于这些有钱人来说,十几万块不过是一个数字,等于一辆等级低得不能再低的轿车,一趟出国旅游,可是对于我这样的打工仔来说,十几万块,差不多是要辛苦几年才能得到的报酬啊!何况做生意讲究的是分毫必争,就算是一块,也要在合同上争来争去,何况是十几万块?是什么让袁华这么大方的?

刘太太也是被震得半晌不见魂归,结结巴巴的说道:“袁、袁姐,您、您说的是真的吗?”

袁华笑着扬了扬手中的合同,对刘太太笑道:“妹子,你说这合同要不要修改?”

刘太太终于还魂了,满脸惊喜的喊道:“改!我马上改!我带了光碟,这里应该有电脑,您等我一下,我马上改好了,再请您过目!”

刘太太站起来就想往外走,可刚走两步又转过身,认真地看着袁华说道:“袁:姐、赵总,虽然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但是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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