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2/2)

我享受着这个男人的一切,无论是他的黑色神秘,还是他的酷毙脾气,或者是他的深邃眼眸,再者是他沉睡时的孩子气,一如他给我吻一样,即使浓烈得让人融化,依旧是厚实的安全包裹。

我承认,我喜欢与他口舌相交的感觉,喜欢他厚实的柔唇被我咬在牙齿缝隙中的口感,喜欢他火热的唇舌迫切需要我的配合。

一个女人,不会一辈子只爱一种口味的饮料,如果真得如此,也并非这女人的不幸,而是被她喜欢的那个男人的不幸。这种可怕的执着,若非偏激的怪癖极端,就是枯燥得陈列乏味。(江米怪癖论之一)

一个靡丽般的女人,其实和一个妖孽般的男人一样,都有致命的吸引力。你别指望从他们的身上找到原始的纯情味道,若是有,那也是在洗衣粉的作用下产生了某种致命的错觉。(江米精辟论之一)

肢体的纠缠间,我恍惚觉得将这个男人勾引下地狱也许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在异性的炽热喘息中,黑翼睡神的大手粗糙厚实地划入我的宽大睡衣,在通体的全l中轻轻战栗,如虔诚的教徒般膜拜着我的身体,由光滑细致的大腿寸寸抚摸上我精致的小蛮腰,载着最真实的高温粗糙而舒服地上爬着……

就在要灭顶那情欲的玉雪峰时,咣地一声巨响,我们身侧的玻璃被一块大石砸得粉身碎骨!

黑翼睡神在第一时间将我完全包裹在安全的怀抱里,用身体抵挡住那四处崩裂的锋利碎片。

我窝在他的怀里,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服,耳朵非常清晰地听见红糖三角愤怒的海啸:“白米!你他妈地要是敢背着老子偷人,老子今天就把这座楼炸了!”

黑翼睡神将我放到地上,绝对意外地从他口中咒骂出一个经典字眼儿:“c!”人随之就要从窗口跳出,看样子是打算好好教训一下楼下的嚣张红毛。

我一把拉住他的衣衫,亲吻上他的唇角,安抚道:“拜托,我和鸿瑭犯冲,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跟他一般见识,你闪人吧。”

这时,走廊里传来狂奔的脚步声,我情急之下一把将黑翼睡神推出了窗户,在门被红糖三角大力s开的同时,我也听见楼下黑翼睡神摔出的一声闷哼。看来,我下手猛了点。

红糖三角那燃烧着火焰的眸子异样刺目,如同探照灯般扫视着我的周围,然后一把扯开我,就往楼下看去。

我紧张地随着他一同观望,在没有瞧见黑翼睡神的身影后,如同偷汉子的小媳妇般悄悄松了一口气。

红糖三角噌地转身怒视向我,一把抓住我单薄的睡衣,强行将我扯到自己的鼻尖前,张开血盆大口磅礴袭来:“你……呜……”

实在是怕引来校警,我不得已牺牲色相,再次用了这记必杀绝招,以唇封住了红色雷管的嘴,将那千尺高的海啸堵在了发源地。

红糖三角倒吸了一口气,没享受到我的热情服务,倒是猛地咳嗽了起来。

我拍着他的后背,口中恶声地埋怨道:“你半夜不睡觉怎么跑来砸窗户做什么?看看,看看,差点打到我的头!”

红糖三角咳过后强撑起脑袋,狠狠瞪向我,刚要张嘴,我就将手指放到他的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口中小声道:“别吼,我来查点资料,你把校警吼来了,我又得被记过,若是被开除了,我老爸一准儿跟我玩命。”

月夜迷香绯痕吻(三)

红糖三角半信半疑地冷眼扫我,我使劲瞪他一眼,然后转身收拾起手中的档案,全部快速放回原处。

在放学生档案时,我仍旧够不到那个位置,对红糖三角使了个眼神,扭了下小蛮腰:“把我抱起来。”

红糖三角大手一掐,泄恨般将我举起,就在我快将档案放到原来位置上时,睡衣一滑,整个人顺着他的大手出溜了下去。

这个过程满快的,导致我反应过来时,他原本钳在我腰上的大手赫然托在了我的双峰下,而桶状的睡衣更是被掐在胸上,露出了浑圆俏丽的性感小p股。

我觉得身后的红糖三角呼吸一紧,抚在我玉雪峰的大手越掐越紧,我开始怀疑我要某某豆奶,欢乐开怀了。

红糖三角突然向前一顶,将我按在了档案柜上,左手拦胸抱住我,右手就往我的神秘三角洲摸去……

靠!这雷管是要检查我被人动了没有!

真他妈地n性!

我久违的小火苗蹭蹭蹿起,将手中厚重的资料斜飞出去,就要砸他那沙文主义猪的脑袋!

他却彷佛早就料到我有这一手,非但没躲,还猛地将手指用力一顶!

我因不适而身子一绷,忙收了手中力道,紧紧夹住大腿,防止他手的继续进攻,破口大骂道:“c!鸿瑭你他妈地要是再敢顶一下,老娘一准要了你的命!!!”

红糖三角身体一僵,半截手指放在我的身体里进也不是,出也出不来,终是在我极度紧张中沙哑开口道:“对……对不起……”

我一愣,完全没想到他会道歉,不觉放松了力道。

红糖三角缓缓抽出了手指,脸上划过可疑的红潮,眼波闪躲地不肯看我,而那根进入过我身体的手指却一直不知所措的无意识动着。

我撑起不太舒服的身子,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他,口气不善道:“放上去!”

红糖三角本伸出顶过我的右手接,却又缩了回去,然后,换成左手,将档案放回了原位。

我扫了眼没有什么异样的屋子,呃……除了被砸碎的窗户,一切都完好如初,这才准备转身离开。

红糖三角一把拉扯住我的手腕,将我带入怀里,就这么不言不语紧紧抱着。

我觉得他有点异样,微微扯开些距离,问:“你怎么了?”

红糖三角扫我一眼,又将眼睛挪向它处,闷声道:“老子……老子不知道你还是处儿,刚才……”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来气,当即一把将他推开,低吼道:“你个沙文猪头!移动雷管!是不是处儿是我的问题,尊不尊重是你的问题!你老爸就是这么教育你尊重女性的吗?”没有错,我确实还是处女。虽然以前我经常想处理掉我自己,但显然没有人愿意要。现在我摇身变成高档货了,却也不屑了打折行为。这一拖就拖到现在,真是误人青春啊。

红糖三角竟然还点了点头,自然承认道:“就是那老色魔说的,女人紧不紧只有试过了才知道。”

我狂晕~~~~

当即一掌拍出,怒喝道:“就算老娘是处儿,第一次也扣不到你的头上!”转身,欲走。

红糖三角一把将我扯回,压向桌子,动了怒气的眼睛异常璀璨,一拳头砸在我脑侧的桌面上,咬牙切齿道:“老子怎么就摆弄不明白你个臭娘们!”

我一眼瞪去:“因为老娘是骑马的,不是被开的!”

红糖三角低吼一声,随口呼啸:“老子他妈地还是闯红灯的呢!”

两个人谁也不服气地对望着彼此,本来针尖对麦芒的紧张场面却在细想我们之间精辟的对吼时突然破了功,导致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而红糖三角显然和我一个心态,几乎是同时笑了出来。

他就这么趴在我的身上,两个人一同震动着胸膛,在黎明前的黑暗里咯咯地笑着。

别看我俩现在融洽,说不准下一秒就嗑起来了,所以,我抓紧时机开始盘问,推了推他的肩膀,问:“喂,你半夜不睡,怎么跑这里来了?”

红糖三角恶狠狠地咒骂一声:“c!老子本来睡得挺好,谁知道那白湖竟说看见你在楼下晃荡呢。老子冲下楼时没有看见你,爬了女寝去找你,却被拖把杆打了出来。c!要不是看那些娘们穿得太少,真他妈的想踹两脚。是个女人都有的茹房,还他妈地当宝捂着?白给老子看老子都没时间!

知道你个贱货没回寝,老子就找这里来了。

告诉你,你以后少他妈地到处晃s,惹毛了老子,老子一准儿撕烂你喂阿鲨!”

我眼波微垂,看来,又是那该死的白毛妖狐坏我好事!他准是借红糖三角的手来砸场子的。真y啊!

红糖三角见我不语,不分轻重地掐了掐我的脸蛋:“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和谁在一起,没抓着算你点高,再有下次……哼……”

我一点点斜过眼睛扫向他:“你知道是谁?”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这不明显被人诈供呢吗?

红糖三角眼冒火光,凶神恶煞道:“谁的卷子没答,需要抄袭?谁到现在还没他妈地回寝?谁能打开这些大门?谁他妈地能抱着你拿卷宗资料?若不是段翼跟你一起,那白湖早就踩猫步下楼了,还能让老子知道你在楼下晃荡?”

我开始以新的目光打量起这个移动雷管,他好象没有我想象得那么粗吗?反倒是非一般的人精啊:“鸿瑭,你明知道自己被当枪使,你怎么还来?”

红糖三角咬牙切齿:“要不是你个贱货在这里,就知道给老子找晦气、戴绿帽,老子他妈地能大半夜的杀来吗?”

得,又踩雷管上了。

不过,我长久失修的心房,竟然冒出了几根红彤彤的装饰物,远看是绚丽的火焰,离近一看,就他妈地几根雷管!

开始神游的我渐渐感觉到红糖三角的呼吸乱了,听见他呢喃似的嘟囔道:“刚才,是你主动亲老子的,对吧?”

我想起了自己最初的献吻行为,倒也坦诚的点了一下头。

红糖三角盯上我的唇,又扫向我的一眼,状似轻松道:“那你再亲一下。”

我微愣,问:“为什么?”

红糖三角眉毛一立:“c!就你他妈地废话多!”低头,就啃上了我的唇……

我呜咽一声,挣扎无用,在他的大手溜进睡衣里时,竟然喊出了一句我自己都诧异的话:“老娘的处女膜是后补的!!!”

红糖三角身体一僵,我心一紧,木然地推开他,向门口走去。一边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话生气,一边恼怒着红糖三角的反应。

就在手搭上门把手的一瞬,身子被他猛地抱了回去,狠狠压在桌面上,眼若野兽般犀利,嗓子若凶兽般狂躁:“就算你他妈地补了一百八十个,这一个也只能由老子捅破!”

红糖三角手指狠狠一划,泄恨般扯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只见……不,应该说只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哼从他喉咙中溢出,若游走在钢丝上的高空作业般那样惊心动魄:“唔……!!!”

我原本异常雀跃的心悄然一窒,眼睛顺着他的拉链向里看去……

但见一只巨鸟横空出世,但非常不幸的是,此鸟的羽毛被拉链生生薅断了数根,样子……无限凄惨。

我忍着狂笑的冲动,憋得险些内伤,声线颤抖的问:“你……你怎么也不穿内k了?”

红糖三角努力吸气,一字一蹦道:“妈地!出来太急,忘记穿了!”

哦~~~~原来红糖三角是l睡地。

我了然的点点头,坏心眼开始启航,满眼心疼的问:“用不用……我帮你揉揉?”

红糖三角面色一顿,机器般快速的扫我一眼,然后将头扭到一边,有些不自然地用鼻子哼了声:“嗯……”

呃?我竟然觉得他现在的样子真是纯情透了!可爱得我都想下死手蹂躏一把。但,我们仍旧是革命不对盘、祖坟对对碰的冤家,所以,我也只能辣手摧草了。

邪恶的手指动了动,打算在他兴奋高亢时瞬间拉上拉链,让他尝尝“挤挤复jj”的滋味!

当我的手指尖一寸寸探入他的拉链中时,内心的紧张与雀跃形成了极端的对比。但,就在我的冰凉触碰到他炽热的那一瞬,窗户外突然响起嘈杂的声音,貌似吵嚷着:“快去二楼看看!玻璃果然被砸碎了!”

我和红糖三角几乎是同时咒骂道:“c!”

两人对视一眼,他当即扯起我的手腕就开门奔出,却没有下楼,而是闪身躲在拐角处,待校警纷纷扑上来后,才领着我潜逃出去。

走在隐蔽的小路上,红糖三角一脚踢飞某个倒霉的石子:“又他妈地被人y了!”

我望着天边放出的一丝光亮,勾起浅浅的笑颜,这回,不知道是谁使了路子,竟然踢出校警来搅局?是曾经被y的黑翼睡神?还是一肚子黑水的白毛狐妖?或者……是我家神秘莫测的哥哥大人?总之,校警那一句果然被砸了,还是满有考究意义的台词。

最是无极夺命踢(一)

白毛狐妖为了兜售快过期的饮料,将原定的“社团才艺大赛”提前了十天。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十天前后的差距对于参赛者来讲,真是有天壤之别。”

我:“那你还提前十天?”

白毛狐妖:“十天前他们喝的是保质期内的饮料,十天后喝的就是正好过期的饮料,如果影响了他们的比赛,而导致一部分同学住院,那就实在得不偿失了。所以,我将比赛提了十天,也是为了他们的健康着想。”

我,无语了……

上午,我被他抓了个免费劳动力,开始了苦无天日的劳作。

我扎着马尾,一身桃色运动背心短裤,脚蹬碧蓝色的高腰帆布鞋,绝对色彩鲜明地当着不任劳任怨的杂工,怨气甚大地布置着比赛现场。尤其在看见视察过来的白毛狐妖,更是一口闷气积压胸口。

白毛狐妖仍旧优雅得如同真正的法国绅士,以普查民情的标准嘴脸对我含笑而望,抬起修长白皙的爪子抹掉我脸上的灰黑,心疼道:“悠着点,别累坏了,下午还要比赛,我还等着分你的成呢。”

我笑得面目狰狞,企图恐吓他的良知。

红糖三角一脚将门s开,扯住我的手就往外拉。

我一手抓着长长的彩带,一手被他攥在手里,忙问:“做什么?我还得布置比赛现场呢。”

红糖三角凶我一眼:“妈的!学生会都死人啊?要你这蠢货帮什么忙?”

我哀怨:“我不是欠白狐钱吗,不然能受他这鸟儿气!”

红糖三角眉毛一立:“c!老子早就将你那点屎擦干净了!”

我一楞,当即甩开红糖三角的手,两手抻着彩带,一步步笑容一场璀璨地向白毛狐妖走去:“白狐,我们谈谈吧。”

白毛狐妖长腿一支,后倚在桌子上,单手抚额,温柔的笑道:“白米同学,生命的崇高在于助人,生命的延续在于运动,更好的运动是为了更好的帮助别人。”

我将彩带一圈圈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据说最大的快感往往来自死亡前的一瞬间。”

白毛狐妖眼波烁烁:“但愿我在享受死亡的前一瞬间,也能得到响应的快感。”

红糖三角一掌拍来:“c!当着老子的面打情骂俏,当老子隐形啊!”

我本欲发作,但一考虑到红糖三角是我现在的债权人,当即将矛头对准白毛狐妖,一记黑虎掏心袭去,在他的闷哼中,狠狠扭着充满力量的手指,泄恨!

白毛狐妖的大掌覆上我的小手,指控道:“白米同学,你是不是扭错人了?”

我嘿嘿一笑,收了手:“不好意思啊,不过是随便找个东西发泄一下情绪,而您老正好在旁边,长得也满像个东西,所以……呵呵……真是对不住了。“

转而望向红糖三角,卑躬屈膝地依偎过去,撒娇地伸出小手:“鸿塘,把空头支票和三千借条给我,好不好?”

红糖三角倒也爽快,直接道:“撕了。”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献媚的嘴脸,又问了一遍:“真的吗?”

鸿塘一眼刀杀来:“老子从来说一不二。”

我眼睛一亮,兴奋得一掐小腰,抬手点向红糖三角的鼻子,嚣张地教训道:“蠢货!对付我这种女人,你怎么能撕烂卖身契呢?真是蠢成赛猪头啊~~~~哈哈哈哈……”

在红糖三角的铁青大脸中,我一胳膊支在白毛狐妖的肩膀,吊儿郎当地扭过他的下巴,笑得一脸得意洋洋的牛x样:“你个赛字辈分的葛朗台,倒是继续奴役我啊?倒是继续利用我啊?哈哈哈……小样,瞧你人模人样的,竟干一些j商买卖,等姐妹写张大字报给你宣扬一下,也让众人知道知道你的狐狸嘴脸!小子,你最好别犯在姐妹手里,不然,啊哈哈哈哈……呃?”

白毛狐狸掏出一张支票在我眼前晃晃,又非常优雅地收回到兜子里,感慨道:“鸿塘,我就说这个女人是条白眼狼,当初不卖你她的空头支票,你还跟我急。不过,幸好她曾经签了两张空头支票给我,我卖你一张,自己又留起一张当纪念,不然,怎么能看到此女的变脸神功呢?真是……精彩啊。哎……若非此丫头今天太翻脸无情,我也不会拿这张空头支票出来展览了。”

我支撑在白毛狐妖肩膀上的手臂一僵,抬起潋滟的凤目扫向红糖三角,可怜巴巴地呜咽着:“塘,你不会不管我了吧?”

红糖三角对我笑出一口锋利尖牙:“老子是赛猪头,怕是没有这个智商来管你的鸟事。”

白毛狐妖若邻家大哥哥般拍拍我的脑袋:“白米同学,去搬饮料过来吧。”

我耷拉着肩膀往门口拖沓而去,听见白毛狐妖对红糖三角说:“鸿塘,她那身运动装和鞋子都是从我那里自动提走的,你知道规矩,不问自取是要以一赔十的,你什么时候把单子结了?”

轰隆一声巨响后,红糖三角咬牙切齿低吼道:“等她当着老子面把那身衣服全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