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1/2)

美国恐怖片比较变态,玩的就一恶心!怎么恶心怎么来,说是恐怖,我看就难为人家化妆师的技巧。等你看多了,都能一边吸着方便面一边看那些诈尸掏人肠子往嘴里吃。

韩国恐怖片玩的就一心理变态,搞来搞去,就成了侦探片,看到最后,你只能发出感慨,原来……一切都是假象,真相只有一个,往往都藏在导演的脑袋里。这种感觉多了,你看个头就可以直接把最无辜的那个人当成变态,一准儿没错。”

青菊泪痣盈盈笑意:“哦……如果有机会,我也想看恐怖片。”

我伸手拍了拍他苍白的手臂:“你现在摸摸段翼和白狐的脑袋,就可以感受到恐怖片。”

在黑翼睡神和白毛狐妖的咬牙切齿中,我与青菊泪痣和红糖三角一同呵呵笑了起来。

白毛狐妖亲切的对我笑道:“百米同学,您折腾了这一晚上,精神还真是好。”

我手一抖,非常无辜的望向白毛狐妖:“睡得还不错,就是昨晚做的两个梦比较恼人。先是说我自己玩拆盒子寻宝,愚笨的我只拆到了第二层,就放弃了,竟忽视了同样的迷阵可以连续使用两次,为什么不晓得翻找第三层呢?真是笨蛋!害我醒来后,一直悔恨不已啊。”如果黑翼睡神真和白毛狐妖合作,那么我的身份一定早就曝光了。即使不曝光,白毛狐妖也会怀疑我的动机,索性就提点他一下,让他自己好自为之,别把我当笨蛋,爷顺便试探一下他的态度。至于那盒子怪梦,无非就是指装着枪支的铁皮箱子,既然一层是迷彩服,二层是假枪支,那么……第三层呢?一定是真货!却被粗心的我忽视掉了,真是无可救药啊。

白毛狐妖甚至恐怖的一笑:“不错,不错,学会举一反三,但愿你下次做梦时别犯同样的错误,免得醒时为自己的愚蠢悔恨不已。不过,白米同学,我个人认为你睡姿有问题,不然怎么总围绕着不好的事做梦?适当的放松一下,将心思用在别处,也许对你会更好一点。”

我挑起风情的凤目,咯咯笑着:“有一打、无疑碰的事儿,谁说得准呢?”看来,白毛狐妖确实是警告我别c手他的事,果然猫n不小!

白毛狐妖柔声问:“下个梦呢?”

我嘘咽道:“我梦见自己被人追杀,有个姓严的家伙非要跟我要货,说什么三天之内若不交出来,就要不客气呢。哎……凶悍的人太多,真是吓死我个弱女子了。”

白毛狐妖抬手点了点我被打得左脸,将那变形浮肿的嘴脸扭曲的更加骇人道:“这……不会是见面礼吧?”

我点头:“你要是不提,我就当定情物了。”

白毛狐妖笑的令人无法形容,口口声声莫名其妙道:“好啊,好啊,都想来拔我毛了。”

黑翼睡神扯过我的下巴,眯着眼盯向我的左脸,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眸子又深邃了一个色阶,转手取过我手中的糕点,开始低头扒拉我的吃食。

我发现,黑翼睡神不但能睡,还超能吃呢!

夺过黑翼睡神仅剩的牛奶,滋润着自己的嗓子。

气氛异常诡异,三个男人的眼神在彼此的抢食中拼了个刀光剑影!

为了让自己心情好,我决定忽视变形严重的黑翼睡神和白毛狐妖,单单望向看似与世无争的青菊泪痣,和吸着牛奶的帅气型男红糖三角。望着他们,我笑嘻嘻美滋滋的吸着牛奶,有种悄然滋长的幸福感。美男,看着就养眼。

红糖三角狠狠瞪我一眼:“吃饭!你他妈的乱瞟什么?小心噎死你个蠢货!”

我刚要出声回击,青菊泪痣便不紧不慢道:“红糖,你喷奶水了。”

“噗噗……”我含在口中的鲜奶就这么彭波而出,毫无保留的喷在红糖三角的脸上。

红糖三角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鲜奶,低咒道:“c,此水枪啊?s程这么远!”

我咯咯笑着:“这叫牛奶浴,你真不会享受。”

红糖三角:“你刷牙了吗你?还牛奶浴?就一漱口水!”

我感慨:“就你这态度,你就得好好考虑一下自己以后是否有结婚的必要。”

白毛狐妖:“这怎么跟结婚扯上了?”

我:“结婚与不结婚的区别,就在于结婚后你可以看到她不刷牙、不洗脸、顶着乱发、光脚吃早餐的样子。所以说,如果你想一直看女人的金装版本,就最好别结婚。”

白毛狐妖接着问:“那白米同学想结婚吗?”

我摇头:“我一不想当妈,二不给人家做小,三打定单身主意,坚决不为地球过重的人口负担狠踩一脚。”

深浅不一枪杀局(一)

一场闹剧,以红糖三角的消失开始,却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结束。

这边,红糖三角说他那个老y贼父亲让他回国去,而他则让我做好准备,随时跟他走。那态度,比强买强卖还夸张!仿佛就是说,你如果不跟老子走,老子就一刀捅了你!然后塞你一雷管!将你的残渣收拾收拾,打包继续带走!

那边,我偷偷堵住黑翼睡神,想要进行严刑供,却被白毛狐妖揪住脖领,优雅得体的躲到货品仓储大库房里,温柔的告诫我,别出校门,别去趟那腥臭的河水,若弄脏了自己的小脚,他可没有破抹布给我擦。真的,那语气,那眼神,绝对是腻死人不偿命的温柔,更是一百摄氏度开水的能量,烫得我难以消受美男恩。

不过,白毛狐妖爷高度赞扬了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那对新奇事物的较真精神,绝对非一般选手能抗衡了的……难缠!

其实,我怎么可能是难缠呢?若不是老局长有指令,我何苦来哉?

反正严斐放出要货的话而我已经传到,至于他们中到底是谁动了那批货,就不是我所能干预的内容,但,却是必须控制的范围!谁让我是光荣的资料整理员呢?

一晃三天过去了,我信心十足的欲迎上战场,却被来校的方航牵扯住了身体,说他父亲想请我吃饭,这个……貌似有点悬疑呢。

我心里打鼓,非常怀疑方大校长发现我拷贝他电话记录的事实,或者说……严斐与他说了什么?不管怎样,我都要去探听虚实,d悉一下文化界的方大校长与黑社会的严斐同学到底是何种关系?但愿,他们只是简单的攻守成分。哈哈哈哈……

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开始作祟,让我亢奋了邪恶着因子跳上了方航的车,在车子即将扔出运动场时,赫然看见一簇绿地上,一头耀眼红毛的‘吧抓国王子’单手背着棒球g,半眯着钻石般璀璨的星眸,微扬着下巴狠狠怒视着方航……与我。

几乎是同时,我和方大少爷齐齐打了个微颤,也就是刹那间吧,红糖三角便呼啸而来,举起手中棒球g,照着挡风玻璃就砸了下来!

关键时候,我赶紧捂住自己的脸。耳边是玻璃藕断丝连的碎裂声,以及木头g子袭击车板的轰然震动,还有车子遇见袭击自动爆发出的耳鸣叫。

当着肆虐的车毁结束,红糖三角一把揪出了方航,两个人不由分说的打到了一起。

我本想置身事外,恨不得红毛狠狠修理方大少爷,但一考虑还要去会会方校长不得不拉架,结果……鸿塘一个错手,给我来个眼青,痛的我呲牙咧嘴。

战争因我的负伤而停了下来,最后赶到白毛狐妖、黑色睡神、青菊泪痕只是看了个结局热闹。

方航似乎想借着我的手上而出手揍红毛,却被我俏脸一拉,强行推上了车,让他先一步离开,保证自己随后到饭局地点。

方航在我软硬拿捏间愤恨的驾车离去,我扶着自己仍旧一片眩晕的左眼,站在青草地上,单单望着鸿塘那因愤恨而生动的面孔,以及因错打了我而略微躲闪的眼。

两个人的暗潮汹涌间,红糖三角终是一把扯住我的手,恨声道:“妈的!现在就跟老子回国!”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我一家老小上下一百二三口,一个也离不开我,走不了!”

红糖三角一使劲又把我扯向自己,咆哮道:“那就一起走!”

我傻眼了……

半晌,喃喃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红糖三角抬手摸上我的眼眶:“c!你就那么一个蠢货,好个p!”

我痛得嘶了一口气,瞪眼:“鸿塘,你没事儿再把自己晒黑点。”

红糖三角嘴一撇:“做什么?”

我微微离开他的怀抱:“那样就没人叫你白痴了。”

红糖三角身形一顿,张开大嘴,咆哮道:“白米!你个蠢货!”

我低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般来讲,喜欢蠢货的都是白痴。”

红糖三角一掌拍开我的小手:“妈的!老子是脑袋被p轰了,才臭到要喜欢你这个四六不上线的东西。”

白毛狐妖啧啧道:“我们一向不吃亏的白米同学,还以为你会打击报复呢,怎么只是损了鸿塘几句啊?”

我甩了甩风情卷发,一挑眉毛:“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不都有个挨打的女人吗?适当的发泄对男人的身体有好处,适当的痛对女人认识男人的劣根性更好处,既然都有好处,何乐而不为呢?”转眼对鸿塘温柔的笑道:“鸿塘,你刚才错打了一下,过瘾吗?如果不爽,再来一下,我等你哦。”

红糖三角的嘴角抽筋了。

白毛狐妖的眉毛过电了。

黑翼睡神的脸更黑了。

青菊泪痣的笑意更妖艳了。

对于虐身与虐心,我想,我更倾向后者。

诡异的气氛没等划过,红糖三角便想起了自己的砸车原因,攥住我的手腕,问道:“蠢货,你别得意,说,又跟那短命鬼出去做什么?”

我坦白:“校长大人请我吃饭,我能不去吗?”

红糖三角眸子一眯,笑出一口y森森的白牙:“校长请饭?老子也去。”

这回换我眼皮乱跳了,忙安抚道:“多枯燥,多乏味,多没有意思的饭局啊?”

白毛狐妖摇了摇指头:“非也,非也,能跟领导吃饭,也是值得学习的一门艺术学问。我也跟去凑个热闹吧。”

我眨眼,望向黑翼睡神,听见他说:“我睡够了,肚子饿,一起吧。”

青菊泪痣淡淡笑颜,收起盲人杖,问:“谁来开车?”

就这样,四个男人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将我夹在中间,在黑翼睡神不要命的飙车中奔向方校长请客的酒楼。

飞驰中,红糖三角扯过白毛狐妖用来消肿的药膏,动作轻柔、满脸y霾、一声不吭的帮我上着药,却在我的闷哼中,低声咒骂道:“疼不死你个贱货!”

车子停在气派的大饭店前,我们毁成一排,迈入华丽的包房,便看见方校长那明显差异的脸,和方航那扭曲便秘的表情,还有……方校长的老友宋伯伯,以及老友的女儿宋颜玉。

鸿!门!宴!

我收拾走脑中的三个大字,仍旧演绎着完美的笑颜,对方校长说道:“方校长,不好意思,来晚了。”

方校长望向我身后的一字排开。

白毛狐妖笑容可掬道:“老师,我来凑个热闹。”

黑翼睡神:“同上。”

红糖三角:“同上。”

青菊泪痣:“这个……也同上吧。”

方校长大风大浪里漂洋过海的老脸隐约见抽筋迹象,却仍旧保持着必要的风度,请大家一一落座,有分别为大家介绍了彼此。

方航望向我,面露愧疚,表示自己并不清楚方校长会邀请宋颜玉父女。

我望向方航,微笑安慰,表示自己的大度,却绝口不提自己带来的四只螃蟹。女人的理,就在于从来没有理,却能咬上三分。

法式牛排开餐前,我为青菊泪痣布置着开胃小菜,听着方校长的意欲何为。然而,高深的方校长却没说什么,倒是宋颜玉按捺不住,开了尊口,不冷不热道:“听说白小姐从小就生长在法国,这牛排应该吃着可口。”

我扫一眼那些林林种种的大小餐叉和刀子,明白自己的举止引起了对方的怀疑,很有可能是方校长借着宋颜玉来试探我。可惜啊……哈哈哈……我确实不会正统的法式用餐。抬头,微笑,不准备虐待自己的胃:“十二分熟就好。”

宋颜玉眼露鄙视:“七分熟都嫌老。”

青菊泪痣低低一笑:“我也要十二分熟的,终究还是不能接受野人那种吃生r的习性。”

在我的暗自叫好中,宋颜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煞是好看。

牛排相继上来,宋颜玉又掏出湿巾,开始洁净手指:“法式牛排是浪漫的享受。”

我也掏出湿巾,优雅得体的擦了擦手指,又抹了抹脖子,然后巧然颦兮的扫过胸脯,探了下r沟,在宋颜玉的目瞪口呆中,望脚后跟划去……貌似,这个鞋有点扣后脚跟。

红糖三角低咒一声,大脚一踢,直接蹬下我的鞋子:“c!鞋子别穿了,后脚跟都他妈的磨红了。”

嚣张!除了嚣张我实在想不出什么辞令。不过,嚣张的让我喜欢,就是够味!

宋颜玉被战倒了,宋老伯又站了起来,举杯道:“白小姐尝尝这法式红酒,这可是我从法国特意带过来的,看看是否合胃口?”

我浅抿一口,便看见黑翼睡神咕噜咕噜如同牛饮白开水般自行灌下半酒杯红酒,在宋颜玉的r痛中,又给自己填满了一整杯,慵懒的举杯道:“mouton…rothnchlld城堡酒厂,82年出品。”

宋伯伯呆滞了。

我,爽了。

在怪异的气氛中,我无比开心有模学样的咬着牛排,喝着红酒,享受了一把资产阶级的奢侈生活。

就在鸿门宴快结束的时候,宋颜玉再次发起攻击,她说:“我昨天读法国报纸,看到一道题,满有意思,白小姐看看能不能解开?”然后,一张嘴噼里啪啦的蹦出一连串的法语,听得我脑袋直大。

当宋颜玉收了口,以‘要你好看’的眼神扫向我时,我则无比优雅的对她一笑,将纤细的手指挑向白毛狐妖:“这么基础的问题,我们还是给白狐同学一个展示学识的机会吧。”

白毛狐妖眼含宠溺的望着我,温柔道:“谢谢白米同学给我这个表现的机会。”转而,一连串的法腔儿若音符般流淌而出,感觉不错。

看看,谁说男人多了不是好事?

好的男人用头脑解决问题,聪明的女人学会用脚解决问题。怎么解决?当然是一脚踢给男人去解决喽。

一顿鸿门宴在暗潮汹涌里进行,我起身去洗手间,宋颜玉尾随而来。

推开洗手间门时,宋颜玉说:“白米,你是怎么上贵族学校的,我不知道,但你想麻雀变凤凰,还得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

我洗了洗手,拢了拢发,在与她擦身而过时,突然胳膊一支,将她困在了拐角出,眼波烁烁的凝视,暧昧的贴近,嘟起红唇炙热道:“我知道你喜欢方航,可你不知道我喜欢你。”

眼见着宋颜玉呼吸一紧、瞳孔收缩、脸喷红潮、身子颤抖,我挑起纤细的手指,用修整好的指甲轻刮着她的面颊,呵气如兰道:“颜玉,等我和方航的朋友们下次玩集体np造爱时,欢迎你来,让我也尝尝你的可口味道哦……”

在宋颜玉的石化中,我勾起一抹笑颜,踩着小高跟鞋,扭搭着小p股就返回了饭桌。想和我斗,还真是嫩了很多啊。

深浅不一枪杀局(二)

一场鸿门宴结束,方航想要送我回学校,却被方校长留住,责令他送宋颜玉父女回去。方校长的态度很明显,他中意的是宋颜玉,而不是我这个顶着贵族帽子的土家鸟儿。方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起来颇为为难。大方得体的我自然表示自己可以回学校,况且还和四位绅士同步呢?

其实,不是我小觑方校长的智商。儿女情事这种东西,往往是越挫越勇,你若一味儿的约束,只会适得其反。但若不理不睬,没准儿方航与我意见一闹,就直接拜拜了您呦。

不过,无论方校长干涉与否,对我影响都不大,我要得,不过是个接近方航的机会,而至于可以从中获得多少信息,那就是靠运气和机敏了。

整场鸿门宴下来,方航扫向鸿塘的眼神比较值得研究,让我不得不怀疑老校长告诉了方航关于红毛的神秘传说。

不过,以我的了解,方校长也未必知晓红糖三角的真正身份,不过是呦领导指点,不敢轻易造次罢了。

出了鸿门宴,黑翼睡神、白毛狐妖和青菊泪痣竟先后接着电话,然后匆忙间都消失了。

我想逛街,便心情大好地仰望天空,做浪漫少女状。

红糖三角一物扔来:“蠢货,换上。”

我低头一看,红毛竟然扔给了我一双软皮的……拖鞋!

顺着红糖三角的后背看见一家女款鞋店,顺着自己的脚面看见一身胡兰色韩版女装,在一低头,愈发总觉得这双拖鞋和我的衣服真够不搭调。

红糖三角可没管我的形象问题,直接蹲下身子,一把抓起我的脚,,脱下一只水晶小高跟,砰地一声撇出老远。

就这样,我穿着淑女套装,拖沓着平底橘色拖鞋,被红糖三角牵在手里,与同样穿着拖鞋的他一起牛叉样地逛起了商业区。

还别说,这脚啊,真是舒服呢。

两个人没有目的地闲逛着,遇见一家搞怪古董店,我扎头进去就出不来了。零七八碎地选了很多的有意思的东西,例如一根遍体通绿的玉势,一柄活牙露齿的弯刀,还有一幅年代久远有些模糊但画工绝佳、意境绝美的《二皇三王半l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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