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2)

“道伦,你这么说就太不公平了,只因为人家见了你没有惊为天人,你就说他是同性恋?”小雅揶揄道。

“什么嘛,我才不是呢!是他自己有毛病。把我这种天仙美女当成透明人。可不是只有我这么想,不然你问乔英好了。上次你不是有意撮合他们两个吗?结果差点没把咱们乔英给闷死!”

“这可怪不得表哥,是小雅要他教乔英计算机绘图。表哥是个老实人,哪知道她是别有用心,而乔英却是计算机文盲。表哥认真教学,乔英则听得一个头两个大,结果话不投机半句多,就是这么问事!”

“我说他是个书呆子!”道伦不屑地闷哼,“你们记不记得有次我们跟瑞雪回台南,姚木头带我们到海水浴场游泳的事?那天我穿了件三点式的泳装,海滩上多少男人——包括姚惠全那个小色狼——看得眼睛都要凸出来,口水差点流满地,而惠安那家伙却是脸不红、气不喘地当我是透明人,连正眼都不瞧一下!”

“原来那天你是故意去色诱他啊!我就说嘛,没瞧过你这么前卫,还穿二点式。”小雅嘲笑道。

“哎呀,我只是想证明他到底是不是男人!”道伦娇嗔地捂着双颊。

“为什么不是男人?”玉翎狐疑地问,惠安很正常,道伦为何把他形容成那样?

“是男人见到美女就会有冲动,可是他一点冲动都没行!”道伦经验老到地说。

“什么冲动?”玉翎又问。

“就是……”道伦涨红了检,这教她怎么说呢?“玉翎,你在国外待那么久了,不可能不知道何谓性冲动吧?”

“你是说男人见了所有的美女都会有性冲动?”玉翎不敢茍同地提出质疑。

“玉翎,你别听道伦胡说。她还以为自个儿是天下第一美女,所有的男人见了她都该冲动一下,其实这是大错特错!”乔英不理会道伦的白眼继续说:“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海畔有逐臭之夫。”

“什么意思?”玉翎听得一头雾水。

“乔英的意思是每个人喜欢的类型不同,搞不好姚木头根本不爱道伦这种性感美女,他可能喜欢清汤挂面型的!”小雅替乔英解释。

“乔英就是清汤挂面型的,他还不是不喜欢。”道伦抗辩道:

乔英摆了摆手,一副“别又扯上我”的表情。“我看他是喜欢像瑞雪这种贤妻良母型的。”

“不是……”瑞雪摇摇头,眼光看向玉翎,“他喜欢……”

“喜欢什么?”道伦好奇地追问。

“他什么都不喜欢,只喜欢自己。不,也不对,他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小雅拐弯抹角地说。

“更听不懂了?”乔英摇着头。

“他爱上了自己的画像,或者是爱上替他作画的那个人。”小雅摇头晃脑地解释。

“小雅,谁告诉你的?”瑞雪惊愕极了,“是不是惠嘉跟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没胡说八道,只是带我偷溜进姚木头的房间。瑞雪,你一定也知道他房里挂了一幅自己的画像,惠嘉说她好几次看到惠安对着画像叹气,还没事亲自己。”

“亲自己?”玉翎听得更糊涂了。

“我原本也奇怪他干嘛要亲自己,后来经过我实地勘查,才终于发现了秘密。”小雅神密兮兮地说:原来他不是亲自己,而是那个签名。“

玉翎为她的话怔忡着,她没料到惠安对她用情如此深,先前嗔怪他跟别人约会时的怒气徒然化作云烟消散,一对美眸被雾气所袅绕。她眨了一眨,化做了眼泪掉了下来。

“是你。”瑞雪惊叹道,“怪不得嘉惠说你跟表哥一见钟情才第一天见面就……”她脸红着,害羞得说不下去。

“原来跟你接吻的就是姚惠安!”小雅眼睛大睁,说什么也无法把那个酸腐的木头跟玉翎口中的接吻高手联想在一起。

“怎么可能?”道伦实在无法相信,像玉翎这样清纯的小百合,竟能吸引住那块木头?

一片红霞染上玉翎的颊,她唇边带了朵如梦似幻的微笑,轻轻颔首。

“哇!什么时候开始的?”小雅咄咄问。

“那年我才中三,他中七……”

“哇!太厉害了,这么早就谈恋爱!”乔英眼睛瞪得跟牛铃一样。

“那后来为什么分开了?”瑞雪不解地问。她记起大学联考前惠安的失常,虽然那时候她自个儿也忙着高中联考的事,但还是注意到表哥的无心读书。他联考的成绩并不算太差,然而任何清楚惠安实力的人,都知道他失常了。

“一定是因为误会。”小雅胸有成竹地说。

玉翎叹了口气,幽幽地陈述:“初见面时,我立刻喜欢上他,但惠安待我却始终像对个小妹妹似地,直到有一天我们跟往常一样约在图书馆见面,我看到……看到他跟一个女孩亲吻,伤心气愤之余,我一走了之,从此不再见他。后来我就被父亲送到纽约读书。”

“瞧不出姚木头以前还真是……”道伦讶异得难以启齿,“没想到他那么厉害,左拥右抱一点都不吃亏。”

“他不是那种人!”玉翎焦急地为他辩白,“那天是我误会了,是那个女孩自己去亲他的,惠安说他始终……始终都闭紧嘴巴不敢乱动。”

小雅扬了扬眉,“他都跟你解释清楚了?而你也相信?”

“当然。”玉翎认真地点着头。

“所以你们立刻旧情复燃,激情地拥吻,简直是太浪漫了。”乔英羡慕地接口,满脑子爱情小说的场景,事实上,她的想象力已经直接跳到结婚那段了,就差“剧终”两个字。“什么时候结婚?”她问。

玉翎吓了一跳,四对眼睛全好奇地盯住她。“我没想过。”

“你不打算跟姚木头结婚?”小雅讶异地提出。

“不是啦,”她红着脸,“我只是没想过那么远的事。以前心里忙着怨他,现在又……我们才重逢没几天,所以我还没想到结婚的事。而且我们有好几天没联络了。”

瑞雪听出她声音中的埋怨,连忙安慰她说:“表哥就是不喜欢打电话,他也很少打电话回家的,都是我们打给他。你也知道,他那个人有些惜话如金。”

玉翎点点头。惠安的确是沉默寡言,可是他说出来的每句话都那么讨她欢心。或许他真的不喜欢打电话,也或许他根本不知道她人在台北。不过不管如何,等会儿他们见面时,她就会知道他是否依然是六天前那个惠安,是否跟她一样仍时时想起花园里的甜蜜亲吻。

当惠安在表姐家看到他日思夜想的玉翎时,他的表情充满狂喜,拉住她的手怔仲地瞧着她一身的浅红。

玉翎穿了一件无袖、低领的浅红色洋装,裙长只及大腿的一半,l露出来的粉嫩肌肤一下子就捕捉到他的眼光。突然,他觉得玉翎就像一道美味的草莓冰淇淋般引他垂涎。

“玉翎,你好美。”他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谢谢你,惠安。”玉翎浅笑着回答,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你也很帅。”

惠安扬扬眉,低头瞧自己身上穿的白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如此简单的穿著也能称得上帅吗?或许在玉翎心目中,无论他穿什么都是好看的。他露出闪亮的笑容,深情地凝视着他的爱人。

正当两人瞧得忘我时,偏偏有不识相的好事者再也忍受不住那两道电波的冲击,而决定开口抗议了。

“噢,惠安,你太不公平了!你只夸玉翎美,那就表示我们其它人都不美啦!”道伦娇嗔地捉弄他,那块臭木头就从来没夸过她,真气人!

“你们本来就很美,毋需我夸赞。”他很自然地说。

“那你是说玉翎不美才需要你夸奖罗?”乔英不怀好意地挑他语病。

惠安着急地看向玉翎,希望她不要误会。“不……在我心里玉翎是最美的。”他的眼中闪着真挚的情意。

“我知道……”玉翎低着头说,“我了解你的心意。”

“噢,可是我们不了解怎么办?”乔英恶作剧地打趣着。

“你们两个的嘴还真刁!”小雅实在看不过去了,忍住笑仗义执言。虽然换作平时她一定会加入穷搅和的行列,可是对象是对刚破镜重圆的爱侣,可教她有些不忍心。“吃饭了,各位,别再斗嘴了。”

惠安松了口气,跟着大家进入餐厅。可真巧,他竟然被安排坐在玉翎身边。

“乃乃,我替你煮了鲍鱼粥。”瑞雪盛了一碗粥品给唐乃乃,其余的人都是吃炒米粉。

“瑞雪,你真贤慧,将来谁娶了你可有福气罗!”唐乃乃眉开眼笑地赞道。

“乃乃,别只赞瑞雪,人家可也在厨房忙了大半天呢!”小雅吃昧地撒娇着。

“我知道……”唐乃乃呵呵笑着,“你们都是好孩子,各有各的长处,将来谁有幸娶到你们,都会很幸福的。”

几个女孩被夸得心花怒放,笑逐颜开,而坐在一旁的玉翎却只微蹙着眉。惠安是否会嫌她不会做菜呢?刚才乔英提到婚姻的事,点醒了她和惠安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他们之间的认识不够,纵然相爱已深,依然有许多问题尚待克服。

“玉翎,怎么不吃呢?”惠安关心地问,顺手挟了糖醋鱼和洋菇豆腐到她碗里。“瑞雪做的家常菜很道地的,颇得家祖母的真传。”

“瑞雪做的菜的确好吃,可是我不会做菜……”玉翎自卑地叹道。

“唐乃乃不是说各人有各人的长处吗?像你就会画画,瑞雪可不会画画。”惠安温柔地安慰她。他说的是真心话,谁规定女人一定要会做菜?惠嘉可就不会。

“你真的这样想吗?”玉翎眉开眼笑地望着他,晶亮的眸中充满热切的期盼。

“真的。”惠安情不自禁地回答,如此天真美丽的一张容颜,教人怎忍心拒绝?

他的目光沿着她柔嫩的红唇看向她颈间无瑕的肌肤,随着她每次呼吸,诱人的r沟就在领口边缘起伏,一再攫住他贪婪的目光,教他无法转开视线。

“对了,国风休假问家,明天大家一起到我家玩好不好?他有好久没儿到你们了,瑞云姐,你刚好可以跟姑姑聊聊准妈妈经,她也有六个月的身孕了。”小雅突然建议道,望着这对情热得几乎旁若无人的情侣,她不禁好奇活泼、顽皮的玉翎怎会跟沉默、呆板的惠安凑成一对?

“好啊,不过……”瑞云看向丈夫征询意见。

玉龙转过头跟唐老乃乃说:“乃乃,我们到小雅家走走好不好?”

“我是没问题啦,你们年轻人开心就好。”老乃乃随和地点头附和。

“太好了!我就知道乃乃最好了!玉翎,顺道介绍国风给你认识。他今年退伍后就进麻省理工学院攻读硕士。你在纽约那么久,应该对美东很熟,可以提供他一点意见吗?”

“没问题。”玉翎热心地一口答应,“老是听你们提起他的事,我对他还真有几分好奇呢!惠安也是工科毕业的,他们见过面吗?”

“这倒没有,总是凑不到一块,不过明天就有机会了。”小雅笑着说,眼睫毛顽皮地眨着,“国风见到惠安一定会很开心的,因为他是唯一可以对道伦视若无睹的男人,这种稀有动物我老哥铁定恨不得跟他结拜。”

“死小雅,你敢取笑我!”道伦双颊气得鼓鼓的。

惠安疑惑地扬扬眉,弄不明白为何他对道伦不感兴趣会让那个国风开心?他本来想开口询问,却见玉翎跟其它三个女孩掩着嘴直笑。望着她如花的笑靥,令他一时看痴了,遂将脑中的疑惑付诸一笑中。

7、情话绵绵

惠安见到到国风时,心里很不开心,不但没有一丝惺惺相惜的好感,反而兴起一股“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敌意。

原因非常简单,只因为国风一见到玉翎立刻行起英国式的宫廷礼,轻拈起她的玉手到唇边一吻,还调皮地眨了眨右眼,标准一副调情圣手的模样。

玉翎被他逗得咯咯娇笑,惠安则是被他撩得一把妒火狂烧,而更糟的是,唐乃乃竟然还夸他“英俊潇洒,年轻有为”。

惠安强忍下心中的怒意,如鹰般犀利的眼光频频向国风行注目礼,希望他可以知难而退。但那小子却像戴上铁甲面具般,对惠安的怒气视而不见,反而变本加厉地亲近玉翎。最后惠安再也忍受不了了,一把抓住玉翎的手,将她拖离国风的视线之外。

“干什么啦?”玉翎娇嗔地埋怨。

“我不喜欢他看你的样子!”惠安咬牙切齿地说。

他脸上的怒容令玉翎发愣了几秒,她凝神细细研究他的怒气从何而来,终于有了答案。

“你在吃醋?”她唇边绽出了一朵好甜的笑容。

“我?”惠安惊愕地蹙着眉,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被妒意绞得失去理智。他红着脸,不敢看向玉翎,“我……我只是讨厌他。”

“讨厌他什么?人家有惹你吗?”

“有!”他斩钉截铁地回答,“他吻你的手,太可恶了!”他将玉翎的柔荑举到唇边,霸道地献上一吻,“只有我才能吻你。”

从指间传递过来的阵阵酥麻感,穿透玉翎的神经中岖。她双颊嫣红,星眸欲醉。

“胡闹,亲手是国际礼仪、”

“我不管,只有我才能吻你。”他轻咬着白嫩的手指,玉翎倒抽了一口气,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

“你知道我们有多久没接吻了吗?整整有一百六十三个小时又二十五分钟了……”惠安看了一眼手表,将玉翎搂进怀里,低下头俯向她。

他的唇轻轻刷着她的,然后含住她的下唇舔着,等到玉翎被他哄诱得分开嘴唇,舌头立刻长驱直入,掠夺她口中的甜美。她的舌羞怯地与他嬉戏,在两舌缠绕片刻之后,他将她迎入口中,欢迎她探索他的湿热。

两人气喘吁吁地热吻着,的荷尔蒙令他们遗忘时间,直到几声轻笑飘进浑沌的听觉当中。

玉翎害羞地推了推惠安的胸,她可想起莫宅的某个人有偷窥的嗜好。

惠安张着一对仍弥漫情欲的迷蒙眼睛看向声音的来处,他愣住了,双颊涨得通红。埋在他怀里的玉翎听到那钤铛般的笑声仍没有止住,忍不住回过查看。

只见三个娇美的女孩站在玉龙身后笑得直打跌,而她那位俊美如神的堂哥则交抱着双臂,以藏不住笑意的眼神非难地盯住他们。

小雅一见那对情侣脸上的惊恐交加,就情不自禁地笑得更大声。

刚开始,她们只是好奇惠安拉走玉翎要干什么才偷偷跟了过来,继而看见两个人准备接吻,对这种克服高度上障碍的技术表演更加不能错过,于是兴味盎然地凝神研究。结果瞧见玉翎整个人挂在惠安身上的滑稽姿势,忍不住噗哧笑出声,然后她们就瞧见另一个同伙人站在她们身后。

玉龙的脸上原本闪过—丝恼怒,但随即披幽默所取代。上次玉翎破坏了他的好事,没想到这么快就让他逮到小辫子,虽然他是挺生气惠安对玉翎的冒犯,不过情侣之间接吻算是很正常的事,他总不能因为玉翎是他妹妹,就禁止人家做那件事,所以他只是故意板起脸孔吓吓他们。而偷窥人家接吻的小雅、乔英和道伦则心虚地躲在他身后,拿他当挡箭牌。

“姐夫……”惠安终于挤出声音来。

“三哥,你怎么可以偷看!”玉翎老羞成怒地嚷着。

“喂,你要搞清楚,我可没偷看。”玉龙装出一派威严地教训道,“我是光明正大地看!是你们进行得太忘我,所以才没注意到,我是好心来叫你们进去吃饭的。玉翎,你也老大不小了,做这种事要看时间、地点!不能等回家再做吗?在别人的地方,啧啧啧,也实在太大胆了。”

从玉龙戏谑的眼神中,玉翎知道堂哥是为了报一箭之仇才故意讽刺她。她涨红脸,无法对玉龙发脾气,只好把怒气出在惠安身上。

“都是你啦,害人家好糗。”她不依地捶着惠安。

“是我不好,你别生气。”惠安不知所措地低声哄着,其实他的困窘并不下于玉翎,只怪他太过急切,也不先勘查一下地形。

“玉翎,你就别生气了!都怪我们太好奇了,下次我们绝不会偷看了。”乔英也走过来安慰她。

还有下次吗?玉翎翻了翻白眼,恼怒地瞪向玉龙,以甜甜的声音说:“三哥,我想这件事的确怪不得你,都怪小妹我太过不小心,下次我一定会注意点。不过,我忍不住想提醒三哥,千万不要跟我犯同样的错误,要知道我留在台北的时间会很长的。”

她眼中的狡黠令玉龙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在他还想不出话来反驳前,玉翎已经挽住惠安的手从一干偷窥共犯的面前潇洒地离去。

吃饭的时候,国风仍一径热络地向玉翎问长问短,简直快把惠安给气炸了,可是他又得保持风度不发火,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国风本来也不是这么不识时务的人,但一来是奉老妹之命,刺探眼前这个频频以眼光攻击他的男人到底对玉翎有多强的爱意。二来是因为玉翎是个可爱的女孩,风趣的言谈令他有相见恨晚之慨。三来则是他的心上人道伦以一张冷面孔对着他,让他忍不住也想试探她的心意。

“玉翎,那你还有没有回纽约继续深造的打算?”国风问题听得惠安心情慌乱。玉翎还会回纽约吗?会再度撇下他到另一个国度去吗?他焦急地看向玉翎。

“目前是没有。我已经受够了枯燥的绘画理论,再说,理论私技巧虽然重要,却比不上下断地习作。有许多成名的画家甚至不是从学院里出来的。我认为多看、多画才是一位画家成功的秘诀。”

“那你是打算留在国内发展罗?”国风又问。

“应该是吧!家里的人都希望我留下来。”她的眼光看向慈祥的祖母,然后移到玉龙脸上——或许三哥不会同意她的话,她好笑地想着。“短期之内我是不会走的。”

“那太可惜了。”国风遗憾地叹息,“我还在想,如果你待在美东,我就不会太寂莫。”

惠安简直快爆炸了,国风是什么意思?他强忍住满腔的怒气,听见玉翎娇笑道:“像你这么帅的东方男孩在美国是不愁没人陪的,热情的美国女孩绝对会让你忘记寂寞为何物。”

“真的吗?”他轻挑地眨眨眼。

“去了你就知道。”她心不在焉地说,美丽的眼睛转向身旁的惠安,小手更在桌子底下抚住惠安握紧的拳头。过了片刻,她才感觉到惠安放松下来,将她的手反握在掌心中。

吃饱饭后,众人闻坐在沙发上聊天,小雅拿出四支网球拍提议道:“要不要看职业水准的网球赛?”

她将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众人赶到屋外,还准备了各式的饮料、水果和点心,然后把一支球拍扔给哥哥国风。

“干嘛给我?”国风抗议道,他已经好久没打网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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