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2/2)

“二毛儿,你们那片儿出了七条人命,你们听说了没有知不知道是谁干的”侯龙涛上来就开门见山。

“听说了,那个浴池吧离我家就两步道儿,不过不知道什么人干的。”大狗先回答了。二毛儿和三毛儿的回答也差不多,因为警方封锁消息,麻子和坛子这两个德外的主儿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能肯定不是自己人干的吗”

“自己人”

“东星的人,能不能肯定你们的手下与此事无关”

“绝对能,绝对能肯定,自从我们跟了您后,除了收保护费,偶尔打打架,别的犯法的事儿我们都不干了,没工作的兄弟们都散在各处帮您看场子,挣您那份工资就足够养活老婆孩子了,没人会参与抢劫的,更别提灭门了。”

“你怎么知道是抢劫你怎么知道死的是一家子”

“啊”大狗被侯龙涛瞪得直发麻,“我也是听说啊,我们家楼上楼下都传开了,说是抢了十好几万,一家七口儿,大人加孩子,全是绑起来砍头的。”

“放屁,没他妈那么血乎。你们可给我想清楚了,要是最后查出那事儿跟你们的人有关,你们也没好日子过。”

“这那我们还是回去问清楚了再跟您保证吧,不过我觉得真不会是咱们的人干的,您平时一直都警告我们不许下重手伤人的,就连拒不交保护费的,您都强调只对物不对人。自从跟了您,我们真的就没犯过事儿了。”

“真的吗”麻子闲得难受,插了一句,“你们丫那不嫖不赌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他妈滋屁了”大狗站了起来,横眉立目的瞪着麻子。

“怎么招啊不许说话啊”麻子也起来了,一梗脖子,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别看他们都吃的是“东星”这碗饭,但毕竟不是一片儿的,平时也没见过面,又都是谁都不服的地痞出身,两句话就能戗起来。

“都他妈给我坐下”侯龙涛拍了一下儿桌子,“让你们来是说正事儿的,变成窝儿里反了瞧瞧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下面做小的都和睦相处,你们这帮当大哥却这个操行,不丢人吗”他平时就是为了防止现在这个情况出现,看场子的手下都是打破区域界限安排的,德外的人宝丁管片儿的人,自己家那片儿的人和大胖的人全混在一起,没想到治了下面的,上面的却冒泡儿了。

老大发话,麻子他们自然都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我告诉你们,谁要是敢挑起内讧,后果不用我说了吧。”

“不用。”“不用。”

“那就好,大家都是自己人,是好兄弟,”侯龙涛扔给麻子和大狗一人一根儿烟,“和生财,分生祸,记住了这六个字。”

“是。”

“刚才我说的那件命案,你们回去之后,跟你们的手下交代一下儿,如果谁听到什么风声,要立刻通知我,但我不是要你们去调查,不要到处去问,能有消息送上门来最好,没有的话就算了。”

“您管那事儿干嘛啊不会是死的人里有您的朋友吧”

“不是,咱们是北京市民,当然要协助警方破案了。”

“啊”大狗他们只知道派出所的人被侯龙涛买得通通的,并不知道宝丁是他的密友,“太子哥,警察收了您的钱,该是他们为您干活儿才对啊,再说咱们可是出来混的,怎么也不能帮警察啊。”

“什么出来混的我是正经商人,东星是合法的商业集团,你们都是东星的雇员,都他妈是模范市民,懂不懂”

“啊这懂”

“懂你个大头,那家浴池交没交保护费啊那块儿地方是不是东星的地盘儿啊咱们帮警方点儿小忙儿不应该吗”

“肏,对,敢在咱们的地盘儿犯事儿,摆明了是不给咱们面子,咱们应该自己把那帮丫那找出来做了。”

“谁动手啊有人愿意背杀人罪吗”

“这”

“哼,照我的话做就是了。”侯龙涛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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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落井下石

编者话:侯龙涛管死人的事儿可不是因为他变得正义了,个中原因还是请读者自己体会吧。上一章里说和杨恭如签约,虽然说是白干,但其实并没有明确说明合同额是零,一块两块,一百两百,这都等于是白干,不过还是感谢对于合同额的指正,因为写的时候还真没往那上想,曾经在上businessw的时候学过的,妈的,过了一年就全忘了。唉,照我个人的想法,“无罪推定”是刑法庭审的最大悲哀,也许是因为在美国听说的这种事情太多了,美国的刑事法庭就不是声张正义的地方,当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如何保护嫌疑人的权力上时,谁来保护受害人的权力,不过被害人反正也被害了,又不是法官律师的亲友,不保护也就不保护了。侯龙涛是肯定不会吧“金鳞草”的用法告诉他兄弟们的,他是守信义的人,他会尊重老人的“祖传秘方”四个字的,不过成药给没给兄弟们,我真没觉得值得一提,大家自己想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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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带给侯龙涛的不全是负面影响,难得能有这么长一段时间不用干活儿,他终于有机会天天扎在美人儿堆儿里享受红粉之乐了,八个美女令人垂涎的身体随时供他享用,最多的时候,七个爱妻一起在床上,十四条粉腿十四座丰乳十四瓣美臀,二十一个细嫩的小肉穴,仙人也要嫉妒死了

星期六晚上,侯龙涛没有再到处乱跑,是在“天伦王朝”过的夜,第二天早上9:00的时候,他提着一个电脑包儿来到了饭店门口儿,上了一辆黑色的奥迪200,这辆车虽然挂的是民牌儿,但扣在仪表盘上的一张红底儿的通行证儿上写着“国a”两个凸起的白字儿,司机是个面无表情的平头。

奥迪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越开越偏僻,前面不远的地方就出现了一座灰色的“城堡”,开到近前,只见高高的墙头上围着几米高的铁丝网,来回走动的不是普通的狱警,而是像青海关压重犯的地方那样,全都是肩背ak47冲锋枪的武警,铁门的边上挂着一块大牌子,上书七个黑色的大字,这里就是因关押过“四人帮”而闻名的北京市青城监狱了。

两人下了车,司机向门前的武警出示了一张“纸”,不一会儿,就有一个警察从里面出来接侯龙涛,把他领到了一间小屋儿,这间屋子被矮桌和钢化玻璃的隔段分成两半儿,是典型的探监室,带路的警察没有进来,侯龙涛一人坐在了椅子上,过了一阵,一个西服革履的中年人从隔段另一头儿的小门儿走了进来。

此人正是毛正毅,他看到玻璃对面儿的人居然是侯龙涛,不禁一愣,但还是坐了下来,“小赤佬,侬来做什么”

“哼哼哼,当然是来看毛总的,看来您在这儿受到的待遇还算不错嘛。”侯龙涛早就想到了,老毛一定是被安排在“特别犯小院儿”的,那里以前是用于关押重要的政治犯,现在基本上囚禁的是还未被起诉,只属于由于案情的重要性,隔离审查的涉及重大经济案件的人。

“小赤佬不要废话了,侬到底想干什么”

“唉,毛总,实话实说吧,我是来救您的命的。”

“放屁侬救得了我侬以为侬是个什么东西”

“对对对,我只是个小卒子,但我还是能给您指条活路的。”

“用侬操心侬把我的老底都掏了,除了坦白从宽,我没有第二条路。”

“傻屄,亏你也当过一方霸主。”

“侬说什么”

“管志诚是谁,您知道吧”

“当然知道。”

“知道他什么下场吗”

“死刑。”

“知道他出事儿的时候,北京钢铁公司的总经理是谁吗”

“是谁”

“我也不知道。”

“侬在耍我吗”毛正毅一拍桌子,暴怒而起。

侯龙涛鄙夷的看了对方一眼,“党委书记贪污受贿,总经理会不知道他会没份儿”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毛正毅再傻也能听出对方话里有话。

“据我所知,他当初也受到了调查,但一个口儿严,一个口儿松,抗拒的被调到别的地方当官儿,坦白的被枪毙了。”

“侬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您的很多老朋友都离开上海,去别的地方发财了,您听说了吗”

“听说了。”老毛知道侯龙涛指的是最近上海市的人事调动。

“那我就更不用多废话了,主要目标达到了,您只不过是过程中的牺牲品。当然了,您属于是罪大恶极的那种,要想再当官儿是不可能的了,但想在一段时间之后再呼吸高墙外的空气还是不成问题的,生死只在一念之间,您可要慎重考虑啊。”侯龙涛乐呵呵的搓着自己的下巴。

“为什么是我”

“枪打出头鸟,做人太嚣张就容易引起麻烦,不是吗”

“侯龙涛,侬不要太美了,侬不过是把枪。”

“但我不招上不惹下,做事儿不过分,是把好枪;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到处乱打听,是把傻枪,又好又傻的枪,是最招人喜欢的,而且你也要看用枪的是什么人。”

“侬对我的好处,我不会忘记的。”这句话是从毛正毅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毛总何必这么恶狠狠的呢仔细想想,是您先来招惹我的,其实如果您光对我不利,我都不一定会太计较的,可你伤害了我老婆,咱们的矛盾就上升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侬他妈胡说什么我根本就没有伤害到你老婆。”

“你那叫未遂,不过现在也有必要再追究这些事情了,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想再跟你浪费时间了。”

“侬的次要目的是什么”

“我听说您在这儿的文化生活不是很丰富,特别制作了一部电影儿来给您解解闷儿,我可是力邀知名的女明星倾情出演的。”侯龙涛笑着从放在桌下的包儿里取出了17寸的“笔记本儿”。

“侬搞什么鬼”

“哼哼,公事儿说完了,咱们该解决一下儿私人恩怨了。”

侯龙涛进入windows,点开一个realone的文件,这是他找原来的大学同学对十五个摄像头拍摄的结果进行数据剪接合成之后得到的,他把播放器换成全屏模式,音量开到较大,将电脑转向了毛正毅,“我出去抽颗烟,您慢慢欣赏。”

侯龙涛出屋儿的同时,电影儿也开始了,灯光柔和的车厢内,一男一女正在

互相爱抚亲吻。毛正毅不知道仇敌给自己放毛片儿的目的,他也不想看,但那个女人的声音很耳熟,好奇心驱使他不得不看看下去,可因为距离屏幕比较远,画质也不是特别清晰,直到女的被指奸到了高潮,说出淫荡的话语之后,他才认出来被玩儿的是自己的爱妾杨恭如,男主角也第一次露出了脸。

“啊”毛正毅怒吼一声,一拳砸在钢化玻璃上,震得自己的胳膊直发麻。

他可以一走了之的,但他咽不下这口气,“侯龙涛侬给我滚进来。”他要当面臭骂仇人,可又有什么用呢,再说在电影儿结束之前,侯龙涛是不可能回来的。

毛正毅在屋里暴跳如雷的同时,也就不可避免的把毛片儿看在了眼中,杨恭如说他无用说侯龙涛超人的话真真切切的传到了耳中,不管是真是假,那对于一个自负狂傲的男人来说,可真是莫大的耻辱了。等再看到杨恭如被侯龙涛肏到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的牙根儿都开始痒痒了,可身体却没有了力量,好像天都塌下来了。

侯龙涛这一根烟抽了二十多分钟,等他回到屋里,只见毛正毅好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喘着粗气。“怎么样,毛总看得还算开心吧”侯龙涛坐下,看了一眼“笔记本儿”的屏幕,影片已经播完了,定格在最后一个镜头上,是口含精液双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