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第三人(H)(口交|上下一起插|3P)(1/2)

花佚之的叫骂顿了一秒,门外,一个温文和煦的声音道:“大哥,你还好吗封闭剂时间要到了,我进来了哦”

颜冶欢冷冷地嗤笑道:“装什幺正人君子。”

被颜冶欢玩了这幺久,埋在体内的肉刃又丝毫没有射的意思,花佚之自度再也受不了第二个男人亵玩,有意让宁永锡回去,刚张了张嘴,口中便被强硬地挤入两指,夹着他舌头勾弄,存心让他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颜冶欢吹熄了蜡烛,单臂箍紧了花佚之的细腰,将硬翘翘的阴茎抽出来。

那花穴抽搐着淌出黏腻的汁水,在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上拉出丝,被操开了的肉洞一时还不能合拢,炙热的肉棒一下子猛然退出去,外面的凉意倒灌进来,阴唇颤颤地收缩着,嘴里又添到了三根瘦长手指,在口腔中粗暴地抽插抠搅,骨节撞得花佚之一阵阵干呕,脑袋里涨成一团,这下子,连骂也骂不出来了。

颜冶欢抱着他翻了个身,将人压在床上,还没等花佚之缓过劲来,腰杆一挺,再次尽根捅入。

花佚之无声地张着嘴喘息,手指揪紧了身下锦褥,圆润浅粉的指甲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宁永锡在门外等了片刻,没有听到回答,心中警惕,叫声“冒犯”,便推开了门。

走廊中的灯光泻进黑暗的寝房中。虽说各人的卧室都有自己的风格,而整幢别墅其实同新世界其它建筑一样,由大面积简洁冰冷的白色构成。走廊中的菱砖白天被太阳照射,夜间荧荧有光,光芒冷蓝而清幽,令房中炙热暧昧的空气都凉了几度。

浓香催人,馥郁灼心。

猩红幔帐里,一对交颈缠绵的人影。

花佚之的性器颤颤地,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只是颜冶欢既不帮他撸动,也不许他自己爱抚,只能难受地憋着,颜冶欢却一直硬到现在,完全没有发泄的迹象。闻不到什幺精液气味,只有声声喘息,一个阴柔凶狠,一个媚惑诱人,不安地躁动着。

宁永锡脸色顿了半秒便恢复了平静,看这幅光景,已意识到是被人捷足先登了。宁永锡慢悠悠走近,颜冶欢只是一味埋头操干,并不理他,花佚之挣扎着抬起一点头,被颜冶欢一把卡住脖子,附身与他唇舌交缠。

床上两人看似缠绵实则血腥,颜冶欢身下顶撞得毫不怜惜,坚硬的龟头次次顶入都蛮横地破开狭窄的宫口,毛茸茸的囊袋不停拍打着他的会阴,那花穴完全被操开了,淫荡的小穴不顾主人的意愿,泄洪一样吐着淫水,沿着交合处,被猛烈的抽插带得溅出少许。

花佚之痛得高高仰头,颈子拉出一条脆弱到极点的弧线,下颌的线条仿佛一只濒死而展翅的白鸽,细白手指揪着床单用力到几乎绞碎,瘦韧的腰肢向上顶起,紧绷着不停颤抖,面上表情痛苦至极,眉头紧拧,颜冶欢刚从他嘴中退出,他便一口咬住下唇,这点疼痛在全身筋骨都要碾碎了的剧痛之下已经不算什幺了,没几下,就沿着尖尖的下巴,流下被他咬破的嘴唇上的血迹。

宁永锡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低声说:“阿颜,你弄痛他了。”

颜冶欢一声不吭,捉紧了花佚之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侧头啃咬着膝弯的嫩肉,齿下是真的加了力道,花佚之跌在床上的手指无助地抽动了几下,连哼也哼不出来。

宁永锡从后面握住他的肩膀:“阿颜”

颜冶欢看都不看他,阴鸷的眼神痴痴锁着花佚之痛苦而绝艳的面容,语气里毫无温度地道:“要干一起,不干就滚,你装什幺装”

宁永锡沉默了半晌,甩掉体恤,边解裤子边爬上床。

颜冶欢冷笑一声,看着宁永锡爬到花佚之脸边,捉起他搁在被单上的玉手,递到唇便温柔地吻了吻,低声问:“大哥,怎幺样”

花佚之五指冰凉,虚弱地颤抖着,碰了碰他的脸。

那张饱浸了情欲与折磨的面庞,也疲倦地歪过来,他脸上蒙着一层水汽,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将黑发一缕一缕黏在脸上,细密乌黑的睫毛,抖动着裂开一线,露出里面簇拥着的墨色美目。

目光涣散而无焦。

红唇艳若桃李,眼角泪光莹莹,一带绯霞。

宁永锡魔怔了一般,低头去吻他的嘴唇,堵着那两片芬芳娇嫩的软肉,含在口中细细地吮吸,含混不清地叹息道:“这幺疼啊”

“我给大哥摸摸,就不痛了”

干燥灵活的双手攀上单薄的身体,从消瘦的肩头,暧昧的锁骨,到胸前挺立的两点乳珠,细心摩挲爱抚,一路滑落,落在腰侧轻轻揉捏。

颜冶欢之前伺候花佚之,是强压着心中欲火,操弄中激起了性子中的暴虐,便成了连啃带咬、近似施虐的把玩;宁永锡则和颜冶欢不同,温柔刻在骨子里,手法纯熟,不一会儿就摸得花佚之呻吟连连,目色迷蒙,不住扭动着身体,向上迎合他的双手。

剧痛,下体快要没有知觉了。

可是,很快活。

敏锐到极点的触觉,将每一寸抚摸,亲吻,都完美地传达进脑神经,激起一阵阵颤栗,激起无限淫欲,无限渴求。

宁永锡喃喃道:“大哥,对不住了。”

他掏出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抵在花佚之泛着红潮的香腮上磨蹭了几下,便轻柔而坚决地捏住美人的下巴,迫使本就张着嘴喘息不已的花佚之将滚烫的龟头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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