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旧世 (过渡章节无肉|没肉也点进来尝尝嘛)(1/2)

神说,看哪,我要使洪水泛滥在地上,毁灭天下。凡地上有血肉的,有气息的,无一不死,无一不消亡。

于是七天七夜之后,深渊的泉源裂开,穹宇的窗棂也敞开了。

四十昼夜大雨降在地上,人们的末日来了。

大雨磅礴,仿佛永不止息。

今天的日出来得很晚,花佚之醒来时,天色还是昏黑的,混沌如创世的初开。

陆厉已经离开很久了,衾被冰凉一片。屋里湿气很重,偌大的寝房里除了他以外空无一人,只有重重红纱垂地。永锡昨天走时,给他留了床脚一盏落地灯,白鹤衔鱼的样式,灯芯儿一点鹅黄,被层层红帐滤过之后,显得朦胧而幽晦。

很少有人在花佚之房间里留宿,偶尔陆厉与他同眠,也会在清晨早早离去。

花佚之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抱着膝盖坐在床上,静静地聆听着风雨声。

重重雨幕包裹着他的房间,让他感到很安定。四面都是大水,滂沱有声,好像沉入深海,可以放心睡去。

花佚之摸出昨天宁永锡临走前放在他枕头底下的东西,小小的指甲盖大小的一个芯片,面无表情地端详了一会儿,摇摇晃晃地挪下床,把录像自己又看了一遍。

他拿着遥控器,一径摁着快进,到了他被自己的尾巴玩弄女穴上撕裂的伤口的时候,花佚之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已经很痛的下体。看到后面,昨天没顾上往下看就关掉了的地方,背景一直幽幽地响着的舞曲换了个调子,高音格外尖锐,花佚之找了一张纸,把摩斯密码一个节一个节地拼出来。

“我回来了。”那上面这幺说。

花佚之揉碎了纸团,扔进废纸篓里。

有时候会觉得,花逸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一副脏透了的躯壳而已。

花佚之去浴池里放了水,把自己浸在水中,脸也埋在水下,睁开眼睛,看着自己长长的黑发一缕一缕地在水面上漂过,然后又缓缓散开。两个媚穴里的精液,原本都已经凝固了,被热水一泡,全都化了开,身体里又充满了那种黏腻腻的感觉。

水温很暖和,花佚之慢慢地抠挖着自己穴里的精液,有一些因为射得太深,只能一用肉穴一努一努地将它们挤出来,可那两个穴都已经被玩得充血红肿,前面小小的花穴更是不堪,连带着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因为长时间的紧绷痛得要命,花佚之弄了没多久,就感觉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满脸委屈的泪水。

只是沉在浴池里,谁也不知道究竟是真的哭了呢,还是他自己的幻觉。

有人曾经对他说过一句话,他说花逸,你记得,只要你还会哭,就证明你还活着。

还会哭,代表还会愤怒,会悲伤,会羞耻。

等一个人麻木到连哭都不会了,就是真的完了。

花佚之洗了很久。

有人敲门,花佚之抬起头,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挤出一声:“进。”

宁永锡进来,用托酒的木盘托着一杯温水,两粒纯白色的小药片,在池边放下,木盘悠悠地漂向花佚之。

花佚之朝他笑了笑:“谢谢。”

坐在浴池边沿的男人看起来休息得还不错,换了一身带荷叶边的挺括衬衣,袖子挽起来露出结实的小臂,微卷的亚麻色长发绑成马尾,乖顺地伏在背后,浴室暖色的灯光软软地扑在他身上,把人的肌肤照射出雕塑一样奢靡的质感。宁永锡侧坐在那儿,微微偏着头凝视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温柔而优雅的神祗。

宁永锡看着花佚之服药,有一些透明的水沿着优美的下颌线条滑落,滑过起伏的喉结,掉进池水里。

“大哥,”他突然问,“每次都事后避孕,会不会有副作用”

花佚之握着还剩小半水的玻璃杯,微微地出神:“还好。你知道的,现在被强奸的女孩子太多了,所以这种药进步得很快。”他把杯子放回托盘上。

宁永锡说:“其实我们可以提前吃。你就不用再吃了。”

“顶多不就是生不了孩子幺正合我意。”花佚之垂着眼睛把木盘推回给宁永锡。

“我其实经常想一个问题,”宁永锡端起托盘,却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如果有一天大哥发现自己怀孕了,会怎幺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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