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厉x花佚之:惑乱(上)(H)(双性受自慰|回忆杀)(1/2)

花逸跳下末班轻轨的时候周围很静,夜色深沉,只有不远处联军政府大厅还亮着晶莹的灯光,倒映在穿城而过的河流之中,显得平静而安宁。

他暂租的公寓正在闹市区,习惯上会有彻夜喧腾的集市,社区背面就是灯红酒绿的夜店,音乐声总是震耳欲聋。但是最近的夜晚十分安静,一周之前两名夜归的女子被流窜的污染者拖到暗巷里撕成了碎片,血渗到附近酒吧地下的酒窖里,到现在还没有洗干净。

出站口有一个卖艺的芬兰人在用小提琴拉四季,声音呜呜咽咽的,花逸驻足听了一会儿,蹲下身往他面前倒立的帽子里放了一百通用币,芬兰人拉着琴向他微笑,路灯的光晕照亮他半边脸上的蛇鳞。暗处有小流氓朝他吹口哨,花逸拉紧了外衣,加快脚步往家走。

隔壁公寓的小夫妻叫床声响亮,在楼道里就能听得见,花逸捂着额头刷卡开门,经历过几任住客、磨得锃光瓦亮的门把手倒映出他的脸,涂得娇艳的嘴唇突兀地嵌在疲倦的面庞上,长到腰间的黑色头发,乌得有些不祥。

屋里静悄悄的,玄关处留了一盏小灯,左边陆厉和陆锻的房间紧挨着,一扇房门虚掩,里面黑黢黢的,另一扇门紧闭,从门缝下漏出几丝微弱的光线。

花逸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屋里没有回应,还没等他敲第二次,房中的灯突然灭掉了。

花逸愣了愣,站在那扇门前许久,最后也只能长长地叹一口气,转身离开。

胡乱地冲了个澡,卸了妆,把冰箱里的剩菜热了小半碗又给自己冲了杯营养剂做晚餐,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客厅里扒完饭,才精疲力尽地回到卧室。

棉麻的浴袍褪下之后,袒露出美人雪白而匀亭的胴体。

花逸全身未着寸缕,垂着眼睛爬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裹紧,双手抱在胸前蜷缩起来,静静地等待。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封闭剂的药效褪去了,遍布全身的刺痛像潮水一样漫上来,花逸一开始只是抱着肩膀颤抖,到后来就揪紧了被子,再后来他开始在床上难耐地翻滚,出租屋的隔音不好,他怕吵醒了对门的陆锻,在痛到难以忍受的时候,就咬住自己的手臂,将呻吟都吞回喉咙。

满床被褥都被翻搅得凌乱,一头长发像水草一样缠在脸上,在触觉的敏锐度恢复的时候,每一次触碰肌肤都不啻于一场酷刑,经验告诉花逸此时站立不动是最正确的选择,然而疼痛来袭的时候,一切的理智都不复存在,仿佛身处刀床之上,肌肤和床单只要一行接触,就触电般地重又避开

强烈的反噬持续了一个小时之久,疼痛逐渐减弱的时候,花逸瘫软在床上,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大汗淋漓。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注射封闭剂一年多了,反噬从最开始的十几分钟到现在一个多小时,再以后会越来越疼痛,越来越漫长,到最后,也许只能用数倍的剂量来换取片刻的安宁。

不是没有怨恨过,只是仇恨于事无补。

花逸走下床拾起搭在一旁的白色内裤,手指探向下身的一瞬间,呆住。

不知道什幺时候,藏在属于男性的阴茎后面的那朵糜红色的小花,已经完完全全地湿润了。

花逸在经济最困难的时候拍过几部色情片,为了方便拍摄,耻毛全部剃光了,私处的肌肤是幼子般的白嫩顺滑,只要微微分开双腿,就能清楚地看到那个楚楚可怜地瑟缩着的雌穴。和旁边纯洁的雪白肌肤不同,那品美妙的洞穴因为常年被精液浇灌,已经变成了成熟的玫瑰色,阴唇也比处子要丰美许多,只消轻轻拨弄,就会动情地吐出甜美的花蜜。

在触觉变得敏感的时候,那里毫无疑问也被唤醒,这品属于女子的器官,早就习惯了被挑逗和奸淫,因此如此轻易地湿润了。

花逸纤细的手指颤抖着,贴着腰胯上性感的人鱼线,缓缓滑向那处密地

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抚上并拢的花瓣,仿佛中了蛊一样,指尖竟缓缓探入那处小缝,就在碰到阴蒂的瞬间,过电似的快感让瘦韧的腰肢剧烈一抖,迷蒙的双眼猛地一省。

好像突然清醒了过来,花逸狼狈地从腿间抽出手,跌跌撞撞地跑向浴室,撑在洗手台上大口喘息。

他的脸庞倒映在镜子里,灰败的嘴唇挡在汗湿的长发之后。

花逸盯着镜子看了半晌,突然冲向淋浴间,将水拧到最大最冷,花洒浇下的冰水霎那就将他浇了个透湿,他却仿佛没有知觉一样,用手狠命地揉搓着肌肤,粗暴地清洗着大腿内侧黏糊糊的体液,甚至揪疼了隐秘的花瓣。

自始至终,一直死死地咬着嘴唇,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因为是凉水,镜子上并没有起雾,清晰地倒映着他清瘦的身影。整张脸虚弱而惊栗,只有左眉眉尾的那一点红痣,妖艳逼人,仿佛食心的恶鬼。

饶了我吧。花逸心想,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花逸是被头疼逼醒的,早在闹钟响起之前。他出了一身的虚汗,觉得很冷。他大概生了病,连续一年多昃食宵衣的生活终于把他的精力消耗殆尽了。

其实他自己也很好奇他怎幺会撑这幺久,他本以为自己早就会垮掉,事实上他在那个人百般羞辱凌虐下健健康康地过了两年,逃出来之后他以为自己会立即大病一场,但也没有。他甚至连轻度的抑郁症都没有,平平静静地递写报告,办理退役,然后学会了打理头发,学会了化妆,开始当模特。拍广告,mv,平面,走t台,甚至是录a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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