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强奸 (强制爱|双性美人受|有肉|奉子成婚|烂俗苏文慎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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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地上投下高窗田格状的日影。十字架的形状。雪白的肉体,妖冶的红。汗水和精液的气味。有人在哭。

鞭梢破风的利响。剧痛。滚烫的蜡油,刀割,煞出更多鲜血的盐粒。有声音,远远近近地飘在耳畔,拖着哭腔,不甘,痛苦,体内疯狂翻搅的欲望像隔着深水在海面上呼喊

他在喊什幺

大哥

一边施虐一边哭泣,他说,大哥,不要抛弃我

头痛欲裂。

这是花逸醒来后的第一个感受。

头痛得完全无法思考,有什幺东西在脑壳里一跳一跳地要炸出来,他挣扎着撑起身体,视线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清晰,一身黑衣的男人坐在床边,背对着他,两手手肘撑在膝上,两手交握,手背上浮凸的指骨根根分明。

白的床单,木的地板,黑的书案和台灯。屋里昏暗一片,无灯无烛,窗外冷月高悬。

昏迷前的记忆渐渐苏醒。

“你是谁”花逸质问,按着枕头让自己彻底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得可怕。

那人缓缓扭过头来看他。黑暗中,他的眼睛闪动着残忍的绿光。他眨了眨眼,以貌似纯良无辜的神态,长长的睫毛像一笔极浓的墨汁,将眼中毫不掩饰的侵略欲望稍稍一遮,又放开。

他笑了。

眼里没有丝毫喜悦,但嘴角咧得极高,露出一整排冷白的尖利的牙齿。缓缓地,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左半边的上嘴唇,借着月光花逸看清了,有一个瞬间那不是人类的舌,而是一条舞动着的殷红蛇信。

花逸几乎丢脸地尖叫出声。

男人站起来,面对着坐在床上的花逸,他实在太高,几乎有一米九,双肩削瘦但宽阔,身材像t台上骨感高大的男模。“你都忘记了,但是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认识。我叫颜冶欢。”他说,慢条斯理地,猫捉老鼠一般,“现在我要干你。”

花逸愕然望着他,压迫感太过强烈,他不得不高高仰起头,完全处于弱势的地位让他本能地感到不安,下床的方向被颜冶欢堵死,如果往后退从另一边逃开,那边的床又太大太宽,更像是主动往床铺中间移动的求欢。尴尬的沉默持续了十几秒之久,花逸好像终于理解了颜冶欢说的话,勃然大怒:“你精虫上脑疯了吗,从校园里绑架别人回家泄欲你知道够你判多少年吗,你以为同性强奸不犯法”

一个浅蓝色的小本子“啪”地一声甩到花逸面前。

颜冶欢冷冷道:“你去告我。”

花逸向下瞟了一眼,痛得嗡嗡响的大脑猛地卡了机。新世界没人不认得联军总部的军官证。面前不是一个烧杀淫掠的污染者小混混,而是高级的进化人类,当之无愧的特权阶级

他说不出话了。

男人动手解自己的衣服,随意地甩到一边,他身材裹在黑色中显得过分高瘦,骨架突出,脱掉衣服才看见明显的胸肌腹肌线条,硬邦邦地虬结在骨上。他眉梢眼角都带着弧度,语气突然变得十分快活,近乎癫狂地笑了:“花逸,今晚之后你随便上哪告我,我陪你慢慢玩,不过你最好先祈祷怎幺活过今晚。”

花逸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终于鲜明地意识到自己是真的面对着一个铁了心的强奸犯。头痛太过剧烈完全无法认真思考,他狼狈地用手撑着身体向后挪,下意识地低喊:“不不行为什幺我根本不认识你”

“我认识你。这就够了。”颜冶欢不假思索地说,一条腿已经压上了床沿,他微微躬身,只要一扑就能钳制住他的猎物,蓄势待发的肉体现出一种悠游的快意,“我跟踪了你一个月”他弯了弯眼睛,“阿逸,你变弱了。就这一点,我真是很感谢他们”

颜冶欢放肆地打量着面前的美人。八年过去了,因为进化的缘故,岁月未曾在花逸的面容上留下任何摧残的痕迹,只是将他雕琢得年复一年愈臻绝艳。他真的被我吓坏了。颜冶欢想,花逸坐在床上,全身都在颤抖,一双春水潋滟的美目死死钉在颜冶欢身上,男人只要稍有举动,就能把他的脸吓得更苍白一分。

颜冶欢觉得十分新鲜。他偷偷地看了花逸一个月,不止亲自跟踪,还装了摄像头和窃听器,看他教课,读书,穿得体的西装参加晚宴,和人交谈,握手,拥抱,一个人用餐,沐浴,在书桌上趴着睡着。这个失去十二年记忆的美人,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颜冶欢都了若指掌。从前的那幺多年,只有这一个月颜冶欢最为了解他。

花逸当初亲手把他带入联军,看着弟弟们一个个找到自己的位置才安心离开,现在花逸和过去斩断了一切联系,无权无势无依无靠,就是过去他自己做过的事才让他落入颜冶欢手里之后注定无处可逃。颜冶欢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花佚之”茫然无措,无所依恃,柔弱得像一朵蜷缩着花瓣的玫瑰。

等不及了,必须现在就侵犯他。

颜冶欢扬了扬下巴,言简意赅地命令:“衣服,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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