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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微微呼出一口气,轻轻地退出门外,少顷,又抱着一条毛毯回来给他披上。眼睛一直黏在叶清脸上不捨离开。她已经好久没这样认真仔细肆无忌惮地看过他了。他好像又瘦了,原本就轮廓分明的脸如今变得更加坚毅,但却丝毫不损其俊朗。坚毅却不失优美的下巴上新生出短短的青色鬍渣,更显粗犷性感。

拨开他搭在脸上的头髮,像着了魔般,缓缓低下头,将唇印在薄削湿润的嘴唇上,停留。他呼出的温热气息扑在她的脸上,她鼻息间全是他让人着迷的纯男性气味,不禁痴了。

天地间只剩下彼此的气息,幸福的感觉在相互交融。此刻,什麽都不用去烦恼,什麽都不用去在意了,连呼吸也是多馀!空白的脑中只能容得下他,唯他而已。

直到快要窒息时,叶凡才倏地离开。她干了什麽?!懊恼地拍了两下额头,真是疯了!

最后再留恋地看一眼叶清沉睡的侧脸,关掉台灯,退出书房。只是心里稍有疑惑,为什麽叶清会在书房睡着了?照理说,如果他是工作太累而不小心睡着,电脑应该会开着,可是除了一盏台灯,什麽也没有了。哦,还有一份摊开的文件。

摇摇头,甩去乱七八糟的想法,还是明智地去睡觉罢,明天还得,哦,是今天早上还得上班。

夜色掩映下,有什麽正在逐渐消散,有些事却正在酝酿......

叶清病了。这位平时健壮如牛的先生很突然地就倒下了。

早上,叶凡做好早餐后发现叶清仍未下楼。对生活作息一向严谨的叶清居然晚起之事感到非常疑惑,她更愿意相信某人是在她起来之前便离家去公司了。

带着怀疑的心情在二楼逡巡了一番,最后在书房逮住了趴在桌上熟睡的叶清。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发现他脸色潮红,鼻翼大幅度开阖,连眉头也深深蹙起,一副难受非常的模样。大惊之下伸手一探,果然,高于正常的温度自他饱满的前额传来。

将他半拖半抱地带到离书房较近的她的房间的床上时,叶凡已经满身是汗了。这麽一个高壮的男人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搭在她身上,吃力程度可想而知。顾不上歇息,飞快地找来退烧药喂半昏迷的男人服下,之后又用湿毛巾敷到他额头上,待一切办妥之后叶凡坐到椅子上拨通公司号码。也不清楚他病情究竟怎样,于是只好先请了一天假。

哎,她这样隔三岔五地请假,早晚会被公司裁掉。

转头凝视状似沉睡的男人,叶凡皱起眉头,想了想,又拨了一个电话。还是找医生看看比较保险。

半个小时之后江医生带着医药箱来了,大致检查了一下,没什麽大碍,只是着凉发烧而已。

“可是,他看起来好像很严重。”叶凡还是担心,叶清的样子看起来可不轻鬆。

江医生和蔼神秘地一笑,眼角几条鱼尾纹尤为突出,口气颇为幸灾乐祸:“你放心,死不了,让这小子吃点苦头他才知道厉害。”哼哼,叫他平时老欺负人,这就是报应啊!某医生怨念深重,抽出一支针管,上好针头,吸一管药,阴笑着掀开了被子......

叶凡睁大眼睛看着貌似奸人的医生,一时说不出话来。姓江的好像很高兴叶清生病?医生不是应该慈悲为怀吗?

“打一针烧退得快。你过来帮忙。”

“他已经吃过药了。”

“不妨事,动作快点。”

叶凡狐疑地盯着他看,这个老傢伙又在打什麽歪主意?不是要谋杀吧!想是这麽想,她还是微红着脸把叶清翻过身拔下裤子,露出一部分结实紧翘的臀部来。

江医生毫不犹豫地下针,叶凡不忍再看,将脸转向一边。意识模煳的叶清明显一抽,闷哼出声,看来是有点毒呀。

“江医生,你轻点吧,不然他醒来还以为是我打了他。到时我不介意把‘真相’供出来。”果然,听见她这麽一说,医生脸色变得些微惶恐。不禁小心翼翼了很多。待结束之后,他一脸哀求状:“小凡哪,我平时也没得罪你吧,你不能对江叔叔我这麽残忍......”

“嘿嘿,”叶凡得意地笑起来,“不知道是谁还抢我西瓜来着──”

“那都几百年前的事了你还记着!”江医生很是气愤。可恶,不就是在她小时候抢了她一块西瓜嘛,“再说之后我也还给你了,是你自己不要嘛。小凡,小小凡,小小小凡,你不想看江葛格受尽欺压半身不遂不得好死吧~~”

“哼,少来!”叶凡甩了甩鸡皮疙瘩。一下“叔叔”一下又“葛格”,真是不知廉耻!“你那也叫还给我了!!”仗着比她大就欺负她,把西瓜舔了个遍还拿来还,真是可恶、变态!哼,不要怪她记仇,这仇她会记一辈子的!

“呵呵!“讪笑一记,正想继续申辩,趴在床上的叶清忽然微微一动,吓得他一激灵,赶紧收拾好器具,拍拍屁股走人──

“小凡凡,不要把我供出来呀,下次请你吃饭──”

三四十岁的人了还是那副小孩德行。不知是该说他童心未泯还是天真幼稚!一边在心里摇头一边转过身。这才发现叶清还是光着屁股趴在床上。不好意思之馀又不禁感到好笑。哎哟,这幅任人宰割的样子,啧,真是引人犯罪!难得一见呐......

一步步迈近,清晰地看见上面的一团阴影,嗯,还有一个小小的针眼。伸出双手,把裤子缓缓......拉上。她可不会乱来,也没想过要乱来。

来到床头,吃力地扶住他,费了一番功夫才让他翻过身,结果手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人拉住按倒在床上。叶凡脑中唯一的想法是:天杀的,好不容易才把你翻过来,你居然又覆了过去,不想翻身你早说啊!

叶清模模煳煳地压在叶凡娇软的身躯上,睁开朦胧的双眼,想打起精神弄清是怎麽回事,但脑袋昏昏沉沉,实在提不起劲,一下子把头埋下,刚好就在叶凡颈窝里。呼出的气息热热的,吹拂着她的头髮微微摇晃,搔得她颈窝痒痒的,很不自在。

“喂,叶清,你快让开。”伸手推他,结果叶清直接用双手把她搂到怀里不放了。这下可好,她只要稍微一动叶清就像被按动了开关的机器一样将手臂紧上一分,弄得她都差点不能呼吸了,最后只好放弃。

挣扎不开,所幸闭目养神。和叶清相比,她就是典型的懒人。要是不上班,她可以睡到午餐时间。当然,要是午饭也不吃的话,她不敢保证会睡到何时......

就这样,在重物的压迫下,叶凡慢慢适应,慢慢睡去。

叶凡一觉醒来已是正午,起先还迷迷煳煳不甚清楚目前的处境。当感觉器官恢复灵敏之后,才感觉到身上压迫的重物。

身体僵硬麻木,很渴望能活动一下。微微扭动身体,正想推开身上的叶清,耳边传来低低的声音:“别动。”叶凡愣了一下,随即抬眼,发现叶清正睁着黑幽幽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你醒了?”叶凡笑了起来,动动麻木的四肢,“感觉好点了吗?快放开我吧,都麻木了──”

“该死!我叫你别乱动。”叶清打断她的话,急喘一声,咬牙道。

叶凡一僵,这才感觉到不对劲。那,那顶着她大腿内侧又热又硬的东西是什麽......

“啊,你这个......”随时发情的野兽......又羞又气地瞪着他,生病都想着那事,刚才打针的时候真应该再重点。

叶清忽然俯下头咬了她小巧的鼻尖一口,叶凡吃痛:“你疯了!”

“你勾引我!”鼻尖顶着鼻尖,叶清低沉地控诉。

叶凡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噎着。真是不可理喻!

“你在干什麽?”叶凡道。叶清勾起一抹侵略的笑,翻身放开她。仰躺到床上不动了。他的头还是有些昏沉,头痛倒是消失了。闭上眼睛,养精蓄锐。他实在是没有太多力气。没想到昨晚在书房睡了一宿就感冒了,他叶清什麽时候这麽弱不禁风了?

“嘟──嘟──”乏味的手机铃声传来,叶清皱眉,现在不想动。

“叶凡──”蓄积力气高喊一声,不一会,便听见了上楼的声音,叶凡叮叮咚咚地来到卧室:“怎麽了?”叶清些微费力地抬手指了指书房的方向:“电话。”一阵风刮过去然后又刮过来,手中已多了一部手机。叶清一瞧,秘书打来的,八成是公司的事。于是又回拨过去。

叶凡见没自己什麽事了,又下楼准备午餐去了。嗯,帮叶清熬些粥吧,再弄点什麽呢......

晚上,本来已有所好转的叶清突然加重起来。叶凡着急地要将他送去医院,叶清却耍起了脾气,坚持不去。

对他莫名其妙的执拗没有办法,叶凡歎道:“叶清,不要胡来,你这麽严重怎麽能不去医院呢?万一,出事了怎麽办?”越想就越担心,要是真有个什麽好歹她如何是好......

“没事,”叶清微微喘气,“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你放心,睡一觉就好。我,饿了......”

叶凡站起来,一把扭住他的耳朵,叶清却连抗议的动作都显得微弱。她恶狠狠地道:“真不去?!好,你要是敢给我出什麽事看我怎麽收拾你!”

夜幕低垂。城市里一栋栋高楼大厦犹如或高或低的盒子般,诡异地矗立于五彩斑斓的地面。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盒子里演着属于自己的戏。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很多时候,也许连自己都不能分清此刻正在做的是真还是假。

表面或许光鲜,或许落魄,但都不能违背命运的轨迹,逃不开命运的奚落。不论你愿意与否。

所谓的快乐只不过是相对而言。没有人没有烦恼,当然也没有人可以一直快乐。只是很多时候,都是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默默伤心罢了。

夜晚无疑为压抑的灵魂提供了良好的宣洩机会。

她习惯在一个人的时候安静地舔舐伤口。也许是从小就习惯以一种坚强的面目示人,所以造就了不轻易在人前低头的强硬性格。哪怕有时候也会奉行“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信条,但绝对只是针对无关紧要的事。

而真正的自己呢?那个不为人知的躁动灵魂藏在她自己都不易发现的盒子里。只偶尔在万籁俱寂的深夜或是热闹非凡的市集毫无预警地蹿出,扰乱一池宁静。

诚然,她将自己困在笼子里,上了锁。在阻止别人靠近的同时,也不让自己出去。笼中的鸟儿不是被别人困住,全是自己失去了展翅高飞的**。而她甘愿寂寞沉沦。

可是某一天,一阵强势的狂风席捲而过,闯坏了坚硬的锁,打碎了她刻意编织的宁静。也是在那时,她才懂得原来她并不是天生就该过这样的生活,只是从来没有什麽事物能够融化她内心的坚冰,让她萌生出飞翔的勇气罢了。

也就是那一刻,才发现世界是那般美丽,而她却将自己禁锢太久。许是真的太过久远,以至于在遇见这团勾引出了她内心全部热情的火焰之时竟无法坦然接受。寂寞太久,好不容易邂逅幸福,第一时间想到的竟不是紧紧抓住,而是无法言喻的惶恐和无助。却步不前。

有时候,叶凡也会问自己,为什麽要活得这样窝囊!无一例外,最后都是歎息收场。在她看来,这样没有结果的问题只是在浪费时间罢了。或许有一天她也会爆发呢。谁能保证一辈子静默?她骨子里就不是一个安守成规的人。只是......终究不如想像般洒脱。

“为什麽歎气?”叶清步履不是很稳地来到叶凡靠坐的窗边,声音低沉略带沙哑。

叶凡回过神来,仍然面对窗外。只是轻呼出一口气,澹澹道:“你怎麽下床了?生病了就要好好休息。不要指望我会一直照顾你。”

叶清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苦笑,背倚窗户,头微微低垂,道:“我起来上厕所。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麽?”

“噢。”还可以下床,应该不是很严重了。

“我想睡觉了。”

“噢,你去睡吧。”

“我睡不着。”语气居然带上一丝委屈。

叶凡转过头来:“什麽意思?”

叶清咧嘴一笑,算计的光芒一闪而逝:“我一个人睡不着。不如,你陪我吧......”

你去死吧!叶凡第一反应就是这样。但她只是撇撇嘴,没做声。

一阵冰冷的气息逼近,还来不及思考,叶凡便已惊呼出声。叶清看见她不以为然的撇嘴,眼瞳深处幽暗难测,不容她反抗的将之从背后抱起来。

正困于疾病中的身体不如以往的稳健,但他固执地不放手,仍是步履不稳地往床边移行。早知道她不会同意,但叶清就是不想再被拒绝。反正他生病了,懒得管那麽多!

“喂,叶清,你想干嘛?”叶凡眉头微蹙,看他摇摇晃晃的样子,实在很担心自己会一不小心摔下地。

“睡觉啊,这麽晚了。”叶清很理所当然地道。

难道生病中的人都这麽反常?为什麽叶清一下子便幼稚起来!叶凡一反常态地笑起来,不可否认,今晚的叶清真的是......很可爱!

但这还不能构成让她妥协的理由。不过是懒得再管他罢了,她在心里这样解释。

“你身上为什麽这麽凉?”叶凡奇怪道。叶清闭口不答,直接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然后自己也鑽进去,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之后便一动不动地打算睡去。

叶凡不太舒服地皱眉,隔着一层浴袍她仍感觉到叶清身上的冰凉气息。艰难的移出一隻手,用手背触摸他额头的温度,还好,没有很烫。

叶清抓住她的手贴到他的胸膛上,吐出的话语带动胸腔的震动,让她的手心麻麻的。

“凡儿,不要离开我......”说完也不管她是什麽反应,将她娇小柔软的身子锁进怀中,昏昏沉沉的头搁在她的肩膀上,爱怜的蹭蹭,便闭上眼睛睡大觉去了。

倚靠在他坚实的怀里,叶凡舒服地想歎息。久违了的安心。于是她也阖眼,不过一刻,便已进入香甜的梦乡。

好像已经好久没有这麽安心的睡一觉了盛夏已过,烦闷的天气也渐渐变得凉爽怡人。从卧室的落地窗看出去,正好对上在月光下幽深静谧的花园。远处是很小的一块人工湖,碧蓝的湖水在夜色的掩映下闪烁出幽亮的光。风生水起,暗香浮动。碎花的落地窗在香风的爱抚下飘飘荡荡,房中那张大床上紧密相缠的两具身体时隐时现。

叶凡睡得很是香甜,迷濛中似乎感觉有什麽在骚扰她的胸部。她懒懒地转过身子,试图摆脱那恼人的逗弄。

“嗯......叶清,别闹了......”喃语之后,便又陷入梦乡。

背贴结实性感的男性胸膛,就连睡梦中也能感到那份安心与舒坦,她情不自禁地像隻猫咪一样扭了两扭,细细地蹭了几下。

自身后伸出两隻健壮的手臂,将她牢牢地圈在怀中,一隻大掌从大敞的领口伸入,抚摸未被胸罩包裹住的乳肉,惹得身前的人儿不安的扭动。随后,还用食指隔着乳罩点在微微挺起的**,轻轻的按压、摩弄。

粉嫩的**变得坚挺,通过单薄的蕾丝内衣清晰地传到他的手上。叶清眼神黯了黯,另一隻手解开罩扣,随手一扯,雪白的**瞬时弹跳出来。下一秒,**便被大掌迫不及待的罩住。掌中细嫩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轻吟出声,他将头埋进她的香肩,侧脸轻吻她的雪颈,同时,手上的动作未停,大力地将两只雪白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叶凡全身燥热,感觉自己被紧紧地包围。她难耐的挺胸,将**进一步送进他的手中:“嗯......好热......”她的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他伸出两指捏住左边**一拧,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怎样?喜欢吗?”像似被蛊惑般,叶凡杏眼半睁,红唇微张,流泻出一连串轻吟:“啊......喜欢......好舒服,清,再大力一点......”

只见她伸出手扣在他的大掌上,用力往胸部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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