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虚惊一场(1/2)

「圣後想看……」天明沉吟着,对幻月圣後请求大感意外,四下环顾一遭之後,尴尬地回答道:「只是大庭广众之下,实属不雅。」

「无妨!无妨!这些歌儿舞女自幼长在深宫,都是我的人,凡是本座看上的禁脔,何人胆敢觊觎?!」幻月圣後摆摆手,一边望向雨月雾月二坛主:「至於二位坛主,见得太多了,想必也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再说了!」

「属下不敢!」雨月雾月齐声应道。

「在下……在下肉具疲软,唯恐遗笑诸位!」天明心里直叫苦不迭,殿中歌儿舞女不下数十人,此种场合确实叫人难为情。

「公子切勿推脱,只管脱便是!」幻月圣後面露不悦之色。

「快脱吧!脱吧!」雨月雾月在边上小声催促。

牛吹大了,看来不脱是不行了。天明只得硬着头皮站起身来,撩起罩袍将裤子褪到大腿弯上,鼓起勇气挺挺臀部对着月牙台上。

「不错!不错!即便这样软着,本座也能看出实乃非凡之物。」幻月圣後抚掌称赞道,一边从月牙台上飘然起身,款款地步下台来。

天明低头看了一样,长甩甩的肉条子悬垂在胯间,包皮尽头隐隐地露出小小的蛙口,再抬头时幻月身後已至跟前,两眉弯弯如新月,两眼细细似丹凤,身上披着一层几乎透明的纱巾,纱巾下别无衣物,通体莹白如雪,曲线曼妙天成。

「本座还想看看……硬起来是何等模样?」幻月圣後直溜溜地盯着那话儿,香肩微抖,薄衫飘然落地,手掌便柔柔地贴了上来。

眼前的女人犹如如朝霞映白雪,光彩眩目,令天明不敢逼视。自打一进殿门他就感到疑惑不堪,按理说五十多岁的女人头发即便不是全白也必定灰白相间,偏偏幻月圣後一头秀发黑如墨漆,光可照人,难道是修炼「素女冰心诀」能使女人返老还童?

幻月圣後似笑非笑地直视着男人的眼睛,眼内波光流动,掌心里氤氲着一团暖乎乎的热气,贴住松软的肉条子一圈一圈地挨磨不已。

天明面红耳赤,又不敢伸下手去拦挡,兀自斜了眼角打量近在咫尺的胴体:五官端正清丽,嘴唇饱满如樱桃,牙齿洁白如整齐地排列着的贝壳,双耳修长,鼻如悬胆,下颔圆润,笑靥可人……总而言之,各部位匀称合宜,全然不似江湖中传闻的女魔头。

要是天明不想勃起,只需运功即可,但以幻月圣後的武功修为,必定能觉察到真气运行的蛛丝马迹,所以他也只好任其自然而然了。

肉具在手掌的抚弄下渐渐变粗变大,愤怒地昂起赤亮亮的龟头来,肉棒上青筋盘结,从顶至根约有十来溜,如大条大条的蚯蚓一般,整根儿如红玉似的光彩照人。

「本座阅人无数,此等宝物却是见所未见呐!」幻月圣後跪下身来,双手捧起火热的肉具,用如痴如醉的眼神细细地打量。

大殿内顿时歌响具绝,鸦雀无声,数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天明的胯里不放。

事已至此,中途退场已经太迟了,天明屏住呼吸垂头看去,女人胸脯上那对如蟠桃般硕大浑圆的雪乳便映入眼帘,乳峰上点缀两枚鲜嫩欲滴的樱桃粒儿。

胯间热气吹拂,幻月圣後那张樱桃小嘴就快贴到龟头上了,天明暗暗祈祷:「但愿幻月圣後能摄住心魔、口下留情啊!」

「真真是……硬如精钢呀!」幻月圣後捏捏肉棒站起身来,两条修长的玉腿亭亭玉立於地,大腿根夹着一团黑乌乌的倒三角形。

天明咽了一大口唾沫,颤声道:「圣後谬赞!现在……可以收起来了麽?」

「且慢!」幻月圣後摆摆手,移步走到雾月身边,解下雾月腰上的宝剑拿在手心里掂了掂,不动声色地道:「本座想让公子试试这个?」

「啊……」天明素闻幻月圣後喜怒无常,闻言心下大惊。

「此剑乃寒铁所制,吹毛断发,削铁如泥……」幻月圣後抽出剑,笑吟吟地回过身来。

「圣後饶命!在下……在下乃是三代单传,就是要取在下性命,也万万不可没有这根蠢物啊!」天明哀求着,用乞求的眼神望向雨月雾月。

事起仓促之间,雨月和雾月亦是满脸惊恐,兀自一个劲地摇头叹气。

若是此刻和幻月圣後对上手,天明也没有十成的把握。

「罢了!罢了!」天明绝望地闭上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不已,却暗暗将真气贯注双腿之上——若是幻月圣後真要切他命根,还是保命要紧,逃跑的能力还是有的。

「哈哈哈……」幻月笑得花枝乱颤,「呛」地一声归剑入鞘,道:「本座就是随口说说,看把公子吓的,两腿直打颤儿,就差尿出来了!」

「啊?」天明张开眼来,大殿内哄笑声四起,只笑得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难看起来。

「中!」幻月圣後冷不丁娇喝一声,同时一扬手,手中长剑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朝天明胯下飞来。

剑在鞘中,气劲柔和,天明早看得分明,也不躲闪,一挺臀迎上去,剑鞘挂扣便准确无误地套在龟头上,肉棒却兀自矗立,纹丝不动。

「哇!哇!……」大殿之内一片惊呼,有人在交头接耳地议论:「好坚挺的东西啊!那剑至少也得有三四十斤吧?此人真乃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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