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4 部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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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满意,雍王的盛情我感激不尽,哈哈哈哈!”

金政明一笑,李贤也跟着笑,那几个高句丽女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全都低下了头,反正她们不想明白也不愿明白这两个人之间的勾当。只要忍受了这段日子,她们就不用卑躬屈膝地被分配给那些唐人作奴婢。

李贤和金信地初次见面不但拉上了李绩,还拉上了刘仁轨。如果说是当初不明白金信丰功伟绩那时候,他肯定是别无顾忌,但在知道人家竟是太宗皇帝和他老爹李大帝同时赞赏的人,他就不敢怠慢了,深知老狐狸不好打交道,他就拉上两个老的壮胆。除此之外,苏毓愣是以要看看仇人是什么样为名,花了好大一通功夫化妆混了进来。

谦逊有礼,举重若轻,言必颂大唐兵威,语必赞唐主圣明,总而言之,金信表现出来的态度让人满处的力气没处使,这就让李贤感到一种说不出的郁闷。所幸两个老的仿佛和金信很有共同语言,因为全都在辽东这一亩三分地呆过,曾经结下了战友似的交情,所以李绩刘仁轨和金信相谈甚欢,忆往昔峥嵘岁月,都唏嘘不已。

看这光景,仿佛三人有怎样深厚的交情——天知道刘仁轨大破倭国海军的时候,新罗方面以金信为首的将领曾经怎样捶胸顿足,毕竟倭国一直是海东三国的强力雇佣军,只要出钱它就帮谁;至于李绩……前后打高句丽两回,每回都是大杀四方,不给新罗留下深刻印象也不可能。

然而,这三人聊得兴起,李贤就不耐烦了,瞧见那边的小苏显然也有发飚前的预兆,他便干脆利落地咳嗽一声,以表示自己的存在。等三人的目光转下来,他便言归正传地提出了严正抗议,而出乎他预料的是,金信既不是推得干干净净,也不是找人顶罪,而是在那里叹了一口气。

“雍王殿下,流言并非无根之木,新罗军中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话传出来,确实是我的疏失之过。大唐天威远播四方,四夷惧服,我新罗军又亲眼见证过大唐之威,自是同样畏惧。军中有将领无知,以为提高我的威名就可振奋士气,于是才传出这样的妄言。试问已故苏大将军威名盖世,李司空又是一代名将,我又怎可能行鸩杀之计?”

这一番话说得有理有节,就是存心找碴的李贤,也不得不认为姜还是老的辣。人家也不和你辩白什么真假,直截了当把苦衷说了,那言语还诚恳有加,仿佛要把心窝子掏出来。末了还不忘狠狠捧一下苏定方和李绩,这要是普通人立刻就没词了。

然而,他李贤可不是普通人,同样叹了一口气,他便立刻正色道:“金将军虽然也有说不得的苦衷,但此事如今已经在我大唐军中散布了开来,适才进来的时候你可看到了大家仇恨的眼神?先不说苏大将军在凉州忽然病故,就说此次李司空忽然病倒,在军中更是哗然一片,我这里甚至还正好有一个一口咬定此言的新罗武士和两个旁证。”

“所以说,金将军还得对我唐军有个交代。”

这一回说话的是刘仁轨,现如今他可不是当初那个凄凄惨惨戚戚,连前途在哪里都不知道的带方州刺史,而是大唐右相,有了他的帮腔,李贤自是底气十足。面对这样一个组合,即使李绩没有开腔,金信也感到压力沉重。

虽然都是子侄辈惹出来的事,但若是不能善加处理,只怕立刻就有不测之兵祸。于是,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正想说话的时候,旁边却忽然窜出来一个声音。

“我祖父从来身体康健,刚到凉州的时候也是身体康健,结果不出两年却病故了。金将军说杀之事子虚乌有,我这里却有人证,你可有真凭实据能够反驳?”

屋内四人齐齐扭头,见苏毓脸色涨得通红,李绩立刻认出了她,便和刘仁轨面面相觑了起来。至于李贤早料到了这一遭,索性翘起二郎腿不说话了。

第五百三十二章…拉着你的手,牵着你的心

绩虽然看上去精神尚好,但以金信的眼光,自能体唐名将真的老了。哪怕今后辽东再有事,李绩也不可能再挂帅出山。再加上先前去世的苏定方郑仁泰等人,可以说,大唐老一辈的将领已经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

然而,这却并不意味着,新罗倘若对上大唐就有胜算!

战术上他金信有相当的把握能够不输任何人,但战略上却不是他凭一己之力就能够轻松扭转的。他没有去过大唐,但是,他门下有不少新罗商人,从他们以及以往的使节送回来的情报,他早就得出了一个强大帝国的印象。倘若以从前高句丽打败强隋的经验再去打仗,那绝对是必输无疑。毕竟,薛仁贵、高侃、庞同善那些盛年将领也绝不是好对付的。

所以,虽说不满李贤在这样重要的场合却把一个女人带在身边,可得知对方是苏定方的孙女,他便有些为难。偏偏这时候李绩刘仁轨全都当起了哑巴,那位雍王则分明是在看笑话,他只得深深吸了一口气。

“苏姑娘,我若是真正行下此事,别说是你,就是唐皇又岂会放过我?所谓人证亦不过是以讹传讹,难道苏姑娘就真的认为贵祖父英勇盖世,却会中此等计谋?雍王、李司空、刘相公、苏姑娘,三日之内,此事我必定会给一个交待!若是不能,我金信必将封刀自刎谢罪!”

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慷慨激昂,带着沙场老将的腾腾杀气。虽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刚刚又捱了这么久,但苏毓还是为金信气势所慑,一时间竟哑口无言。而李贤虽然没得到自己想要地结果,却也不得不欣赏这老将的果断,和李绩刘仁轨交换了一个眼色便答应了。这边把人送走,又谢了李绩和刘仁轨的帮衬,回头哄走了苏小姑乃乃,他这才开口叫道:

“政明太子。你可以出来了!”

金政明胸无大志并不代表着他就不喜欢瞧热闹。尤其是看看国中英明神武的金信出丑更是难得的体验。所以李贤一说让他去偷偷一睹会谈实况,他立刻就答应了。此时此刻,他推开一扇暗门出来,毫无风度地一p股坐在刚刚金信坐过的椅子上。

“金信还真是敢说!”这样毫无忌惮地吐出金信之名,对他来说也只有在唐军面前才有这样的体验。在里头闷了许久,他已经是满脑门子油汗,用帕子胡乱一抹之后。他便略有不安地问道,“金信说要给交待,不会是准备拿我来顶罪吧?”

对于金政明的脓包架势,李贤着实无语,可这样一位将来地新罗王对于大唐来说恰恰是一个好兆头,因此他立刻安慰道:“放心,他就是想这么干,我也不会让他得逞。你和我什么交情?”见金政明因为他这么一句话而眉开眼笑。他趁势又补充了几句,“听这许多无趣地事你也乏了,回去好好歇歇。”

金政明心知肚明地点点头谢过。随即走得飞快。就在今天早上,李贤还给他送来了一批可人地美女,个个都是床上功夫精妙。即便是在新罗当着太子,他也不曾像这几日那么舒坦过,那些往日身份贵重的名门千金任你予取予夺,简直是人间天堂!

等到他前脚一走,李贤便叫来了霍怀恩。听了关于高句丽平定之后的上下动向之后,他便若有所思地摩挲起了下巴,随即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金信虽说是三天之内给一个交待,想必还不会马上就走。你以我的名义选一些人参、兵器和贵重的器具送过去,就说是我一向钦佩他这位军神,言谈间设法让他去探望一下金政明,明白吗?”

李贤和金政明打得火热,霍怀恩作为中间人和那位新罗太子也同样是熟络得很,深知其好色本性,此时立刻心领神会地应命而去。

目送霍怀恩离去,李贤便起身懒洋洋打了个呵欠,低声嘟囓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也不知道烟儿申若和阿嫣她们怎么样了……阿嚏!”

重重打了个喷嚏之后,他揉了揉鼻子,一想到回家之后那帮女暴龙发火的情景,他登时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寻思着苏毓刚刚出去时地表情很有些不对,他遂出门找了一个亲兵询问,待得知她没有回下处而是往东北方向去了,他不觉有些担忧,连忙一路寻找而去。

高句丽的王宫还及不上中原有钱人家的大宅子,只不过胜在房间多,什么亭台楼阁水池子都是甭想。由于地处辽东天气严寒,再加上先前又在拼命抵抗唐军,所以花园中的雪融化之后,放眼看去就是一片衰败景象。

李贤一路走一路找,终于看见花园角落中的一抹黑影

。b团全体着黑,因此她身上裹着一件玄色衣袍,虽说用布条束胸掩去了作为女子的最大特征,但只要仔细看,却还是能够觉察到女子的柔和线条。李贤瞥见她低着头,面上泪痕宛然,肩背轻轻抽动,眼角似乎还噙着泪珠,只得走了上去。

“小苏,这外头太冷,坐在这里要冻坏地。”

见苏毓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李贤没奈何叹了一口气,心道怎么自己遇上地全都是倔强不听劝的女人。想归这么想,他还是解下了自己那一袭厚实的披风,上前盖在了苏毓肩头,又轻轻拍了两下:“逝者已矣,苏大将军一直都惦记着你,想必也不会希望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若是你因为忧思成疾……”

他还在那里想着该怎么更好地把人劝回去,却不料自己地手忽然被人抓了个正着,吃这一吓,他不觉浑身一颤,一低头见苏毓正泪眼盈盈地看着他,心里顿时说不出什么滋味。

“你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没头没脑冒出这么一句,苏毓不等李贤回答,又自顾自地说,“我知道大家必定这么想。祖父分明是病故在凉州,朝廷又给了无数封赏,我应该知足了。可是,我怎么都不能相信爷爷就这么死了!他对我一直很好,我父母去世之后,他不但让人教我习武,还说让我自己决定终生大事……可是,他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手上的劲越来越大。结果,旁边的李贤只觉得自己那只手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却不好表现出龇牙咧嘴的表情,只能强自忍着。平常他看的最多的是苏的文秀,虽说也见过她飞身救人,但即便是那动若脱兔的时候,看上去也显得文静娴雅,像此时这般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歇斯底里的场景却还是第一次瞧见。

只是,那种难以抑制的抽泣声,那种彷徨的无助感却让他忽略了手上的剧痛,情不自禁地伸出另一只手向她的脸上抚去。当他的手轻触到那光滑的面颊上时,他忍不住微微一停,但还是擦去了那刚刚滚落下来的几颗泪珠。

“傻瓜,没人认为你是无理取闹。我和苏大将军不过是喝酒谈天的忘年交,对他的过世尚且感到难过伤心,又何况是你?即便苏大将军的病故和那些新罗人并无关系,可名将声誉岂容他们玷污?小苏,你能够为了你祖父千里迢迢奔赴辽东,仅仅这个孝字就能让别人都把嘴巴闭上。放心,师傅和刘相公不会计较这些的。”

李贤自然而然地道出了傻瓜两个字,可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发觉苏根本没注意这些,他赶紧补救似的加上了一连串劝说,见她情绪渐渐缓转下来,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而直到这时候,他方才发觉,自己刚刚顺手而为的动作实在有些逾越了。

苏毓原本就是个迟钝人,所以只觉得李贤刚刚的劝慰字字入心坎,至于那些肢体动作她更是觉得理所当然。伸手使劲往脸上一抹,她忽然又问道:“六郎,你说,爷爷如果在天上看到我这么胡作妄为,会不会生气?”

李贤还是头一次听到她问这样孩子气的问题,顿时忘了其他,没好气地屈指在她脑门上轻轻一弹:“苏大将军若是知道你如此孝顺,绝对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好了,别在这石头上坐着,赶紧起来!”

人家女孩子都不曾有什么脸红,李贤自是觉得自己思虑太多,此时理所当然地将苏毓拉了起来,又在她背后掸了掸,顺便帮她拉了拉衣裳,少不得又劝了几句。整个过程中,他都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手仍然被苏紧紧拉着。

卢三娘匆匆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男一女手拉手的一幕,面色顿时僵住了。她原本想咳嗽一声提醒一下,可看看这两人珠联璧合的模样,瞧瞧苏毓那通红的眼角,便知道自己看着长大的这丫头必定是刚刚哭过,而李贤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大约也是追着来劝慰的。于是,她悄悄地退到了一边,又打量了两眼方才转身离去。

而在花园的另一头,某个脑袋也在杂草丛中若隐若现。慕容复使劲憋着呼吸,唯恐被那边卿卿我我的两个人察觉了自己的存在,心中暗自叫苦。难得找到了一个能躲着程伯虎的地方,怎么会居然撞见了这一幕?

第五百三十三章…合理的要求和不合理的会面

唐是不能得罪,但却可以钻大唐的空子,这是金信战老将得出的结论。所以,听说金政明到了平壤城之后和李贤相谈甚欢,两人甚至还并肩出现在人前,他心中也不无欣慰。毕竟,金政明是新罗太子,未来的大王,能够和大唐的亲王打好关系,对于国家未来的前途是很有好处的。

于是,在霍怀恩提到了金政明的居处,他立刻欣然提出要前往一会。虽说答应了三日之约,但他心中早有腹稿,自不怕耽误这么一点时间。然而,对于这个合理要求,他却察觉到刚刚还热情洋溢的霍怀恩有些吞吞吐吐,最后更提出要先去安排一下。见此情景,他不禁生出了一丝疑惑和警觉。

“政明太子乃是我看着长大的,霍校尉直接带我过去就是。”

金信自然而然地摆出了老资格,毕竟,他是太宗和李治同时推崇的名将,拿来压李绩刘仁轨和李贤固然是不够格,但压压霍怀恩还是游刃有余。瞧见对方不那么情愿地头前带路,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就跟了上去。他还没走几步,前头的人就再次回过了头。

“不瞒金将军,实在是贵国政明太子……”霍怀恩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会儿,方才再次压低了声音,“我家殿下向来是个风流人,和政明太子志趣相同,于是不免荒唐了一些,还请金将军见到政明太子不要气恼。”

原来只不过是风流阵仗!金信长长松了一口气,暗忖霍怀恩也不把事情说清楚一些。没来由吓他一跳。这新罗虽然不如大唐美女如云,但领土扩张的同时人口也已经开始膨胀,这达官显贵家里养上十几个小妾也不是什么出奇地事。就比如他尽管一把年纪,在正妻智照夫人之外,还养着十四五个小妾,平日的房中运动也是很频繁的。

年轻人嘛,好色不值得奇怪,只要有身份有地位。要多少女人都是正常的!

因此。他在快要到的时候婉言谢绝了霍怀恩的带路。自顾自地走了进去。还没到房间门口,他就只听y词浪语不绝于耳,其中的女人声音明显不止一个。虽然对金政明的不知节制有些气恼,但他只是皱了皱眉,缓步走到门前,正要开门地时候,里头忽然钻进来一个声音。

“金信?那算什么东西。我可是未来地新罗王,又怎么会怕他!”

金信身后地两个武士看到主人的身子一僵,同时生出了深深的愤怒。自家大人在外头拼杀了一辈子,方才换来了如今新罗的安定祥和,这位太子几乎从来不出头,又不见什么政绩,居然敢说这种话?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同时跨前三步一把推开了大门。

一瞬间。他们被扑面而来的腾腾热气给退了一步。而看清了里头的y乱场景之后,他们俩硬生生又退了两步,恰恰退到了原先的位置。至于金信本人则是差点没被这场景惊得岔过气。眼睛固然瞪得老大,下颌地一丛胡须也抖动不止。

房间中铺着大红的地毯,除了四壁的油灯之外别无其他家俱,而地上则是赤条条地滚着十几个人,虽说不可能个个肌肤赛雪,但这么多人滚在一处,白花花的r看上去也煞是可观。而被众星拱月奉在当中的当然只有一个金政明,他扬着头任由身旁的侍姬为他哺酒,两只手则分别揉捏着另两人的酥胸,而在他的胯下,则还仰卧着一个身材曼妙地女子。

金信瞥见金政明胯下地伟物,竟是难以抑制地使劲吞了一口唾沫,也不知道是羡慕还是恼怒,随即想起了刚刚听到的那句话,立刻重重咳嗽了一声。

事实上,大门刚刚一开,里头大多数人就都已经察觉到了寒风。这些女人和之前的高句丽贵女不同,全都是李贤让人搜罗来地久经人事的极品熟女,不少更是来自一些私人场合,昨天才刚刚全部送给金政明。

她们早就得到了李贤的金钱许诺,因此完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至于金政明则是已经在身下美女的吞吐中欲仙欲死达到了高c,这外头就是地震也感觉不到,何况是区区开门和咳嗽?

金信一向认为适度的床上运动有利于健康,可面对这样一幅荒唐场景,金政明又如痴如醉地沉浸在这种荒y的举动中,他自是火冒三丈。才想开口喝骂,他忽然想到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不管怎么说金政明还是太子,遂强自按捺火气转身就走。到拐角处看见恭候在那里的霍怀恩,他只能硬梆梆地撂下了一句话。

“霍校尉,请转告雍王,我感谢他对政明太子的‘照应’。”他有意加重了照应两个字的语气,见霍怀恩除了苦笑没有其他表情,便

声拂袖而去。他那两个护卫武士急匆匆追上,路过都狠狠瞪过去一眼。

见到有人指引这三人离开,霍怀恩方才长长嘘了一口气,待看不到人的时候又伸了个懒腰。开玩笑,就是在李贤面前他也不用摆出这样毕恭毕敬的架势,金信算什么东西?至于那两个新罗武士……别看他们雄气昂昂的,他只要一招就能把人全部打趴下!

“要不是看在这是殿下的关照……哼!”

往地上重重啐了一口,他方才整理了一下表情,一阵风似的奔进了那个敝开的房间。发觉里头的运动还有继续的趋势,他便重重拍了拍巴掌——刚刚金信的咳嗽无人体会,而霍怀恩的巴掌却是有人领教过的,那个被一巴掌打昏死过去的女人的故事到现在还在平壤城中流传。

几乎是听到巴掌声看到人的一刹那,一群高句丽女人便有如受惊的小鹿一般齐齐窜了起来,包括那个刚刚给了金政明无限欢愉的女人也不例外。结果,本来正处于无边无际畅快之中的金政明猛地从巅峰跌落谷底,一瞧见是霍怀恩更是火冒三丈。

“霍校尉,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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