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部分(1/2)

did说:“也不算帮忙,老板新开了一家餐馆,过几天开张,两边都要人。”

“你不回纽约去了?susan呢?”

“她要回纽约去,我也没办法,美国女孩嘛,很自作主张的…”

她不好对他的个人私事发表评论,就说:“我来炸芝麻j吧…”

did说:“不用耶,别把你烫了。”然后又问,“昨天听说benny把头砸破了专门跑过来的?”

她笑了一下,问:“你也知道benny头砸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did很推心置腹地说:“我告诉了你,你千万不要跑去问老板或者benny,他们都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不过我觉得你不是别人。听说那天benny不让老伯拿钱,老伯就用订书机砸了他,后来老伯还想砸第二下,benny用手挡住了,还把老伯的手扭到背后去了。老伯说benny把他手臂扭断了,就打911报警…”

“不是老板把他老爸推到地上,他老爸才报警的吗?”

“老板是他儿子,他怎么会报警?他报的是benny嘛…老板就打电话叫我车benny走…”

她紧张地问:“老板为什么叫你把benny车走?”

did说:“不车走,让警察抓去?”

“警察为什么会抓benny?不是老伯自己把别人的头打破了吗?要抓应该抓老伯。”

“但是benny有案底的嘛,唉,不说了。”did说了不说,但仍然继续说着,“benny本来是要离开这里的,但是…现在可能又不想走了…”

她着急地问:“他呆在这里是不是有危险?”

“没危险他怎么会想到要走?”

她恨不得现在就把benny叫起来好逃走,但她想老伯现在不在这里,谁会报告警察?再说谁知道did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他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她想问问benny,但老板的新住房那边还没安电话。

过了一会,did送餐去了,她往新店那边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老板拿起电话就报店名,一听是她,就哈哈笑起来:“阿姨啊,我还以为是点餐的呢,正在想怎么还没正式开张,点餐的就来了。什么事?”

她不好把did供出来,就旁敲侧击地说:“我想起来了,你说过benny要走,他什么时候走?”

老板嘻嘻地说:“他那里会走?他舍不得我的嘛,我们是‘麻里拱’。”

老板这样明目张胆地说是“麻里拱”,她就不相信了:“别开玩笑了,我是说正经的,他呆在这里有危险,我希望他还是离开这里好。”

“有什么危险?你听did那个傻呼呼的说的吧?”老板见她没吭声,就揭did的老底,“阿姨啊,你知道不知道那个傻呼呼的为什么告诉你这些?他想让benny走,他就可以管那家餐馆了。他现在做餐馆亏了本,要赚点钱才好回‘柳椰’去嘛。”

“benny在这里他不一样可以在你餐馆打工?你有两家餐馆,他又什么都会干,肯定需要他”

“阿姨你要动动脑子嘛,在我店里打工那里有管那家店好呢?工钱不同的嘛,他以为如果benny不在那里,我肯定要把店给他管耶,因为我只能管一家。但是他怎么比得上benny呢?我的计划呢,就是benny管那家,我管这家。他那边有小张,火得海,还有以前送餐的那个老伯,马上从加州打飞机过来。我这边有我,阿sam,还有我的老婆,我马上开车去‘柳椰’接她。”老板突然很神秘地说,“阿姨,我知道耶,did想留在这里,就是还在打我老婆的主意嘛。”

“你老婆?”她搞糊涂了,因为老板的老婆太多了。

“就是wendy,刚好她打工的那个衣厂垮了,现在在‘柳椰’很难找衣厂的工的耶。我老妈就是打衣厂的嘛,我姐姐也是,现在都没事情干,呆在家里。所以我说叫她下来到我餐馆做,她就答应了。”

“那benny呆在这里有没有危险?”

“没有,我把我老爸都赶走了,那里还有危险?”

“benny到底是犯了什么事?”

老板嘻嘻哈哈地说:“肯定不会告诉你的,打死也不告诉你…”

那天晚上收工之后,她跟benny两人回老板的新住房去。等两个人躺在他们的地铺上了,她把did和老板的话都学说了一遍,然后问他:“你到底犯了什么法?”

他也学着老板的口气:“肯定不会告诉你的,打死也不告诉你…”

“你怕我知道了,会去告发你?”

“我知道你不会告发我。”

“你知道我……现在……不会告发你,但是你怕……以后……你不要我的时候,我会去告发你,所以你不敢告诉我,是不是这样?”

“不是。”

“那是为什么?”

“如果我告诉了你,你就会把我对你的好都当成是我怕你。”

海伦知道他的意思,但明知故问:“你对我好,不是因为怕,是因为什么?”

他看着她笑:“你不知道?”她摇摇头,他卖关子,“你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明珠暗投了。”

“你告诉我,告诉我就知道了。”她故意猜测说,“是因为你同情我?”

“nope。”

“那是为什么?”

“想听我说出来?把你耳朵伸过来“

她把耳朵伸过去,他用牙轻轻地咬她的耳朵,还把舌头伸出来舔她。她躲来躲去,被他紧紧抓住,附在她耳边说:“不想知道why

了?想知道就不要动。”

她坚持着不动,他告诉她:“becauseiloveyou。”

“why?”

“idon〃tknow。”

“可能是因为你脑筋有毛病。”

“也许吧,我的脑筋真的象是有毛病了一样。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拖住你,我也下了决心离开这里,但是…我又舍不得

“舍不得谁?”

他不理她的明知故问,接着说:“我叫老板跟你说,让你这个周末不来…但是我…好难受我希望你找来…

或者打电话来…但是我又…希望你不要来,因为你来了,我就完蛋了…”

“为什么完蛋了?我不会拖你的后腿的,你应该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如果你要我跟你去…我会想方设法跟你去…,去不了

我就…”她不知道去不了就怎么办,所以说不下去了,喉咙那里哽得很难受。

“我不会去哪里的,你在这里,我…哪里都不会去”

“但是你在这里很危险呀,”她担心地说,“这里这么多人知道这事,如果他们告发你…”

他安慰她说:“他们不会的。”

“如果…如果…万一他们告发了你,警察把你抓去了,你…会不会…死?”

他摇摇头:“不会的,没有那么严重,会坐牢,但是不会…死”他突然问,“如果我会死,你怎么办?”

她听他这样说,就知道所谓不会死是骗她的了,眼泪马上流了下来,好像他马上就要赴死一样。她抱紧了他,哭泣着说:“到底是怎么回

事?你…杀人了吗?你要偿命吗?”

他替她抹抹眼泪:“我没有杀人,也不用偿命,你不要怕,我只是说说,想看你紧张不紧张我…”

她拧了他一把:“你还要这样才知道我紧张不紧张你?”

他很严肃地说:“不用,我知道你紧张我,知道你为了我什么都舍得。我也是,我为了你也什么都舍得,包括我的命…”

“但是我不要你为了我送命”

“我知道。真的很怪,我也能为别的人送命,比如我的朋友,哥们,但是我为他们送命不是我心里想的,是我…

讲义气,而且有的时候不为朋友两肋c刀…就会被人嘲笑看不起,那跟送了命没什么两样,所以我也

救过人,为别人挡过子弹,帮别人打过架。我做那些,都是为了一个什么别的东西…

。但是我为你做什么,我就不是为这些,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好像什么也不为,就是想做…

唉,我没有文化,国语又讲得不好,说不清楚了。”

她想说,你说得很清楚,说得很好,比天底下最美的情诗都说得好。但她什么也没说,只紧紧抱着他,很久才说:“我知道你的…

感觉,我也一样,只要是为你做的,不管是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这种感觉好不好?”

“哪种感觉?”

“就是这种…你愿意为一个人死你也知道他愿意为你死…的感觉…”

“好。你觉得好不好?”

“好!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好想有个机会证明给你看,你叫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如果你叫我把谁杀了,我都愿意”

“你瞎说,我怎么会叫你把谁杀了?我不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我就要你…爱我…”

他把手伸到她那里,嘻嘻地问:“这样爱?”

她很严肃地说:“我不是说的这,我们能不能‘这样’都不重要,”她指指他的心,“我只要你这里爱我”

他很委屈地说:“我是爱你的呀!你怎么能说我们能不能‘这样’都不重要?是我没满足你吗?”

她见他钻起男人们的牛角尖来了,就笑起来:“又在瞎说,我只是说如果万一…没有这的话,只要你爱我你心里爱我

就行了。”

“这还差不多,”他释然了,涎着脸问,“我问你一个事,你不要生气,”他见她点了头,就悄声说,“我是不是你所有的

男人当中最厉害的?”

她红了脸,不知道说什么,怕他是在计较她是有过丈夫的。但她看他的表情很急迫,很担心的样子,知道他只是孩子气,虚荣心,就很老实地说:“是最厉害的,你知道的,我以前从来没有

high过真的”

他的虚荣心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又问:“那我的是不是最大的?”

她越发觉得他象个小孩子了,但是个不好糊弄的孩子。她脑筋里一下闪过三把枪的样子,这是她一生中看到过的所有的武器。不知道是她以前没注意过,还是早就忘记了,她真的无法比较它们的

size,在她印象中,好像都差不多,但是她知道他在期待什么,于是很肯定地说:“是。”

他简直有点欢天喜地,沾沾自喜了,追问了一句:“是不是真的?”她点点头,他搂住了她,用他的“最大的”摩擦她,问,“你喜欢不喜欢它?”

“喜欢。”

“喜欢它干什么?”

她真的说不出口,他不依不饶地催她说,她只好闪烁其辞地说:“喜欢它…dome。”

他好像被她的这句话引爆了一样,一翻身就压到她身上,一阵狂轰滥炸地热吻,“最大的”就进入前沿阵地了,在她体内膨胀发热。

她现在有点知道他的规律了,每个星期的第一次,他总是忍很长时间不进入,而是用手让她high

够,然后才会真刀真枪地上阵。但到了第二次,第三次,他就不用那样忍了,因为他可以在她体内坚持很长时间。可能第一次存货太多,不利打持久战。

而她每个星期的第二次,第三次,也不如第一次那么敏感,有时要很长的时间才能high,有时甚至不能high

,大概第一次把储存的性能量用得差不多了。所以她有时会做出high

的样子,怕他做得太久会累坏了。不知道是他感觉不出来,还是感觉出来了没有点破,反正他从来没揭穿过她的花招。

他现在做完了,也不急于跟她去洗澡了,两个人就保持最后那个姿势沉沉睡去,等睡醒了才去冲澡。

第二天是星期天,她不用上班。她问他:“你想不想多睡会?如果想的话,我到店里去听电话,你再睡会,叫老板不用付我工钱,我帮你的。”

他摇摇头:“不用了,你可以早点回去休息,写作业。”

“我走了你想不想?”

他想了想,说:“第一天很想,第二天好一点,第三天不想,因为想了也没用,第四天又开始想,因为你要来了,第五天…从早上就想起

…要想到晚上你才来好难受,有时要…打飞机才行。”

她嗔怪地说:“啊?原来你想来想去就是在想这个?”

“想这个也没什么不好嘛,因为这个跟你是分不开的嘛…,想你,怎么可能不想这个呢?”

“那你不想这个的时候就不想我了?”

他好像被她问糊涂了一样,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我一想你就会想…这个。可能要等我老了,不想这个的时候,我才知道

我不想这个的时候还想不想…你

”他好像又被自己的不善表达弄得窘起来了,说,“哎,我都说了,我是个没文化的人,你偏要我说有文化的话我不会说

她紧紧抱住他,说:“你很会说,你每句话都说到我心里去了…”

他得了表扬,开心了,放肆地说:“我不想说到你心里去,我就想说到你的”

他用了一个很粗俗的词,听得她头皮一炸,但她好像被这种亲密的粗俗弄得冲动起来了一样,居然配合地说:“那你就说到那里去罗

他们又做了一次,她high

了一次,就没有后续部队增援了,只好装了两次。等他冲刺完,把气喘匀了之后,她疼爱地抱着他汗浸浸的身体,说:“你以后可能会遇到更年轻的,更漂亮的女孩,但你不会遇到一个比我更爱你的女人了。”

他闭着眼睛说:“nope!”

“no什么?不会遇到更年轻的了?”

“nope!”

“又在瞎说了吧?纽约好多比我年轻的华人女孩,你可以挑一大把。”

他振振有辞地说:“错!纽约有很多比你后出生的女孩,notyounger,justbornlater。”

这话把她听得很受用,得寸进尺地问:“那还有很多比我更漂亮的女人…你肯定能找到一个。我在纽约看到的女孩

都很漂亮…”

“又错。她们很多是做过美容的,最少也化过妆的,如果她们不化妆,很少有能跟你比的。天天化妆不好的耶,皮肤都搞坏了,以后不化妆就不能见人,我还是不要找那样的吧,。还是让她们化好了妆,走在街上给我看看就行了,吓死人的那一面,就留给他们的老公看吧。”

她知道这里面有很多真理,但也有很多谬误,但她愿意相信他的话,因为听着实在舒服。她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又问:“如果我老了…

五十岁了,你才四十岁,那时我已经不能做‘这个’了,而你还可以做,怎么办?”

“还是错。你五十岁的时候,那就该我c心了。女的五十岁是很厉害的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

坐地吸土。你想想看,坐在地上连土都可以吸进去,那还不见什么吸什么?我肯定喂不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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