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2/2）
“对呀，咱们差点忘记，应该找一下常富仁，他起码比我们的关系好，应该有解决的方法。”林秀欣喜至极地断泪出答。
原明顺用一种哀求的目光看着原草心。为什么会是这样，诚惶诚恐。原草心的思维混乱不堪，全家的希望又推到她的身上，能够调动常富仁的只有她，因为他是她的常总，常出天与她的关系也相当不错。原草心目光呆滞了。脸色僵硬，好久才醒悟过来点着头，呢喃着：“好吧！也只有如此了，让我尝试一下。”心里默念着，吕叶韦我对不住你了，也许你真说的对，我们都在旋涡里，大事小事天下事，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逆水行舟有几，随波逐流多少。这时，叶总突然大胆老脸、伪善面孔提着东西一顾茅庐，进门时原草心故作低头未见，众人见如此面目狡猾、嘴脸可憎的东西断使人为之惊厥，叶总进门毛遂自荐，表明自己是有头有尾的人物，让众人对他不施慢待。原草心板着脸，冷言敌对道：“你居然敢摸到这里了。”心里暗想，你真是色性坚韧。
叶总触闻微言大义，出口违心之言，道：“你打电话说你病了。我焦急万分，终于挤出点时间来看望你。这几天真忙，怎么，你的病不要紧吧！”
“叶总，你在说什么呀，好端端的，她没有生病，每天都按时上班。”林秀突然狐疑发问，目光凝视着草心。
“哦！是这样的，我和老同学有点事，向叶总慌称生病了。叶总你是不是扣我的薪水呀！”原草心信口开河道。
“哪里话，以后万万不可撒谎，免得家人担忧你。和老同学多相处也是应该的。”叶总冠冕堂皇地瞎说。
林秀意想不到有如此身份的人光临寒舍，喜极大救星降临，匆忙躬身让座。原草心苦颜刺语道：“妈，看把你忙活得，叶总不喜欢坐下谈问题，我知道他喜欢站着，你就成全他伫立吧。”
“是吗？”原明顺更是会开玩笑道：“怪不得你是老总，原来与常人有不同之处，好吧，今天主随客便，但站也无妨。原草心，赶快去给你这位叶总倒水去。”
叶总料到原草心不会给他服务，患丑态现光，直口道：“喝过了喝过了。”
原小心给他纠正语法弊端嬉笑道：“你可以说不喝，但不可以说喝过了，又不是让你吃饭，你可以说吃过了。”
林秀歉笑含苞说小孩子不懂事你别怪他，原草心极口纠正她妈误会，道：“叶总好喝酒，酒量特大，我们常以茶代酒，但叶总是以酒代茶。因此说喝过了也不足为怪。”
叶总听了高兴难言，好想大擂一把，说同龄人还吃奶的时候我就早已以酒代奶了，恨不能使他妈的茹房变成酒坊，心患自己由哺r动物变成哺酒动物未开口。叶总不站多久支撑不住，只觉腰酸背痛、四肢乏力，欲找一座位坐下来消减疲劳。东瞅西瞄无宝座，遂下蹲作拉屎样是他必然的选择，蹲的过程中，肥胖缘故“噗”的一声，众人怀疑是他屙屎的前兆——屎还未到臭p先行。幸而原小心聪明，闻微知著，体察入微——理所当然叶总裤裆分裂。无疑这是大臀攘外安内的结果。立刻报告观察成果道：“你的裤裆分裂了。”叶总丑陋尽出，可不比做生意，废物可以回收利用。只好重新站起掩护，原草心夸奖小心是个诚实的孩子，英明果断敢于揭露恶端。叶总心领神会到原草心刻意戏弄他，一时间词尽句绝无法用美丽的借口掩饰自己的丑陋，任姐弟俩挑逗自己的屈辱，自己暂时苟且偷生。原明顺和林秀默认眼前的叶总定是爱心的恩人，将刚烧好的饼子让他一个吃，叶总接过，嗅了一下，夸赞道：“好香，你可称是我市的饼子大王呀？”由于饼子太烫，那馋嘴碰饼子屡沾屡败。小心触景联想道：“狗咬刺猬无法下口。”
原草心大笑道：“小心，你真会比喻。语文水平好。”
叶总听后火起，大胆咬一口，证明自己聊胜于狗，事实说明他聊败于狗，刚进口的饼子就被释放，烧得呀呀直叫，小心继续搬文弄字，道“吆，我家的饼子终于逃出狗x狼口。”
旋涡（32）
叶总怒冲斗牛，原草心立刻讥讽道：“叶总，你也真够小气，和一个小孩子过意不去，我家人都认为这是一种睿智。”言外之意，叶总蠢笨切底。
原明顺和林秀当真原草心的话，自然也为小心辩护起，或者打圆场道：“你别怪他，这是他的天性。说不定以后像他姐一样文科好。”
接着原明顺就把原爱心的是是非非全展现无遗。叶总难得如此好事，为稳获原草心又是一篇好“文章”。满口信心惟命是听，道：“别怕别怕，没什么大碍的，我定会保释他。这事情好办。我回去速办此事，没必要你们费神劳力。”
原草心话里带刺道：“叶总，你这样做想必应当有什么意图吧，说要我给你做什么呀？心术不正对吗？”
原明顺夫妇以为草心和叶总在开玩笑，也附和说正经道：“你要有什么需要原草心做的话，就直说，原草心从小就能够吃苦。”
叶总果然狡猾，装作一塌糊涂道：“说哪里话，这么点小事，只要她给公司好好服务就是了。你们原草心呀，我看得出来，她是个难得的人才。”
原小心灵敏地悬揣叶总不是好东西，别看他表面恂恂的样子，料是孬种一生，对他姐不安好心。仔细查寻他的漏缺，有新发现，见他所带礼品是脑白金，惊奇道：“咦！这东西我在哪儿见过呀，好生眼熟，对了，这脑白金是常小天他家的，怎么突然跑你这儿来了。”
“同样的产品是一样的，你怎么能分清是谁家的。”叶总笑对原草心说：“这是我刚到市场上去专给你爸你妈买的。他们为你c劳很辛苦，需要补营养。”
“妄说，这不是刚买的，那么陈旧。那盒子底下肯定会有小天的名字。因为那天我和小天玩时，我和他比谁的字漂亮，他就在盒底写下他的名字。不信你翻过看一下。”
叶总做贼心虚，不敢贸然翻将过来，原草心笑着，识破诡计，激将道：“叶总，我小心是不是歪打正着了。吓得你不敢翻过来，清白是用行动证明的，而不是沉默。”
叶总不禁将军，翻起，顿时眼冒金星，支吾道：“哦，瞧我这记心，……。。”叶总想故事谎编，却变得呀呀学语，佶屈聱牙之词也尚无出口。
原明顺呵斥小心住口，碰巧小天兴奋得闯进来叫小心去贪玩，小心相机行事当着小天的面揭发叶总说他偷小天家的脑白金。小天没有小心那么大胆，不敢认领自家东西，只说那脑白金是过期产品，是他家不要了，有意扔掉的。说不定是叶总捡破烂时捡回去的。
叶总由总经理急降到破烂大王，浑身窘得似摸布尽让别人涂黑，智商迷惑，嘴巴倒轻举妄动一下，想说居然恶意昭彰我身，结果二小孩子给他扮个鬼脸当作纪念，跑出门。原草心嘲笑道：“叶总，童叟无猜，应乐在其中！脸上怎挂睚眦之怨呢？这么小心眼。”
叶总浑身不适，通体牵掣难受，心语心愿是苦在其中。
忽然，小天刚走，出天又继而接踵。常出天进门就没有把叶总搁在眼里，提防他肥硕身体将自己的小眼眶憋破，满口关心都是带给原草心的。叶总一看情敌到来，精确地说应当是性敌到来，心中淤积不少怨愤，道：“常出天，你怎么也来了，我交给你的任务你全完成了。”
“什么任务呀？”常出天一概不知叶总布置什么任务了。
“哎！我不是让你联系那批电脑的吗？”叶总生气道。
“哦！客户说近来没时间，再过几天谈那事。”常出天傲慢回敬道。关心甚急道：“原草心，这几天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去哪儿了。”
原草心气道：“让叶总告诉你。叶总是对我了如指掌呀。”
常出天听得出话外之音，怒目凝视叶总。吓得叶总低下头默认自己是罪魁祸首，懦弱地将原来草心的刚才谎言又撒一遍。常出天和原草心步出原家大门，叶总恨自己没有他们的风华年代。单说常出天和原草心二人默默无闻走在街道旁，这常出天突然失控握住原草心手，握得原草心直叫道：“你干嘛呀！”
常出天被吓一怔，浑身下汗，拘泥着搪塞着道：“对…对不起。我…。我爱你！”
原草心唐突道：“这这…这不能。我还不想找什么男朋友。”
常出天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一把将原草心搂到怀里，没给她反应时间撅起自己的嘴巴蹂躏着她的香唇。事后常出天先吻后求，轻微搂她怀里温柔体贴道：“原草心，你是我最爱的人，在我心中再没有谁还比得上你更重要。其实你应该知道我们在高中时我对你的爱慕。”
“你真的爱我吗？拿什么可以证明你对我的好。”原草心虽口无遮拦，但麻木的神情传出她另有所想，吕叶韦我对不起你，为了我的家庭我只有暂时典当我的感情。忽地扑到常出天怀里，痛苦的泪水流淌着心中的委屈，用那无里拳头捶大着常出天的胸膛，道：“你说呀，你拿什么爱我呀，就是凭你几句空话。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迟迟不来保护我。我要你时刻陪我左右。我好害怕，告诉我你是真心喜欢我还是和我的爱情开玩笑，告诉我呀！”
“草心，别怕！你到底怎么了。有我呢，我一直在你身旁护卫你。说是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吕叶韦惹你了，那个畜生我不会放过他的。”常出天气愤填膺道。
“我不，我不允许你和他过不去。如果你敢动他我就不理你。吕叶韦、朱东和胖大海他们都对我很好，你知道吗？”原草心的内心无比灼痛。道：“我哥被抓了，他因没钱买烟，就趁夜间偷别人的汽车轮胎，被抓了。”
“你哥被抓了。”常出天惊讶之状溢于言表。瞥见原草心面无表情的样子道：“好好好，我答应你，我定能保释你哥，你将心安放在肚子里。这么点小事包揽我身上。我知道你这人好，对你所做的事情负责的。你好漂亮，再抱一下好吗？”常出天心里清楚也许为了救他哥原草心才如此这样，利用这样在原草心身上横行起来。原草心强作忍气献出一个个痛之吻。心里想的却是吕叶韦抱她于怀里，真是表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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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涡（33）
二人就这样混着，原草心用自己的悲伤陪着常出天的快乐，但是常出天看得出原草心心中难置下吕叶韦，果断驱除吕叶韦乃当前所急。他们到常家，有好节目吸引住原草心，常出天急将原草心奉为上宾准备最好的饮料和瓜果之类东西尽她享用。刘清烟正给常小天讲课，给他出一份填空题，他却厌恶得不想做，反倒趴在桌子上营造呼噜，刘清烟一转过身诧呆了。莫非他迅速完成我所布置任务。过去正将他从睡梦中拉醒，更惊奇发现他胳膊下压一枝纸条，模仿歌词《天涯》上书《填空》：
《填空》
昏天又暗地，不会做的难题，可不可以将此题删去。苦苦的思寻，茫茫然忘记，可厌的可恨的多可惜。题中的题中出题人的心中，想不到命题不知道轻重。空空的填空，容不下笑容，伤人的伤神的太伤心。何必想何必问何必去解答，玩也罢空下罢算了吧！问地呀，望穿了天呀，狠狠的唾骂一声辍学吧！也挣扎也牵挂也不是办法，如今的教育也够残忍啦，啦啦啦……
刘清烟看完发笑不止，让常出天欣赏他弟的大作，常出天一看就不假思索将贪睡的常小天揪起来，发挥兄长的威严道：“你不好好学习，每天就知道不务正业。”
常小天深明财旺是自己宠物，自己又是他妈的宠物，左右逢源，怒致他哥道：“你管得着吗？我又不是给你学的。你有本事你也写。自己不会写还教训我不该写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写，我的语文水平不怎么高，终极也比你高。你出题我给你做。”常出天想用行为赐教自己的兄弟。
“真的？”常小天狡黠地笑道：“你会做诗吗？给我写一首。”
常也诡秘朝常小天一笑，满脑子歪主意，心想写诗正是我得心应手的东西。借此可以赞美一下原草心，如果写人可直接赞美，写物可以借物说人。于是自信道：“没问题，请出题。”
小天思索良久，沉吟道：“你给我以《大便》为题，请赋诗一首。”
常出天慌了神，一时不知怎么借物说人，在常小天的激将下，被迫写赞美诗一首：
大便
啊！你的前世是美味佳肴
他们牺牲自己给别人充实了营养
你是你前世奉献自己的见证
你是它们鞠躬尽瘁的体现
他们把馨香给了别人，将臭味遗留给你
你是多么伟大
因为你是他们的遗体
虽无人瞻仰前辈的遗容
但我知道
你不会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