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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这个开朗的阳光少年为了让闷闷不乐的自己开心,便拉著自己四处晃,去逛市集、去河边玩、到处溜达,还去顽皮的去逗凶猛的野狗害他们被追……

轻轻一叹,狂道忖著,如果自己没有了京乐会如何?

──是不是就什麽东西都没有了……

摇摇头,说什麽也不能让自己在消沉下去,狂道不想让特意带他出来散心的京乐失望,扬了扬之前惯有的坏笑,狂道伸出手,正准备压住京乐和他玩,指尖却触及了白色的小点。

抬头一望,天空开始洒著白点,而且指飘落在他们两人身上。

「下雪了?真的假的……现在是夏天耶!」

京乐瞪大眼睛,等接住那白色的小点,才发现那不是白雪,而是白洁的花瓣。

「雪花莲……三深殿下的花。」京乐喃喃著,丝毫没注意到狂道变难看的脸色。「小狂,三深殿下好像来了,我们要快点赶回去花满楼,不然……唔喔!」

话还没说完,头顶上的花瓣忽然一大丛一大丛的往下掉,差点就将两人淹没在白色的花海中了。

「好啦!好啦!演殿下,我们这就回去了,不要再下花雨了!」

会在没有雪莲花生长的地方洒下雪莲花的花瓣,是花演的杰作,能通知跑出外头四处晃的育子有重要的宾客到来。

狂道好笑的看著努力从花海中挣扎出来的京乐,一把拎起他。

「你这麽叫,演殿下又听不见,还是快点回去吧……」

「呜呜,小狂,演殿下好坏心──」

「哈哈,当然,好心的话就不是演殿下了嘛!」

14

满庆之到那个浑身散发著洁白气质的神只十分讨厌他、唾弃他及鄙视他,在历任来过的神只内,就属三深对他半妖的身分最为不满。

诞育阁里朴素淡雅的殿房内,三人对坐在中心织著缅栀花的长地毯上,气氛微微地僵著。

「三深殿下,请用茶……这、这是咱用离香花瓣泡成的果茶。」满庆陪著笑脸,恭敬地将盛著热茶的瓷杯递出。

三深端正优雅地正坐著,对那递来的茶杯没有反应,将扇子往面具上惨白的嘴唇一捂,他缓缓道:「吾不喝汝碰过之茶──沾染了太多脏污──」

满庆闻言,尾巴全都缩起来了,脸上的笑容很是尴尬。

「庆儿,你别忙了,三深大人看来不渴,你泡的那杯就给我喝好了。」花演对满庆微微一笑,自动的接过茶杯。

满庆尾巴立刻活了似地晃著,一旁的三深则是从面具底下发出了不屑的轻哼。

「另外,庆儿……」

「是,演殿下有啥吩咐?」

「帮我把烟管拿来好吗?我放在回豔阁里了。」小啜口满庆泡的果茶,花演说道。

满庆如捣蒜似地点点头,一溜烟地便出了房门,待门关上後,那奇异的语调又出现了。

「那半妖身上有股妖臭味──」

花演挑眉,美丽的容颜略略冷沉:「庆儿身上可都是我的香味,三深大人的意思可是我身上也有股妖臭味?」

「哼──还替那只半妖顶嘴──?汝过於疼爱那半妖了──真是不检点──」

「三深大人,我真是不明白,您为什麽如此针对庆儿?」将茶杯重重放下,花演脸上的柔笑已不复见。

「因为其为育子背德所生之物──汝和其的关系更是谓禁忌──吾只是在劝汝回正道──」

「庆儿虽是育子和育子违背天道所生之子,但他心地好、听话又忠心,也不会对人造成伤害,如此一来,我不认为让他跟在我身边会有什麽妨害。」

「胡说八道──危乱纲纪便是错误──错误便是危害──花演大人──满庆可是汝的育子和汝双生的育子所产之子嗣──!汝弃育子──还让半妖满庆跟於身边──占为己有───汝已铸下大错──还不回头──?」

「这并非错误,至少,我认为那不是错误,三深大人,直白和您说了…….」花演抬起脸,星眸中满是坚定:「我打从一开始便不爱我的育子,我爱的是满庆。」

「汝──!」

那种浓浓的不悦氛围郁结著,火药味在殿房内一触即发。

这时,脚步杂沓的混乱声响蹦蹦跳跳的从门外传来,间或交杂著打闹的声音,唰的一声,殿房的纸门被大力打开,也不知道是谁先拌著了,门外的人影双双跌入殿房内。

「好痛!」被压在下头的人呼了声,眼角参泪的眨著。

「都是你啦,就说别急了!」换压在上头的人说道。

花演瞪著那两人,轻哼了几声,酸溜溜道:「哟,这倒舍得回来啦?」

「对不起,演殿下,我们这不就赶回来了吗?你别生气。」京乐咧嘴哈哈笑著,只不过在看到那浑身充满洁白气质的神只後,他的笑容有些僵硬。

「京乐──」

三深透过面具望著浑身沾著青草泥巴、和狂道叠在一起的京乐,声音有些颤抖,隐藏著愠怒。

「三、三深殿下,啊哈哈!真是好久不见啦!」乾笑著扬起手打招呼,京乐的额旁冒了些冷汗。

「混帐──!汝这是成何体统──身为育子还和育子如此亲密地厮混──将吾教汝的礼仪全忘了麽──?还不快起来──!」三深扬著扇子指向京乐,语气冷得足以将人冻伤。

狂道闻言赶紧起身,让京乐爬起身,一接收到三深藏在面具後方的锐利视线,浑身一颤,和京乐用眼神稍为示意後,就先一步逃离现场了。

──如果继续待下去,三深殿下的醋意他可招架不住。

「对不起嘛,三深殿下……今天无聊出去晃,却没想到您来了,刚刚进门急,才会和小狂拌在一块了……」京乐笑灿了一张讨喜的脸孔,凑到花演身旁时,一看到他手上的那杯花茶,便晶亮了双眸子:「哦!演殿下,你真好,我正好口渴了……」

招呼也不打一声,京乐伸出手就要拿走花演手上的茶,却给三深用扇子打了歪了。

「真是无礼──京乐──汝需要再教育──」

被打了,京乐脸上的笑容还是没有褪去,他呼了呼被打疼的手背,笑道:「都这麽久没来了,三深殿下还真是一点改变也没有。」

「的确是一点变也没有。」花演冷哼了声,拂了拂袖子起身。

「演殿下?」

「京乐,好好招待宾客,我就先不打扰了。」拍拍京乐的头,花演似笑非笑的扬扬嘴角便转身离开。

歪歪头,京乐望著花演离去的背影,心里有点闷。

──怎麽大家最近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呢?

「京乐──」

「是、是!」

怪腔怪调的声音将京乐的注意力拉回,他无奈地笑了笑,赶紧凑到三深的身边。

「唉,我说三深殿下,那张面具就快拿下吧,我比较喜欢底下那张漂亮的脸、也比较喜欢三深殿原本的声音喔……」

「京乐──吾不是告诉过汝──语气里别带著轻挑──」

「咦!我有吗?」

***

满庆晃著尾巴,在长案旁找到烟管,正准备给花演送下楼,却正巧碰见花演回到阁里。

「演殿下,怎回来啦?三深殿下呢?」

「京乐去陪了,所以我就回来了。」

二话不说的走向满庆,花演也没等满庆反应,张手便一把将他拥住。

「演殿下!您抱咱抱太、太紧哩!」

「庆儿……」

原本还难受地小幅度挣扎的满庆一听见花演那柔柔的语调,便放软了身子。

「怎啦,演殿下?」

「我心情不好……」

花演用唇齿轻轻啮咬著满庆的圆虎耳,而正当满庆著急地想著怎麽花演心情不好、想问他为什麽的同时,放在他腰上的手却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所以庆儿……你现在可要要想办法讨我开心喔,这是命令。」花演抬起头,连同瞅著满庆的那双星眸内,都点缀著些许戏谑。

「啥、啥?」

15

俯趴在男人白皙j实的双腿间,满庆握著那高高耸立的柱身,猫咪般地伸著舌头舔拭,用嘴唇轻含。

「很乖,庆儿……」

花演用手指拈著满庆薄薄的圆虎耳,不时轻抚他的头发。

一听见称赞,满庆摆晃著弧度的尾巴立刻又活了几分,努力地撸动手指、模仿著平时花演对他做的动作,满庆将那柱身又含深了几分、用尖锐的犬齿小心厮磨。

唾沫沾染了粉红的柱身,淌流在满庆的唇边和指尖,他那张麦色的俊脸早已潮红一片,心里其实很不好意思,但只要能让花演开心,他什麽都无所谓了。

眯著演舒服地享受著满庆的服务,花演将手指c入满庆的发间,柔柔地抚弄著。

自己原先是个情欲很淡的人,甚至连他的育子──之秀,出现时,他都没有感受到任何情动,没有与其诞下神子的欲望。

然而他却怎麽也没想到,自己会对原先他当作亲人般对待的满庆产生欲念,甚至愈来愈强烈。

花演没让满庆知道,其实神只间流言蜚语、恶毒地在说著他可笑、说他大逆不道,没和自己命定所该相爱之育子共结连理,反而还爱上自己的育子和自己双生兄弟的育子违背伦常所生下的半妖,神只们因此视他为异类……

即使被如此中伤,但花演认为爱上满庆既非错误、也非禁忌,而是个千真万确的事实,事实就是事实,他不在乎那些神只们说他什麽、也不在乎在他们面前明白地表达自己心中对满庆的情感。

然而花演知道,虽然自己不在意,但要是让满庆知道自己因为他而被视为异端,满庆一定会自责,所以他一直刻意地瞒著他这些事。

「庆儿……」眉心微颦,花演抚著满庆的耳朵,气息轻喘:「快出来了喔。」

闻言,满庆将那尖端含住,用力吸吮,n白的y体便在花演的一声低喃下溅s在他的口中。

芬芳的香甜气味溢满口中,满庆咕噜地将那浓浓的爱y吞下肚,舔著齿尖,意犹未尽的又将花演柱身上残留的白y舔拭乾净。

花演看著满庆坐起身子,猫似地舔著唇和手指上的沾染的白y,不觉莞尔,同时体内才刚平复的情欲也冉冉上升。

「庆儿,来……」

花演对满庆勾勾手指,满庆才呆著张脸一靠近,便被花演用手勾住後颈,向前一带,唇瓣便贴在一起了。

满庆心里很开心,最近能和花演亲亲的次数变得很多,他几乎天天都能?到那种蜜似的滋味。

不自觉地张手拥抱住花演优美修长的身子,满庆蹭著花演,他实在是太喜欢这个主子了,喜欢到一辈子都不想离开他身边──虽然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但只要花演还愿意让他待著,就让他厚颜无耻一点吧…….

亲吻、用齿贝啮咬著满庆的唇,花演的手指在满庆背後来回轻抚,不时的被满庆习惯x地用尾巴卷住手腕。

花演心里想著,要能这样一辈子有满庆陪著,那麽永生也不是件难熬的事情了。

将和自己吻的难分难舍的满庆抓开,花演舔过湿润的唇,美豔地笑著,在满庆还傻楞楞、巴巴地望著他红嫩的水唇的同时,反身将他压住,曲线优美的窄腰挤进了他的双腿间。

拿过一旁的磁白的细瓶子,才一倒开在手上,芦荟的清香便四逸而开。

手指沾著透明的稠y,沿著满庆的臀线向下,抵住尾巴g处下方的紧密x口,亲了亲满庆的脸颊,花演将手指顶入。

「咪……」

尾巴又缠绕上了花演的手腕。

「庆儿,你的尾巴又不乖了……」

「对、对不起,演殿下……」

一双虎眸湿润地满载水气,满庆将尾巴松开,尾巴却还是不安分地在一旁扰著花演的动作。

──他不是故意的,那真的是习惯。

「真是的,这是你自找的喔……」轻叹一声,花演脸上旋即露出的是带些不怀好意的笑容。

将手指撤出,花演抓住了那条一直很不安分的尾巴。

「喵!」满庆瞪大了虎眸。

「庆儿,尾巴也可以这样用的喔……」

花演握著那尾巴的前端,抵住已经被他扩张的湿热的x口,将尖端c了进去。

「演、演、演…….演演殿下!」

脸颊一瞬间胀得紫红,水光聚集眼角,满庆说不出话来、窘迫地瞅瞅下身、又瞅瞅花演、又瞅瞅下身、再瞅瞅花演。

「呵,看看你的样子……」轻笑,花演含住满庆的虎耳,手指连同尾巴前端一同送入了那软x几分,炽热地摩擦著。

「演殿下,不要这样弄啦,那、那是咱的尾巴耶!很奇怪……呜!」

「自己的尾巴也会和害羞?」

刻意地逗弄满庆,花演此刻的心情极佳。

「演殿下……」满庆委屈地巴巴望著花演。

「知道了,不要紧张──」扬著美丽的笑靥,花演将尾巴拔出,好心地放了满庆一马,但随之而来的……

将满庆的腰抬起,花演将那重新勃发x器抵上湿答答的x口,开始进行更深一波的掠夺。

「喵啊……呜咪!」

「庆儿……」激烈地抽c著,花演亲吻著满庆的眉角,用那饱含欲望的低沉嗓音问道:「你喜欢我吗?」

「喜、喜欢……咪……很喜欢……演殿下。」

狂乱中,满庆点著头,紧紧捱著花演。

花演微笑,更深地挺入……

──谁都不能把他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