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部分(2/2)

“啊——啊——”欧泊舒服地大喊,屈起膝盖,头朝后仰,枕在雷蒙的肩上。

“唔——”雷蒙封住了他的唇,胯下使力冲撞,欧泊被顶得近乎失禁,然而失守的却是jy,一阵白y喷了出来,伴随着隐约的抽痛。

“s……s了。”欧泊道。

雷蒙吁了口气,大手摩挲欧泊的腹肌,全是滑腻的汁y。

欧泊第一次不在幻想乐章的刺激下做a,只觉得非常累,g门更是微微痉挛,身后滑腻得很不舒服。

雷蒙说:“我也s了。”

他抽离欧泊的身体,阳具仍保持着半勃起,带出大股jy,g头抵着欧泊腿间来回摩挲,湿漉漉的。

雷蒙:“感觉怎么样?”

欧泊无奈道:“糟透了,简直一片狼藉。”

雷蒙笑了起来,说:“古代人都这么做的。”

他扯了块布,帮两人清理,手指摸到欧泊的g门,又朝里戳了戳,欧泊道:“别碰!”

雷蒙说:“在收缩,是因为刚刚抽送的缘故?”

欧泊点了点头,疲惫地说:“滋味还挺不错,高c有点意思,和被电流直接贯穿的感觉不一样,更真实,嗯,更粗暴,呼。”

雷蒙:“要换我么?想做我不?”

欧泊没力气了,说:“不了,s不出来,我睡会儿。”

雷蒙擦干净,拉过毯子盖着,欧泊枕在雷蒙肩上,侧头睡觉,出了口满足的气。

雷蒙一手搂着他,打开车前窗,调整了透光度,把前窗改为茶色,继续看电影。

不知睡了多久,欧泊感觉到雷蒙在吻他,睡得情欲勃发时r根高挺,胯下有冰凉的柔软硅胶进入,登时令他微微发抖,听到雷蒙的声音在耳边说:“拿回来了,做a。”

欧泊开始呻吟,半睡半醒间又感觉到雷蒙那裹着胶膜的阳具逐渐顶入,顶到最深处,他醒了,第一件事是抱着雷蒙健壮的脖颈,直起身,浓眉隐忍地拧着,调整自己的姿势,两人面对面紧紧相拥,雷蒙分开两腿,用膝盖把欧泊的脚分得更开,直接把他整个人顶在床头,抱着他的腰,吻上他的唇。

欧泊抓着他的肩膀,一路顺着他的臂膀摸,摸到他健壮上臂处系着的幻想天堂遥控开关,拧开,两人瞬间同时沉浸进了反复冲刷的性高c里。

他们发疯般地接吻,雷蒙时不时抽送,半小时后停下震荡刺激,雷蒙s进欧泊体内,欧泊s得胸膛上满是jy。

雷蒙一路吻下来,把欧泊的jy吃进嘴里,又霸道地与他互吻,唇间带着y靡的气息。

吻着吻着欧泊又有点硬了,说:“还想做。”

雷蒙低声在他耳边说:“继续……做到天亮,还有十二个小时……我要做死你……”

欧泊的瞳孔微微收缩,被雷蒙吻住,这次雷蒙自己打开了遥控器,设置两小时高c时间。

他们在幻想乐章的刺激下反复高c,赤l的男性l体纠缠,接吻,摩挲,直到彼此赤条条的躯体大汗淋漓,欧泊时而晕眩,时而清醒,一手覆着雷蒙的侧脸,迷恋地吻了吻他的唇。

“我的腿快合不上了。”雷蒙一直分着两腿,直肠里c着刺激器,他沉声道:“有点发抖……”

“我才是……”欧泊喘息着道:“我……”

雷蒙咽了下口水,说:“再来一次?”

欧泊断断续续道:“不行……连着十小时了……太疯狂……”

雷蒙道:“我不想离开你……最后一次,再来两小时。”

欧泊呻吟道:“我会死的……”

雷蒙吻了吻他唇,说:“我们一起死。”

他拧了臂环上的开关,嘀嘀嘀,幻想乐章报警,禁止启动,时间过长,有休克危险。

欧泊无奈地笑了起来,雷蒙道:“噢,真扫兴。”

他抽了出来,欧泊连下床都下不了,雷蒙便把他抱起来,从身后搂着他,站在浴缸里,打开旋转水流,给他清洗身体。

“啊啊啊——”欧泊在热水蒸汽中满脸通红,感觉到温水带走他直肠内残余的jy,阵阵头痛,仿佛要休克了一般难受。

洗完澡,欧泊几乎要虚脱了,雷蒙把他裹在一条毛毯里,给他擦干头发和身体,欧泊咽了下口水,连着十小时的马拉松式做a,令他疲惫得无以复加,精神却很好。

“感觉怎么样?”雷蒙走路的时候也有点儿不稳。

“太美妙了。”欧泊笑道。

雷蒙去洗手间内撒n,说:“幻想乐园里也是这种做a方式。会做很久很久。”

欧泊道:“你他妈太强悍了,性a机器人。”

雷蒙笑着打开车窗,天亮了,极光之镜的电影夜场撤去,磁悬浮车都走了,雷云在天空中汇集,磁暴又快来了,然而冬天的最后一次磁暴并不强烈,灰色的天际闪电连成一片,没有狂风暴雨,取而代之的是天地间下起了大雪,安安静静,犹如羽毛一般覆盖了整个烈星。

“出去走走吧。”雷蒙说:“今天是除夕夜了,战魂广场上还有大型舞会。”

欧泊:“我不会跳舞。”

雷蒙:“那我去找个舞伴怎么样?老婆。”

欧泊:“不要趁老公不会跳舞就去勾搭别人,你才是老婆!”

雷蒙笑着把车开去归还,牵着欧泊的手,前往战魂之城,烈星所有城市大部分佣兵涌向首都,预备渡过一个欢乐的新年。

67、第六十七章

欧泊走路的时候还有点儿两脚发软,感觉被/干得太狠了,像喝醉了酒般晃来晃去,英俊的脸上微微发红,衬衣敞着扣子,身上还有点儿发热,舔了舔嘴唇,表情十分诱人。

雷蒙不自然地解开外套,看那模样,似乎想把欧泊推到墙边再来一发。

除夕夜,中央广场商店街还未装饰好,两人围着围巾在路边吃了顿小吃,玩老板们从帝国买的新式撞球机,一群佣兵簇拥在撞球屏前大喊:“哎——!”

“太可惜了!”

“输给一个菜鸟!”

欧泊哈哈大笑,雷蒙拿了奖品,说:“轻敌确实是大忌。”

“再来!”输家不服气,不让他们走,欧泊道:“不陪你们玩了。”

雷蒙道:“老婆说不陪你们玩了,走。”

当场哄笑,欧泊随手接过金券,去兑换东西。

距离最后一天晚上还有一会儿,他们在游乐会上逛了一圈,发现扳手牵着莉莉,在和一只两米高的波姆玩。

“我好想也养一只啊啊啊!”莉莉扑在那只波姆身上。

“我也好想啊啊啊——!”欧泊也扑了上去。

“我也想!”雷蒙笑着跟他一起扑上去,波姆转身,一蹦一蹦地跳走,扳手正在买饮料,吓了一跳,忙追过来道:“喂!你想把我老婆带哪儿去!”

波姆砰砰砰地跳走了,莉莉跳下来,拍了拍衣服上沾着的毛,扳手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雷蒙也过去买饮料,说:“三天前。乌尔卡把东西带走了。”

莉莉说:“嗯,这个知道了,迅他们还好吧?”

欧泊答道:“估计在照顾席德的爸爸,你们有什么打算?”

莉莉和扳手对视一眼,说:“一起去吗?”

扳手有点儿迟疑,而后说:“我看王的意思是想让我去探望他……包括席德的父亲,不过我还有点儿别的事要做,似乎实在走不开。得去看看晚上舞会的场地,顺便帮乌尔卡约个舞伴……”

雷蒙道:“我会帮你转达问候的。”

莉莉说:“方便的话,也帮忙转达一下王的问候吧。”

雷蒙彬彬有礼道:“可以。”

欧泊用金券买了不少东西,营养品和鸢尾花,以及一些柔软的枕头,波姆被套,波姆帽等生活用品,和雷蒙一起去医院探望席德的父亲。

“当当!”欧泊从门外闪身出现。

席德正在病床边喂父亲吃饭,迅的双手c在兜里,看着窗外发呆。

席德笑道:“怎么过来了?”

雷蒙说:“转达亚泽拉斯对你们的问候……你父亲好点了吗?”

席德有点儿受宠若惊,说:“这些东西也是他送的?我们其实没做什么啊。”

欧泊:“我麻烦你不要太发散思维了,这是我们买的好吗?”

雷蒙拿出一个波姆帽,说:“这个给你。”

席德笑了起来,戴上毛茸茸的波姆帽,又给父亲戴上一个,雷蒙,欧泊各带一个,欧泊感觉到病房里的气氛似乎有点儿紧张……迅和席德在吵架?

席德起身给父亲换被子枕头,欧泊拿着个波姆绒帽,扣在迅的脑袋上,迅马上就发火了,说:“谁跟你玩!”

欧泊道:“好好,不玩。”

迅跟谁都一副有仇的样子,说不定正在气头上,欧泊便不去招惹他,回来在病床边坐下,雷蒙左脚踝搁在右膝上,朝欧泊使了个眼色,意思是那小子怎么了?

欧泊询问地看着席德,席德笑了笑,没有解释。

“他病情怎么样?”雷蒙看到席德的父亲注视着他。

“能睁开眼了。”席德说:“但没法和外界沟通,脑部受到很严重的损伤,医生说他现在的智力就像刚出生三个月的小孩。”

雷蒙缓缓点头,欧泊问:“你们去参加舞会吗?可以用一个轮椅推着你爸爸一起去,人多热闹点。”

席德道:“要问迅呢,迅,去吗?”

迅不理他,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拿了束鸢尾花,说:“我出去走走。”

欧泊道:“我陪你出去吧。”他手里拿着波姆帽转来转去,出了病房,把它扣在迅的脑袋上。

迅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叼着烟,头发乱糟糟的,像只发怒的野j。

欧泊道:“怎么了?”

迅没好气道:“他回来以后听到他爸爸醒了就寸步不离地陪着,我是来当陪护的吗?”

欧泊笑道:“这不是好事么?”

迅道:“我也想和他在一起啊!”

欧泊道:“好好说嘛,不用这样。”

迅无奈地出了口长气,歪歪地戴着波姆帽,两人出了医院,机器人沿路清雪,欧泊也没问他去什么地方,便跟在他身后走着。

“对了,我和雷蒙结婚了。”欧泊说。

“恭喜你们,真心的。”迅说:“我可能不会和席德结婚了,爱怎么怎么吧。”

欧泊拍了拍他的肩,说:“没必要,都是小事。”

迅说:“可能因为我没有父亲,不懂父亲对他的重要性。”

欧泊想到扳手说过的那件事——迅是亚泽拉斯的私生子,他什么也不知道?亚泽拉斯为什么瞒着他?

佣兵王或许不喜欢这个儿子,又或许这对他的名誉有损……但欧泊总觉得亚泽拉斯不应该会是一个这样的人才对。

“你爸爸呢?”欧泊说:“我听别人说过你爸爸去世了,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迅无所谓道:“他是一个很普通的佣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迅拐进长街外的一处偏僻花园,欧泊走进大门前抬头看了一眼,这是一个墓园。

墓园里零星分布着些人,在一排排墓碑中央沉默。

天色灰暗,迅把花扔到墓园中央的巨大纪念碑前。

纪念碑下刻着佣兵之国的国徽,底座写着一行字——纪念所有无名的牺牲者。

小雪细细密密,在天空中交织。

欧泊说:“你比我好,我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那证明你父亲说不定还活着。”迅无奈地说。

欧泊说:“你又知道你爸爸就一定死了?他叫什么名字?”

迅说:“艾泽尔,宾·艾泽尔。”

欧泊说:“我猜他一定做过什么轰轰烈烈的事。”

迅道:“别安慰我了,早就在工会确认过,他是一个很普通的e级佣兵,不是什么英雄。”

欧泊微微蹙眉,看来迅确实不知道自己生父是亚泽拉斯的事情。

“他长得瘦瘦高高的。”迅说:“皮肤有点白,就像我这样,不过他是病态的白……”

欧泊:“哪个佣兵团的?”

迅耸肩道:“散兵,没有入团,就像现在的很多人一样……到烈星来混口饭吃,有的人运气好,做什么都有战神庇佑,混得风生水起,就像扳手他们这样。”

“而有的人则就像大海里的一朵水花,接任务,出任务,碰上危险,死了。死在外星球,尸体都找不到,工会销档,发出死亡报告,他就是那种运气不好的。”

欧泊听着迅的描述,他似乎真的相信自己的父亲只是一名普通佣兵。在这个星球上有人建立赫赫战功,提升自己,也有更多的人无声无息地死去,最后连墓碑也没有同伴帮他立一个。

“你妈妈呢?”欧泊又问。

“一个小星球上的陪酒女。”迅说:“陪外地降落,补充燃料和检修飞船的客人们喝杯酒,聊聊天,偶尔上个床……在我六岁的时候死了,告诉我让我来战神星系找我的父亲,说他是个佣兵,她到死还爱着他,但他根本没有回来看她一眼。”

欧泊说:“和我的身世有点像。”

迅道:“哦不,我猜你的爸爸是个什么大英雄,你不像……”

欧泊:“不不,我妈妈也只是个矿工。但我一直认为,血统,出身这些玩意,和一个人是否能当英雄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你看,你现在也混得挺好。”

迅说:“好吧,谢谢你。”

他看着纪念碑,迅的眼神充满惋惜,似乎又带着一点不屑,他也是名佣兵了,如果未来没有变数的话,至少他可以比自己死去的父亲混得更好。

“我其实是个废物。”迅说:“我父亲也是个废物。”

“恕我直言,衡量一个佣兵的原则不在于他的等级,他的能力,以及他有多少财产。”亚泽拉斯的声音在纪念碑另一侧响起,欧泊与迅都吓了一跳。

他转过纪念碑,欧泊与迅一起行礼,朝他问候。

亚泽拉斯回礼,拳面与他们相触,抬头望向高耸入云的纪念碑顶端,沉声道:“我们每个人都是宇宙间的一颗沙砾,关键在于有一颗勇敢,坚决以及自力更生的心。每一个为了自己而拼搏的人,对于烈星来说,我认为都是英雄。”

迅点了点头,亚泽拉斯说:“很抱歉,我无意偷听,希望您不介意,我保证我会守口如瓶。”

迅说:“没有关系。”

欧泊道:“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祭奠一位很久以前的朋友。”亚泽拉斯缓缓出了口气,说:“少年时代的搭档。”

三人都没有说话,雪花在夜空里静谧地飞扬,迅又行了个礼,说:“祝您长命百岁。”

亚泽拉斯笑了笑,说:“祝你们长命百岁。”

迅与欧泊一同转身离去。

夜幕降临,全城狂欢,战魂之城点起了彻夜长明的灯火,音乐响起,佣兵们将在这里度过三十六小时的长夜,等候天际第一抹来临的曙光。

战魂广场上人山人海,全城所有商店通宵营业,五颜六色的彩灯横亘天空,焰火照得夜空缤纷绚烂。

“新年快乐,长命百岁!”佣兵们笑着互相打招呼。

欧泊与雷蒙玩了会儿焰火,笑着跑过长街,开始追逐一群跑来跑去的波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在街角的饮料店外停下脚步。

“我去买点喝的。”雷蒙道。

欧泊道:“去吧。”

广场偏僻处安静了些,音乐远远传来,两人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繁华的路灯化作五颜六色的光圈,音乐很小很悠扬。

欧泊站在路中央,哼哼着歌,自顾自的比划跳舞动作。

雷蒙从身后搂住了他,教他跳舞。

“左脚。”雷蒙笑道:“现在出……右脚。对了,一、二、三、转身。”

欧泊转过身,眯着眼,两人牵着手,在马路中央转了个圈,欧泊哈哈大笑,觉得很好笑。

“跳这种舞有什么意思。”欧泊无奈道:“跟着音乐,在舞池中央走来走去……浪费时间。”

“有的人会觉得很浪漫。”雷蒙的笑容帅气而醉人:“你现在不就觉得很有意思么?”

欧泊说:“喔算了吧,我想不明白上流社会的人为什么都喜欢跳舞。”

雷蒙握着欧泊的手,转来转去,转到路灯下,轻轻地摇来摇去,说:“这种属于慢摇,是共和国的风格,听说烈星本地的舞蹈更奔放更热情……”

“嗯哼?”欧泊略仰起头,注视着雷蒙的面容,路灯洒在他们的短发上,雷蒙的头发很短很精神,眉毛上笼着一层温润的光,欧泊说:“这也是与生俱来的?”

雷蒙笑道:“是的,我是个社交礼仪机器人,你的老师没有教给你这些?小星辰骑士,你显然没有把所有课程修完。”

欧泊想了想,说:“他看上去不喜欢娱乐……不过我猜他应该会,只是不想教我。”

雷蒙低下头,小声道:“因为这个过程太暧昧了么?”

两人搂着,在路灯下抵着鼻梁,欧泊忍不住亲了亲雷蒙的唇,说:“嗯……他应该不想这么抱着我……”

雷蒙说:“幸好他没有,否则一定会对你动心,所以我很庆幸。”

全星所有的路灯都开启了,雪花在照耀整个烈星的光芒下飘飞,犹如数以千亿计的温柔羽毛,战魂广场上灯火通明,有若白昼。

一名穿着黑风衣,斜斜戴着宽边圆帽的旅人走到广场偏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