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2)

他粗鲁地撕开江祥照的衣衫,抚摸着即使是在盛怒之中依然令他眷恋难舍的肌肤,江祥照拼命抵抗,但双手很快被制服,用撕毁的衣服捆绑在床头上。而后岳府深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江祥照十分眼熟的小瓶。

江祥照恐惧地颤抖起来,好不容易忘却的恐怖记忆又重现眼前,立刻疯狂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岳府深强力把他的身子翻过来,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把腰卡在他双腿之间,压住他左边小腿,手抓着他的右脚踝高高举起,迫使他的下半身大大地张开。上次他用这瓶药y驯教江祥照时只用了小半瓶,这次他把剩下的药y一股脑全倒了进去,再抓着他的左脚踝提高,尽可能地拉开。

江祥照的腰被迫向上弯到九十度,成了后x朝天的姿态,下肢被打开到极限,药y侵入更深的肠道里,他虽然又踢又蹬、乱扭乱踹,却对自身的现状起不了任何作用。

第九章

渐渐地,江祥照的挣扎弱了,药物开始显现它们的威力,欲火在身体里闷烧起来,越来越炽热,他的身体只有上半部与床面接触,挣扎导致他的肌肤与床单不住磨擦,虽然是柔软光滑的绸缎质料,仍是给欲火焚身的他带来不小的刺激。

酥麻感随着一次次的磨擦流过全身,江祥照绷直大腿,不住地抽搐,身上渗出薄薄一层细汗。

“看来差不多了。”岳府深放下江祥照的腿,把他伏卧着不住抽搐的身躯翻转过来,迫使他仰躺着面向自己,“我要好好教教你什么是服从。”

“不……不……”江祥照虚弱地拒绝,但他此刻的模样却毫无说服力。

平日里清晰而又坚定的黝黑双眸此时水气氤氲,端正的脸上表情恍惚,濡湿的唇瓣微微张开、微弱地喘息,光l的身躯毫无遮掩,早已挺立起来的rj尖端挂着透明的y滴,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着,象是渴求哀怜慰藉的泪珠一样。

虽然曾经不知多少次占有过这具身躯,但看到江祥照这副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体态,岳府深的腹下霎时昂扬。“我还没碰你,你就湿成这样了啊。”他抓住江祥照胸上的两点朱红捏起,猛地扯高到极限,又狠狠按压下去,用力揉搓转动。

“啊啊……啊哈……啊……”岳府深粗鲁的动作弄得江祥照疼痛不已,但欲望却如火焰般自两点蔓延开来,卷窜全身。他虽然竭力令自己不要受药力控制,但随着岳府深的抚弄,他只觉全身越来越烫,肌肤也越来越敏感,到最后岳府深光是用手指轻轻拨弄他胸前的突起,他的腰就不停地颤抖。

好痛苦……

江祥照死死地咬紧牙关,但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自己的身体产生反应。

“只要你放松,立刻就能得到快乐,你为什么要忍耐呢?”岳府深的大手往下移,在双腿打开的尽头尽情玩弄那挺得笔直的玉笋。

“啊啊……住……住手……住手……”江祥照的身子激烈摆动,早就火烫胀热的那里只要岳府深稍一碰触就兴奋不已,全身如风中落叶般颤抖不停,牙关再也咬不紧,声声呻吟怎么也压抑不住地从他嘴里吐出来。

岳府深拿起一个软枕垫在江祥照臀部下方,露出他曾无数次占有过的地方。

后方的花蕾由于药力作用已经由原来的粉色变成妖娆的艳红,岳府深轻轻一触,x口的肌r就象花瓣一样绽放开来,他的手指一探进去,濡湿的内壁立刻绞紧。

“真热情哪。”岳府深在江祥照耳边沙哑低语,犹如诱人堕落的魔咒。一边爱抚他前方的分身,一边摩挲他后方的入口,还咬住他胸前的红点用力吮吸。

“啊……哈啊……呜……”强烈的兴奋使江祥照不自觉地流出泪水,又羞又气、又悲又愤,他痛恨岳府深不信任自己!把自己这样轻蔑地玩弄!更痛恨自己这具被药力控制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羞辱我……你……你对我……的信任……就……这么……薄弱……啊……啊啊……”

岳府深的手在他下身欲望上妄动着,快感强烈地袭来,让他语不成声,狂乱地摆动身体,却逃不脱这既痛苦、又甜蜜的折磨。忽然岳府深的手指在他玉柱顶端的小口上轻一挑弄,“啊……”江祥照尖叫一声,抑制不住地喷出热y。

“好快啊。”岳府深把手伸到江祥照眼前,让他看手指上沾的y体。

从腿间传来的湿润感让江祥照羞耻得想死,感觉岳府深的手指又c入他下t的小x里,将他的热y涂在通道内壁上,动作依旧轻柔。江祥照不禁诧异地看过去:岳府深不是认为他背叛了、要惩罚羞辱他吗?为何还怕把他弄伤了?难道对他还有情意?

岳府深冰冷的话语很快打破了江祥照的希冀,修长的手指更深地探入柔软的身体内部,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用最严苛的手法抠弄着,“我不会弄伤你,如果你象以前那样总是昏迷过去,我喂你c药岂不失去了意义?”

“啊!啊!”江祥照激烈地喘息,身体被毫不留情地折磨,他彻底绝望了,岳府深刚有的那点人性已然完全消失,又恢复了以往的无情,甚至比以前更冷酷。他的身体因欲望而火热,心却因悲哀而冰冷,“如果……我……以死……明志……你是……不是……就会……相信?”

岳府深冷哼,“你就算死了,我也不相信!”

一丝不挂的手脚被撑得更开,岳府深抽出深入江祥照体内的手指,抬高他的臀部,用力贯穿尚未完全绽开的花蕾,将自己埋进他火热柔软的身躯深处。

“啊!”江祥照的rj急速颤动,又喷出灼烫的爱y。虽然后方被强行攻破的疼痛是那般剧烈,但备受药力折磨的身体却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还真是y荡呢,这种粗鲁地待你,你也这么有感觉。”

“啊……用……药……算……啊……算什么……男……子汉……”

“这是很有效的调教方法啊,上次不是很有效?”岳府深的凶器在江祥照柔软的核心不断顶压,嘴里也不住地冷嘲热讽。

“啊啊……啊……”江祥照的回答是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呻吟,没过多时就又达到了高c。

岳府深吻去他眼角因兴奋而流出的泪,用力撞击着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身躯,“你是我的!我要让你这具身体彻彻底底地记住,谁才是主人!”

“啊啊啊啊……”一声声y乱的喘息回荡在耳边,男人的手握住身下人儿的分身加剧抚弄,从手中之物紧绷的程度看来,青年显然又已经濒临崩溃倾泄的边缘,但在青年挺直腰杆要s时他却把r块紧紧攥住。

“啊啊……呀啊……”强烈的s精欲望让青年几乎要疯狂了,“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饶了我……”

听到他充满y欲的声音,男人扬起了胜利的微笑,“你想要舒服吗?”

“想……想……啊……放开……”

“那就求我啊,说要我。”

“要……要你……我要你……”药的威力与岳府深的侵占令江祥照再也抵制不了身体对r欲的渴望,理智一点一点地消失,意志也一点一点地崩溃,本能取代了一切,双腿自动地抬放到岳府深肩上,以便他做更深入的侵占,“快……再多……快……给我……给我……”

“你这副两脚张开、象个荡妇一样躺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如果被人看见,谁敢相信这就是堂堂的南江国皇嫡长子?”

江祥照根本听不见岳府深在说什么,也无暇顾及自己的y荡样子在岳府深面前暴露无遗的羞耻感,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无论如何都得不到高c的身体象蛆虫一般在床上蠕动着,渴望施虐者仁慈地赐予解脱。他已经被折磨翻弄得失去自我,完全沦为一具饥渴的欲望r块!

岳府深放开手,“啊、啊……啊啊啊……”怀里的人儿尖叫着再一次泄了出来……

无休无止的y乐、毫不间歇的爱恋,交缠的肢体在龙床上翻滚着,岳府深让江祥照一再释放体内的热y,阳光照进殿内,照出那疯狂律动的强健身躯及在他身下完全屈服展开的美丽躯体。

“啊!啊呀啊……”药力与岳府深技巧极佳的爱抚激起滔天情欲,承受不住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攻势,江祥照发出更激情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不断挺起腰去磨擦岳府深的身体,二人的下t紧紧黏贴,y水因男人不断的抽c动作而溢出,发出“啪答”、“啪答”的响声。

外面忽然响起老太监的声音,“陛下,陛下,高严将军有紧急军情禀告。”

岳府深一愣,随后想起他下早朝后派高严去围剿六皇子府,高严是来覆命的?

从江祥照瘫软如泥的身体里抽出自身的欲望,岳府深胡乱披了件外衣下床,走到外面的正殿,高严跪下叩首,“微臣办事不力,让江祥晓带着南江国的人逃跑了,请陛下降罪。”

跑了?岳府深本该大怒,但心底里却又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随即发现了自己的这种感觉并为此恼怒起来,难道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怕江祥照生气不成?越想越恼火,他挥退高严“你先下去加紧给我搜!江祥晓的下落我会问出来!”

“是!是!”高严匍伏而退,虽然他刚才听到从内殿传出的痛苦虚弱的呻吟,知道那是谁在受苦,却不敢对脸色如此y寒的皇帝进言。

岳府深回到内殿,见江祥照茫然地睁着双眼,目光涣散,艳红的脸颊上泪痕斑斑、哭肿的双眼潮气氤氲、r首被玩弄得红肿透亮、胸膛上布满了或青或紫的咬痕,由于腰部被软枕垫高、双腿大张着也无力合拢,被长时间捅穿而近乎靡烂的花x一览无遗,jy还在一丝丝地往外流……这副景象凄惨无比也煽情无比,充满了妖娆之极的情色意味,足以激起任何人的嗜虐心。

本已平息热力又从他腹下部升起,他满带笑意地爬上床,抬起江祥照的臀部检视受伤的部位,红肿的x口兀自颤巍巍地抖动着,他原先灌进江祥照体内的r白汁y从红肿的小x里缓缓流出,显得那么狂乱而又煽情,有说不出的y乱诱人。

“呜……”江祥照虚弱地呻吟着回过神儿来,看着男人那面带微笑的脸,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恐惧,岳府深是在笑没有错,但那双漂亮的瞳孔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在那温柔的笑面下有的只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残酷!

岳府深揪起江祥照散落半床的长发,把他的头提起来,他望向自己,“还没完呢,照,我问你,江祥晓藏到哪儿去了!”

江祥照奄奄一息地看着他狰狞的眼神,“晓?他怎么了?”

“他从六皇子府跑了,他跑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想说吧?都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顾着兄弟亲情!”岳府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微笑的表情虽然没有变,但戾气在瞬间暴涨,让江祥照不由得打起冷战。

眼前的人已不是平常的岳府深,残酷如地狱的恶魔。他不由自主地打心底里泛起恐惧的战栗,以前他们还未两情相悦时,岳府深无意的残酷就已经令他无法忍受以致发疯,而今他彻底地惹怒了岳府深,会遭到何等可怕的惩罚?

猛然男性最脆弱的器官传来一阵锐利的刺痛,江祥照不由自主地大叫一声,痛得脸色惨白,冷汗淋漓,四肢剧烈抽搐收紧,身子佝偻着蜷成一团。

岳府深用膝盖压住他的腿,把他的身躯强行展开,江祥照熬过这一波痛不欲生的感觉后才看清折磨自己的刑具,那是一根极细的g子,细g前端是个圆形物体,圆形物与细g接合处有许多根毛剌样的东西,圆形物捏在岳府深手中,而细g末梢则没入自己分身顶端的小口里。

“你……你竟敢……这么……对我……”江祥照疼得连话都几乎说不完整,愤怒地瞪着岳府深,但虚弱的眼神根本一点儿威慑力也没有。

“不止这个,我还有不少东西,都是上回从那家男风院买来的,那次没舍得用在你身上,这次你要是不老实交待,还有得苦头吃!”

江祥照怒视他,“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如果敢……再折磨……我……我永远……都不……原谅你……”

岳府深俊美的脸庞更加狰狞起来,“就算这次你再发疯,我也不饶你!”他按下细g顶端的圆球,比手指更长的细g完全没入rj当中。

“啊啊……”江祥照凄惨大叫,四肢如濒死的动物般挣动抽搐,那里被c入的滋味难以形容,他只恨不得立即死去!

他的哀鸣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凄惨不忍,但无论江祥照现在的样子再怎么可怜,也引不起岳府深一丝一毫的怜惜了,毫不怜悯轻轻转动细g顶端的圆球,不仅细g在脆弱的n道里磨擦,g与球接合处的毛刺也在人体最娇嫩的铃口处刮擦着。

“啊啊……天哪……”江祥照崩溃地连声惨叫,无法忍受这惨无人道的酷刑,身躯挣扎扭曲到了极限,全身都被冷汗湿透,“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虽然已经在这具身体里发泄了数次,但看到江祥照满脸是泪、又是呻吟又是哭叫、全无尊严地涕泣哀求的模样,岳府深下腹又紧绷起来,一把抓住江祥照的头发,迫他失神的双目正对着自己,把自己硬挺起来的硕大欲望再度贯穿他虚软的躯体。

江祥照已经没有丝毫力气,整个人象断了线的玩偶般任凭岳府深摆弄。他昨天就和岳府深缠绵了整整一天外加大半个晚上,还没休息几个时辰就又被下了多过常人几倍的c药,从早折腾到晚,早就累得神智不清、动弹不得了。

柔软的后t被岳府深持续一整天的侵犯蹂躏已经失去弹性,而这一天江祥照不知被迫高c过多少次,分身也再s不出任何东西,这具身躯已经被压榨干净、麻木无感了,所以即使岳府深用力摩擦他内x中的敏感点也产生不了反应,只是下意识地随岳府深的摆动恍惚低吟。

无论岳府深怎么迫、刺激,身下的躯体都再也无法产生任何反应,他不满地握住江祥照的分身,rj中的细g仍在,一被碰触,江祥照霎时痛苦地蜷缩起来。

“啊……”岳府深发出一声美妙的叹息,极度的痛苦使江祥照的内x紧紧收缩,夹得他差一点儿就喷s,“这个办法真好啊,你这后面现在不是又能用了?”

“畜……生……”虽然处于极度的痛苦中,但受到严刑的那里却又溢出蜜汁来,借着蜜汁的润滑,岳府深握住圆形物,只差一点儿就要将之拔出,而后再一刺到底、上下滑动。

“啊!啊啊……”江祥照的身躯疯狂地弹跳起来,从喉头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混帐……禽兽……不要……不要再……啊!”

岳府深紧紧问:“你招不招!”

“不……不知……道……”江祥照挣扎着想并拢双腿却做不到,备受折磨与摧残的身躯已经无力再做任何反抗了,只能如砧上的鱼r一般被岳府深压在身下,不断地哀求:“不……不要……不要……”

岳府深的眼神更冷酷,残忍地笑着,“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他把细g一c到底,屈指在圆形顶端连弹。

“啊啊啊……”饱胀的rj左右摇晃,细棒不断地在里面磨擦,铃口已经被刮出了血,江祥照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嚎,头颈用力向后弯去,眼睛瞪得几乎裂开,“啊啊……畜……生……啊!”

恐惧与疼痛使青年的脸歪曲得不成形了,四肢痉挛,手指紧抠进掌心。但看着曾经深爱过的人如此痛苦,岳府深的心却坚如铁石,只是冷笑,“照,你现在还嘴硬不招吗?”

“混……蛋……”江祥照疼得咬破了下唇,语不成声,“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从未受过这么残忍的酷刑,从未遭遇过这么无情的折磨!被恋人用这种残忍无情的方式蹂躏,几乎得他再次发疯。

“少装得一副圣洁高贵、活象被强暴的模样!”岳府深“好心”地解开江祥照双手的束缚,把虚脱无力的他抱到穿衣用的大铜镜前,“瞧瞧你现在的表情,多y荡、多饥渴。”

就着站立的姿势把江祥照的两条大腿劈分抱起,抬高到胸前,重力的作用使江祥照的身躯一直沉到岳府深那粗硬勃挺的根部。

“啊啊……啊……”青年的声音叫得嘶哑,灼热的r棒从没侵入得这么深过,下t疼得好象裂开了一样,想抬起头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头颅软软地耷拉在胸前,意识却因剧烈的疼痛而无比清醒。

岳府深从背后扯住他的头发往下拉,迫使他正视铜镜,“给我看清楚!”

铜镜中的景象映在江祥照眼中,是那般地不堪入目,他浑身布满了挣扎抵抗造成的瘀青和红红紫紫的吻痕,下t前后方都沾满了体y和血迹,景况凄惨得惨不忍睹,但倍受折磨的rj却高高翘起,细g顶端的圆形随着rj的抖动而不住轻颤着。

“不……不……”江祥照喘息着扭转头,这不是他!这个被如此残忍地蹂躏摧残却还满脸y荡的人不是他!

“记住你现在的样子,记住你是我的东西!永远永远都别想逃离我!背叛我!”岳府深猛然把硕大的硬挺完全拔出,再对准已经磨烂了的小x狠狠戳入!

“啊啊啊!”江祥照的颈子向后仰到了极限,惨叫得近乎失声,岳府深冲进他体内的力量把他重重地撞向镜面,杵立着的rj与镜面相撞,细gc入得更深,感觉不仅仅是痛彻心扉,全身每个毛孔都战栗起来。岳府深还变本加厉地猛力摇晃他,圆形物与镜面不住摩擦,那种滋味难以形容。

开始时的那场折磨与这个简直完全不能相比,江祥照全身抽搐,下肢剧烈地痉挛着,从rj顶端的小口急迅涌出一连串透明的y滴,混着血丝不住地沿着圆形物下方的毛刺滴落,在光洁的镜面上留下一道道y秽又凄惨的痕迹。

“不要!不要!饶了我……饶了我……”实在熬不下去的青年在满面奔流的泪水中微弱哀乞,他已经喊破了嗓子,只能发出嘶哑的乞求:“停下……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那就老实招出江祥晓在哪儿!”

“我……真……不……知道……”眼前越来越模糊,好象……快撑不住了……岳府深的声音好象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猛然n道内的细g被一下子整个拔出,江祥照的身子霎时绷紧,迸出撕心裂肺的嘶喊,但他也知道,无论他叫得多大声、哀求多凄切,都没有人会来救他,也没有人饶过他……

第十章

凉风吹拂着赤l的肌肤,江祥照从昏迷中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赤身露体地躺在床上。他只记得y秽而又残酷的折磨一直持续着,即使他在过程中屡屡因承受不住而昏死过去,折磨仍然不曾停止,而且花样越来越多……

岳府深不在身边,他竟丢下自己就这样走了?他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等一会儿回来后又会继续他的惩罚吧?破败的身子停止不住地颤拌着,腿间异样的潮湿让他知道自己在意识不清时又失禁了,这身子看来是真要被废掉了……

好冷……全身没有力气,手脚好象都不属于自己了,甚至被刑求的地方传来的阵阵剧痛都变得习惯和麻痹了……空虚冰冷的感觉象刀子一样割着江祥照的心,天下有谁能忍受被深爱的人误解的痛苦?又有谁会象岳府深一样,对心爱的人如此狠心?

被岳府深折断的簪中刀恰巧扔在床脚边,江祥照盯着它看,幽幽蓝光似乎在召唤他似的……

“我死了也不会相信……是吗……”江祥照喃喃着,他移动酸疼的手臂拾起断刀,在手腕上深深地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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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府深正在登龙殿接见赶着进宫来报告的蔡永生,大半夜的把他从江祥照身边拖过来,最好是有重要的事。

蔡永生小心翼翼地措着辞,直觉告诉他:皇上心情正差,千万别惹他发火。可是自己带来的消息一定会让皇上火气更大,只希望皇上不要迁怒,“陛下,边关快马来报,南江国大军集结边境,由太子江祥照亲自领军;而北燕国也在国境边屯集重兵,据报燕于威和江祥晔已离开北燕国都,往西而来,看样子也是要亲征。”

“哼,”岳府深冷笑,“他们南江国皇族真是手足情深啊。”而且是该死的手足情深!他相信江祥照对他的抚触侵犯并不反感,这由江祥照与他欢爱时的身体反应就能看出来。只是因为该死的手足情深!该死的责任使命!让江祥照不能抛开一切,和自己共度余生!

忽然外面微微s动,高严来报:“陛下,有人潜入宫中,被侍卫发现,杀人后逃走了。为了安全起见,请陛下待在殿中,暂时不要回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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