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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深深11(美攻天然健气诱受)图有v

*正文

很快的,对育子和常人来说慢长的五年过了,但对拥有百年……甚至是更长寿命的神只来说,那不过是一晃眼的时间。

让式神替自己著好和衣,梳理一头如月般银白的长发,三深静静的坐在清泉阁里,睽违了三年之後,他今日要再到花满楼一趟。

通常对於探望育子这件事,一般的神只约莫是两、三年会见一次他们的育子,对他们神只来说,几年几年过得飞快,并不像常人一样过一季就如隔三秋。

为了不造成各方的压力,也代表自己信任花神对育子的照顾,还有代表自己十分相信自己的育子……有时太常去探望育子的神只反而会替自己招来笑话,被其他神只认为多疑。

因此,像三深这种保守极了的神只,即使再怎麽不喜欢花神、再怎麽不信任他能带好自己的育子,心急也不会用不正常的次数去探望育子,他可不想招来保守派神只的非议。

五年间,三深只在京乐两岁时又去探望过一次。

两岁大的京乐个头高了些,但还是个小不点,长了牙,但话还说得不是很清楚。

三深见到那样的京乐当时,心里有种很奇妙的感觉,怎麽当时还抱在怀里的小r团,现在已经大到可以走路了。

然而,老样子不变的是,当花演牵著京乐的小手来见他时,那小家伙第一眼看见他的反应竟然又是一阵大哭。

不过是两年不见,之前在他怀里还乐得嘎嘎直笑、口水直喷的家伙竟然又这麽对他!当时,三深心里可不是一股闷可以形容。

原先,他气得就要对那什麽都不懂事的小屁孩儿直训一顿,用白扇指著前方就要他跪下听训,但没想,就在他摘下白面具後,两岁大的京乐竟又像从前一样,止住了哭泣,忽然地就换上了张笑脸,带著软软的童音步伐踉跄的扑了过来。

被著麽一把抱住的三深,当下什麽反应都没了。

『三…..三……殿下。』

三深还记忆犹深,那个小家伙用口齿不清的话叫著他的名字……

『呦,三深大人,小京乐会叫您的名字呢……看看我教得多好!』

……还有花演是如何一脸狐狸的在旁偷笑。

於是事後,三深花了老长的的时间,在诞育阁的主殿里把一大一小好好的教育了一番。

大的,当然还是对他教训那件事──有关於半妖满庆。

小的,当然是对他教育应当教育的事──礼数问题。

然而可怨的是,三深觉得他那滔滔不绝却富有深意的训语,那还暗中眉来眼去、偷偷比手画脚的玩耍著的一大一小g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一想到就令人生气。

啪地一下将式神地上的白面具夺下,三深将那冷漠而诡异的面具戴上,他冷冷得发出了轻哼。

──这次说什麽都要好好教育那两人一番!

***

清稚是年纪最长的女育子,今年已经十五了,明年就将被她的神只迎娶回去。

她的神只是在遥远南方散居的人民住所地附近定居的灯神。

灯神貌美而俊朗,橙色的短发随时都像透露的为围的光芒般耀目,和保守派的神只相反,灯神和花神的交情十分要好,属於作风较开放一派的神只,他甚至连和半妖满庆的情谊都还不错。

此外,灯神也十分喜爱孩子,就和花神一样对花满楼里的育子宠溺不已。

因此,当灯神为了让即将迈入成年的清稚习惯以後的住所而时常带她回南方的住所游玩时,会连带的「偷渡」几个孩子去玩……

诞育阁的主殿里,清稚挨在她的神只身旁,年纪越长,虽然还带有稚气,但在她身上可明显看出逐渐成熟的少女气息,温婉而柔美。

「光皇殿下……今日可再带这些孩子去玩吗?」

光皇──那是灯神的名字。

「我考虑考虑……」

橘金色的眸子扫过眼前大睁著双眼一脸期待的几个孩子,灯神光皇坏心的顾做思索模样,掉了孩子们胃口好半天,才咧嘴笑道:「清稚的要求怎麽能拒绝呢?」

「太好了,光皇殿下!」清稚一把勾住了光皇的手臂。

光皇轻笑著,正想mm对方的头,另一只手臂却也被一把勾住。

「好胖!我最喜欢光光殿下了!」

口齿不轻小家伙无尾熊似地悬挂著手臂旁,光皇一见那颗鸟巢似的小脑袋,宠溺的发出无奈的轻笑。

「小京乐,是好b……还有,我叫光皇……不是光光喔,你清稚姊姊不是教过你了?」

「教过啦,光光殿下!」

「光皇殿下……京乐还小,他叫惯了的名字很难改,他连叫三深殿下都叫三三殿下呢。」清稚在一旁直笑著。

「叫那个三深叫三三?哈哈……这倒好玩。」

光皇忍不住想起那个作风保守的怪异神只,他望了眼瞪大眼睛巴巴望著他直瞧的京乐,怎麽就想不通这样活泼好动的育子会和那个古板的老气家伙配上。

「光光殿下……去玩去玩!」

京乐扒著光皇一阵晃,光皇被晃的厉害了,无奈的笑了一阵才把京乐一把抓下。

「好好,这就带你们去……小狂小狂,你过来……」光皇对著站在一旁,个头略高,长相清俊却带著点凶恶的孩子招手。

狂道才上前,光皇就把扒在身上的京乐抱给了他。

「小狂……你就负责照顾小京乐罗。」

「嗯。」

「狂!狂!」

狂道才碰上京乐,就被京乐一把抱得死紧,都快岔气了。

「蠢小子,力气放轻点!」

森深深12(美攻天然健气诱受)

*正文

狂道才碰上京乐,就被京乐一把抱得死紧,都快岔气了。

「蠢小子,力气放轻点!」

狂道把扒在身上的京乐一把拐住,拉开之後chu鲁的架住,但即使狂道这麽chu暴的对京乐,京乐却还是笑得很开心的任他抓著──因为早习惯了。

狂道也不知道是从什麽时候发展成现在这种情况的,可能因为年纪最接近京乐,所以从演殿下抱回京乐之後,京乐就最喜欢缠著他玩,後来自然而然的就演变成了每当出游或是游戏,她都是负责照顾京乐的那个人。

「那麽,都准备好了吗?」光皇望著孩子们,只见孩子们点点头,他又望向缠在一起了两个孩子。

狂道这才放开那个脸都胀红了还傻笑著的京乐,他一把拉过他,揽在怀里,对光皇乖巧的点点头。

光皇轻笑,从怀里拿出一只橙色轻透的小灯笼,小灯笼上作工j致,盛开的小金梅草镶置其中,小灯笼透著淡淡的黄光,柔和却又耀目。

「好,就和前几次一样,大家专心的盯著灯看,不专心的人可会被留下来喔。」光皇笑著,就看到几双眼睛因为他的话而瞪得又大又圆的,好不可爱。

接著,他伸手轻碰灯笼,那透著的黄光便更加明亮、更加温暖……

***

花演见到那白色的小粉蝶飞进回豔阁时,只有种冲动想打掉那双拍打著的羽翼。

白色的雪花连粉蝶飞落,落到了花演的鼻尖,花演一叹,用烟管将粉蝶挥落。

「庆儿……」

听见花神的呼唤,原先正在外廊洒扫的虎妖满庆虎耳拍动,立刻晃著尾巴跑了上前,虎不像虎,反倒像只忠心耿耿的大狗。

「啥事哩?演殿下。」

看那半妖麦色的脸上红腾腾地浮著云彩,虎眸亮汪汪的望著自己,要不是等会儿那麻烦的古板神只又要光临,花演还真想一把拉过面前的大老虎先玩弄一番。

「等等三深大人要来了……」花演头疼地揉著眉角。

「三、三深殿下?」

听见这名字,满庆的老虎尾巴一竖,炸毛了似的,接著又弱弱的垂下,往腿间襬。

「庆儿……」

见满庆虎眸慌张乱飘的模样,花演有些心疼,自从五年前满庆被那脑袋古板至极的森神伤过之後,他就一直很怕他。

三年前森神再度来花满楼时,平时会和他一同接待神只的满庆还吓得躲进了回豔阁里,怎麽也不敢让三深碰上。

花演为此不免有些愧疚,因为他认为他的庆儿会这样,都怪他当时没保护好他。

「没关系的,你这次就待在阁里吧,我会另外让人奉茶的。」

「真、真的可以吗?」

「当然……不过下回还是要露点面呐,你知道我不喜欢把你藏起来的感觉。」

花演美眉微拧,他忽然想起以前有神只劝他,要他如果要养那背德而生的污秽半妖,就把他藏起来,藏好好的,不让任何人知道,私下豢养,也少惹人閒话。

自此之後,花演就十分厌恶把满庆藏起来的感觉。

──满庆并不污秽、并不肮脏,所以g本不需要藏起来。

别人要说什麽,那是他们的事,花演并不在乎。

「咱、咱……知道哩!咱下次会努力的……」

满庆虎耳耷拉,高大的身子可怜兮兮的缩著。

花演见了,忍不住轻叹:「傻庆儿…...该努力的是我……」

「演殿下努力啥?」

面对满庆的疑问,花演仅是笑而不语。

──必须要更努力保护好他。

***

──有谁料到会情况会变成这样。

花满深深吸了口烟管,花香白雾从他口中漫出。

「汝豢养半妖就罢,今日竟还让吾之育子四处晃荡,连什麽时候回来都不清楚,这真是……真是……成何体统!」

花演不知道听人叨念叨到耳朵长茧会是什麽感觉,但他现在已经开始听见嗡嗡声了。

三深正襟危坐,手里执著白扇不停挥舞,从发现京乐不在花满楼里之後就不断的念、念、念!尤其是发现原来京乐是被和花神一样没有格调的灯神带走之後,他更是愤慨的念、念、念!

结果,最後倒楣的就成了还在楼里的花演。

「京乐将来必须要成为才德兼备之人才可配上吾,但汝等却没让他好好待著习书,还放任其四处游玩,汝……」

花演又深深的吸了口烟管,他现在好想mm庆儿的尾巴、咬咬庆儿的圆虎耳啊……早之道就和庆儿一起窝在回豔阁内了。

三深,念。

花演,叹。

──小京乐你究竟什麽时候回来?

森深深13(美攻天然健气诱受)

*正文

灯神的住所很壮观,每次来,孩子没有一次不目瞪口呆的向上望著。

小京乐紧紧抓著小狂道的手,两人仰头望著上方,嘴巴都合不拢了,脸颊红扑扑的直发出惊叹。

偌大的房内,天花板挑得很高很高,高到像是要到天空去了似的。

然而总是看不见天花板,因为上头挂满了……或者该说很神奇的悬浮了满满的灯,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全都散发出淡淡的亮光,将地毯上金绣的小金眉草照得闪闪发亮。

圆圆的灯连著圆圆的灯,宛如一大串珍果般,大小不一,却又有种莫名的整齐。

「好漂亮。」狂道望著那盏盏的灯,合不拢嘴。

「好好吃……」京乐同样合不拢嘴,口水都要滴下的模样。

「真是的……小京乐果还然还是孩子,就想著要吃。」

光皇牵著清稚走来,他一把抱起京乐让他坐上肩头,京乐的视野一下子离上头近了,更是兴奋的直晃著手。

「看起来很好吃!」

光皇望著京乐大眼巴巴的直盯著那些灯的模样,忍俊不住地笑了,他对著京乐和狂道说道:「再过不久,我就要迎娶你们清稚姐姐了,也不知道日後带你们来玩的日子还多不多,所以今天我会大方一点,让你们带些礼物回去喔。」

「什麽礼物?」

「可以选盏喜欢的灯带回去,上头的哪一盏都行。」

光皇想起方才对其他孩子这麽说,孩子们便兴奋不已的选起灯的模样,他就忍不住笑意。

「真的吗?」

「当然!」

「哇!光光殿下好胖!」

京乐一把抱住光皇的脑袋,也不顾是不是遮住了人家的视线,光皇仅是笑笑,也懒得继续纠正京乐那应该念b而不是胖,他光皇可一点都不胖。

「那麽……小京乐想要选哪盏灯呢?」

京乐大眼直眨著,小够似的这处望望那处望望,忽然他很高兴的指著某处:「哇啊!是花花和大老虎!」

光皇随著京乐指著的视线望去,某处,两盏灯恰好排在一起,一盏是黑底,上头绣有许多盛开的离香花的灯,光线从花型图案中亮出,十分柔美。和那盏灯碰在一起的是盏有著老虎外型的灯,白底黑虎纹,静静的贴於其後。

──还真的很像某神只和某半妖。

哈哈大笑了起来,光皇拍拍京乐的屁股:「小孩子真有想像力……那麽,小京乐想要那两盏灯吗?」

只见京乐嗯了两声,有些犹豫。

「怎麽了?」光皇问道。

「我想要花花跟大老虎的……可是还有一盏灯也想要,但花花说拿人家的礼物不可以这麽贪心……光光殿下,我只可以要一盏吗?」

「对……不过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带花花的话就可以带老虎,另一个是选另一盏,但不能带花花和老虎。」光皇这麽说,是刻意逗京乐的,其实他打算都送,但是在送之前,就想看看京乐会选择什麽。

经光皇这麽一说,京乐忽然陷入了两难似的,两只眼睛不停的飘呀飘,很犹豫地搅著手指。

光皇把肩上的京乐放下,拍拍他的头:「你好好考虑啊。」

「光皇殿下真坏心。」清稚见京乐一脸伤脑筋的模样,忍不住说了光皇两句。

「因为他这样很可爱,所以我忍不住嘛。」光皇偷笑了两声,正要抱抱清稚,却看见一边的狂道正直盯著某一盏灯瞧。

那盏灯很特别,用银作成边,薄薄的灯面是用一种特别的材质做成的,透明确又似镜面,有灯光可以从里头隐隐约约透出,但却也可以反s出人影。

光皇看见狂道的脸映在上面,十分清晰,清晰的诡异,他印象里,那盏灯所能映出的影子,病不能这麽清晰的。

蓦地,光皇看见灯上映著的狂道的脸旁,隐隐约约的出现不属於他的另一个轮廓,纤细而清透……

「小狂!」光皇上前拍住狂道的肩膀,只见狂道转过俊挺的小脸时,神色是仓皇的。

光皇立刻望向那盏灯,但上头只剩下他和狂道的倒影,哪来的其他人?拧拧眉,光皇把灯拿起,仔细注视,灯的镜面又和之前一样,并非如此光滑,隐约的倒映著人影。

抚m过灯面,光皇也没有发现其他的气息。如果有妖魔入侵,他必定能感觉到残馀气息,但什麽都没有……

──是自己眼花了不成?

「小狂.,方才怎麽一直盯著这盏灯?」光皇试探x的问了问。

「因为……很喜欢。」狂道低下脸,小声回答,也听不出语气是真是假。

小狂道自己没见到那个人影吗?光皇心想,但也没多做揣测,或许不过是他看错罢了,刚才g本没什麽人影……

「喜欢啊……那麽,小狂要带这盏灯回去吗?」

「呃……谢谢光皇殿下,我虽然喜欢这盏灯,但……不用了,真的。」狂道轻喃了两声,随後抬起头,转变很大的对光皇笑道:「我想,我的份儿就换成京乐想要的像演殿下和庆儿的那两盏灯,光皇殿下让京乐带他想带的灯吧,这样可以吗?」

「你不带自己想带的?」

「不了,我没关系。」

「你这样,会让光皇殿下像坏人喔……」

光皇轻笑了两声,mm狂道的头,却见到狂道那张小小的俊脸坏笑了两下:「谁让光皇殿下要先欺负京乐的,京乐可是我的小弟呐!」

闻言,光皇笑得更开心了。

对还在伤脑筋的小京乐招招手,光皇笑著道:「小京乐,你狂道哥哥要替你带花花和老虎的灯回去,你可以选自己喜欢的了。」

「哇!狂好胖、狂好胖!狂~~~~~」小京乐一听,兴奋的扑过来直抱狂道。

狂道再度岔气:「放松一点,蠢小子!」

这两小子感情真好,光皇想,好不容易才把京乐从狂道身上扒开,他带点好奇的柔声问道:「不过啊,小京乐你到底想带什麽灯回去?光皇殿下很好奇呢……」

只见京乐哈哈地笑著,拉著光皇的袖子就指著孤伶伶待在角落里的一盏灯。

不只是光皇,所有人一见到那盏灯,都不由自主的拧起了疑惑的眉头。

那盏灯──素白,除了素白还是素白,没什麽特别的,既古板又单调,顶多说得上是洁白的毫无瑕疵,但真的──非常无聊。

「小京乐喜欢这盏灯?」

「对啊!」

「为什麽?」

「因为像三三殿下!」

森深深14(美攻天然健气诱受)

*正文

光皇带著孩子们回到花满楼时,差点没被风风火火冲上前带人的花演给吓到。

见友人来势汹汹,面容憔悴的模样,光皇还真猜不出发生了什麽事,花演才刚到面前来就一把抱起了还扒著狂道的京乐,抬起星眸,哀怨十分的望著还愣著的他。

「下次要带走孩子记得先跟我说声,你差点没把我害惨了。」

「这……这是怎麽了,之前带孩子去玩你不也没意见?」

「嗯……我应该这麽跟你说,下次带孩子出去玩不报备可以,但是要带小京乐去就必须要报备。」

「小京乐?」光皇先是满脸疑惑,随後见到花演的疲累的神态後,他恍然大悟,凑了上前悄声道:「没这麽巧吧?难不成那位大人今天也来了……」

「哈哈,你前脚刚把孩子们带走,他後脚就来了,我想想……我因此被他念了足足有多少时辰呢?」花演笑得灿烂,但还是难乎略他额上泛起的青筋。

「呃……这样啊!真是辛苦你了,那麽……」

「那麽怎样?」

「我先告辞了。」

光皇转身就想逃,却被身後的美人花神一把拎住领子。

「光皇……」花演皮笑r不笑。

「是,怎麽了?花演大人。」光皇乾笑了两声。

「你以为我会这麽轻易饶你好过吗?」

「大、大大大人啊!?」

花演灿笑:「为了弥补因为你的关系,而让我逗庆儿玩的好好时光都被浪费了,我决定──罚你迎娶清稚前都不能见她了。」

「不─────」

花演,只要提到和满庆有关的事就温柔不起来的神只。

***

「花花要带我去哪里?」被花演抱在怀里,京乐大眼兴奋的直闪。

看小家伙张的闪亮亮的眼望著他,花演轻笑问道:「小京乐想去哪里?」

「和大老虎玩!」

「啊,这我也想呢……」

提到了大老虎,京乐小脑袋登的一下想到了什麽:「花花!花花!今天光光殿下有给礼物、有礼物喔!」

「喔,什麽样的礼物?」mm小家伙的头,花演望著那像鸟巢一样的小脑袋,又搓了几下。

「有花花和老虎!」

「我和庆儿?」

「像花花一样灯、像老虎一样的灯,连在一起,我想要,可是又想要像三三的灯,但是光光说不能都选,我想好久都没能选出来,结果狂帮我选了花花和老虎,我选了三三,结果就全都带回来了!」京乐笑了开怀,话如连珠p似的,软软童音,多少还是让人听了有些m不著头绪。

「像我和庆儿的灯啊?」

「对啊!好像花花和老虎,所以我和狂带回来要送你和老虎!」

京乐两只眼睛一亮,开始在身上m索,他怀理鼓鼓的有著什麽东西,但待他小手一m上去,似乎却不是他想要找的,半响,他啊了一声。

「花花和老虎的灯在狂那里,花花快回去!」

小家伙一边说著一边不安分的在花演怀里窜著,想要藉此让花演往反方向走似的。

怀里的小东西活泼过头了,花演无奈的笑笑,京乐这孩子就是手脚动的比脑袋快。

一把把怀里的小子拉住,安好位置,花演柔声说道:「谢谢你们的礼物,我们待会儿再带著庆儿一起去看好吗?现在要先带你去见你的三深殿下。」

「三三殿下来了?」

「是啊,他来看你了。」

「哇啊!好胖!」

「这麽喜欢你三深殿下啊?」

「喜欢!」

「人家才看过你几次就这麽喜欢啊?还记得三深大人长什样麽?」

花演记得上次三深见京乐是他两岁快三岁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他那小小的脑袋瓜儿里是不是还有印象。

「白白的!像漂亮的馒头!」京乐眼睛亮亮,口水都快滴下来的嘴馋模样。

噗嗤一声,花演快忍不住笑了。

──那个三深和白白的漂亮馒头?

那肯定是个很硬很冷的馒头啊!这小家伙真的记得他的神只长什麽样吗?看来有待考证……花演心想。

「小京乐爱吃馒头吗?」

「爱吃!」

「冷的馒头也爱?」

「冷的热的都喜欢!」

花演被京乐逗得摇摇头,他伸手指著他小小的鼻尖:「你这小子啊,就跟庆儿一样嘴馋!」

小家伙被这麽一弄,笑得咯咯直响。

***

花演原先以为把京乐捧上前,那个念、念、念他足了三个时辰的森神会就此罢口,满意的和他的小育子共度欢乐的相聚时光,然後他就可以暂且回回豔阁逗逗那只大老虎的……

──但事与愿违。

花演实在小看了森神的古板程度及严厉程度。

「呜啊啊……呜……」京乐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趴在三深腿上大哭著。

「让汝习书学艺,汝还天天和其他育子及神只玩混!」三深手执白扇,高举,挥下,正在教训某人的屁股。

森深深15(美攻天然健气诱受)

*正文

小屁股被教训的那边一条红、这边一条红,花演见京乐可怜兮兮的抓著森神的白色狩衣直擦著眼泪鼻涕,心疼的要命。

明明方才还笑得咯咯直颤的孩子,还一脸兴奋的想要见他的神只,却没想到一进门,小小的身子才热情的要扑上去,就被那一脸冷酷的森神抓了个满怀,脱下裤子,用扇子赏屁股棍子吃。

接著,三深就开始不停的念,先是从京乐一进门就往他身上扑的无礼行为开始教训,再念到他今日偷跑出去玩的事儿,再说他的不认真、不用功……越念越生气似的,手下也没有留点情,白扇打得屁股啪啪直响。

「呜呜……呜哇!」

「三深大人,够了吧,小京乐不过是偶尔和其他育子去光皇大人那里玩,没什麽的。」花演起身要阻止,却被三深不善的一瞪。

对上那种直接而严厉的眼神,花演心里一阵不妙,果然……下一秒那森神便开始念了。

「吾在教训吾之育子,汝c什麽手?再者,今日京乐会随便地出游玩混,还不都是因汝平日放纵的关系!汝究竟有没有按吾之交代好好教育京乐?」

「当然有……」花演点头。

──但其实没有。

对花演来说,教育孩子就是该让他们好好得在快乐的环境下成长,因为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个x,压榨式的教育只会挤压孩子的成长空间……而偏偏当初三深交代他教育的京乐的方式,就是最古板无聊的那种。

习书、学艺,这花演自然会教,毕竟那是育子身为人类本来就要的基础,但他不会让孩子们花大半时间在这上头,他倒喜欢孩子们多出去走走玩玩。

三深就不同了,花演记得当初三深交代他该如何如何教育京乐时,他简直没昏倒了──习书、学艺、学礼节,不准让他和其他育子或神只常常混在一起玩在一起,不准让他时常跑出花满楼露脸,不准让他吃甜的,不准让他接触到任何不乾净的东西…....

──真是够无聊的。

先不说孩子肯不肯这样学好了,花演都不肯这样教了!

说也巧,京乐偏偏是花演这一波所见的育子里最活泼好动的一个小家伙了,三深要求的学书、学艺、学礼仪里,前二者小京乐表现普普,後者,偏偏是三深最重视的一点……他简直是无可救药。

而三深所不让京乐去做的那些个事,小京乐却恐怕是个中翘楚啊……

「只是偶尔还是要让小京乐做些小孩子该做的事嘛。」花演灿烂的笑著,走上前,他趁著三深停下『酷刑』之际,把小京乐拉了回来。

「汝过於宠溺孩子了,孩子会被汝宠坏的!」

「三深大人言之过重了吧?」

像你这麽个教法,才会把孩子吓坏!花演心里暗忖著,也不再搭理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三深,他将注意力放到哭得肩膀直抽著的京乐身上。

「小京乐,乖……没事了,别哭。」花演用袖子帮京乐擦去满脸的泪痕,小心翼翼的替他穿好裤子。

却没想到花演这麽一哄,京乐更是委屈扁了扁嘴,泪又扑簌扑簌的往下掉,他更是大声的哭上了。

见那小小的身影哭得直抖,还不时抽咽著,本要喝斥出声的三深止住口了,他唰地开了白扇,掩住半边脸。

不懂,这孩子为什麽每次见著了他就要先哭上一顿──他不过是想好好教育未来将会成为他伴侣的人罢了……

因为是孩子所以还不懂他的苦心吗?三深猜想著。

蓦地,三深望著眼前的京乐,一见到方才还很没礼貌的要扑上来的小家伙,现在却因为被他教训了一顿就一副可怜兮兮的想要往花神怀里钻的模样,他忽然挺不是滋味的。

──所以他才讨厌花演这样宠他的育子!

「京……」

沉声,三深正要叫住京乐,却见京乐揪著花演,哽咽著,对他说了句:「我……呜……我不喜欢这样的三三殿下啦。」

啪搭一声,白扇掉在了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花演望向那掉在地上的白扇,又望了眼那一脸错愕的白色神只。

他花演敢发誓,那向来一脸古板严肃又爱发脾气的森神,总是冷漠的清丽脸孔上现在浮现的神情──可谓经典啊!

京乐见花演一直望著自己身後,他吸了吸鼻子,好奇的往後望去时,只看见三深手忙脚乱的拾起了地上的白扇,然後唰地又遮住了半点脸,只露出了长长的清秀眉毛和漂亮的两只眼睛。

嘟了嘟嘴,京乐往花演身上挨,总觉得三三殿下好像在瞪他……

那厢的花演咬著牙,当他见到三深在小京乐转过头前慌忙掩饰住自己的那一幕时,他真的很想笑……想得他都快得内伤了。

──看来无论再怎麽强大的神只,致命伤始终是育子啊……

仔细想想,就因为小京乐一句话而受到打击的三深也满可爱的嘛…….一把三深和可爱做连接,花演又差点忍不住笑意了,但他知道现在说什麽都不能笑,若是一笑,就怕待会儿花满楼要被整个掀翻了。

「小京乐,怎麽这麽说呢……三深大人可是你的神只啊,不能说这种话的。」乾咳了两声,花演努力稳住那盪漾在心头的笑意,轻声在京乐耳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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