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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杀胚

耳边传来的是海涛的声音,由远至近,海水奔涌著,喧嚣著。

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躺在这片空无一人的沙滩上。

面前是一望无尽的海水,海天交接的地方,一轮苍白的孤月已经悄悄的爬了上来。

这时,一个接一个疑问不停地回荡在他的心中:

──我是谁?

──为什麽我在这个地方?

可就在他努力地想要回忆起到底自己是谁的时候,剧烈的头疼送使他无法集中j力,於是他站起身来,走到了海水中,冲洗著手中的血痕。他的思绪却被到不远处传来了的脚步声打断了。

对方有不少的人,尽管他们竭力的想要隐藏行踪,却被他灵敏的察觉到了。

六,七,八……人数不断的在增加。

当离他最近的人进一步的接近时吗,他突然一跃而起,迅速躬下身子,袭向第一个攻来的人的下盘,那人惊叫一声就倒在地上,趁机夺下了那人手中的刀。

即使有些不趁手,可是在这时候他没有挑剔太多。

接下来,杀戮开始了。

……

此刻,他躺在沙滩上喘著chu气。

他的头发和指甲里面满是沙子,还有黏腻的血y,十分讨厌的触感。

可当他听到起伏的海水声的时候,出乎意料的,他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呼吸逐渐平息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不久前,手中紧握著的利刃划过敌人肌肤的那种感觉。

他一矮身,躲过了背後敌人的袭击,一转身,利刃划过了敌人坚韧的皮r,一蓬血花飞溅出来,喷到了他的脸上,温热黏腻的y体顺著头发流到了脖子上。

在那一刻,这莫名的快感让他暂时忘记了他醒来的那个疑问。

杀戮的快感紧紧贴著他的皮肤窜了出来,就像是埋藏在身体深处的某种本能,伴随著敌人的偷袭,渐渐地浮现了出来。

利刃切割皮肤,接著砍断筋骨,最後切断娇软的器官,所有的触感都是那麽熟悉而令人兴奋。

血花四溅。

不明身份的敌人虽然为数众多,却脆弱的不值一提,很快的就溃散了。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突然飘起了细雪,渐渐地,变成了鹅毛大雪。

掺杂著血y的雪花落在了他的肩头上,融化的雪水流进了他的脖子里,因为寒冷,他缩了缩脖子。

可敌人不在不停的增加著,杀戮没有因此停止。

就在他杀完了一波敌人准备休息一下的时候,第二波敌人又出现了。

於是只能继续。

直到最後还剩下一个敌人,就在他接近对方的时候,看到了对方眼神中的惊慌,可纵然如此,对方也没有放弃最後的抵抗。

他趁其不备,抬脚踢在了对方的膝盖上,伴随著一声惨叫,对方他的刀刃停在了对方的脖子上,此时对方因为恐慌摔倒在地。

“说,你的主子是谁?”他的声音和眼神都一样冷得令人发寒。

也许,他想,可以从幕後黑手找到关於自己身份的蛛丝马迹,所以他特地留下了一个活口。

“我,我,我……”因为恐惧,杀手变得语无伦次,就在这时,他突然闻到了空气中传来的异味,他皱了皱鼻子,当他才发现那人的身下出现了淡黄的y体,流在雪地上,冒出了热气。

竟然以为害怕失禁了。

他的眼神一沈。

接著就在杀手迟疑的那一刻,他手中的刀再次挥向了对方,但这一次,他只是砍向了他的右臂。

“啊!”对方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说罢,”他的声音冷酷的令人发冷,“或者你还有身体的那一部分不想要了?左臂,左腿,还是右腿?”

可此时,两人却没有意识到,不远处,一抹白色的身影正在悄悄靠近。

一袭胜雪的白衣,一把白色的纸伞,那人就这样隐在雪天之中,远远地望著这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吧,既然你不说,那麽我就帮你选择。”

刀光一闪,瑟瑟发抖的杀手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可就在刀即将挥下的那一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却响起了一声锐器碰撞的声音!杀手睁开眼,发现那人手中的刀已经不在了!

他手中的刀竟然被弹出去好几丈!

他的虎口被震得发麻,定睛一看,他发现了弹出自己武器的罪魁祸首,竟然是一枚玉簪!

此时,不远处传来了笑声。

“是谁!”他厉声问道。

“我就知道,”声音不断靠近了,“要杀你这种杀胚,几个小喽罗远远不够。”

伴随著声音的不断接近,那人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他皱了皱眉头。

虽然他暂时忘掉了自己是谁,可是本能的,他对这个人产生了厌恶之情。

标致却带著几分妖气的男人,来者束发的簪子刚刚被弹飞了他的刀,所以此时的他长发飘舞在风中,更平添了几分妖媚之气。

这种男女莫辨的人,他从来都嗤之以鼻。

“又见面了,”来者一笑,伸手轻轻弹了弹肩膀上的碎雪,“别来无恙?”

看来这人似乎认识自己,也许可以通过这个人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他在心中暗暗想道。

“教,教主!”看到白衣公子杀手连忙跪在来者的面前,“小人无能,辜负了教主的厚望,还请教主责罚!”

“没有关系,”白衣公子微微一笑,“那位大人豢养的狼怎麽会这麽轻易被杀死呢,所以是本座这次辛苦你了。”

“属下无能!”杀手依旧不停的颤抖,嘴里不断的重复著这一句话。

“好了,”被称作教主的男人抬起手,“回去吧,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是!”杀手行礼,接著踉跄的逃跑,不久後就消失在了鹅毛大雪中。

他和白衣男子就这样对视著,没有人主动开口说一句话。

“你是何人?”让厉声问。

作家的话:

新人,球笼罩!球包养!!

☆、2 屈辱

这时,他看到了对方眼中闪现的一丝惊讶,可不久後,这惊讶之色便消失了,取而代之了是一丝嘲讽的笑意。

“怎麽,被主人抛弃了就想要拒绝接受现实,我的小狗?”白衣男子走上前来,轻轻地抚m了一下他的脸颊,可就在对方冰冷的手指接触到他的皮肤的那一刻,被他不留情面的甩开了。

就在白衣男子还想要说些什麽的时候,他躬身捡起了地下得刀。

“你有两条路,”他说,“告诉我我是谁,或者是死在这里。”

白衣男子的眼神冷了下去。

“就凭这把卷刃的刀?你认为你可以打败我云骊?”他嗤笑道。

“三成胜算。”他坦诚的说。

“三成?”云骊一笑,“既然这样你还要杀我?”

呼啸而来的刀风代替了他的回答,云骊笑意更浓,只见对方一转身,便轻易的躲过了他全力的一击,刹那之间,就已经停在了他的身後。

他迅速转身,可就在这时,一阵剧痛突然从後脑传来,他两眼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当他醒来的时候,他的头还是一阵晕眩。

他挣扎著睁开眼,发现此时的他正身处一间陌生的房间。

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锁链锁住,无法动弹。他想要挣脱束缚,却发现此时的他虚弱无力,即使是一g手指也抬不起来。

糟了!他心想,想必是被人下了药,暂时被封住了力气。

他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到逃出去的办法。他的面前放了一面镜子,通过镜子他看到了此时自己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此时正处隆冬时节,未著寸缕的他却没有感到寒凉之意,反而好似盛夏之时,他抬眼,看到周围竟然铺设著许多火炉。

就在他观察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吱呀一声,有人走了进来。

他抬头一看,发现来者正是之前的那位自称叫做云骊的白衣男子,此时的他身披一件玄黑狐裘,更衬得他肤色胜雪。

他缓步走来,用打量猎物的眼神端详著他。

“怎麽样?不知寒舍清贫,是否还能入您的眼?”云骊开口说道,语气中带著调笑的味道。

“放开我。”他说。

“放你?哼,”云骊一声冷哼,“你可知道为了得到你,本座花了多少工夫?”

“好不容易才到手的东西,你说说看本座怎麽能轻易放开呢?”云骊俯下身,伸手托住了他的下巴。

他扭头,挣开云骊的手。

“啧啧啧啧,都落魄至此了还这麽硬气?”云骊笑道。

他无言,只是狠狠地瞪视著云骊。

“我就爱你这眼神。”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云骊突然将他狠狠的压倒在了地上。

“可搞清楚自己的立场,你现在是我的人!”云骊语气变得狠厉起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像母狗一样张开大腿取悦我!”

“你在说什麽?!”他瞪大了眼睛,云骊的话让他无所适从,他的大脑迅速转动著,试图努力捕捉一丝线索。

“装得真像,哦,对了,”云骊突然像是想起什麽一般,“为你清理的时候,我有一个惊人的发现呢,看看……”伸出舌头舔舐著他的耳垂和下巴,那感觉好似皮肤上栖息著不断游走的冰冷的蛇,伸出红色的信子发嘶嘶的声响,令人不寒而栗,但与恐惧相比,他感受到更多的是厌恶感。

恶心。他想,随後厌恶地闭上了眼睛。

“喏喏喏,”云骊转身,拿过了烛台,放在了他的身下,随後扳起他的大腿,悬在云骊的手臂上,“看看,这是什麽?”

他扭过头,不去看镜子中自己的样子。

可云骊强迫的扳过他的头,逼迫他看到自己的样子。

云骊的指尖不停地向下滑动著,他低声说道,语气恶劣:“母狗睁开眼看看,这是什麽?”

就在看到镜子中异象的一刻,他惊骇不已。

分身之下的竟然生长著女x专属的雌蕊,娇豔的花朵散发著淡粉的色泽,与他古铜色的肌肤和坚实的躯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影影绰绰的烛光映衬下,显得尤其楚楚可怜,和他禁欲沈默的样子一比,自有几分动人的气息。

“这,这是什麽?”他惊讶双目圆睁,话不成句。

“哈,”云骊似乎很满意的他的回应,“真是个惊喜的发现呢,没想到,本座可万万没想到,豁然开朗竟然有这麽角色的桃花源。”

云骊冰冷的手指轻轻分开花瓣,不停地在里面穿梭著,冰冷的触感传来使他确定了这雌x的器官确实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

可就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随著云骊手指的动不断挑拨,酥麻的感觉不断的传来,从雌蕊中渐渐流出了黏稠的y体。

云骊笑了,“只是手指就这样了?”他的语气中满是讥诮之意,“你可真骚。”

这个刺耳的字眼传来时,令他如梦方醒的反应过来,他开始剧烈的反抗著。

“放开我!你……你!这肯定是什麽妖术!镜子里这g本不可能是我!呃……”

他的话语被云骊的动作打断了,冰凉的指尖不断的探入了更深处,更多的y体顺著大腿流到了地毯上,甚至将地毯打湿了一小片。

“唔啊……”他发出了难耐的呻吟,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去看镜子中自己y荡的姿态,“住手……快住手!”

“真是个骚货,手指都能留这麽多骚水,”云骊的眼神一沈,“婊子还里什麽牌坊!睁开眼!”

在雌蕊刺穿的手指突然拿开,粉色的x口像是依依不舍得缠著他的手指,“那个伪君子也是这麽c你的吧,明明不是第一次了,还装什麽贞洁烈妇!”

云骊的话像是刀子一样割在他的心口上,痛苦和惊讶让他喘不过气来。

“在这之前,让我尝尝你的味道好了,我早就想尝尝这所为的正道大侠与我们邪道不同的味道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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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春意

语毕,云骊的的舌尖再次流连在他的颈项上,顺著锁骨滑向了x前褐色的r尖,不停地吸吮,灵巧的舌尖在r头和r晕上打著转,猛地一吸,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很快的,r尖就挺立了起来,此时,像是要追求更多的快感一样,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靠近了云骊,分身也就此抬头。

快感不断传来,可痛苦也应运而出,此时的他身体像是不听使唤一样,随著欲望起伏。

他的反应令云骊感到兴奋,隐忍的模样更激发了男人的欲望。

他突然感觉到了嘴唇被咬住了。他很快地意识到这是云骊,云骊撬开的嘴唇,舌尖扫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吮吸著他的舌头。

羞耻和呕吐感让他全身发冷。趁此机会,他咬住了云骊的舌头,可被吓了药的身体让他浑身无力,无法咬断对方的舌头。

云骊一惊,紧接著是气愤,他抬手,狠狠地一掌便打在了他的脸上,很快脸就红肿起了一大片。

“你这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云骊抬起了他的大腿,“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怎麽c你的!”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了火热chu大的分身进入了他的体内!

“啊!”痛感让他发出了一声呻吟,可意识到这声音来自自己的时候,他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火热chu大的分身一寸寸的像更深处探入著,像是被劈开一般,痛感不停的传来,是皮r外伤截然不同的疼痛,可是他强忍著泪水和大吼的冲动。

“呼……”云骊发出了满意的叹气,“早知道你的身体这麽美味,我就不会等到今天才下手了……”

就在此时,伴随著疼痛有黏稠的y体流了下来。

之前沈浸在情欲之中的云骊发出了一声惊呼,紧接著,是狂妄的笑声:“没想到没想到……那个伪君子竟然还没对你出手?”

云骊的气息喷s到了他的脸上,“没想到我竟然是你第一个男人?”

他厌恶的扭过头去,却被云骊强硬的正了过来,逼迫他看清自己镜中y荡的样子:“骚货,看清楚了,谁是第一个给你开苞的人!”

透过镜子,他看到了云骊的分身正不停地在自己的雌x中抽c著,鲜血和透明的y体顺著他的大腿滑下。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可即使是这样,伴随著云骊的挺动,像是被封禁在冰面下的春潮,一旦苏醒,便势不可挡的侵占了他的身体和意识。内壁上渐渐的传来了瘙痒难耐的感觉,不知何时竟然超越了疼痛。他的身体不受意识控制的扭动著,像是想要索取更多的侵占一样。

没过多久,在麽有刺激分身的情况下,仅仅是雌x的抽c,他就这样泄了出来,浊白的黏y喷sy毛上,甚至在镜子上,顺著镜面缓慢的滑了下来,y靡的景象让他不忍心再看下去,可即使他闭上眼睛,空气中血腥和jy的味道融合成y靡的魅香也不停的刺激著他的嗅觉。

怪物!他狠狠的骂著自己,x口一阵闷痛,

“呃啊……”即使他竭力隐忍,呻吟声终於流泻了出来,意识到这种令人羞耻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他立刻咬住了嘴唇,可破碎的呻吟声还是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坚韧的腰肢不受意识控制的扭动起来,他身体渐渐地迎合起了对方的入侵,结实的大腿也攀上了对方的腰肢。

突然,云骊停止的动作,分身也从雌蕊中抽了出来,却被雌x的媚r紧紧缠绕著,内壁的空虚使缓慢的扭动著身体。

“母狗,看看你现在是什麽样子!”云骊冷笑。

只见镜子中的他双腿大开,斜挂在云骊白皙的手臂上,古铜色的身体上浮起一层情欲的红晕,他的眼睛半睁半闭,眼角眉梢都带著说不上的春意,白色的y体顺著大腿滑下,空气中传来了y靡的魅香。

镜子中的样子让他再次惊呆了,暂时压制住了身体内部的渴求。

镜子里的那个人不是他!他痛苦的摇头。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云骊的一声轻笑。

“看清楚你的样子……”云骊舌头卷起他的耳垂,“不过是条只要被男人c就能高潮的母狗,装什麽大义凛然的?如果把本座伺候的开心了,本座就收了你,张开大腿此後本座!如果要是胆敢犯上……”云骊目光一凛,“我就废了你的一身武功,把你扔到那勾栏院里,让你这正派大侠常常被千人骑万人上滋味!”

云骊刻薄的话刺激著他,他呆呆的看著镜中那个满面春意的男人,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啊,我忘了,”云骊语气讥诮,“说不定你这贱货骚x骚的要命,一天没有男人就不行!将你扔到那勾栏院里还遂了你的意!”

“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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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销魂

“对了对了,”云骊想想起什麽一般惊讶地说,随後就抓住了他的分身,有茧的指腹轻轻的过他的顶端,随後又用指甲划过浅沟,在感觉到他身体剧烈颤动的时候发出了轻笑声,“我说,既然你有女人的器官,那麽如果这东西落在你的骚x里,”云骊的手指沾满他马眼上的y体,“那会发生时什麽事情呢?”

“你……”云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飞到划在他的心上,可是於x事从未涉足以及不善言辞的他却无法反驳这人刻薄的话语。

“告诉我,为什麽那小子没有给你开苞?是不是那个伪君子只爱後庭?”云骊继续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堆积了在心中的闷气突然爆发了,他大声的吼道:“云骊,你不许侮辱他!”

脱口而出的话让云骊和惊呆了。

他也惊呆了。

那个人是谁?为什麽会本能的叫出他的名字?为什麽想要本能的维护那个人?

心中想是有什麽东西喷薄欲发,像是发泄心中的苦闷一样,他用尽全力怒吼著,而就在这时,心中挂念著那个人的身影似乎清晰了几分。可是就在他苦苦思索的时候,剧烈的头痛又再次袭来,使他不得不终止了回忆。

从惊讶中回复的云骊旋即勃然大怒,他的指甲狠狠的抠挖著他的雌x:“还装什麽失忆,明明记得那个小人!你不过是欲拒还迎,送上门来被**的吧!”

接著云骊分开他的大腿,抬高他的下巴,“看好了!现在到底是谁在上你!骚的都淌水了,还想著别的男人!”

粉红的花蕊已经因为入侵而变成了娇豔欲滴的深红,花腔正被云骊的分身入侵著,即使他的分身已经泄了一次,可还是在抽c之下勃起了,马眼上溢出了透明的y体。

伴随著云骊的抽c,不停的传来了y靡的水声,黏腻的y体顺著大腿滑了下来。雌x的花瓣和花蒂就这样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在碰到微冷的空气忍不住一阵瑟缩。

云骊还嫌不够似的用纤长的手指抠挖这深红的x缝,更多黏腻的y体就这样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啧啧啧,骚水可真多啊。”云骊沾满yy的手指按在了他的r尖上,诡异的触感让他身体一阵阵酥麻。他忍不住抬起身体,迎合对方手指的亵玩。

“玩弄r头也能这样?这样的身体……这是y乱呢,”云骊嗤笑,突然,他用力分开他的双腿:“看清楚,现在c你的是我云骊!”云骊歇斯底里的吼道,“我是你这辈子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後一个!就算下辈子,下下辈子,你也只能是我云骊的!”

逐渐丧失理智的他意识渐渐模糊了,他听不懂云骊说的话,他只知道体内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一样,烧光了清明的意识,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也布满了汗水。

热,很热。

大腿不知从什麽时候攀上了对方的腰肢。就这样,正如云骊说的一样,像条发情的母狗,彻底的打开身体本能的迎合对方的入侵。

一夜荒唐。

清晨。窗外枝头上的鸟儿不停的喳喳叫著,云骊看著沈睡中的男人,叹了口气。

回忆突然把他拉回了几年前的那张大战中。

也是像昨天一样,彤云密布的天空上稀稀落落的飘起了碎雪,但很快的,便变成了鹅毛大雪。

云骊和面前的男人就这样互相对视著,他没有人开口说话,甚至没有人眨一下眼睛,两人之间只有接触到冰冷空气凝结成的雾气。

“承让了,云教主,在下失礼了。”男人突然开口了,他将手中的个刀横在x前,微微一点,向云骊致意。

云骊端详著面前的这个男人,他体型高大健壮,外貌英俊,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剑眉总是紧紧地皱在一起。

起初,云骊不喜欢他,只因为他是端木徵的下属。换句话说,是端木徵养的一条狗。

云骊自幼就讨厌那些自诩为替天行道的正派人士麽,而端木徵恰好又是他最最讨厌的人。所以面前的这名男子,云骊自然而然也就等同视之了。因为伪君子身边的人一定也不是什麽好人。

作为回应,云骊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你就是那个自诩为正人君子养的狗?”云骊故意挑选最恶毒的字眼,因为他想要激怒面前这英武的男子。

可男人并没有料想中的愤怒,他只是语气平静的说:“云教主,随意臧否我是您的自由,可还望您不要恶言中伤我的主人。”

还是条忠犬。云骊嗤笑。

“伪君子就是伪君子,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男盗女娼,我且问问你,这几次那一次不是你们正派人士首先挑起的战争,依我看,这天下的纷争全都是你们正道人士挑起来的!”

男子沈默,耳边传来北风呼啸的声音。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的开口道:“替天行道本就是吾辈职责所在。”

“替天行道?”云骊又是一声冷哼,“那我问你,何者为天,何者为道?”

男人脱口而出道:“锄强扶弱,扬善除恶。”

“那何为善,何为恶?”

为等男子开口,云骊朗声说道:“我只知道,上天从来都有好生之德,我教的教众也都是父母妻子,当他们死在你们所为的正义之师刀下的时候,你们口中的善恶又在哪里?!”

男人再次沈默了,良久,男人才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那全是他们多行不义,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云骊大笑道,“好一个咎由自取,多行不义,这些年来,我教从来都是韬光养晦,从没有冒犯贵派,可是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侵犯!”

“如果你所谓的天道是这样,那我宁愿不做那刍狗!”

“我本以为你会和那些正道人士有什麽不同,没想到也不过是沆瀣一气!”

语毕,云骊眼中寒光一闪:“那麽,就让我冒昧的讨教一二了,看看到底天道站在哪一边?!”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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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回忆

此时,轻轻的敲门声突然打断了云骊的回忆。

“是谁?!”云骊厉声问道。

“是我,教主,”门外传来男子恭敬的声音,“我听二公子说您之前找我。”

云骊这才想起来昨天吩咐的事情,於是他连忙起身说道:“先生您还请稍等片刻。”

这时,他突然觉得似乎少了些什麽,他立即折了回来,慌慌张张的帮昏迷不醒的男人套好衣服,可就在收拾衣服时,只听清脆的一声,似乎是什麽东西掉在了地上。

云骊立即俯身捡了起来,这是一枚鲤鱼的玉佩,玉佩做工并不j良,而且尺寸极小,多是总角小儿佩戴之物。

可这在平凡不过的玉佩却让云骊失了神,他的双手不住的颤抖著,一刹那都忘记了门外有人在等候。凝视许久,云骊抬起头来看了看榻上那人,此时,他的眼中闪现著的是欣喜若狂的神采。

竟然是他,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麽会呢!

云骊的紧紧地握住手心的鲤鱼配,伸手拿出了自己的贴身玉佩。

不知为何,云骊的玉佩竟然也是鲤鱼形状的。

云骊手指颤抖的将两块玉佩拼在了一起,严丝合缝的没有空隙!

这竟然是同一个双鱼佩的两部分。

云骊颤抖的拿起这双鱼佩来,细细的摩挲著上面的双鱼佩的,一时间他竟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咳,教主。”就在云骊讶异不已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声清咳,这才将云骊拉回了现实之中来。云骊这才快步走到门前。

“秦师傅。”云骊打开门,只见门外站著一名英伟的男子,他体量高大,气度不凡,但眉宇间又有著闲云野鹤的风韵,与世无争的气度令人望之可亲。

秦不争很惊讶。

因为这还是秦不争第一次看到云骊这麽高兴,即使教主竭力装出平静的样子来,可与他相处多年的秦不争还是能窥到云骊的情绪波动。云骊甫一开门,请秦不争进来後就立刻回到了男子身边。

秦不争是云骊的老师,也是这里医术最高明的人。

秦不争与云骊师徒多年,与云骊的弟弟云麓早就是情同父子,可不知为何,与云骊总是不甚亲密。大概是和娇憨可爱的云麓相比,云骊总是带著於世疏离的冷淡。

秦不争迈步进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躺在床上沈睡的男子,紧接是坐在男子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的教主。

秦不争不禁有几分诧异,云骊天生x子淡漠,对谁都是拒之於千里的样子,即使是对父亲云舒也是这幅样子。秦不争从没见过他对什麽东西如此在意过。

“秦师傅,您来了。”看到秦不争进屋的云骊说道。

“教主您要让我看的就是这位公子?”

“正是此人。”

秦不争此时才开始端详著躺在床上的男子,

躺在床上的男子外貌俊朗,五官刚硬,可不知为何,此时他却昏迷不醒,眉头紧锁著。

视线下移,从系的歪歪扭扭的衣结看来,这必是教主的手笔。

一直是下人为教主整理衣冠,没想到教主竟然会主动为别人穿衣服,虽然是在差强人意。想到这里,秦不争不禁莞尔。

“咳。”云骊轻咳一声。

“在下失礼了。”秦不争这才反应过来。

“无妨,秦师傅,”云骊开口说道:“你相信这人会突然失去记忆谁都不认识麽?”

秦不争沈吟片刻,点了点头:“自然是有可能的,江湖自古就有受到刺激,心智大乱从而失去记忆的传闻。”

“那这人,”云骊转身,“也许失忆不是装出来的?”

“这……”秦不争迟疑片刻,“恕我愚钝,还未曾学会这样的诊断办法。”

秦不争话音刚落,就看到云骊眼中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失望之色。

“不过,”秦不争继续说道,“也不是没有方法。”

听到秦不争的话,之前失望不已的云骊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他立刻起身,对著秦不争敛衣一拜:“还请师傅指点一二!”

“指点不敢,”秦不争微微一笑,“不过教主可以多派几个人密切监视著人的一举一动,除此之外,可以不经意的透露关於他的只言片语,借此窥探他的反应。”

“当然,这些雕虫小技自然是教主早就想到的,在下如此班门弄斧,真是贻笑大方了。”秦不争拱手说道。

“多谢师父提点。”云骊沈思片刻,认同的点了点头。

“教主叫在下前来,可有别的事情?”

云骊摇了摇头:“麻烦师傅走一趟了。”

“不敢。教主吩咐在下自当尽力做到,那我先行告退。”

随後秦不争起身离开。

这下,屋中又只剩下云骊和男人两个人了。

云骊静静地端详著他,即使是在沈睡之中,男人的眉头也是紧锁著的。

有棱角的剑眉和挺直的鼻梁,他不是云骊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却是令他最挂心的人。

这个男人,到底一个人独自承受了多少痛苦?

或者只有在端木徵身边才能坦然的微笑?

云骊修眉紧蹙,一想到这人和那伪君子间亲密无间,云骊边难受的难以呼吸。

云骊伸出手,想要mm他的眉间,可就在即将碰触的那一刻,就怯生生的收了回来。只因他害怕打扰他的安睡。

你啊你啊,云骊喟然长叹。你既能贴身携带这鲤鱼配,想必是还记得当年上元节的约定,可为何多年後,我们却见面不相识,分道扬镳,水火不容,甚至生死相搏呢。

一想到那个如白昼般光亮的上元夜,云骊突然有了恍然隔世之感。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作家的话:

tat大家久等了!为什麽不写h就卡的那麽厉害呢,咬手帕~人家不依了啦不依了啦!

☆、6 後娘

就在这时,云骊起身向门外走去,他决定找那个人谈谈。

那个人就是云骊的父亲云舒,也是云骊唯一害怕的人。

当年云舞霓裳的云舒公子可称得上是一个传说。飘渺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姑s仙子,画麟台上云舒双兵一舞动天下,可云舒所长远不止这些,他曾仅凭一人双剑就横扫正道名门三山五岳十八派,甚至手刃了当年的端木庄主,一时被正派大为忌惮。

可这些年,自从纳了後娘之後,父亲渐渐地不管教中事务,天天与後娘闺房里厮混。

不过这也不阻碍父亲云舒是云骊最害怕的人。

云骊满腹心思的走到屋前,此时,他一直迟疑著是不是要敲开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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