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无弈之弈(2/2)

由于他的下一招意已动,是要侧身强攻傅采林的左肩,可是在他招意动的那一刹那,弈剑生出强大的吸摄力,且随着剑势刺来不住增强,加重压力,带得他已经发动前刺的右手长剑不但失去准头,更是如铁遇磁地被傅采林牵引得往右方扯去,使他不但这一招出也出不得,收也更难,处境极其尴尬,却又不得不全力应付袭向右腰的弈剑,如此剑法,确是骇人听闻。

元越泽气血奔涌,手忙脚乱也无法抵挡着精妙绝伦的弈剑,心神竟然在强大压迫下产生反抗,再度集中起来。

“铛!”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过,傅采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元越泽在被逼无奈下竟然以剑柄末端横向挫着弈剑,抵挡住了傅采林极有信心解决战斗的一招。

这种对决之中,心神的一个缝隙就是致命的,元越泽第一次主动攻击,硬将傅采林的第一剑与宋缺的第一刀糅合在一起,朴实若笨拙的一剑划出,周遭空间立时凹陷扭曲。

这一剑由下至上,这一过程不但不是酝酿,反倒是攻击。傅采林当然明白,弈剑轻转,剑尖抵向元越泽长剑行进的前方。哪知元越泽似是察觉到傅采林用意一般,并未继续上提长剑,只在圆弧划过一半时便转为劈势,以一种极小的角度袭向傅采林胸口。

将刀意融入剑势,并不是一个完美的选择,尤其是元越泽这种理解并不深刻的情况下,但恰恰形成了一种出人意料的效果。如宋缺,傅采林在第一次面对这招数时,都是有些无从招架。那并非是元越泽有多强悍,而是由于宋缺,傅采林在各自领域内的观念已是根深蒂固。比如剑在他们眼中就是代表轻灵,刀则就只能是刚猛。但大宗师岂是可以胡乱称呼的?宋缺在第二次面对元越泽时,就已经对他的怪招免疫了。

眼见元越泽招式变化万千中却有带着不变的韵味,傅采林瞬间便明白到元越泽这一招的精髓定是出自宋缺之手,低声喝彩后,双眸精光大盛,弈剑翻转轻抖,爆出千丝万缕的青虹,如云铺展,倒着卷向元越泽的长剑。

只见青白两道剑影漫空飞闪,壮观灿烂,绚丽莫名,奇诡的是,竟没有发出一声一息的交击声!

因为双方是以攻对攻,互相封锁,实际上二人在每一击还未落实使足就已变招!

双方越斗越快,傅采林已经有些心惊,因为元越泽的气息仿佛用之不完,元气暴之不尽,无论傅采林的剑路有多么的巧夺天工,不拘于法,随心所欲,却也依旧无法真正在力竭前突破元越泽的攻势!

“铮!”

最终,二人兵器终于交击,发出一声刺耳的尖鸣,声音只震得周围围观几女中功力较弱者气血奔腾。

傅采林内心长吁一口,元越泽的身体变态,但招意却依旧不完美,是以招式一老后,不得不收招。

“嗡!”

瞬间,傅采林再取主动,收剑的眨眼间气息已恢复,浑然天成地抢先出手!只见他脸色凝重,弈剑平刺而出,化为两道剑影,剑尖抖动,形成两个优美的圆形青色气团,罩向元越泽。

心境平和的元越泽此时似是一个战局之外的人一般,正以超然的角度,用心眼观看着场中的比斗。傅采林弈剑的变化更是一丝不漏地被他看在心中。剑圈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逐渐扩大,剑气微妙地一圈一圈增加。倏地青芒大盛,傅采林在气机牵引下,手上剑光暴涨,缓慢的剑势突化奔雷,弈剑将一个个由小至大的气环串套剑身,随着剑身前推,如双龙吐珠的把从小至大的气环往元越泽送来,元越泽可以清楚感受得到这些气环中所酝酿的可怕威力!

傅采林似是将全部的精气神灌注到剑身之上,寓千变万化与无变之中,不弈而弈,这一剑可以称得上是傅采林剑道的极限巅峰!

这夺天地造化的剑招完美无瑕,无懈可击!

“师傅这一剑已超出‘以人弈剑,以剑弈敌’的范畴,这难道就是‘无弈之弈’的境界吗?”

傅君婥看着眼前着诡异的景象,喃喃地道。

外人眼中的破解之道只有一个方法,那便是忘掉生死,直取傅采林中门,最终的结局便是同归于尽,或者逼傅采林收剑自保。

绝对的完美是永远也不存在的,而元越泽自有他的破解方法。

右手长剑横于胸口,左手成掌推上剑身,聚集全身元气,硬生生的迎上弈剑!

光芒大作!

“铛!”

沉闷却又蕴含着之势的巨响后,场中再度恢复平静。

逐渐平复下来的众女望了过去,只见元越泽与傅采林如对战开始般站立原地,不同的是,元越泽衣衫破烂,而傅采林脸色依旧,但气息上却带着丝丝紊乱迹象。

但场中两人显然并没有尽全力,否则结局定会如在宋家山城那般惨烈。

傅采林开口长笑道:“你这一招破得可真厉害!”

元越泽干笑一声:“嘿,招意上的差距太大了,我只能靠其他方面的优势来破解了。”

二人走向围观的几女,傅采林又道:“但你所拥有的身与神的修为却是大大超越我们这些老家伙的。”

元越泽当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当即也答道:“今日从大师剑意中收获不小,我需要仔细领悟一番。”

傅采林点头道:“以你的心性,如果去参悟一些本领,还是不难的。恐怕几年后老夫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傅采林绝不是自谦,以他的阅历,又怎会看不透如一张白纸似的元越泽呢!

“老夫察觉到你的战意并不高昂。”

傅采林脸色怪异地开口道。

“因为大师同样的没有战意,所以我也受影响了。”

元越泽无奈地笑道。

天下有数的几大高手中,每人的武学所处领域都不相同。如宁道奇,其人崇尚自然,清净无为。如傅采林,其毕生追求完美及生命的意义。这二人武学修为的确高,但是战意却都不足。对于元越泽这种享受比拼的酣畅淋漓感觉的人来说,宁道奇与傅采林显然都不是‘称职’的对手。

而宋缺则不然。宋缺的武道在于沙场,所以他一直都有着强烈无比的战意。

也许还有‘邪王’石之轩与‘武尊’毕玄战意够盛,可给予元越泽那种畅快无比之感。

“哈哈!”

傅采林长笑一声:“小泽所言甚是,老夫恐怕不能让你享受那种你想要的美妙之感了!”

“不过小婿还是体会到了突破到‘无弈之弈”的‘弈剑术’之强大了!”

元越泽走到仍然在发呆的傅君瑜身边,刮了她那小巧的瑶鼻一下,笑道。

“嘤”的一声,傅君瑜回过神来,登时颊染桃红,羞得逃到傅君婥身后躲起来。

众人大笑,向阁楼内走去。

当日双龙与元越泽,傅君婥,宋阀之人道别后,二人一路沿江走走停停,因傅君婥送予他们百两白银,所以二人一洗从前的颓废风气,打扮成富家子弟的模样。半个月后,二人来到浙水西端新安郡南的一个叫翠山的大镇,约有二千多户人家,位于鄱阳湖之东,人丁颇为兴旺,石桥瓦屋鳞次栉比,是繁盛的江南水乡镇市,规模虽只有丹阳的四分之一,更没有高墙城门,但两人一见就生出想留下来的心意了。

最吸引他们是镇上妇女衣着讲究,无论剪裁和文绣都表现出水乡女儿的玲珑与巧思。

更令他们高兴的是她们都披上绣花卷膀、足着绣花鞋儿,腰束多褶襉裙、越显得娇娆多姿,成群结队的招摇过市,看得他们心都痒了起来。

尤其是现在囊内颇有几个子儿,非是以前的穷混混:心情大是不同,胸膛挺直多了。

古语有云:“饱暖思yin欲”尤其是对双龙这种过了太久没钱日子的人来说,翠山镇浓厚的民俗乡情征服了两个少年并不成熟的心。甚至觉得一辈子生活在这里,娶妻生子,何其乐哉。

结果寇仲这小子忍受不住诱惑,当晚便强拉徐子陵跑到镇上最有名的青楼“留春院”终于,两人童子时代在这晚宣告结束。

第二日醒来时,却发现昨日酒醉之时,二人打赏给老鸨和阿姑的银两太多,此时他们身上的银子连二两都不到。

无奈二人继续过回从前的小混混日子。误打误撞之下,二人进到“老张饭馆”中成为伙头。怎奈老张那个不肖的儿子见双龙长相不凡,又颇有气势。便整日的想方设法算计二人。老张的儿子练过几下子。双龙的“九玄大法”学的马马虎虎,也不好将老张的儿子弄残。其后老张儿子找来镇上衙役,继续欺压双龙。双龙被侮辱,想起傅君婥与元越泽说过的话。二人不禁暗骂自己没出息。便忍辱负重,晚上继续修习“九玄大法”一边也开始参悟“长生诀”七日后,二人终于悟得《长生诀》入门关,偷偷跑出老张饭馆,专心修炼起《长生诀》来。

双龙再次由机缘巧合下走上从前的“必经”之路。

时间飞快,一年零三个月时间转瞬即过!

寒冬再至。

傅采林于元越泽到达平壤数日后便宣布将自己最疼爱的三个女弟子许给元越泽,并于她们大婚之时亲临中土的岭南宋家。其后傅采林开始闭关。

消息传开,不论高丽,中原,甚至是突厥,西域,言论再次涌动起来。翻来覆去都是关于元越泽与他的几位妻子之事。由于岭南宋阀中已经有许多亲自见过元越泽与其几位爱妻的人,所以消息便传播开来:元越泽此人长相风姿俊朗,潇洒不凡,武艺高超。而他的几个妻子更是各个貌若天仙,高贵圣洁。这些话题成为武林中好事之人及有心的各方势力经常谈及之事。

而元越泽在这段时间里,闭关一年,一边淬练元气,一边用心参悟弈剑术与天刀诀的“身意”精髓,出关后的元越泽元气已比从前强横了两倍以上,“心”的修为虽然没多少长进,但“技”的修却有了不小的长进。

与几女中修为较高的单美仙,卫贞贞,傅君婥比试数次后,元越泽明白到其实自己的进步还是太小,本是与宋缺,傅采林对战中总结领悟的“剑意”在战后就开始模糊起来,让他烦躁不已。还好有几女安慰他,来日方常,否则元越泽必定会钻牛角尖,这对他将来修心极其不利。

其后便开始逍遥自在地与众娇妻游历高丽,体验各种风俗民情。亲眼见到越来越多的贫困之人,越来越多因战争而导致妻离子散,无家可归之人。元越泽就越来越对自己的处世态度产生质疑。但他现在所能做的只是尽力去用钱财帮助那些人。

元越泽原本打算与傅君瑜与傅君嫱先谈“恋爱”相处一下。哪知二女早对他死心塌地,他所谓的“恋爱”只是他这种呆瓜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这天傍晚,经过一天的游玩,诸女精神疲倦,用过晚饭后纷纷沐浴入睡。

元越泽一个人练气至很晚时,方走出房间,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冷气扑面而来,他精神大震,眼睛扫过房舍,发觉只有傅君瑜的闺房内还有灯火,于是偷偷摸了过去。

里面隐约传出两个人的对话声,正是傅君瑜与傅君嫱两姐妹。

只听傅君瑜道:“君嫱这些天怎么心不在焉的?”

听出她调笑的口吻,傅君嫱娇声回击道:“二姐不也是一样吗?”

傅君瑜呼吸急促地道:“不许胡说!”

显然是极为害羞。

元越泽听得兴趣大起。

傅君嫱咯咯娇笑,嚷道:“人家要去告诉元大哥,说二姐昨晚梦呓叫着他的名字呢!”

傅君瑜笑骂道:“死妮子,你还有脸说,春心大动的正是你!”

二女打闹起来,片刻后,傅君嫱娇喘吁吁,娇声嗔道:“元大哥人太木讷啦,难道要人家主动嘛!”

傅君瑜无奈地叹了口气,二女早对元越泽倾心相许,奈何元越泽痴迷练功,最近连单美仙几女都很少碰,哪能注意到她们俩。

元越泽心中一惊,想到自己冷落了这一对热情似火的姐妹,暗感愧疚,推门而入道:“冷落了两位夫人,真是罪过,你们可愿今晚嫁给小生?”

二女“啊”的一声站起身来,惊讶地望向元越泽,听到他的话后,俏脸上同时飞起红晕,明白刚才二人的对话已被元越泽听去。

元越泽关门后来到二女面前,目光放肆地在她们高佻优美的身段上巡视。

傅君瑜平时虽是一副清冷无双的冰美人模样,但对着眼前这倾心的男子,她此刻只感手足无措,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垂下头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能解除眼前的窘迫。傅君嫱活泼大胆,挺起高耸的胸脯,一点不让的与元越泽对视,明媚的大眼睛慑人心神。

看着眼前二女清丽迷人、娇艳无双的容貌,玲珑浮凸的娇躯,修长挺秀的玉腿,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劲装下浑圆的翘臀,晶莹剔透的如同缎子一般洁白光滑的肌肤,元越泽的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快步上前,一左一右将二女揽在怀里,歉然道:“苦了你们了,真对不起,是我不好。”

二女生在尊卑等级异常森严的高丽,男人就是女人的天,什么时候听过男人对女人道歉,虽然这一段日子相处下来,她们察觉到元越泽性情的平和,却依然为他此刻的行为而感动,若非元越泽深爱她们,怎会道歉。

傅君嫱星眸微闭,甜蜜地靠在元越泽怀里,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的柳腰间摩挲。傅君瑜抬起红霞满布的俏脸,勇敢望上元越泽神情的眼睛,赧然道:“公子不必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

元越泽打蛇随棍上,飞快香了一口二女滑嫩清爽的脸蛋,道:“那我今晚就不走了,我们三个就睡一起。”

傅君瑜大骇,道:“这……这怎么行呢!”

傅君嫱胆大包天,叫嚷道:“有什么不行的!”

傅君瑜白了她一眼,没来得及再开口时,元越泽挟二人轻轻一跃,已经来到床边,亲手为她们脱掉长靴和外套,元越泽搂着二女钻入被窝,惬意地吁了口气。

二女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服侍,还是心仪的男子,心中一阵感动,稀里糊涂就和他同床共枕了。

元越泽没有再做其他动作,反是与她二人谈起天来,逗她们开心,二女原本以为元越泽上来就会大干,哪知他会这样,芳心暗喜的同时,亦对他更为依赖。

直聊了几个时辰,已快到午夜,二女竟是一点也不累,不停与他说笑谈论着,但元越泽早习惯了动手动脚,二女都是处子之身,且只着中衣,已经开始受不了他的挑拨,面色渐红,娇躯转为灼热,呼吸亦沉重起来。

元越泽再揩了点油,道:“二位夫人今晚方便嫁给小生吗?”

二女早就迫不及待,若非矜持在作怪,恐怕早就扑上去献身了,元越泽魅力固然大,炼化后的身体,她们同样好奇期待。于是异口同声地娇吟一声,将脑袋紧紧贴上他的胳膊。

姐妹,元越泽还没真体验过,将羞涩不已的傅君瑜放在一旁,盖好被子,抱起一脸期待的傅君嫱,轻笑道:“君瑜害羞,我先和君嫱给你示范一下。”

傅君嫱再大胆也受不了这样的话,掐了他一把后,垂下小脑袋,没有反对他的提议。

傅君瑜则是六神无主,不知道该不该看,下意识地将一双美眸闭起,扭头转向另一侧。

元越泽低下头,用火热的嘴唇盖住了傅君嫱柔软的红唇,之前元越泽曾挑拨过二女几次,接吻对她们来说,已不陌生,傅君嫱热烈地反应着,二姐在一旁,加重了她心头的刺激感。

一通热吻后,春情泛滥的傅君嫱娇喘连连,软软地伏在元越泽胸口,任由他的怪手为自己宽衣。

三下五除二,傅君嫱的肚兜被除去,嫩滑雪腻、玲珑曼妙的上半身完全显露在元越泽眼前,随着肚兜丝带被解开,一对雪白光滑饱满的双乳就蹦跳弹出,弹力惊人。上面两颗粉红色的葡萄已经突起,显示小丫头已经动情。

元越泽顺着她洁白修长的玉颈一路吻下,来到了她那高高耸起的酥胸,少女身体特有的幽香连同那两团绵软柔美,不住轻颤的使得元越泽热血狂涌,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心房。他用嘴轻含着傲人的,贪婪地吞吐着肉团,长舌不停地搅动着硬硬的,宽大的手掌也开始揉捏傅君嫱挺翘浑圆的丰臀,随后移到她的处,中指指尖微勾,轻轻的滑入她的裤,走过一片稀疏的芳草,摸上少女敏感的。

强烈的刺激感袭来,一阵红潮涌上了粉面,傅君嫱小嘴娇哼连连,湿热的香气喷出,打在元越泽胸口上,在被触到的那一瞬间,她娇躯猛的一震,紧紧合上玉腿,不让他继续放肆下去。

元越泽温柔地爱抚着她,亲吻着她每一处灼热粉嫩的肌肤,傅君嫱意乱情迷,只知凭本能迎合着,连什么时候被元越泽放倒,褪去亵裤都不知晓。

元越泽继续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来到时,她浑圆洁白的臀部和丰满鼓涨的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他的眼前。稀疏的早被小丫头的打湿,沿着一直延伸到了幽门。元越泽轻轻分开两片大花瓣,舌头灵巧地挑逗起里面那两瓣娇嫩的小花瓣,一边不断吸着紧紧闭合洞口流出的清澈香液傅君嫱小巧的鼻子哼出可爱的鼻音,通红的脸颊流出了一丝丝的香汗,双眸紧闭,呼吸越发的急促,高耸的胸脯不停的上下起伏,纤腰来回乱扭,娇吟声越来越大,浑然忘掉自己的二姐就在身边。

傅君瑜虽是背着身子,可她依旧被二人亲吻时发出的声音以及傅君嫱毫无顾忌的呻吟惹得娇躯轻颤,好奇心促使下,她偷偷扭头,睁开妙目瞥了二人一眼,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的血液差一点凝固,立即呆住了。

元越泽赤裸着身躯伏在床前,他每一寸肌肉都含有说不出的爆发力与美感,就像一尊大理石雕像一样完美,挺起的长枪正好对着傅君瑜,壮硕雄伟,怒视昂扬,就像是即将出征的战士。他正伏在玉手紧抓床单,秀眉时蹙时舒,不知是舒服还是难过的傅君嫱,不断发出的糜声音昭示着他正在用嘴亲吻着女人方便的地方。傅君瑜心中开始一阵恶心,随之而来的则是感动,元越泽这个举动正代表着他对傅君嫱的爱,这使得傅君瑜芳心激荡,亦有些蠢蠢欲动地想一试感觉。

蓦地,傅君嫱小脸儿更红,呼吸更加的粗重,两只秀美洁白的小脚也弓了起来,以天真甜腻的嗓音尖叫一声,美丽的小脚往下用力一蹬,上面的肌肉不断地抽搐几下,上半身弓成一个弧形,剧烈颤抖起来。同时,她少女的花道中喷射出晶莹透明的液体,尽数被元越泽喝下。好半晌,她的身子才无力地瘫软了下来,香汗淋漓的肌肤上满是红霞。

元越泽起身吻上她的小嘴,道:“舒服吗?”

傅君嫱呼吸尚未完全平复,机械地点了点头,喃喃道:“好象死了一回,却是从未有过的舒畅。”

元越泽伸手将一个枕头放到她的纤腰下,减轻稍后的破瓜痛楚,长枪抵上她娇嫩窄小的洞口,轻笑道:“舒服的还在后面,君嫱莫怕,疼过就好了。”

傅君嫱显然也是接受了许多理论知识,勇敢地点头,道:“夫君来吧!”

元越泽再亲吻上她,不住颤抖的巨物对准鼓胀突起的洞口,缓缓刺了进去。

突破了那一层膜,点点落红随之而下,傅君嫱秀眉紧蹙,额头上几滴冷汗流下,苍白的玉手死死抓住床单,贝齿咬着樱唇,硬是没发出一声悲鸣。

元越泽长枪只进去了一小半,见她的模样,爱怜之意更浓,柔声安慰着她的同时,手亦开始刺激她的敏感部位,长枪终于全根没入,枪头抵上了傅君嫱最娇嫩的颈。

疼痛感逐渐被充实胀饱,酸麻酥痒所取代,傅君嫱暗道这就是大姐说过的感觉,接下来夫君要动了,人家只要享受就可以了。

元越泽确实已经开动,在他熟练的技术下,傅君嫱苦尽甘来,灵魂出体,飘飘乎欲仙,闭上美眸,甜美地呻吟享受起来。

跪在傅君嫱的,元越泽开始,扭头瞬间,恰好与傅君瑜的目光相对,从她水汪汪似乎能滴出汁液来的大眼睛看,她被战况深深吸引了,不自觉按在自己上的揉动的玉手正是最好的证明。元越泽伸手一捞,将她捞在怀里,不停的同时,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嫣红小嘴。

紧紧怀抱着傅君瑜柔软纤细的腰枝,元越泽飞速除去她单薄的中衣,手指开始爱抚着她娇嫩滑腻的,曲线优美的脖颈和那圆润似玉的香肩。

唇分,元越泽看着眼前那对坚挺柔嫩的双峰,晶莹剔透的皮肤,忍不住立刻将那鲜红欲滴,因受刺激的挺立硬起的蓓蕾纳入口中,开始吸吮。

本就被激烈战况扰得欲火大盛的傅君瑜被元越泽亲吻的周身火烫,阵阵热流在她体内激荡的涌动,她鲜红香嫩的檀口中不发出醉人的呻吟。

元越泽一边亲吻着她娇嫩花苞般的,伸出他湿腻的舌头轻柔的着整只,一边伸出右手,顺着她光滑的来到那片少女的桃源圣地,那饱满凸起的上草丛密杂,手感极佳,傅君瑜羞怯万分,软软地倒在依旧在不断耸动,引得傅君嫱高声娇吟的元越泽身侧。

这样的姿势确实不舒服,元越泽贴在傅君瑜耳边说了几句,傅君瑜小脸更红,横了他一眼后,依言而做,羞涩地转身跪下,玉腿大分,将那片漆黑的圣地正好对准元越泽。

元越泽稍微一弯腰,大嘴轻柔地吻上在傅君瑜娇嫩滑腻的花园上,那一片芳草萋萋的花园早已是洪水泛滥。受元越泽灵活舌头挑逗自己从未有人碰过的花园,傅君瑜情火更浓,那股体内的热流攒动的更加汹涌,下更是麻痒难当。失声呻吟的同时,小嘴找上仰卧在旁边,同样失神高吟的傅君嫱的小嘴。

二女秀眸紧闭,互相吻着对方,玉手也都探到对方的身上,在对方的上抓着,揉捏着。

情景说多糜就有多糜。

“呜!”

傅君嫱常年习武,身子骨极佳,坚持过一刻钟方再次,一阵剧烈的痉挛后,元越泽留她在一旁回味,长枪顶上已被他大嘴逗至爬上一次的傅君瑜的花道口上。此刻她已是神智模糊,安慰亦没有用,元越泽干脆提枪上马,长枪顶端微一用力,粗暴地分开那一对油光粉亮的大肉瓣,再拨开发烫红肿湿润的小肉瓣,长枪顶端撑开向里没入寸许。

或许是被欲火冲昏了头脑,又或是身体好,还可能是不想输给傅君嫱,异物入体,处子花开,傅君瑜竟然只是轻哼了一声,没有痛得死去活来。

元越泽长枪缓缓没入,傅君瑜的玉洞紧实狭窄,充满弹性,虽然玉洞早已泛滥四溢,但要容纳元越泽粗大硕长的巨物,还是有些困难,全根而入后,一股从未有过的饱满充实感觉立刻让她舒服地长叹一声,仿佛在鼓励元越泽快点动似的。

元越泽双手托住她的香臀,开始了由慢到块地前进。为了她更快乐,也为减轻她的痛楚,元越泽双手不停,从她的大腿摸向,再停留在雪白平滑的上,最后双手停留在她胸前那对坚挺饱满的上,双手怜惜的揉捏着她那雪白滑嫩的,接着再以舌头在双乳上画圈圈。数个敏感地带受袭,傅君瑜只觉身体一阵阵的酥麻,连续的快感已使她再到边缘。元越泽冲刺力道越来越大,手也不断的抚摸着她美艳胴体上每一处敏感地带,“啊……”

数百下后,傅君瑜的娇躯突然间产生了一阵激烈的颤抖,乳白色的突然从口与巨物紧密的结合处喷涌而出,溅得元越泽的大腿和洁白凌乱的床单被褥上到处都是。

姐妹俩身体素质极好,此刻傅君嫱已恢复得差不多,再次上阵,来回努力许久,元越泽终于爆发开来,分别注入二女动人的身体里,助她们炼化躯体。

炼得身体的二女兴奋莫名,又得元越泽万分宠爱,幸福无比。其后,二女同习傅君婥的《御剑神决》傅君嫱天资无比聪慧,堪称武学奇才。只数日,便借助强悍的身体,直达以气御剑的最高境界。但以心御剑似乎极难修习,而最高层次的以神御剑则只像个传说,以傅君嫱的天资,暂时都无法再领悟下去了。

傅君嫱虽天资聪颖,却也不是个“武痴”她年纪不过十七,正是天真烂漫的花季少女。人又活泼可爱,便与单琬晶,单如茵一般,整日只知调皮捣蛋。

这一晚,几番极乐过后,不堪征伐的几女已昏沉沉睡去。只有”战力“颇强的单美仙,宋玉致与傅君婥仍然清醒。元越泽便与她们柔情蜜语,互诉恩爱。

“夫君,我们是不是该回中原了?时间过了这么久,不知道中原有何变化!”

宋玉致开口道。

“致致说得也对,我们先打探一下这段日子来中原的大小消息。”

单美仙想到本来并没打算在高丽呆这么久,只是由于元越泽突然要闭关领悟‘剑意’,所以才安定的居住下来。见元越泽点头后,单美仙说到。

“中原地大物博,这次我要好好的游玩一下了!”

傅君婥也附和道。

“说起打探消息,我想起一个人来,那人肯定为咱们家夫君茶饭不思,日思夜想的呢!”

单美仙娇笑道。

“美仙休得胡言乱语,我和玉真的关系很纯洁的!”

元越泽一听单美仙的话,脑中突然冒出那个白斗篷,绿衣的女子。

“哟!人家还没说是谁呢,夫君怎么就说想到玉真了呢!”

单美仙揶揄地道,俏脸上却是强忍着笑意。

“还有能与夫君保持‘纯洁’关系的女子?真是天下奇闻了!”

宋玉致也白了元越泽一眼道,语气重重落在那‘纯洁’二字上。

傅君婥在旁边已经听出他们三人话中之意,咯咯娇笑起来。

“我让你们笑我!今晚非让你们三天内都下不了床!”

元越泽一脸‘凶神恶煞’地道。

霎时间,被浪再起!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