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松江春色(1/2)

二人没再言语。

屋内只余萧琲绵长的呼吸声。

杨妟偷偷望过去,但见元越泽仿佛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深情地注视着萧琲,仿佛天地间再没事物能令这名动天下的男子动心。

经过一段日子相处,她最初不理解萧琲,甚至有些讨厌元越泽的心态尽去,对元越泽的尊重产生极大的好感,连她自己都不知从何时起,她已有些喜欢上了此人,甚至有些嫉妒自己的母亲。

她当然不会是羡慕什么长生,只是心中最自然的情愫在作怪。她曾为一国公主,好男儿看得多了,但绝大多数男人都是自高自大,自私自利,迷恋征服女性的快感,得到她们动人的身体以后,很少再去顾及女性细腻的心思,更遑论打心眼里尊重她们。

元越泽却是个例外,他性情温和,待人有礼,妻子虽多,但对待每一位都不偏袒,只看素素,单琬晶几女完全放开胸怀的洒脱自由模样,就足以令这时代的任何女人羡慕。时代的礼法枷锁虽是沉重,但哪一个正常的女人内心最深处不渴望自己的丈夫不束缚自己?

杨妟自然也不例外。

屋内寂静无比,但她却没有一丝尴尬的感觉,反倒是觉得此情此景温馨惬意,就算可以持续到宇宙的尽头,也绝不会厌倦。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惊动元越泽瞧了过来,她俏脸再度飞红,赧然垂头。

元越泽起身道:“时间不早了,公主请早些安歇。”

杨妟轻声应了一句。

元越泽转身离去。

他知道这些天来都是母女同住,他当然不方便留下。

杨妟失神的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路过一间灯火依旧亮着的屋子时,元越泽停下脚步。

门大敞着,淳于薇正茫然呆坐,美眸无神地望着窗外,不知想些什么事情。

她习惯了胡人打扮,这几天一直穿着一件宽大罩袍罗衫长裙,裙下却露出一对小巧的赤足。身旁的小几上,放着一顶垂以珠翠的帷帽和腰刀。

元越泽轻咳一声,淳于薇立即扭过头来,小脸上一片欢喜,向他甜甜一笑,起身道:“公子请进。”

她的声音既娇且甜,又带着外族口音,形成一种奇异的味道。

元越泽对她那双乌灵灵充满不驯的野性的美眸异常着迷,客气一句后,来到她面前。一阵香气,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气息虽不甚浓,但幽幽沉沉,矩矩腻腻,闻着不由得心中一荡。

坐下后,元越泽的目光落到那腰刀上,此刀在灯笼光掩映下,熠熠生辉,寒光浸浸,一看就非凡品。刀型微弯,前锐后斜,没有护手,刀柄处扎着布条,自刀起平铲平削,刀刃平磨无坑,由于刃身只有寸许阔,极为尖利。

淳于薇解释道:“这种在突厥人中非常流行的刀子,最利马戏。”

顿了一顿,又低声道:“这是师傅送我的……”

元越泽开始明白她刚才为何而茫然,毕玄或许会很宠爱她这个徒弟,但在当日情形下,牺牲个把徒弟证明自己的清白,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于是叹道:“姑娘若喜欢这里,可一直生活下去,反正外人眼中,你已经死了。”

淳于薇没想到他说得这样直接,闻言愕然半晌,才低声道:“那人家该怎办才好?”

元越泽听出她纯粹是由于茫然才会下意识说出这样的话,草原女子中,真正自主的读是极少数,她们早习惯了被当成货物,淳于薇多年习惯听从毕玄的命令,经此一事,好象失去了主心骨,未来的人生都变得茫不可测起来。

元越泽微笑道:“那还不简单,从今天起,你就是淳于薇,不属于任何人,只凭自己的意志而活在这天地间。”

淳于薇俏目一亮,恢复平时的娇俏野泼,欣喜道:“真的可以吗?”

元越泽立即鼓励她几句,淳于薇欢呼雀跃,露出一个迷人的甜美笑容,喷着香气的小嘴直接贴上元越泽的俊伟容颜,响亮的声响过后,水汪汪的大眼睛波光流转,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没有丝毫的忸怩。

这娇俏可人的少女让元越泽再次领会到塞外的的开放风气,啼笑皆非地道:“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姑娘爱上我而不是单纯为了感谢?”

淳于薇俏脸凑了过来,二人直隔半寸,少女独有的清幽体香入鼻,元越泽怪手哪还老实?顺势揽上她纤细如柳的小蛮腰,火辣辣的温香软玉入怀,淳于薇娇喘细细地道:“你那么了得,连师傅都不是你的对手,人家喜欢你又有什么不可吗?”

元越泽笑道:”

按你的理论,姑娘是否欢喜的人多不胜数呢?”

淳于薇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贴在他身上,闻着清新的阳刚气息,俏脸微红地道:“今趟是不同的!从来没有男人碰过人家的身子!”

接着“嘻”地露出雪白整齐的可爱贝齿,眼中射出迷醉神色,道:“其实人家自从你几年前声震天下后就喜欢上你了,要不是你的夫人各个都比人家美,我早就按捺不住了呢!”

元越泽也不计较,事实上塞外人都崇尚强者,女子更因地位低下而逆来顺受,对强大男人的憧憬可非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但她后面的话却教元越泽哭笑不得,这么大胆开放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比莲柔还强悍许多。且此女性情天真,大胆表述衷肠时,把刚刚被师傅出卖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元越泽哪还管其他,低头痛吻她的嫣-红丰润的朱唇,淳于薇虽然大胆,但还没与男人这么亲密过,立即娇吟了一声,闭上美眸,迷失在热吻中。元越泽的怪手抚上她极具有弹性的翘臀,只觉手感极佳,动作幅度开始变大。

塞外女子确实不一般,淳于薇热情大方,吐出生涩的丁香小-舌,与元越泽纠缠起来,玲珑娇躯更是来回扭动,配合着元越泽的怪手,小巧可爱的瑶鼻轻哼连连,喷出一股股如兰似馨的湿润香气,动情已极。

不知不觉间,淳于薇已被剥了个精光。

一具活色生香的动人身体呈现在了元越泽的面前:玲珑纤腰如同水蛇一般柔嫩,两颗突出的虽然不能和任媚媚那样的豪乳相比,却是大小适中,随着淳于薇微微颤抖的娇躯而摇晃着,看起来就像是两只活泼的小白兔,粉红色突起的乳珠随着的晃悠就好象红色的宝珠滚来滚去的,配以秀丽绝俗、充满野性的轮廓,不但魅力惊人,更予人一种楚楚可怜和娇柔婉转的感觉。

淳于薇丽靥晕红,娇喘连连,美眸半开半阖,慵懒地仰躺在元越泽腿上,把酥-胸高高挺起,将自己最美丽的一面骄傲地展示出来。

元越泽瞥了一眼她浑圆玉腿间那抹油黑的草丛,用力搂着她的滚烫娇躯,只觉触手温软,柔若无骨。闻着她身上的细细幽香,贴着她的柔腻嫩颊,不由得神魂飘荡。

淳于薇春情勃发,呼吸开始沉重起来。眼前男子俊俏的面容、高雅的风姿无一不是世间罕见,令她芳心尽醉。

元越泽伸手搂着她的纤腰,低头往她香唇上吻去,舌头灵巧的推开她洁白整齐的贝齿,吻进她香气四溢的温热口腔,挑逗起她那条生涩的丁香小舌来。淳于薇学习能力还不错,很快就学会了舌吻,小舌反客为主,边追边躲,甚是诱人。

唇粉,元越泽爱怜地注视着她清丽脱俗,绯红似火的脸庞。淳于薇再大胆也依旧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一颗心怦怦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更增及分艳丽。

元越泽又吻了下来,大手也开始对她娇嫩柔弱,充满青春活力的身躯展开轻柔的抚摸。火热膨胀的巨物直顶在她柔嫩的纤腰上,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电流,不住地传到她的身体里。让她有一种既像呵痒,又有一种肌肤拂挲的舒畅,本就灼热的娇躯入火一样滚烫,口干舌燥。

元越泽一边吻着淳于薇修长的玉颈,一边把手移到她弹跳力十足的美丽,只觉得柔嫩滑溜、柔软舒适,令人爱不释手。淳于薇柔顺地任他恣意妄为、胡乱揉捏把玩。揉揉捏捏中,淳于薇脸颊更红,朱唇微开,气息渐急,意乱情迷。她虽然有点怪异的感觉,更多的却是舒坦和空虚,的中似乎也开始有一丝潮湿。原因当然是因为元越泽那双怪手在她一丝不挂的玉体上到处摸索挑逗,而她的之身怎堪如此挑逗?不由发出娇媚的呻吟,扣人心弦、勾人魂魄,粉腿间玉露汩汩,滋润着那条迷人的幽谷。

淳于薇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轻轻呻吟着。她开始轻扭纤腰,试图寻找点磨擦来减轻那古怪的和难受感觉。元越泽一边含住她胸前的乳珠,舌尖在上面打转挑逗;一边温柔地分开她那两条圆润修长的白皙玉腿,位于腿根的桃源也呈现在元越泽的眼前:标准的倒三角形黑森林柔软地覆盖在鼓鼓的上,嫩嫩的大花瓣上毛发微少。凄凄芳草中,粉嫩娇艳的小花瓣中间的鲜红流出淡白透明的液,将白净的大花瓣上的杂草丛弄得好象雨打过后的凌乱模样,被浸湿的整个闪闪发亮,显示着身体的主人已经欲念高涨,就等着心爱男子的临幸了。

元越泽大手攀上她丰盈雪白的玉腿和翘挺柔软的臀瓣,恣情地享受着。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揉捏,时而向外剥开,时而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

“恩……”

元越泽的中指轻按住淳于薇那含羞欲滴的娇嫩,轻轻打转抚弄揉搓,淳于薇娇躯一震,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秀靥上丽色娇晕。

元越泽又亲吻上淳于薇娇艳欲滴,喘息急促的红唇,左手在她的上摸索起来。他的手比较大,故用力张开巴掌后,中指和拇指的指尖可以同时触到身材娇小的淳于薇胸前两个坚挺突起的粉红。大拇指按住一个猪头,来回打转;中指指尖则平行晃动,反复捻动着另一个。他的右手则淳于薇玉股间小花园的泛滥中上下运动,时而按几下,时而拨弄着湿润的小花瓣,甚至还将小拇指指尖探到她粉嫩的口搅动。

淳于薇神智完全失去,彻底被欲火控制,对方老练的手法给她带来抓心挠肝的莫名刺激。酥麻酸痒的快感震撼着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她周身的血液滚滚沸腾起来。

在元越泽的逗弄下,淳于薇娇喘吁吁,失神呻吟的同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由淡红转为艳红的肌肤上布满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迎合着元越泽三方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用力分开,小花瓣一张一合地缓缓夹缠,尽情享受的快感。“前戏大师”元越泽间时机成熟,立即翻身来到星眸半闭的淳于薇玉股间,扶着火热的巨物,分开柔软肥厚的大花瓣和娇嫩润滑的小花瓣,沿着那闪亮的上下摩擦几个来回,惹来淳于薇大声的呻吟后,“滋”的一声,慢慢挤入她的窄小花道内。

长枪突破阻碍后,进入窄小湿热的滑腻小甬道内。一丝温热鲜红的血液从淳于薇被粗暴撑大的口处渗了出来,沿着流下,在洁白的床单上绽开了一朵可怕的小血花,还有少许沾到元越泽的黑色长枪上。

处子落红,淳于薇痛地发出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大脑立刻清醒了少许,芊芊玉手不由自主地在半空中向前推拒着,哭求到:“啊……慢……慢点……疼……要死了……”

她的宝地虽然湿润无比,却依旧紧缩异常。

元越泽只好停下,展开各种手法。双手抚摸着她每一处敏感地带,逐步挑起她的。

剧痛的感觉渐渐消失,继之而来的是肿胀酸麻感。淳于薇紧咬着下唇,紊乱呼吸渐渐平静下来,但她紧闭的凤眼上的长睫还在一颤一颤的跳动。她终于将自己的贞洁身体献给最心爱的人,这种感觉让她十分自豪。

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元越泽的爱抚,淳于薇感觉疼痛渐渐减轻,又开始了稚嫩的呻吟。她的修长玉腿颤抖着盘在元越泽腰间,玉股间的再次涌出阵阵热潮。酸痒的感觉让她很难过,纤腰不禁扭动起来。

一阵阵沉重的喘息和嘹亮的娇啼不断传出。

远处可能听不到,但只隔一间房间的萧琲母女却可听到,萧琲因为精神过度疲累沉睡,杨妟却是躺下不久,还在品读后世的诗词,听到这不对劲的声音后,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起初暗啐一句元越泽真不要脸,接着自己却被那销-魂蚀-骨的魔音勾得浑身燥热,面红耳赤,本是澄明的美眸也泛起一层水雾,瞥了一眼依旧熟睡的母亲,银牙一咬,闭上双眼,如葱玉指滑入亵裤内,轻轻活动起来。另一手则按上自己的小嘴,勉强不让自己惊醒萧琲。哪知这想法更加刺激她冲上大脑的欲-火,以比猫叫还要细微的声音呻吟起来。

她本是出自宫廷,又是天生端庄守礼的人,与丈夫宇文士及每月也只同床共寝两三晚而已,但经过生死与屈辱的日子,她宫廷意识早已淡薄,且自己母亲放开胸怀的样子也教她十分羡慕,这才有了受不了不远处魔音影响,“自己安慰自己”的“壮举”元越泽缓缓开动,长枪渐渐没入淳于薇娇嫩的花道最深处。

淳于薇的给了他一种极为紧缩的感觉,狭窄的花道层层皱褶频频颤动,紧紧环绕包裹着破体而入的可怕巨物,令元越泽舒服异常,轻轻哼了起来;相互作用力下,同样给淳于薇带来前所未有的酥酸麻痒快感。满足的娇吟声连绵不断的从这天真可爱的突厥少女的美唇中吐了出来。

巨物终于顶到了淳于薇少女最深处的上。淳于薇芳心剧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从未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那稚嫩娇软的羞涩含羞轻点,与那顶入最深处的长枪的滚烫枪头紧紧吻在一起。

元越泽渐渐加大力道,长枪接连不断地,令淳于薇娇喘连连。型号本就特大的巨物手噬咬按摩,跳动及下后,肿胀得更厉害。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充实紧胀着淳于薇滑嫩的花道。在他有力的触顶下,淳于薇大声呻吟着,少女花道含羞带露,轻颤,不断箍吸着粗硬的长枪。元越泽的速度渐快,只觉木淳于薇的少女花道嫩肌随着不停地收缩微颤;淳于薇苦尽甘来,扑天盖地的快感涌上大脑,她的意识开始飘移,灵魂好像飞到了九天外一样畅快。她的娇吟声越来越急,被打湿的白皙粉嫩的隆臀开始向前着,配合着元越泽的。

“呀!”

在一刻钟不到,随着元越泽又一次深深的冲击,淳于薇的全身开始绷紧,水蛇腰用力地向上拱起,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形,同时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呼,深处涌出一股热潮,浇注在元越泽的枪头上。

淳于薇声嘶力竭的娇呼传来,杨妟同时到达灵感极峰。她不敢呼出声来,死死按着自己的小嘴,娇躯开始一阵阵的抽搐。

快感犹枪头迅速走遍四肢百骸,元越泽立即紧紧抱住颤抖不休的淳于薇艳红的娇躯,一阵抽搐打颤,大股滚烫的玉液狂猛喷洒而出,打在她剧烈痉挛的上。淳于薇在急促有力的冲击下再次攀上欢乐的高峰,再次疾涌而出,将二人连接处及床单打得一塌糊涂。

平复下来后,又瞥了一眼依旧熟睡的萧琲,粉面通红的杨妟羞涩地抽出玉手,灯火下闪着晶莹亮光,湿漉漉的纤指教她心跳更快,刺激感却也更为强烈。熄灭灯火后,她安然睡去。

淳于薇瞪大双目,看着自己身体发生的巨大变化。对于后面元越泽所讲的身世,她没多理会,因为在她心里,元越泽早就是个神仙,眼前的“怪物”身份又算得了什么?

搂着怀中柔若无骨的动人胴-体,元越泽神驰物外。

翌日,别勒古纳台兄弟率先离去,他们要先到龙泉及附近地区打探深末桓夫妇的消息,这对“夫妻恶盗”向来行藏隐秘,来去如风,在广阔的大草原上,找到他们的机会极为微茫,既然元越泽承诺见到他们一定会为民除害,别勒古纳台兄弟心里自然乐翻天,争取尽快找到他们。

元越泽则因为鬼煞事情已了,准备与诸夫人慢慢享受一下草原的生活,只要在四月前到达龙泉即了。跋锋寒放心不下颉利的阴谋,与元越泽约定三月末在龙泉见面后,洒然离去,再踏历练征程。接回任俊,发觉他伤得并不重,任俊也要求自己出去走走,三月末龙泉再会。箭大师在手镯里迷上了后世的书籍,废寝忘食地读着。

元越泽也乐得他如此,一家人开始东行,游览草原风景,体味自由自在的平淡生活带来的乐趣。

萧琲是个识大体的人,知道萧戈罪孽深重,一定不可活在这世上。又得元越泽与几个姐妹的细心照料,心中幸福万分,十多天后,她忧愁渐渐消去,恢复往常的模样。

元越泽练功勤奋,虽然祝玉妍还没有赶来,他的实力也已恢复近四成,已有七成把握干掉精通生死之道,擅长“梵我如一”精神法门的“天竺魔僧”伏难陀。

走走停停,一家人离开大草原,进入变化较大的山区,沿途尽是疏密有致的原始森林,覆盖着高低起伏的山野,林荫深处清流汨汨,偶尔更可见到平坦的草野,春风吹拂下树声应和,令人神舒意扬。穿出两山夹峙的一座幽谷后,眼前豁阔,长斜坡下草地无垠,林海莽莽,草浪中隐见营帐土屋,既有种青棵、春麦、胡麻的田野,也有大群放牧的牛,展现大草原外另一种半农半牧的生活景像。那些土屋就像土制的帐蓬。

几人一字排开,只觉轻风徐徐,吹得人神清气爽,无比的舒适惬意。

出落得像个小仙女似的淳于薇乃是草原通,只见她指着北面远处悠然躺卧山林间的大湖,道:“那是松花湖,过湖后再走十多里是松花江,据说水流从长白山直流到这里来,与嫩江汇流后形成松花江。”

众人用足眼力瞧去,松花湖沿山势伸展,曲折多变,渔鹰忙碌地盘飞其上,碧波盈盈,映照十多个搭在湖岸色彩缤纷的帐篷,风光旖旎,看得人心旷神怡。这区域的树木种类繁多,樟子松、红松、落叶松和榆树等互争高低,色彩斑驳,绚丽灿烂,几疑是人间仙境。

元越泽喝彩道:“好,我们今晚就在江边安营扎寨,小弟为众位贤妻献上一顿精美的全鱼宴!”

几女纷纷叫好,杨妟窘得俏脸飞红,稀里糊涂就被划分到他的娇妻行列里去了,不过心中却是有些欣喜。

昨晚萧琲已暗示过元越泽不要顾忌什么,该下手时就下手,杨妟是她除了长安的弟弟外,唯一的亲人了,当然不想看她慢慢老去死掉,且有祝玉妍祖孙三人做例子,萧琲哪还会有顾忌?

没人注意到杨妟的羞涩神情,只听淳于薇拍着小手,娇憨地道:“松花湖盛产鲢、鲫、鲤、青鳞,人家最喜欢湖水煮出的鲫鱼,肉质鲜美,绵而不烂,嫩滑可口。”

元越泽一把拉住她的玉手,笑道:“有薇儿的小手嫩吗?”

淳于薇白了她一眼,挥起粉拳示威,几人莞尔。

单如茵率先奔下山坡,嚷道:“那我们快行动吧,看谁抓的鱼多!”

几女先后跟了下去,只余元越泽与杨妟留在原地。杨妟并不会武功,下这样的山坡对她来说是件极难的事。元越泽抓头道:“公主请恕我无礼。”

接着在她一声娇呼声中,将她横抱起,飞身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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