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杀的艺术(1/2)

当晚,元越泽诸女自然又来一顿久别重逢的狂欢,最后在婠婠高声娇呼着“吸”中,“战事”才算划上一个句号。

阴癸派的总坛一直都在长安,去年开始搬迁至洛阳,元越泽回到洛阳,婠婠当然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待韧性较强的几女也睡下后,元越泽才依单美仙的吩咐,独自出来看望李秀宁。

元越泽蹑手蹑脚地飘进李秀宁的闺房时,里面漆黑一片,只有卧榻上那双闪亮的眸子和微弱的呼吸声提示着他:李秀宁醒来了。

李秀宁明显察觉到元越泽的到来,并未动作或出声,元越泽坐到她的身边,心痛地审视着她苍白的玉容和上面新流出的泪痕,伸手抚上她面颊,继而又将她的动人身躯紧紧抱住,柔声道:“李秀宁既已死去,姑娘可愿嫁予在下?”

李秀宁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娇吟,用尽力气搂着他的脖子,螓首娇柔无力地贴在他的胸口,连点数次。

元越泽轻轻捧起她晕红的脸蛋儿。李秀宁顺势昂首闭目,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她秀丽的面容极其苍白,几丝红晕虽增添了她楚楚可怜的气质,但总有点诡异的感觉。

元越泽心知这是心魔在作怪,眼前的女子已失去了一切,只有自己的爱才能安慰她饱受创伤的心灵。于是凑过脸去,吻上了她红艳欲滴的颤抖樱唇。舌头在她的咿唔声中破开了两片红唇。

李秀宁热烈地反应着,她只觉随着元越泽的唇舌贴上,一股温柔的力道传了过来,令她不由自主地撤开唇齿,让他长驱直入,尽享她檀口中温暖香滑的甜香,那灵巧的舌头连在她口腔中刮扫滑动的滋味,都是这般甜美诱人。

元越泽手法高明,最擅长多点刺激,轻捧着她脸蛋儿的大手也不闲着。李秀宁只觉娇躯一窒:元越泽的手已顺着她的修长的脖颈缓缓滑入,灵活地钻进她的衣内,一点一点地向她的娇躯发动攻势。

李秀宁虽热情如火,并不压抑自己,但她苍白的玉手还是下意识地按上元越泽的怪手。但她显然不是元越泽的对手,元越泽微微一用力,就震开李秀宁,大手顺着她躁热的肌肤慢慢透入,一点一点地向她的香峰进发,在李秀宁娇躯诱人的轻扭之下,慢慢地攀山越岭起来。

李秀宁一边享受着与他之间的口舌缠绵,一面轻挪娇躯,好让自己的娇嫩身体更方便元越泽爱抚。她深深迷醉在男女之间那动人的滋味中:元越泽并非第一次爱抚她,但这次她却被他勾起前所未有的畅快感。他的大手仿佛带着电流和火花似的,点戳揉弄之间,令李秀宁体内的欲火更加炽烈。李秀宁只觉自己的胸前越来越涨、越来越热,一对似已被元越泽拨弄得越来越挺、越来越大,扭动间磨在他身上的感觉更为醉人。她迷乱地献上香甜娇艳的小嘴和香舌,娇躯用力上挺,似是想和他做最亲密的接触似的。

元越泽的嘴温柔地吻上了李秀宁那烧的火热的玉颊,伸舌轻轻一吸,只觉口下肌肤既火热烫人,又柔软鲜甜,香气扑鼻,滋味之美,当真令人魂销神荡,惹得他心中大为快慰。动作幅度渐渐大了起来:不仅嘴儿慢慢地在她皙白玉润的嫩脸上头不住吻吸,慢慢地向下滑动,双手也开始为她褪去外衣。在李秀宁不住轻扭、欲迎还拒的娇痴合作之下,她那雪凝也似的香肩雪肤,已慢慢暴露在空气中。

李秀宁发出“嘤咛”一声轻吟,半闭的美眸紧紧合上。害羞仅是小部分原因,她主要是为了要更深入、更精确地去感觉。元越泽那涵带着无比爱怜的唇舌,一点一寸地在她幼嫩的肌肤上头滑动着,从烧的红通通的脸蛋上头逐步下滑,又像很慢、又像飞快地点到了她的颈肩上。她的肌肤也像是回应着他的动作一般,每当被他触着的当儿,被吻上的地方就似变为了敏感地带,光只是轻柔的一触而已,便有一股美妙的温热延烧而入,灼的李秀宁心如鹿撞,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

元越泽的吻温柔火热,虽有些儿缓慢,却感觉得出来他心中满满的怜惜,他的缓慢不是为了吊她的胃口,更不是为了压抑自身的冲动,纯粹只是不敢放肆,生怕一下吻得重了、一下亲的猛了,会伤到李秀宁那娇柔嫩滑、花瓣般的香肌雪肤。

一阵美妙的清凉感传上身来,李秀宁浑身发烫,芳心既舒服又紧张。元越泽终于抵上她另一个绝密的位置:。随着元越泽褪衣工程的展开,一对白皙娇嫩的登时跃出,强烈地震动弹跳几下。

元越泽吻着李秀宁红润的香腮,大手攀上她嫩滑饱挺的,在手里轻轻一挤。李秀宁的玉手仿若触电一般,一点力都施不出来了。元越泽顽皮的手指轻拈上峰顶那酥软的蓓蕾,微一拨弄,李秀宁娇躯酸软了,星目微眯,倒在元越泽怀中只知急促地喘息。

李秀宁的酥胸穠纤合度、娇美如玉,弹力惊人。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娇躯颤抖着,更使得那双娇颤不止,处那已被灼成玫瑰红色的小珠,彷佛在白皙的簇拥之下,不断地跳着诱人的舞蹈,彻底地展现着那娇媚无伦的美丽。

元越泽欣赏一会儿,大嘴低过去,吸住了一边,舌头不住拨弄着上的敏感乳珠,吮吸吻舐弄个不休;大手则按上她另一只,不住地捧揉搓捻着。

感觉到胸前一阵热,一股甜美无比的快感传入了体内,烧的李秀宁五内如焚。小巧瑶鼻连续哼出娇媚性感的低吟,娇躯像不再听从她的命令似的,本能地向上挺起,好给元越泽的口舌怪手更多方便。

手口齐攻下,感觉各有千秋,大手的爱抚绝对不输他的大嘴,滋味既甜蜜又新鲜,差点让李秀宁舒服地大叫起来。

良久,元越泽手口瘾头过足,放开她弹跳不休、沾满口水的。李秀宁浑身火烫难当,虽是闭眼不敢看,胸前的感觉却是如此清楚,那双敏感的乳珠不知何时已甜美地膨胀起来,硬硬地挺在那儿,一双更像是被他所吸所揉般,变大了少许,上头更充满了被疼惜的痕迹,感觉是那样的甜蜜温柔,直充心臆。她的娇躯再提不起一丝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仿佛自己变成了一滩水,任由心爱男子甜蜜拨弄。

元越泽的大手滑到了李秀宁身下,轻轻地顶住她柔软的,让她柔顺地微挺纤腰,好褪去她纯白色的亵裤。李秀宁体内的冲动的快感早已熊熊燃起,女儿家天生的羞赧使她玉手掩面,娇躯连颤,玉腿紧紧地合了起来。

元越泽手上微微一用力,李秀宁的反抗顿时无用,亵裤被轻松地震碎,露出浑圆笔直的玉腿,玉股间是她最神秘的小花园。

元越泽俯身下去,大嘴又吻上她乳香扑鼻的,在上面连续打转噬咬,激得李秀宁娇哼又起,玉腿不由自主地张开。元越泽放过嫩乳,大嘴慢慢往下舔吻,吻过了她平滑柔顺的,越过了萋萋芳草,终于湿漉漉洞口。只见粉红色的口微微翻开,露出了里面淡红色的肉膜,一颗粉红色的肉珠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透明的香液自洞内缓缓流出,将整个大腿根处及的床单弄湿了一大片。元越泽兴奋异常,张嘴将整颗含住,伸舌轻揉舔舐。

李秀宁如遭雷殛,娇躯掠过一阵急遽的抖颤,口中发出“啊!”

的一声长吟,魂儿仿佛飞到了九重天外。她两腿不由自主地再次合起,把元越泽的头紧紧夹在腿间之间,花道中一股洪流如泉涌出、喷得他满嘴都是她甘香可口的液。

凉爽怡人、口味甜美的令元越泽心旷神怡。他知道她到达人生第一次了,于是慢慢的放慢了口中的速度,直到美得令人血脉贲张的她两条玉腿无力的松弛下来才抬起头来,两只手在她软绵绵滑溜溜的胴体上轻柔的游走爱抚。李秀宁整个人瘫软如泥,星眸微闭,口中娇哼不断,沉醉在方才的余韵中。

元越泽大口大口吞下她香甜的液,再度起身,将嘴吻上了她娇端的香唇,大手也在她的诱人玲珑的胴体上到处游走。又将她撩人的耳珠含在口中轻轻的舔舐着,正沉醉在余韵中的李秀宁仿佛整个灵明理智全被抽离,微睁着一双迷离的媚眼,伸出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静静的享受着他的爱抚亲吻。

元越泽欲火如炽,侧躺在她身侧,爱抚继续的同时,牵着她柔软的玉手移到自己。李秀宁的纤手忽然触到热气腾腾,粗大坚挺的长枪,顿时一震,下意识地将手抽回,粉脸上红晕更浓,一副不胜娇羞之态。元越泽也不为难她,继续讲那双不规矩的手在她雪白香滑的胴体上到处游走,还不忘将手指伸到她已湿滑香润的小花园上,分开两片娇嫩的小花瓣,在那粉红的里打转轻抚着。

李秀宁虽见惯了宫廷乱,可怎么说都还是个黄花闺女,被他这般挑逗勾引,欲火疯狂燃烧起来。元越泽的大嘴又凑上她香喷喷的樱唇,二人又是一阵激烈缠绵密集的湿吻。李秀宁犹豫片刻,颤抖地探出柔软香嫩的玉手,轻轻握上那跳动不已的滚烫巨物。

她的小手柔软如绵、温暖湿润,一阵美妙的触感刺激得巨物一阵跳动。元越泽哼哼一声,怪手又开始在她湿溜溜的花园上轻轻抚摸起来。

李秀宁颤抖连连,握在手中连续跳动的巨蟒连续传出刺激的电流,打入她的体内,元越泽的几点刺激一起,汇合成一股令人沉沦的奇异力量,她的玉手不由得开始在长枪上缓缓的起来,动作生涩笨拙。元越泽却是兴奋异常,口手动作更加狂乱起来。引得李秀宁玉手动作加快,红润小口连续发出一阵娇呻浪吟。

元越泽猛地转身,脑袋来到李秀宁的,探手托住她雪白浑圆优美的粉臀,移到自己面前,张开大口,对准她那蜜汁淋漓的桃源神秘就是一阵狂吸猛舔,偶尔还移到的处,轻轻的舔舐那嫣红的,两手在她那浑圆的美臀及玉股间沟渠处,一阵轻轻柔的游走轻抚,有时还在那坚实柔嫩的大腿内侧轻轻刮动。

完全被挑起,李秀宁娇靥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被元越泽更加高明的口技吸吮,她螓首后仰,粉背猛拱,两手死命的抓住他的大腿,高声呻吟起来。

元越泽放慢动作,李秀宁清醒少许,勉强睁开朦胧的美眸,呆呆地盯着在她面前跳动的巨物。火热长枪杀气腾腾,上面布满青筋,狰狞的枪头似在对李秀宁挑衅,又像是在勾引她。

李秀宁被扑面而来的强烈男人气味吸引,不知从哪来的力量,竟缓缓张开樱唇,凑过去含住了那大枪头,轻轻吞吐起来。她喉间咿唔作响,娇哼连连,神态销魂蚀骨。

她的动作虽然生涩,但元越泽依旧感到阵阵酥麻感由传来,不禁轻轻颤抖起来,手口花样百出地刺激着李秀宁的少女花园。

遭遇强烈的刺激,李秀宁忘我地呻吟着,小嘴越发卖力吸吮舔舐着跳动的长枪,玉手也握住枪身,飞快地着。

“恩……”

李秀宁猛地吐出巨物,小口发出一声娇呼,香躯又痉挛起来。花道内香甜的蜜汁再度泉涌而出,正好被元越泽盖在粉嫩洞口的大嘴接个正着,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一阵激烈的抖颤后,李秀宁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房间内只余阵阵粗重气息芬芳的喘息声。

尚未破身,李秀宁已被元越泽挑至两次。

元越泽掉转过头来,将胳膊垫到她长发凌乱蝶首下,大嘴温柔地亲吻着她秀额上的香汗。另一只手覆盖在毛发柔软的鼓鼓上,手指合拢,将紧闭的大花瓣盖住,体会着她中喷出的湿热感觉。

回味半晌,李秀宁缓缓睁开恢复清澈的美眸,玉容上的红晕也淡化少许,首先入目的是顶在她一侧玉腿外的昂扬巨物,接着娇羞地对上元越泽爱怜地目光,赧然道:“夫君还……”

三个字后,她声音已低至连自己都听不到了,俏脸瞬间又红红烧起,美眸也闭了起来。

元越泽贴着她嫩滑滚热的脸蛋,手指轻巧温柔地滑进她微启玉腿之间那条滑腻湿润的,指尖轻轻探到喷着热气的洞口。

李秀宁轻哼一声,藕臂缠上他的脖子,娇躯紧紧地贴了过来,轻轻扭动着,坚挺的不断与他胸口摩擦。她刚刚发泄完的欲火又燃烧起来,体内不住涌起美妙舒爽的感觉,再次泛滥,浪花奔腾,变成一片水乡泽国。

元越泽拿开大手,伏到她艳红动人的火热娇躯上,只觉她的床单湿了好大一块,圆臀玉腿之间更是濡湿不堪。长枪一下子顶在微微蠕动的外,柔软的大花瓣张开,娇嫩的小花瓣像张小嘴似的温柔夹住硕大的枪头,等候它的进入。

微微一挺,枪头突破洞口鲜嫩组成象征身份的肉膜,进入李秀宁身体。

李秀宁闷哼一声,娇躯微微弓起。疼痛难挨的破瓜之苦却没有她过去了解的那样剧烈。主要还是因为她早被欲火冲昏头脑,且刚刚经历两次,身躯不如最初那样敏感,更重要的是,她很清楚元越泽对她的温柔疼惜。她不再是什么公主,而是他疼爱的小妻子,故她早放下矜持。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家族。

元越泽也要庆幸前戏十足,否则恐怕真难进入她这般紧窄的花道里。

爱情是双方心灵的交融和无私的付出。要他为满足私欲而看着女方痛苦的呼叫,是绝不可能的。

只有两种人才会变态到喜欢看心爱女人在欢爱时一副凄苦惨叫的模样,那就是鬼子和没有进化完全的人类。

待到李秀宁微微蹙起的黛眉舒展开来,元越泽低下头来温柔地吻着她的樱唇,一手轻托着她柔软而具弹性的纤腰,巨物开始缓缓前进,慢慢地深入到她润滑紧凑的幽深花道,开拓着她动人身体中最神秘,最复杂的“”领地。

李秀宁被胀得全身发麻,舒服得无法形容……被他唇舌一阵轻探,登时神迷意乱地搂上他的后背,香舌微吐,娇嫩地将他引入,唇舌交缠的滋味既深刻又火热。尤其两人正自:心上的甜蜜比的感觉强烈许多,给他的舌头温柔灵巧地刮扫吮吸之间,李秀宁只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随着元越泽的轻轻推入,她除了感觉自己幽谷里头被慢慢地拓开,还有巨物的热度,那灼热的巨物就好像能将她灼烧起来似的。她原以为自己体内的火热已热到了极点,却没想到一被元越泽,那热度差点烫着了她。

巨物感染了李秀宁花道,无数褶皱嫩芽受影响,越烧越热,慢慢地像波浪般,迅速转化成难以言喻的麻痒酥酸感,更加刺激李秀宁花道的蠕动和身体的。窄紧湿滑的娇柔地抚摸巨物,彷佛本身带着生命般在上面亲蜜爱怜,以那泛滥的津液浸润、鼓舞它继续深入。同时,她尽力将玉腿张道最大,娇柔的轻震纤腰,迎合着巨物的深入。

良久,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他们的再无缝隙。火热的巨物终于将李秀宁窄紧的的胀满,与蠕动不休的褶皱和柔软的亲密无间地结合到了一起。

最深处、最敏感的被顶住,口更被那尖尖的枪头冲开少许,就像用小嘴含住它似的。李秀宁舒服得放开元越泽的大嘴,瑶鼻娇哼出声,香躯先是微窒,继而酥软下去,大口大口地呼吸者,显然是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突然感到枪头退开少许,处顿时轻松许多,她勉强睁开美眸,含情脉脉地迎上元越泽的目光,情景醉人至极。

元越泽咬着她的晶莹小耳,缓缓起来,双手和大嘴同时对她敏感的唇颊耳珠和粉颈展开爱抚。

李秀宁首次尝到男女之间的动人滋味,很快陷入到极乐的境界里。她星眸半闭,玉脸霞飞,纤腰娇柔羞怯地在元越泽身下轻摆起来,迎合着巨物对每一次让她既难过又渴望的强烈冲击。难过自然是因为不熟悉这种奇怪的感觉,渴望却是发自内心深处的人类本能。

元越泽被她充满活力的褶皱和吸吮挤压得异常舒服,李秀宁则感到他越插愈深、越插愈猛,个中滋味美妙已极。

不知不觉间,二人的动作幅度渐渐大了起来。

体内的欲火被弄得越发强烈,狂扬的,又勾引元越泽展开越来越火热的深刺,内外交煎之下,只爽得李秀宁浑然忘我,香汗如雨,藕臂缠紧他粗壮的脖子,玉腿环在他的腰间,樱唇香舌与他不住交缠亲吻,更随着他的娇媚地扭动纤腰、挺送,这强烈甜蜜的大动作,使得两人时飞溅,将床单上的点点落红都冲淡了许多。

李秀宁的反应激烈得近乎疯狂,状态几近歇斯底里。若非有落红,很难令人联想到这是她的初-夜,她的四肢更不知由哪里来的力气,缠得元越泽都感觉呼吸困难。主要原因当然还是她心中的苦闷压抑得太久,加上早对元越泽倾心,刚刚有来过两次,所以这一次很耐战。

二人一口气奋战缠绵了近半个时辰,才在他的深深冲刺下,迎上真正意义的第一次的灵感顶峰。娇躯剧颤中,她放声狂呼。快感爆发下,大力收缩,处子喷薄直泄,淋得元越泽通体舒泰,炮弹般狂她最深处的嫩壁上,激得李秀宁连连,身心全然徜徉在虚无缥缈的仙境中。

甜蜜绝美的刺激下,李秀宁狂呼连连,最后才如烂泥般发出最后一声长嘶,软倒在元越泽身上。

静静回味良久,元越泽爱-抚着她迷人的香背,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他早发觉李秀宁精神状况很糟,比诸乐寿时的楚楚还要差,所以没有想过这样快就与她发生关系,谁知李秀宁死死缠住他,令他立即明白到她这样反常是因为精神深陷在极度矛盾和痛苦中,借身体发泄是最简单直接的方式。

李秀宁仰起被兴奋激出的汗水与无声泪水混合的俏脸,以令人心颤的眼神深深地望进他的眼内,半晌后才道:“虽然父皇和王兄们都在利用秀宁,可我真正关心的只是家族的存亡,凤儿已说公子为的只是天下大同,而非赶尽杀绝……”

未等她说完时,元越泽的大嘴有凑了过来。

李秀宁又开始了狂野的反应,又一波风暴过后,两人均疲倦欲死。

李秀宁勉强地抓上元越泽的护腕,道:“秀宁不敢求美仙阿姨她们原谅,她们越宽容,越教秀宁惭愧,太平盛世到来前,公子可否准秀宁生活在这里?”

元越泽先是轻抽了她翘臀一下,“狠狠”地道:“还不改口!”

在李秀宁的娇吟声中,他摇头叹道:“当然可以。我知道只有时间能冲淡一切,希望你记着还有我们大家在关心你。”

李秀宁空洞的秀眸也泛起前所未有的奇异芒采,玉手抚上他的脸庞,喃喃道:“夫君为人豪迈,性情洒逸,更尊重女子……”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原来体力透支下支持不住,昏睡了过去。她的俏脸红润而有光泽,嘴角挂着幸福满足的淡淡笑意,秀眸轻闭,看得元越泽心神俱颤。

这夹杂在家族与爱情中的公主不但卸下了背负着的家族沉重包袱,也从矛盾中彻底抽身出来,向日葵的故事已成过去。

翌日,将最喜安静的宋玉华与李秀宁放在一起,使她不会孤单,元越泽只身前往新安,诸女则开始新一天各自的忙碌。

山高岭多河谷碎,七岭二山一分川。

新安地扼函关古道,东连郑汴,西通长安,自古为中原要塞,军事重地。新安境内地形复杂,山地、丘陵、河谷川地等各类地形齐全,地势自西北向东南、自西向东逐渐降低:黄河横于北,秦岭障于南,中间荆紫山、青要山、邙山、郁山夹着青河川、畛河川、涧河川,素有“群山绵亘,峰峦重叠,岩石裸-露,沟谷幽深”之称。

杨公卿与麻常的精锐部队驻扎在四山三川之内,将军府则座落于新安城内。

被守城士兵恭敬请入城内,元越泽左右环顾,新安的街道虽没有洛阳那般车水马龙,热闹升平,却别具一股淳朴中见平和的风气,街道上行人不断,似是毫不把即将到来的战争当成一回事似的。

还未到将军府时,神采飞扬的杨公卿和昨天刚回到新安的麻常已迎了出来。

寒暄一番后,三人落座,听完元越泽讲述的经历,杨公卿略带感触地道:“城主和虚先生真乃神人也,步步料敌先机,伺机而动的同时又留有后手,我几乎已可看到不久后的盛世景象。”

元越泽微笑道:“杨公可否解释来听听?”

杨公卿点头道:“李唐出兵只是装样子而已,只有窦建德才会忘乎所以地以为李世民真要下狠心围攻洛阳,殊不知这正是李世民一石数鸟的计谋。”

顿了一顿,他双目闪动智慧的光芒,神态沉着地继续道:“邙山地处洛阳北屏,雄据黄河南岸,为伊、洛、尘、涧四水交汇之地,城坚墙厚,城周超过五十里,要像窦建德围黎阳般把洛阳城重重围困,根本没可能办到,在战略上更是不切实际,只能于要冲点布重兵,以堵截的方法封锁洛阳。但窦建德显然没有发现邙山周边的战略性城镇仍在我们手内,这等若一个敞开的缺口,不但可随时突破李世民的封锁,更可威胁到攻城军的存亡,令李世民不敢分散兵力包围洛阳,换句话说就是不能孤立洛阳,而那却是唯一攻下洛阳的方法。李世民围攻之举既可以影响到我洛阳军心,吸引我方战斗力集中;有能不放弃任何蚕食洛阳周边城市的机会;还可减轻大江上的李建成的压力;更可起到迷惑窦建德,促使他更快的施行攻击虎牢的自灭之举!”

麻常接口道:“说到迷惑窦建德,城主和虚军师的安排也起到了一些作用,谁都知道洛阳军中最有能力的四位大将就是杨公、张公、单大将军和独孤大将军,恰好他们所守的地点都不是邙山。”

元越泽沉吟道:“虎牢、偃师一线乃是洛阳的生命线,无论哪方欲攻我们,都必派兵千方百计拦截抢夺运往洛阳的粮草,使城内军民进入艰辛的围城岁月,相对来说,我们放在东线的守兵确实弱了一些,不过有小仲在,就算没有岳父,虎牢也不会失守。”

杨公卿大笑道:“麻常已把昨天城主的吩咐都说给我听,李唐也不简单,李元吉去北疆肯定是为图罗艺和高开道,甚至还准备暗算窦建德一把;李世民亲率秦叔宝和李世绩押中,作用和效果自不必说;李建成在南控制水兵,可惜我不能去与他一战!”

说到后面时,他的声音高了起来,双眼射出仇恨的怒火,显是想起了自己全家都死在李建成手上的深仇大恨。

元越泽笑道:“李建成不会那么短命,就算长江一战他不会赢,逃跑还是不难,这人骄纵惯了,更想向唐室将领大臣证明他确有军事才能,很有可能会说服李渊命他前来监督李世民,如此一来,杨公就有望亲手报仇了!”

接着又道:“我听说秦叔宝乃不世名将,与程大将军更是故交,怎可能投到李世民麾下的?”

麻常解释道:“据程大将军说,当日李密攻洛阳大败,秦叔宝负伤逃遁,后被李世民所救,程大将军曾派人去见过他,给他轰出了门。”

外面突然有人来报,出去查探消息的“美胡姬”玲珑娇回来了。

元越泽心中一热,杨公卿哈哈大笑,起身道:“我对城主和虚先生的赞美绝无半分夸大,家人均可陪将领亲上前线,好了,我们也要去享受生活了,公子就留下与娇娇叙旧吧!”

元越泽暗暗心折,自古以来,武将上战场时,家人大都不被允许随将领出征,变相的要挟将领效忠于一人。但沈落雁此举不但表明与下属间并无隔阂,可起到稳定军心的作用,更可缓解洛阳城的压力,洛阳全城近五万户,人口近百万之众,加上军队,在扩建速度并不快的前提下,已达饱和状态,若再加上将士家眷,粮食供应方面肯定应付不来,所以家眷均随将士驻地安置。否则只是安排将士定期回家探亲,已是非常头痛的事。

长笑声中,杨公卿二人已出门而去。

一袭黑色劲装,美妙线条尽显的玲珑娇莫名其妙地进厅,看到元越泽的身影时,立即不能置信地发出一声娇呼,呆呆地站在那里瞧着他。

沉着老练,娴静端庄,轻盈冷艳,娇美玲珑。

她若与身材相仿的独孤凤站在一起,绝对是最冷艳无双的组合。

脑中闪过这样一个想法,元越泽招了招手,玲珑娇不知是否想起了数月前的那一吻,俏脸上飞起两朵淡淡的红晕,更添其勾心夺魄的惊人美丽,略一迟疑后缓步走过来坐下。

元越泽探手伸入怀中,笑道:“数月不见,娇娇风采更胜昔日,把手伸出来吧!”

对于他这亲昵的称呼,玲珑娇早已习惯,听到后面时,香躯倏地一震,仿佛知道他要取出的是什么东西似的,微颤着摊开晶莹光洁的右掌,举到他面前。

一阵夺目光华由元越泽怀中暴出,五彩石被放到她的掌心。

玲珑娇一声娇呼,露出惊喜的神色,接着感动至泪花涌动,另一手自然探出,两掌相鞠珍而重之的捧着五彩石,被光华映射着的俏脸散发着神圣洁美的光辉,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盯手心。

二人静坐了不知多久,玲珑娇始回过神来,双手合拢,把五彩石紧捧手内,仰首瞧着他,颤声道:“波斯圣教终有望再次团结合一,玲珑娇谨代表教内同人和先母拜谢公子的大恩大德。”

元越泽欣慰道:“此乃物归原主,不必客气。”

玲珑娇小心翼翼的把五采石贴身收藏,问起元越泽塞外的经历。

最后,元越泽似笑非笑地道:“这五彩石可以说是我以命换来的,不知娇娇听后做何感想?”

他从未要挟过人,玲珑娇更知这小子是没话找话,在故意挑-逗勾-引自己,于是白了他一眼,垂首粉脸微红地赧然道:“若……奴家功力尽去,没有两个月根本恢复不来,影响了军务怎办呢?”

只这一句,任谁都可听出她大有倾心相许的意味。元越泽又领略到塞外女子的大胆开放,略一失神,将李唐只是在做样子,根本不会在李建成或是窦建德失败前发动大规模进攻的分析讲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