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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天鸢国的军队攻城前一日,死士守护著梁司宁一行人离开都城,没有天鸢国的士兵发现,一切都很顺利,他们逃到了一个偏僻的山谷。

收拾的细软中,也有些之前的东西,可他们不敢出去典当,只怕被人认出来。幸而那个山谷中树木甚多,他们合众人之力,用了一整天的功夫,勉强搭出了可供人居住的小屋,可惜几个弟弟从小便是娇生惯养,怎麽吃得了这样的苦头。於是留下大哥看管照顾他们,梁司宁与一个侍卫乔装改扮,重新混进了周国境内。

小心翼翼,打听到东方弋已经班师回朝,只留下一些人整治管理如今已属天鸢国领土的周国的消息。而他们的样貌,已经被画成图画,贴遍了周国都城的大街小巷,怕是其他地方也是如此。

不能做什麽,只好购置些粮食回去应急,帮著大哥将小弟们都安置,哄劝妥当,梁司宁决定去寻找贺茗的下落。

即使贺茗不是周国的皇室,但是梁司宁不认为东方弋或者他的手下会无故放过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况且如果贺茗脱险了,一定会去与自己约定好的地方暂住著,昨日进城,贺茗并不在那里。

梁司宁多方打听,在驿站附近个一个生意人口中得知,他曾见过一个貌似天仙的人被带进驿站,那生意人回想起来,还啧啧称奇,这世上怎麽会有这麽好看的人。

於是梁司宁便料定贺茗被东方弋带走了。

至於他後来为找贺茗,混进天鸢国的皇g,又是另一番曲折了。

而此时,贺茗恨不得不见梁司宁。

“你叫人带他走,我不要见他了。”

梁司宁听见了贺茗的小声说话,但是不明白为什麽贺茗要这样说。想问明白,但是嘴被堵上,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这声音让贺茗听了感觉更加恐慌。

“东方,你出去,不要这样。”

“怎麽,不是说好在他面前说清你我的关系吗?後悔了?”

“不是只要说清就好嘛!”

“这样的方式不是更清楚吗?”

“不!”

“东方,我求你,不要。”

“我就是要在他面前干你,起来。”东方弋拽著贺茗的肩膀,把他拉起来,逼迫贺茗朝纱帐外走去。

“啊──”

东方弋一手钳著贺茗的双腕往後拉,使贺茗的上半身仰起,另一只手捏著贺茗的腰,胯部紧贴著贺茗,将他向外顶,贺茗不愿意动,东方弋就一次次狠狠顶弄他,贺茗受了冲击,脚步不可控制地向前走著。

那是最後一层纱,贺茗几乎能看见梁司宁就跪在外面。

“东方,求你,求你!”

贺茗再也不顾及面子,大喊著求饶起来。

“东方,我一定只想著你一人,求你,别在他面前......”贺茗心中隐约知道了东方弋今日的不对劲是源於何处。

“他的眼睛蒙著呢。”

东方弋将贺茗一推,贺茗与他都从纱帐中走了出来。

外面也摆著一张贵妃椅,就在梁司宁所跪之处的前方,东方弋把贺茗摁上去。

梁司宁早已从他们的对话之中察觉出来了,但是听贺茗的语气,知道贺茗并非自愿,於是拼命挣扎,试图挣脱身上绑住他的绳子。

“梁司宁,贺茗今日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你最好别让他失望。”

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梁司宁心里泛起愤怒、不甘和酸涩,却又无可奈何。东方弋这样说,梁司宁已经明白,贺茗愿意雌伏在东方弋身下是为了救他,如果自己此时反抗,东方弋会杀了他,那贺茗的努力就白费了,况且就算东方弋不杀他,若是挣扎过後看见了那样的场景,又让贺茗怎麽面对他。

看见梁司宁不再挣扎,东方弋冷哼一声,伸手拉住贺茗的头发,让贺茗转过头来,对著贺茗的嘴压上自己的唇瓣,下身的冲撞丝毫不减少力度。一吻过後,贺茗咬著唇压抑著呻吟,最终把下唇咬破,鲜红的血y溢出。

换了个姿势,东方弋让贺茗坐到自己身上,从那个角度,贺茗刚好可以看见梁司宁,原本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贺茗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东方弋,眼泪几乎要滑出眼眶,偏偏东方弋看见他这个样子就更想要蹂躏他。

“叫出来。”

“不可以。”

“不可以?”

双手托起贺茗的臀部,几乎每一下都深入到底,用著前几次没忍心对贺茗下的力道,大力地击打著,东方弋逼著贺茗,贺茗忍著痛,不想在梁司宁面前发出那种声音。

“就这麽顾著他?”

贺茗把头靠在东方弋的肩上,他真是觉得要疼死了。

“是不是喜欢他?要不要也与他做这事?”东方弋冷声问,还瞟了梁司宁一眼,正好看见他紧握著的拳头。

贺茗摇头,用极弱的声音在东方弋耳边哽咽哭泣,“疼……”

“不让你疼,只怕你下次还要帮著第二第三个男人。”

东方弋托著贺茗的臀部起伏,每次都要贺茗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吞进去。

“不会!不会有其他人了!”

东方弋逼他到了极限,贺茗痛哭出声。

“东方,不要了!不要了!”贺茗已经顾不得梁司宁在一边了,他感觉到东方弋很生气,再这样下去,东方弋会弄坏他的。

梁司宁紧咬著口中的布,他无法想象究竟是什麽样的痛苦才会让贺茗哭成这样,在周国时,他从未见过贺茗流泪。

“你是谁的人,说!”

“我是你的!是你的!”

“说清楚!”

东方弋看到红色的y体沿著贺茗的大腿流了下来,贺茗哭得很厉害,可是他现在停不了,也不能停,给贺茗的教训是必定的,他必须要让贺茗知道心里该想著什麽,不该想什麽。

“说!”

贺茗只觉得东方弋的r刃在他身体里磨得好快,後x变得那麽热,那麽疼,下半身像是要被撕裂开了。

“啊!”

东方弋固定住贺茗的腰,自下而上,挺动著腰部,湿润的“啪啪”的拍击声在房间里回荡,梁司宁此刻很想用手捂住耳朵,可是他做不到。

“快说清楚!”

“贺茗是东方弋的,是东方弋一个人的!”

很好,这样很好。东方弋不顾贺茗的惨叫,抓住贺茗挣扎的手,开始助他攀上顶峰的冲刺。

“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好了,再忍一下,忍一下。”

“呜──”

东方弋咬住贺茗的肩头,终於在贺茗身体里泄了出来。东方弋稍微躺了一会儿,便从贵妃椅上站起来,拿起一件外衣披著,立即回头检查贺茗的伤势。

贺茗已经昏了过去,东方弋掰开那被撞得泛红的臀瓣,红白相间的y体正从贺茗的後x中流出,东方弋将贺茗抱到里面的床上。

“来人,将这个人带下去。”

“是。”

作家的话:

本年度最後两更

更完二十二就要暂停了,备战一模考试,预计1.17继续吧

不会坑掉的,还希望喜欢的亲继续看下去啊m(__)m

☆、第二十二章

东方弋速速将贺茗带回自己的g殿,宣来了太医。

贺茗在发烧中昏睡了整整一天,醒过来的时候头昏脑涨,看见面前的是梁司宁,恍恍惚惚,以为还是那日,口中喃喃地叫著“不要”。

“看来这法子不管用。”

东方弋将床边的梁司宁拉开,手贴上贺茗的额头,还是烫得吓人。

原听太医说,贺茗的烧这麽久是心病引起的,猜想可能是还担心著梁司宁。如今自己已经将梁司宁带进来了,贺茗看见他心情应该好起来,怎麽还说著求饶时的话。

“还是先喂他喝药吧。”

见东方弋将自己拉开,对著贺茗最那样亲近的动作,梁司宁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眼前人固然可恶,可梁司宁更著急至今还未清醒的贺茗。

“你先退下吧。”听见梁司宁的话,东方弋眉头一皱,对著梁司宁命令道。

虽然不愿,但是梁司宁还是在侍卫的看护下离开了。

贺茗听著他们在旁边说话,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了许久,已经不是那天了吗......

“东方......”

“嗯,我在。”

“你没食言吧?”

“放心好了,梁司宁交了降书,我封他做了永望侯,这样你还满意?”

“嗯。”

终於了了一件心事,贺茗觉著心里踏实许多,在东方弋怀中昏睡过去。

“茗儿,喝药了。”

又到了喝药的时辰,贺茗在睡梦中也下意识地转过身去,东方弋扶住贺茗的头,用嘴将药汁哺入贺茗的口中。

贺茗被浓烈的苦味弄醒,将喂过来的药喝下之後,发现东方弋还没放开他,甚至像是要开始亲吻他,於是一把推开东方弋。

“我身体都这个样子了......”

看贺茗的脸色,和他紧紧抓著衣襟的行为,就知道贺茗心中在想什麽,气氛马上变得尴尬起来。

“喂你喝药罢了,既然你已经醒了,那便自己来吧。”

贺茗接过碗,仰头一饮而尽,脸却在放下碗的一刹那都皱在了一块儿,东方弋连忙往贺茗边上一坐,将早已准备好的蜜饯塞入贺茗嘴中。

“那日是我过分了。”

贺茗愤愤地瞧了东方弋一眼。

“你如今说这话有何用?”不提也罢,说起来贺茗觉得身上没有一处是舒适的。

“我定当好好补偿你。”

“补偿?怎麽补偿,不过就是传唤些民间艺人入g来表演,又或是其他什麽没意思的事情……”贺茗在一边小声嘟哝著,被东方弋听见了。

“不喜欢这些,让你出g去游玩怎麽样?”

“当真?”

“当真。”

贺茗兴奋地几乎要从床上跳了起来,结果只是稍微动了动就浑身酸痛,立马瘫在床上,东方弋立刻上去扶起贺茗。

“不过要等你身子好了再说,这几日,叫梁司宁来g里陪你可好?”

“好!”

司宁!对了,过於恼怒东方弋对他做的事情,都忘了要询问梁司宁的情况了。

“他现在怎麽样?”

“他递交了降书,我便封他做了永望侯,还满意?”

“嗯。”

“那就给快些养好身子,好好报答我。”

“那日,不是已经……”贺茗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那日的东方弋实在是可怕了些。

“那日?我承诺的只有放了他而已,如今封他当侯爷,你难道不该再多做些什麽吗?”

“我……我累了。”贺茗用被子蒙住头。

东方弋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抓住机会就开始戏弄他,明明不是他叫东方弋封梁司宁做侯爷的,自说自话还要他来偿还,这样亏的买卖贺茗才不想做。

不过……东方弋向来是强买强卖……

不过就算东方弋是个黑心商人,说的话还是做到了。这几日,贺茗与梁司宁得以在g中小聚。

“贺茗。”

“嗯?”

“我要带你离开。”见周围没有什麽人看著,梁司宁决定速战速决。

“呜!”贺茗被猛然喝进的一大口粥烫得直吐舌头。

梁司宁立刻给他倒了一杯凉茶,“我知道你在这里委曲求全都是为了我……”

“也不全是……”贺茗小声嘟囔著。

“虽然东方弋不好对付,但是我……”

“别说了。”

“贺茗,难道你想留下吗?任他……凌辱?”

“司宁,你今日早些回去吧。”

“你真的想留下?你喜欢他?”

“清风,清风!”

“小人在。”清风就在一边的柱子後面,听到贺茗叫他,立刻跑了出来。

“贺茗!”

贺茗走出凉亭,没再回头,不知道如何与梁司宁说明,那还是不要说的好,梁司宁肯定怎麽也想不明白他此时的心情,因为连贺茗自己都矛盾得很。

“回来了。”东方弋正由太监服侍著,换下上朝的衣服。

“嗯。”

“你们都下去吧。”

“是。”

“茗儿,过来,”东方弋为贺茗将一头披散的头发绾上,“为什麽没答应他?”

贺茗心里一惊,“你知道?”

“这g里的事,我都知道。”

“这g里的事,还是我的事?”贺茗反问。

“你若是不喜欢,我会将那些人撤走。”

“我沐浴时,他们是不是也看著呢?”

“还是将他们撤走好了。”

“好。”

“所以,确实是因为喜欢我,才不愿同梁司宁离开的吗?”

“大概吧。”

“大概?”

“一大早就去和司宁见面,现在困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贺茗拉过床上的被子。

“我起来时,你还在睡。”

“所以当皇帝才短命,每天要起这麽早……”

“贺茗。”

“我睡著了。”

“茗儿。”

“我这几日都不能坐下,你要是再打,只怕我这个月都不能起了。”

轻轻拍了拍把自己裹紧的贺茗,贺茗从被中露出头来,一副犯了错又害怕惩罚的样子。

本来想说什麽的东方弋突然不知道还怎麽回应,“嗯。”

贺茗莫名的看著东方弋,难以置信东方弋没有追究他刚才说的那句话。

“我……并非故意那样说,只是习惯了。”

“嗯。”

“那……”

“下不为例。”东方弋的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难以言喻,只是看著贺茗的时候突然就产生了,让他觉得害怕。

☆、第二十三章

“茗儿,这粥刚熬好的,趁热喝。”

“不吃,我都喝了好几日粥了。”贺茗推开摆到自己面前的白粥。

并非东方弋有意苛待贺茗,只不过太医吩咐,贺茗那里有伤,只能吃些流质的食物,所以这两日东方弋才吩咐了贺茗的一日三餐都要以粥为主食。

“吃不下。”

东方弋吩咐食膳司准备的粥,不仅单薄,还充斥著一股子药味,贺茗一闻到就想吐了,更何况天天都要喝。

本来还指望著清风能帮著他些,可清风也在这段时间突然严肃起来,托他去找些吃的东西解馋也不愿意。

“等粥凉了些,捏著鼻子吞下去。”

“……”

“不准讨价还价。”

贺茗的脸皱得像个包子,东方弋虽然心中有怜惜之意,但也乐於看贺茗这样子的表情。

大约半月之後,贺茗脸上的不满之意才慢慢消退,是由於病愈的缘故,加之东方弋也按照约定,带他出g游玩,虽然只有一小会儿,但也够纾解贺茗连日来郁闷的心情了。

“可还高兴?”

“嗯,好久不去市集,挺叫人怀念的。”

“今日过後,恐怕政事便要繁忙起来,你若一个人觉得无聊,可在g里随意走走,要叫人跟著。”

“遵旨。”贺茗特意模仿起g中太监的模样,给东方弋行了礼。

“若是你想叫我陪你……”

“你若是政务繁重,我叫司宁陪我也可以。”

想说的话哽咽在喉间,东方弋似笑非笑地看著贺茗。

“怎麽,分别了这些天,迫不及待的要见他?”

听东方弋的言语不对劲,脑筋一转,想起之前自己受伤的原因,贺茗万分後悔方才说让梁司宁陪他也可以的话。

“是你说政事繁重,我可不想让人说成是扰乱你处理政事的祸水。”即使这样,贺茗不打算低头,与梁司宁之间的事情早已说清,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是是是,茗儿最识得大体。”

东方弋不认为贺茗与梁司宁之间真会再有什麽情愫产生,只是不满贺茗时时想著梁司宁,就说出那样的话来。

“今日陪我出g,奏折定然也未批阅吧。”

“是落下一些。”

“那我先回g了。”贺茗从清风手上接过一些纸包,里面是他喜欢吃的糕点糖果,然後迫不及待地往寝g的方向走去。

“司空,事情办的怎麽样了?”当贺茗的身影在眼中完全消失,东方弋又换回平时的疾言厉色。

“已经将书信送到了,看样子是动摇了。”

“叫那边的人小心看著。”

“是。”

贺茗无暇管东方弋在朝政上遇到了些什麽事情,这几日东方弋都在他睡著後才回来,早上也一早就出去了,虽然同住一室,但是见面的机会并不多,不过没了东方弋的管制,贺茗这几日倒也过得自在。

“贺茗呢?”

“回禀陛下,早上便出去了。”

“去哪儿?”

“似乎是皇後娘娘那里。”

“朕去那里看看,也顺便见见皇後。”

“奴才这就准备。”

还以为贺茗是被皇後殿阁中的什麽吸引过去了,到了才发现,贺茗正兴致勃勃地教著他的四子弹琴。

“参加皇上。”

“参见父皇。”

贺茗草草的行了礼,便把四殿下容成拉著坐下,想著继续教他弹琴。

容成倒是抬头观察著东方弋的面色,过去看见父皇时,都是要考察他的功课,亦或是把他与其他兄弟一起叫去,叫他们对於政事发表些自己的见解,那时的父皇异常严肃,容成从不敢怠慢,以至於那种敬畏之感深深地扎g在心里,哪怕是平时也不敢出一些差错。

而皇後的脸上则是露出一抹欣喜之色,连带著身边跟随了许多年的贴身侍女都高兴起来,毕竟东方弋已经许久没有来过,即使是要见四殿下,也是传唤过去,侍女虽然方才在心中诅咒过贺茗百多回,此刻又萌生了些感谢之意。

“不必拘谨。”

和皇後进屋,在皇後身边坐下,那个地方刚好可以透过窗口看见贺茗在院中传授琴艺的样子。

“贺茗这几日来都是教成儿琴艺?”

“是,贺茗殿下看起来挺喜欢成儿的,这几日都是耐心指导,循循善诱,臣妾看著,心里也感激的很。”

“他不过是贪玩好奇罢了,过段时间自然就没有兴趣了。”

“成儿若是想要学习琴艺,朕定当为他寻一位好师傅。”

“陛下言重了,成儿平日里专心於学习,弹琴只不过是消遣罢了。”

“原来如此,不过虽不可把功课落下,也不要过於约束自身了。”

“臣妾明白。”

“皇後想必也累了。”

“臣妾还……”

“朕就先回去了。”

皇後还想说些什麽,把东方弋留下,可是张了口,却又什麽都说不出来。

“皇後娘娘想请陛下留下用晚膳。”贴身的侍女一脸焦急,最後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晚膳……”

“是的,臣妾想留陛下共进晚膳。”

“朕已经命人在殿里准备了,待下次,再与皇後一同用膳吧。”

“是……”

贺茗扭捏著不愿意离开,东方弋上前去耳语了几句,便立刻安静下来。

看著两人亲密的姿态,皇後发现,原来自己的内心g本不能如口中所说的那样不起一丝波澜。她是东方弋的妻子,可是东方弋从未用夫妻之情待过她,连成儿,都是姑母与他说了才……从前,那些别的妃子也就罢了,她看得出来,东方弋对於她们向来是喜新厌旧,只是这个贺茗……

“娘娘,起风了,回屋吧。”

“是啊,都有沙子被吹进眼里了。”

……

“近几日你都过来教成儿弹琴?”

“他有兴趣便教他了,况且他悟x也高……”

“过几日,我得闲了,你也教教我?”

“少拿我寻开心,你怎麽会愿意学这种东西,况且……”

“况且什麽?”

“我觉得你更适合舞刀弄剑,这些文雅之物,便是教你了,你也不一定能学会。”

“我学会了又如何?”

“你不可能学会。”

“学、会、了、如、何?”

“任、凭、你、处、置。”

作家的话:

一天隔一天的更怎麽样_(:3」∠)_

☆、第二十四章

“你一定是早就会弹琴了!”贺茗气得在床上打滚。

东方弋在与贺茗的打赌期限之内学会了古琴的弹奏之法,并且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初学者,几日的练习之下便十分熟练。

“愿赌服输。”

“不公平,你定是早就学会了,才故意与我那样打赌的。”

“随你怎麽狡辩,别忘了,任凭我处置……”

“不,我反悔了,这个赌约不公平。”贺茗掀开被子下床。

“去哪儿?”

“小解。”

见贺茗绕到屏风後面,东方弋也跟了上去。

“做什麽?”贺茗惊吓之余,没有忘记把裤子提起来,不过还是被东方弋扯掉了。

“你说任凭处置……所以今夜我想做到你哭为止。”

“我不要。”

伸手去拉东方弋在身後乱动的双手,尽管没有什麽作用。

“别……啊!”

东方弋的手指沾上了黏腻的膏脂,在贺茗股缝间来回摩擦,慢慢伸了进去。

方才贺茗与东方弋一同沐浴时,东方弋帮他清理後庭,就知道东方弋今晚要做这事,可是贺茗并不想站著,在床上更好些。

“等会儿……到床上去……”

“在这儿就好。”

手上的动作愈发的放肆起来,贺茗身体里的手指已经加到了四g,贺茗扶著屏风,浑身都颤了起来。

“不要了……先让我解手……”

“茗儿,还不明白吗?”

“什麽?”

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东方弋抽出手指,换上分身在贺茗股间磨蹭了几下,一手揽住贺茗的腰,一手扶著阳g进入。

不急於求成,东方弋的动作向来缓慢,一方面不想弄伤贺茗,另一方面,每次这样进入贺茗时,贺茗的身体都会有很轻微的颤抖,虽然极其细微,但是贴著贺茗身子的东方弋感受的清清楚楚,也十分享受贺茗这样的反应。

“呜──”

东方弋紧紧贴住贺茗的身子,等贺茗适应自己。

与东方弋不同的是,贺茗被强烈的尿意侵扰著,如果再不让东方弋停下的话……

“快停下!”

“任、我、处、置,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撑好。”

东方弋握著贺茗的手重新搭回屏风上,不遗余力地摆动著腰部,每一次都进到最深。

“不要,求你……”身体的各处都变得尤为敏感,火热的分身进出著,那样的摩擦像是要把身体点燃了一样。

撩开贺茗披散在背後的长发,东方弋自贺茗的项颈向上轻吻,含住小巧的耳垂吮吸啮咬,反复厮磨著。

酥麻的感觉延伸至全身,贺茗在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中挣扎著。

“你方才不是说要小解?”

“你这样……我怎麽能……”就好像是被东方弋做到失禁一样,贺茗怎麽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

“既然你不愿,不如我来帮你。”

东方弋伸手到前方,握住贺茗瘫软的分身,安抚揉动。

“唔──”贺茗捂住嘴,想要吞回那羞耻的声音。

“叫出来吧,下面都这个样子了。”

平日里,贺茗绝不会自己解决身体的欲望,唯有和东方弋欢好时,在东方弋的帮助下,才得以舒缓,此次与他半个月多没有床笫之事,所以贺茗没坚持多长时间便立了起来。

东方弋有力的挺进,在贺茗身体里辗转研磨,让贺茗愈发地坚持不住。

随著铃口几滴淡黄色的y体的冒出,一道晶莹的水柱自贺茗的下身喷发,水击打木桶的声音让贺茗几乎崩溃。

同时,大约是由於失禁的缘故,贺茗紧致的後x紧紧箍著东方弋的分身,让东方弋的鼻息更加chu重。

紧紧揽著贺茗软下来的腰部,一只手绕过贺茗右腿的膝窝,将贺茗的腿高高抬起,方便自身的出入,东方弋胯部的顶弄让贺茗的呻吟一层盖过一层。

明明那麽羞耻,可身体的反应还在继续;明明那麽厌恶,可舒服的感觉还是在全身充斥著,贺茗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东方弋给驯服了,即使东方弋对他做了这样的事情,可是完全恨不起来,完全讨厌不起来,脑中甚至还有淡淡的兴奋。

s过之後的分身慢慢恢复了之前无j打采的状态,连带著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不过东方弋并没有注意到贺茗身体的变化,发泄过後,为他做了清理,以为贺茗这个样子是过於疲惫,回到床上後也没再折腾贺茗,加以轻声安慰几句,直到听见贺茗半夜里轻声的哽咽,东方弋才发现贺茗的不对劲。

“怎麽了?”抱紧怀里抽泣的人儿。

“为什麽要那样羞辱我……”

“羞辱?你把这当做羞辱吗?”

“为什麽要把我变成这样……”

东方弋抹去贺茗脸颊上的眼泪。

“方才我只是随x而起,并未想到那麽多。”

停止抽泣,贺茗听东方弋在他耳边说话。

“若是你不喜欢,以後便不再做这事了。”

“就算你这麽说,今日之事,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赌气睡到另一边,贺茗打算这几日先不理东方弋。

只是没过几日,贺茗便向清风抱怨自己是如何的不争气,被东方弋......发生那样丢脸的事情,可是本来愤怒的心情在东方弋的几句甜言蜜语之下就土崩瓦解了,最後只化成了一室旖旎。

“殿下怕是真的喜欢上了他。”清风偷笑。

“你上次可不是这样说的。”贺茗急得上回清风像是说,要自行体会,自己没能体会出来,怎麽如今清风倒知道他喜欢上东方弋了呢?

“殿下以往受了这样大的委屈,怎麽肯就这样罢休,如今几句话就被哄好,若非殿下心里有那人,清风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那,那我该怎麽做?”

“殿下若是想陛下也知晓你的心意的话,不妨借书信表达,也免了见面时的羞涩难言。”

“我试试。”贺茗找出笔墨纸砚,在书案上摆好,撩起袖子准备磨墨。

“参见殿下。”有不认识的小太监进来参见。

“何事?”贺茗单独在东方弋的寝g时,甚少会有人进来打扰求见。

“陛下召清风过去。”

清风一瞬间心跳的厉害,有些害怕,东方弋与他向来没什麽交集,只除了第一次为了逼贺茗就范,才取了他的玉佩,还将他关到了另一个地方一晚上,这次为何突然要召见他?

贺茗也看出了清风的不安,“你可知道是为了何事找清风去的?”

“奴才不知。”

清风看了一眼贺茗。

“清风你且别多想,先去了再说,东方找你不会有什麽事情的。”

“是。”

☆、第二十五章

“祁君这次亲自来送礼物,祝两国交好,实在是费心了。”

“不过是表示诚意罢了,还望陛下能满意。”

“祁君这样的贤才,未能有大展身手的机会,难道不觉可惜?”

祁桑原眉一挑,这是准备拉拢?

“敝国虽然不及天鸢国的强盛,不过百姓安居乐业,祁某心中也觉得十分安乐,祁某对如今的生活已觉知足。”

“若是怀中的人能回来,是不是就更知足了?”

“陛下这是何意?”祁桑原这次出使天鸢国,除了表明成国的诚意之外,确实也为了逃离许久的人,只是还不知东方弋究竟肯不肯将人还给他,听闻东方弋宠贺茗宠的紧,要是清风借贺茗向东方弋吹风,想必是要重新找机会了。

“朕也实在是不忍心b打鸳鸯,愿意给祁君一个重聚的机会,来人,将清风带上来。”

清风经由侍卫的引领,被带上来,一眼便看见了祁桑原,连原本该行的礼节都忘记,呆立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智来,慌张地想往回跑,只是後面的侍卫早就将门口把守住。

“这该就是祁君朝思暮想的人吧?如今朕物归原主,还希望祁君能好好考虑朕的提议。”

“祁某定会好好考虑。”

清风看到祁桑原向他走过来,退後著说不。祁桑原那容得他拒绝,拽住他的手往外拉。

“不......”即使不见那麽久,深入骨髓的恐惧还是叫清风忍不住颤抖。

“教你的东西都忘了是不是,看来回去有必要再重新让你好好学学规矩了。”

清风怕极了,望向东方弋求救,只可惜东方弋只是打趣的看著清风。

也是个不错的人儿,可惜偏偏遇上了祁桑原这样的人,只能怪他命不好。

“司空,怎麽清风去了这麽久都不回来?”带上自己倾诉衷肠的信,贺茗去找东方弋,看见司空单独一人,便上前去问。

“殿下还不知吗?”

“什麽?”贺茗嗅出了一丝不好的意味。

“陛下将清风交予成国派来示和的使者了。”

“谁?”

“成国的祁相,祁桑原。”

贺茗将一纸书信塞到司空手中,用平生能使上的最大力气,要跑去阻止。

“殿下!”

司空不知那是什麽东西,没有拿住,掉落到了地上,只顾著去追贺茗,以免他去搅局,叫陛下不悦。

……

“东方弋!”

东方弋抬头,看了一眼贺茗,继续批阅奏折,“谁准你这麽没规矩的,还未通报就闯进来,大呼小叫,是觉得我最近实在是太宠你了,不会送你去暴室了是不是?”

“你为何将清风交给祁桑原!”

“我处置一个人还要经过你的允许?”东方弋站起身来,缓步走到贺茗面前。

“可清风是我的人!”

“别忘了你是我的人,况且在这里,我不觉得你的人我就没有处置的权力。”

“你......!”没想到东方弋竟然是这样无情的人,真是瞎了眼。

东方弋第一次看见贺茗这样的气愤,心里何尝不是可惜,好不容易将自己往贺茗心中推了一些,经过这次,说不定贺茗会重新恨他入骨了,不过东方弋并不後悔这样做,毕竟国家大事才是首位,祁桑原是必须拉拢的对象,如今的成国若非有他在,早已是囊中之物,加之与贺茗的关系,东方弋并不想做得太绝,通过这位丞相来控制成国大局,应该是个好的选择。

他这是在为贺茗著想吗?东方弋心里一惊,他居然为了男宠而有了放弃成国的念头,这不是什麽好兆头,闭眼凝神,脑中思考著对贺茗的感觉,无法形容。

贺茗後悔极了,早知道今日出g去见梁司宁时,就不应该为了东方弋的关系,与梁司宁争吵,更不应该拒绝梁司宁带自己出g的提议,居然会为了东方弋而留在g里,现在害得清风被祁桑原带走。

若是今日态度好些,现在还能求梁司宁去救清风呢......

往後的几日,东方弋没有准许贺茗出g,贺茗便没有机会去找梁司宁,不过贺茗并不知道梁司宁因为他之前如此决绝的态度,负气离开了京都,去了其他地方游历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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