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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遥缓缓探手,往她脸蛋抚去。

龙菲芸娇躯颤抖,娇吟道:“逍遥啊!不……”

任逍遥抚上她娇羞热得教人魂销的脸蛋,指尖轻轻拂扫她圆润的耳珠,凑前情深如海的道:“今晚别走,好吗?留下来陪我。”

龙菲芸遽地霞生玉颊,有点狼狈地没好气的横他一眼,似喜非喜,似嗔非嗔。

任逍遥见她身材玲珑剔透,胸口急剧起伏,翘挺高耸的双峰不住跌荡耸动,诱人之极,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不由内心狂跳,情不自禁的抚上了她的小蛮腰。龙菲芸轻微地颤抖一下,没有挣扎,无疑是给任逍遥最好的鼓励。

任逍遥左手微一用力,把她拉倒在怀里,右手抱着她的大腿,左手隔着外衣握住她挺立秀美的双峰,龙菲芸咿咿呀呀的轻哼着,不知是表示快乐还是抗议。

任逍遥一把把她抱得更紧了,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迷人的红唇上,龙菲芸她感觉自己好像在梦中一样,当任逍遥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反倒激烈的回吻着。

任逍遥的一双大手,从衣襟探入,抚握住她那一对弹挺柔软的玉乳,盈盈一握、绵软喷香,让人爱不释手。任逍遥轻而不急地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触觉,感受着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令人血脉贲张。

看见龙菲芸她那线条优美的秀丽桃腮,任逍遥不由得色心一荡,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龙菲芸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挺突之巅,两根手指轻轻地夹那娇软柔小的蓓蕾,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龙菲芸的处女乳房,倍受细心呵护的雪白贞节胸乳,再次被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摸到,是那么肆无忌惮。转瞬间她被那从敏感地带的玉乳尖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

龙菲芸在慌乱与紧张万分中不能自禁地一阵颤栗,很快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秀丽清雅、美若天仙的她那本来如雪的娇靥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她冰冷而坚定的眼神顿时变得慌乱不堪,她为自己那羞人的身体而感到无比难堪,她狼狈地慌忙将皓首扭向一边。

“逍遥……不要……真的不要嘛……”

龙菲芸口是心非的呻吟着,任逍遥褪下她的衣衫,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凸凹有致的侗体舒展着,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双腿就是那么随意的放着,但绝找不出更合适的放法。任逍遥怀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任何人都不能亵渎这么完美的身体——当然,他自己除外,不过那并非亵渎,而是男女情爱的最高升华。

第二十四卷天子门生知秋悟

第一章挺枪直入

任逍遥将唇贴在龙菲芸耳上,“呼……”

的轻轻地吹著气。龙菲芸赶到一股莫名的刺激,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任逍遥得寸进尺,挟住耳缘用舌头去舔,快乐甜美的波浪,随之流转到他身体之中央。

美若天仙的龙菲芸羞涩万分,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任逍遥左手依旧停留在她蓓蕾上,右手则逐渐下移,由经小腹,沿著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进。

“啊……”

龙菲芸瞬间失去了自制力,几乎叫了起来。任逍遥对娇挺乳峰的搓揉,已让她措手不及了,现在再加下体也被搓揉,三处同时传来的异样感觉使得浑身如被虫噬,有弹性的柔腻腿肌不停的抽搐着。

“啊……我受不了了……”

龙菲芸羞耻地低吟着。任逍遥也被身下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少女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正待一鼓作气,挺枪直入时,不慎触及胸口伤处,“啊”的痛呼出声。

龙菲芸被任逍遥一惊,霎时清醒过来,猛地将他推开,披上衣服就往床下跳。

任逍遥岂容到手的女人就此跑掉,一把攥住龙菲芸玉臂,想把她拉回怀中。

龙菲芸待运劲回夺,然则浑身发软,半分气力也使将不上,惊叫道:“我说过,成亲前不许碰我,否则我……我再也不理你啦。”

任逍遥见她态度坚决,不敢强求,轻声道:“菲芸,你走可以,起码得帮我想好明早的对策吧。”

龙菲芸手忙脚乱的穿起衣服,双颊晕红道:“你就说从衙门回来的途中,不慎被绝杀中人暗算,我再帮腔几句,她们不会怀疑的。”

说罢,略加整理散乱的发髻,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望着他娇悄可人的背影,任逍遥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戌时未过,钱逸便挺着个肥胖的肚子在大堂来回踱步,尽管昨晚范鉴提出计策听起来似是天衣无缝,今日更请来十几名黑道中人看守院落,但钱逸仍觉没有把握,甚至连监督他们布置机关岗哨的心情都没有,只一个劲的乞求老天爷保佑。

“老爷,一切安排好啦!”

范鉴恭恭敬敬的在窗外唤道。

“哦,这么快。”

钱逸心念微动,大步走到屋外。

面前诺大的空地上并排放着十几口木箱,两侧近百名黑衣大汉各执火把,凝神侍立,将方圆十几丈的空间照得通明,另有八队弓弩手分站立、半蹲两排,面墙而立,遥指东南西北四角的屋顶房檐。

不远处一个颧骨耸起,目光如鹰,阴鸳沉猛的黑衣人,正背负双手,来来回回不停的踱步;木箱旁的楠木交椅上则坐着位神情威猛、须发皆自的锦衣老人,他的手干枯、瘦长、指节突出,紧紧握着对银芒闪闪的精钢判宫笔,神态却悠闲从容,似在闭目养神。身旁则是名满脸须髯、凶恶丑陋的中年男子,锐利的目光从左看到右,从右看到左,半刻也没停过。

“老爷,这位是清风寨的郑寨主。”

范鉴指着中年男子介绍道,“他旁边的是‘金眼雕’孙老爷子,那边来回走动的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独行大盗风十七,他们几位在黑道上名头极响,我可花了老大功夫才好不容易请到。”

“诸位辛苦啦,今日事毕,本府定有重谢!”

钱逸拱手笑道。

“岂敢岂敢,只要能挫退风流盗侠的名头,我等于愿足以。”

郑寨主和孙老爷子急忙起身达答礼,风十七却像没听到似的依旧自顾自那在踱步。

钱逸面有不虞,待要发作,范鉴忙附耳道:“老爷,您别见怪,江湖中人嘛,性格多多少少有些偏激。”

钱逸想想觉得也是,点头道:“继续说下去,我想知道机关岗哨的布置,”

范鉴引着钱逸来到木箱前,恭声道:“老爷,您请看,这十三只木箱全用手臂粗的大铁链牢牢锁死,固定在地上,其中十只装的现银,每箱两万两,三只是金银珠宝,亦用铅块打底,重量不轻,任逍遥纵有办法打开铁链,凭他一己之力也绝对无法将木箱搬走……嘿嘿,当年他在凤鸣阁、神火堂、邀月楼盗宝,取得都是易于携带之物,今晚我倒要看看这几千斤重的巨物任逍遥如何处置。”

钱逸亲自试了试,果见如范鉴所言,悬着心登时放下大半。

范鉴续道:“遵照老爷吩咐,今晚负责把守衙门的差役都是您的亲信,此外还有郑寨主带来的手下及孙老爷子的徒弟,至于机关方面除了常用的排弩、套索外还有风十七亲自布置的炎阳烙,只要任逍遥出现,特制的焰火弹将分作三批轮番发射,‘风流盗侠’轻功再好,也休想避开。”

钱逸听罢甚是欣喜,连连搓手道:“好,做的很好!事成之后我会重重赏你。”

范鉴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恭维道:“连任逍遥都输给老爷,普天之下还有谁敢捋您的虎须……弟兄们,加强戒备,别给对方钻了空子。”

空地周围登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无不绷紧心弦,静静等待着任逍遥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原本好整以暇的郑寨主和孙老爷子额角不约而同的伸出汗珠,就连方才志得意满、信心十足的范鉴也开始紧张起来,生怕有什么疏忽。”

“当当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清晰的更鼓声在墙外传来。

也不知是平常坏事做绝,还是被任逍遥英名所慑,钱逸竟给吓得全身哆嗦,扯着嗓子叫道:“大家守好院子,半步也不许离开,今晚我们的目……目的是保护财宝,其他的一概不理。”

第二章妙手惩奸

“老爷,不好啦,马厩起火!”

一个家丁跌跌撞撞的跑到跟前,颤声道。

钱逸尚未来得及开口,总捕头苗贵带着三名捕快飞速冲进庄园,气喘吁吁的说道:“东郊百姓聚众闹事,公然袭击粮仓,我手下公差太少,实在压制不住。”

“完了……完了……这可怎生是好。”

钱逸心中大急,登时慌了手脚,马厩起火焉能不顾,否则火借风势,只怕整个知府衙门都难保住,粮仓更不能置之不理,要知道里面的十几万担官粮一旦遗失,那可是渎职重罪,就算有干爹庇护,保不齐也得掉脑袋。但若将衙役全部调离,单靠郑寨主、孙老爷子和风十七那帮人,实在奈何不了任逍遥。

“老爷,这是任逍遥的调虎离山之计,切不可上当啊。”

范鉴沉声道。

“知府大人,粮仓有失,你我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苗贵心急火燎的说道。

“你……你把衙门里所有休假和离职的捕快召集起来,拼死给我守住粮仓。”

钱逸思前想后,总算琢磨出个折中的法子,下令道,“管家,带上衙门里的老弱妇孺去马厩救火……总之,我这里的人一个都不许少!”

“大人,光十几名……”

苗贵还待再说,钱逸猛地大吼道,“废什么话,快去!官粮没咯我第一个唯你是问!”

“是!”

苗贵见知府发火,不敢多呆,讪讪领着捕快去了。

紧张的气氛霎时弥漫全场,所有人心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生恐任逍遥还有什么更为骇异的手段,令人防不胜防。

这时,月亮羞涩的藏入云端,周围景物瞬间黯淡下来。

孙老爷子紧握判官笔,霍地站起,沉声道:“大家当心……”

话尤未落,东南角屋檐后忽然传来阵爽朗的大笑:“哈哈哈,想不到小小扬州府衙竟也卧虎藏龙,轻而易举的看穿我声东击西的把戏。”

众人齐齐色变,弓弩手立即弯弓搭箭,一瞬不瞬的指着屋檐顶端,郑寨主、孙老爷子不约而同的纵身抢前,各执兵刃守住附近几处落点,风十七所为更甚,阴沉的双目精芒乍闪,“唰啦”抽出长剑,一个鹞子翻身跃上房顶,朝笑声迸发处冲去,顷刻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孙老爷子大惊失色,顿足道:“不好,迎蛇出洞!”

一语甫毕,只听“啊”的一声惨呼,风十七连人带剑以比他掠过墙头时更快的速度倒跌回来,像个毫无生气的沙包般坠落在地,翻滚两圈后终止住冲势,浑身上下再不动弹。

众人面面相觑,郑寨主更吓得浑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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