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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遥取出锦带,欣然道:“别的不说,冲着它我也得答应你啊。”

雷婷犹是泪渍未干的俏脸现出又喜又羞的欢乐悦神情,秀眸一闪一闪的盯着他,抚掌道:“好耶——有任少侠出马,我的终生幸福有希望咯。”

任逍遥微微一笑,轻声道:“恕我多嘴,敢问雷姑娘的心上人倒底是谁呢?”

雷婷轻抚酥胸,嫣然道:“说实话,赤尾屿的男子没有一个我看得上眼,不过我相信姻缘乃天定,上苍会赐给我一份美好的爱情。”

任逍遥倒真还有点想把眼前这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当妹妹看待,微笑着问道:“你打算让我怎样帮你呢?”

雷婷带点娇嗲的柔声道:“我也不懂啦,人家又没经历过……总之能让豆子死心那就最好啦。”

任逍遥心忖打消豆子的念头固然轻而易举,但未免对不起邱风,还是先设防设法拖一拖,至于日后的发展还是顺其自然。于是道:“这样吧,待会咱们表现的亲密些,相信短时间内豆子不会再来纠缠你,剩下的嘛走一步算一步。”

两人回到会场,果然相偎相依,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豆子尽管伤心,也算尚有自知之明,讪讪退到一旁,垂首不语。看他悲苦落寞的样子,任逍遥虽于心不忍,却也清楚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他沉浸在对雷婷的单相思中无法自拔,倒不如及时脱身,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真爱。

总算熬到偎郎大会结束,任逍遥将雷婷送回香闺,胆战心惊的返回住所。

还没进门,大老远的就听见水芙蓉唧唧呱呱的叫嚷道:“哼,待会呆子回来,本姑娘非把他剥皮拆骨、大卸八块不可!你们不许拦啊,谁拦我跟谁急!”

南宫凤仪劝道:“三妹,逍遥只是逢场作戏,你就放过他吧。”

龙菲芸附和道:“对啊,明摆着是雷婷主动,逍遥总不能傻愣愣坐着,当众让人家姑娘难堪吧。”

水芙蓉不依不饶的说道:“哼,别以为我没看见,从雷婷进到会场,呆子就和她眉来眼去,分明是想勾引人家小姑娘,你们啊都被蒙在鼓里。”

南宫凤姿急道:“才不呢,逍遥哥哥他不是这种人。”

林毓秀娇声道:“对啊,我也相信大哥哥。”

水芙蓉没好气的道:“美色当前,死呆子若能把持得住,就不叫风流盗侠啦!”

任逍遥欲待入内解释,屋内忽然响起连串乒乒乓乓的声响,竟是水芙蓉开始摔砸家具器皿,透着半掩的花窗,只见她怒不可遏的举起茶碗、瓷盘、花瓶,狠狠的丢在地上,南宫凤仪、龙菲芸上前阻拦,水芙蓉竟运起逆天神掌,将周围桌椅打个粉碎,愣是不让她们近身。

任逍遥情知此刻若是回去,只会越闹越糟,索性转身离开,打算熬到二更天,再悄悄溜回水芙蓉房中,上床和她慢慢解释。

映着朦胧的月色,他漫无目的在附近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一处清幽雅致的楼台旁,门口的牌匾上赫然写着“碧景苑”三个大字。

第八章春药迷情

“碧景苑?好像是苏姑娘的香闺哦。”

任逍遥心念微动,“左右无事,索性进去看看,反正里面没亮八成婢女什么的也不在。”

他穿墙入户惯了,没废什么力气便打开大门,闪身掠进碧景苑。

花香扑面而来,任逍遥感觉到窗台两旁种摆满了很多花卉,还布置了各式各样的盆景,虽然看不太清,却能从中体会出精致灵秀的独特韵质。

借着窗外透过的月光,任逍遥凝聚目力仔细打量着碧景苑内的陈设,宽广的厢房内左右靠墙处排满以杞梓木造的套几和太师椅,不但精雕细作,部件衔接得紧密无缝,有若独木雕成,椅背几面还嵌以大理石,线条清晰圆润,典雅秀丽,予人脱尽繁嚣、幽雅静谧的高雅意境。

左右墙壁各有一联,左为:“白头翁,持大戟,跨海马,与木贼草寇战百合,旋复回朝,不愧将军国老。”

右为:“红娘子,插金簪,戴银花,比牡丹芍药胜五倍,苁蓉出阁,宛如云母天仙。”

任逍遥阅毕,不禁暗自叹服,此联妙就妙在将十余种中药名自然编入联中,对仗匹配工整,意境诙谐生动,不仅读起来隽永悠长,朗朗上口,更契合碧景苑女主人秒手仁心的神医身份。

任逍遥进入内室,愈发浓郁的馥郁幽香直冲鼻端,似桂花而非桂花,似幽兰而非幽兰,闻后清沁肺腑,精神为之一爽。

任逍遥见内室四壁密封,不虞被人发觉,索性合上房门,引燃火折,但见锦床青毡、宫灯画屏,描绘山水奇景的画卷挂了满房,茧纸泛黄,题印宛然,无一不是历朝珍品,各类玉石、翡翠制作的中医器具四处陈列,俯拾即是,可见苏小姐在香闺休憩时仍不忘研究医理。

桌角摆放的是几本医书和三两张尚未完成的药方,任逍遥随意翻看几眼,但见医书内的批注详尽细致,药方里的字迹工整娟秀,不禁大是赞叹:好一个慧质兰心的姑娘,真恨不得能立刻见她一面。情丝起处登时词兴大发,提笔写到:“云母屏开,珍珠帘闭,防风吹散沉香。离情抑郁,金缕织流黄,柏影桂枝交映,从容起,弄水银塘。连翘首,惊过半夏,凉透薄荷裳。一钩藤上月,寻常山夜,梦宿沙场。早已轻粉黛,独活空房。欲续断弦未得,乌头白,最苦参商。当归也!茱萸熟,地老菊花荒。”

词中巧借二十四味中药名,活龙活现地刻画出一位怀春少女的形象。将她思念远征沙场情郎的那一腔缠绵之意,表达得淋漓尽至,同时暗暗提醒苏姑娘“你也到出阁婚配的年龄,是该去寻觅那份属于自己的真爱。”

说来倒也奇特,这位苏姑娘似是对各类香料情有独钟,芙蓉暖帐、绣被锦榻自不待言,就连用墨也散发着别具一格的清冽幽香,任逍遥落笔前尚为如何向众女解释感到困惑,待书毕一阙《满庭芳》霎时将全部烦恼抛诸脑后。

提词的墨迹尚未干透,任逍遥坏心再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取出纸逍遥笺,书到:“久仰苏小姐风华绝代、秀外慧中,不胜心向往之。今夜误闯香闺,甚觉唐突,故即兴做《满庭芳》赠之,望卿笑纳,以宽余过——逍遥。”

处理停当后,任逍遥依依不舍的退出卧室,出门刹那忽觉脚下一滞,竟似被什么东西阻着。任逍遥微觉诧异,进来时他记得清清楚楚,门口应该没有别种物事,捡起看时原来是个碧光流转的玉瓶,上面写着“销魂香”三个大字,赫然正是苏姑娘的笔迹。

任逍遥知她钟情于香料,料定是她临行前不慎遗落的,登时兴趣大起,想也不想便即打开。幽幽甜香扑鼻而来,直冲脑门,任逍遥只觉得全身通泰,五脏六腑说不出的畅快,暗忖既然让我拾到,想必出于天意,若是放回去实在有些不近人情……嘿嘿,干脆来个顺手牵羊,也算不虚此行。

出得碧景苑,任逍遥抬头仰望,发觉已是月上中天。

绕过花径,迎面走来两女,定睛看时除了雷婷和邵怡佳还有谁人。

任逍遥主动上前,招呼道:“雷姑娘、邵姑娘,天色已晚,两位怎地……”

邵怡佳咯咯娇笑,抢着道:“任少侠不是也在街头游荡吗?哦,我知道啦,你和婷儿约好的是吧……嘻嘻,偎郎大会后本就该呆在一块,何必等到半夜哩。”

任逍遥颇觉尴尬,陪笑道:“邵姑娘,你误会啦。”

邵怡佳娇声道:“唉哟,你们啊就甭装了,我说婷婷怎么觉都不睡,让我陪她出来走走,敢情是赴任少侠……好啦,好啦,我就不打扰你们咯。”

说着朝雷婷眨眨眼睛,娇笑着跑开。

任逍遥朝雷婷致歉道:“不好意思,连累你被邵姑娘误会。”

雷婷柔声道:“没关系,反正咱们是在演戏,不在乎多这一场。”

任逍遥暗暗叫苦,众女并不知道整件事情的始末,若是明早邵怡佳将事情添油加醋的到处乱说,势必发展到无可收拾的地步,看来只有尽快赶回住所负荆请罪,才能平息“娇妻”们的怒意,免得后院起火。

“雷姑娘,我还有事……啊!”

说到一半,任逍遥忽觉突觉丹田中一股热气急速上升,胸腹四肢、头脸项颈,却没处不是热得火滚。

“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

雷婷见他额角渗汗,气喘吁吁,鼻孔一张一缩,神态表情极不自然,关切的问道。

“我……我没……没事。”

任逍遥强自支撑,颤声道。这时他全身发滚,犹如在蒸笼中被人蒸焙相似,别说展动身法,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

“这……这可怎么办。”

雷婷毕竟是个小姑娘,乍逢异变,急得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扶住任逍遥,取出香帕为他擦汗。

任逍遥正自诧异何以身体出现如此异状,骤忽触碰雷婷软绵香滑的娇躯,霎时血脉贲张,情欲如潮,不由自主将她揽入怀中,俯身朝她唇上吻去。

雷婷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小猫一般倦缩在他怀中,呢喃道:“任少侠,你……你是不是……是不是想要我。”

任逍遥神智虽乱,这句话却如晴天一个霹雳,一呆之下,急速放开了她,倒退三步,哑声道:“不,不,你快走!”

心中慌乱无余,那玉瓶内装着的根本不是什么香料,而是——其烈无比的春药!

雷婷怎知其中端倪,还道对方虽然情动,却顾忌自己清誉,强忍着不做逾礼举动,心中大是感激,主动将半边娇躯挨往任逍遥,喃喃道:“如果你……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我可以……可以给你的。”

任逍遥见雷婷双颊如火,说不出的娇艳可爱,秀眸水汪汪的,荡漾着无限春意,霎时间情念大起,不可遏止,伸手去解雷婷衣带。

男女大欲,人之天性,任逍遥素来风流倜傥,简直被销魂香激发有生俱来的情欲,使之变本加厉,纵然有心抑止,也难克制心猿意马的燥热。

忽然之间,任逍遥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个念头:不可,不可!任逍遥啊任逍遥,你可不能因为一念之差,破去雷婷的处子之躯,毁灭她美好的未来啊。”

欲忘与理性交缠的紧要关头,雷婷竟“嘤咛”一声,纵体投入任逍遥怀中。

堤防彻底崩缺……

第九章芙蓉初放

巫山云雨,魄荡魂销任逍遥神游物外,竟不知身在何处。

待得清晨醒来,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挂著藕色薄纱的柔软锦床上,周围凌乱不堪,到处都是衣裳碎片。身侧伏著一抹曲线撩人的裸裎艳色,赫然正是与他缠绵整晚的雷婷。望着佳人海棠春睡般的脸庞、芙蓉初放般的身子,任逍遥不禁懊悔无余,紧要关头怎地把持不住,做下这等凌辱少女的丑事。

雷婷在被窝里伸个慵倦的懒腰,秀眸睁开,呢喃道:“你醒啦,睡得还好么?”

任逍遥抓抓头,苦笑道:“昨晚……昨晚我们……”

雷婷霎时娇羞无限,腻声呓语道:“你这坏蛋,还好意思……还好意思说,人家第一次、第二次……总之被你折腾的要命啦。”

任逍遥大呼不妙,看雷婷这样子,显是尝到了男女欢爱的好处,若是日后天天缠着自己,那可就糟糕透顶。

忽听门外响过一阵脚步声,邵怡佳的声音跟着传来:“婷婷,你在么?”

任逍遥大惊失色,疾使眼色让雷婷别说话,雷婷慵懒一笑,含羞点头,腴嫩如雪的玉臂紧紧抱住任逍遥虎背,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说道:“怡佳是我最帖心的姐妹,就算让知道也没什么的啦。”

任逍遥心中叫苦,不知如何是好,却听脚步声响,原来是邵怡佳听无人回应,又已走了,这才心神稍定,伸手去拿衣服。

雷婷忙打断他的动作,娇喘几声,满腔地难耐寂寞的道:“任少侠,你别走嘛,再陪陪人家好不好。”

她粉嫩的肩头起了层薄汗,伴随着一阵若有若无的簌簌悸顫,乍看之下任谁都会心生爱怜。

任逍遥心乱如麻,恨不得立刻赶回九龙斋,随口敷衍道:“我很累,想要回去歇歇,午后再来找你。”

雷婷抬起下颚,修长如弯月的眼睫下倏地伸出股惶惑之意,喃喃道:“是不是人家没服侍好你,所以急着要走。你我哪里做的不对了,我改,我这就改。”

任逍遥分外感受到雷婷对自己的依恋,伸手捉住她纤手,深情道:“不,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

不待任逍遥把话说完,雷婷甩开绣被,上半身立时裸露出来,现出半段柔肌,一双软玉,端的肤如凝脂,香温雪艳,幽幽切切的唤道:“无论如何你也不能走,留下陪我。”

含有无限深情的明眸觑定任逍遥双目,当真是媚态横生,风情万种。

但见朱唇皓齿,红白相映,款启之间,温香微逗,雷婷紧紧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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