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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了。”

玄清秋冷冷截断道。

“什么!他……他没有碰公主!”

“碰了,只是到最后……”

方才还是一脸冷傲之态的玄清秋俏脸居然微微泛红,连说话也带了点结巴,“到最后他自断一指,愣是没有……没有进来。”

“哦,是么,我看公主也‘身下留情’了吧。”

端木护法阴恻恻笑道,“您随是处子之躯却天生媚骨……”

“够啦!”

玄清秋低喝一声,目中放出森然的光芒,纤纤十指就象护犊的母猫一般,露出尖利的指甲又慢慢地收紧,“你以为我不想趁交媾之际借助他的先天无上罡气打通周围经脉,突破阴修罗刹功的限制,进军圣教自初祖创教以来,历代圣女从未臻达的第十三重境界,甚或尤有过之,然后把他杀掉。”

“不、不是……我是指……”

端木护法努力想要辩解,但一看见玄清秋犀利如电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陪笑道,“我是担心……担心教主交待的任务没……没有完成,到时候我们怎生交差。”

“任逍遥是个男人,男人中的男人,只要多花点时间还怕他不中计。”

玄清秋充满充满妖异魅力的眸子闪亮起来。

“是、那是,公主风华绝代、天生丽质,连陈……”

“你再提这个混蛋,别怪我辣手无情!”

端木护法连连点头,竟不敢有半点违抗。

玄清秋拉过张椅子,屈身坐下,沉声道:“这一步既然失败,往后的所有计划都要更改。”

“为什么?”

“哼,任逍遥何等人物,‘解毒’花掉他六个时辰,先天无上罡气在我体内运转了几十个周天,岂能察觉不出阴修罗刹功的寒劲。”

玄清秋冷笑一声,语调陡然变寒,听在耳里有种战栗发抖的感觉,“幸亏我懂得防患于未然,在这之前已做好万全准备,任他聪明绝顶、智计通天也休想勘破其中旋即。”

“公主做了什么准备?”

“你说呢?”

“啊,不行、不行啊,公主,要是用它,万一……万一……”

“少废话,拿出来!”

玄清秋眸神转厉,咄咄逼人之中却别有一番韵致。

“可……可是……”

端木护法还在犹豫。

“快!”

“不行、绝对不行,临行前教主再三交待……”

“再说我杀了你!”

端木护法无可奈何,咬破右手食指,在手掌腕脉处划了几划,接着闭目坐倒,开始盘膝运功,片刻之间,头顶升出丝丝白气,左手臂衣衫鼓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顺着手臂凸起,似要冲出一般。

端木护法脸色顷刻转白,身子摇晃,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楚。突地“丝丝”几声轻响,一条金黄的影子倏地穿袖而出,在空中急速转动。因为非得太快,看不清楚长的什么样子,只略略估摸的若手指长短粗细。

黄影甫自飞出,嗡嗡之声立即响震四周,仿佛夔鼓霜锺一般,其中似乎含有种奇异的韵律,似乎暗契人的心脏跳动,才听一小会,便烦恶欲吐,心脏砰砰震动,几乎要脱体而出。

玄清秋素手微扬,响声立止,黄影围着她的手旋转起来,仿佛倦鸟近巢,乳兽恋母,速度越来越缓,越来越慢,直至归入袖中。

“公主,若真以此……”

“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玄清秋玉容亮了起来,美艳不可方物。

“恕小的多嘴,任逍遥身边那个叫苏涵碧的女人医术极其精湛,倘若她知晓此物,向我查问整个经过……”

端木香主满脸堆笑,局促的道,“我是说万一……万一我和供词和公主说得对不上,那、那就穿帮了,所以公主您是不是先把……先把该‘招供’的内容和我,免得到时候……”

“是啊,不光任逍遥,她的几个夫人也都冰雪聪明、慧质兰心,哪怕我们的话彼此只有一点点差别也会被她们揪出破绽。”

玄清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有意、似无意的道,“问题是端木护法你在任逍遥面前连一盏茶功夫都扛不了,要是和你说一大堆,未必就记得住,记住了也未必说得清。”

“所以,我想告诉你的只有一句。”

玄清秋凤目一寒,语调却如不波止水。

“哪一句。”

端木护法毫无察觉,勿自问道。

“死人是没有口供的。”

一语未毕,玄清秋毫无预兆的骤然出手,五指如钩,其快绝伦,电光火石间已然掐住端木护法的咽喉。

“你……你好狠……”

端木护法喉头一哽。

“当然,不狠怎么做的了大事。”

“我死了,你、你怎么解释……”

“你冲开穴道跑掉和我有什么相干。”

玄清秋笑得媚极,手腕微微一紧。

“咯啦——”

端木护法脖子一歪,当场断气。

第十二章乱我夫君

前晚龙菲芸,昨晚苏涵碧,次次做足三两个时辰。

为玄清秋解毒,整整半天竭尽全力,饱受情欲和理智的双重煎熬。

换成别人,不睡到日上三竿绝起不来,起来了也是精神萎靡、腰酸背痛。

唯有我们的任逍遥虽是起了个大早,精力却充沛的紧,就那么把半睡半醒的苏涵碧压在身下,被浪翻腾,云雨颠狂,折腾了好一阵,直到伊人抵受不住,楚楚可怜的软语哀求,这才心满意足,穿好衣服离开。

他的心情确实是好,好的没话说。

负责夜晚的警戒九鬼嘉隆拉耸着脑袋,做好挨批受责的准备过来汇报说徐妈妈跑了,他也只是笑了笑,满不在乎的打发他离开。

简单巡视完一圈,远远的瞧见玄清秋走出舱房,纤腰款摆地朝这边走来。

任逍遥脑际轰然一震,泛起惊艳的震撼感觉。

肤若凝脂,容光明艳的玄清秋脸抹红妆,石黛画眉,身穿粉红色燕尾形衣裾叠折相交、缀有飘带的褂衣,外罩一袭葱白色的丝棉云肩,衣襟紧扣胸口,衬托着丰满挺拔的娇柔乳线,下身穿一件翠绿色的百褶裙,随著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步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同色的腰带紧紧匝着窄薄而又不失肉感地小腰板儿,翩若杨柳,未盈一掬。

她袅袅婷婷移步而至,秋波流盼中,包括任逍遥在内的所有人无不看得魂销魄荡,神为之夺,她头上梳的是堕马髻,高耸而侧堕,配合著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眸子又深又黑,顾盼时水灵灵的采芒照耀。

明皓齿的外在美,与风采焕发的内在美,揉合而成一幅美人图画,使人有一种如入仙境感觉,那还知人间何世。

“任少侠,任少侠!”

要不是玄清秋吐气如兰的轻唤,任逍遥恐怕一辈子都醒不过来,局促的应道:“你……你的身体怎么样,是不是……是不是好些了。”

“嗯,再不觉得冷,再不用披着貂裘了。”

玄清秋现出甜而纯洁的笑容,忽然滴溜溜地转了一个身,出奇没有予她任何色情的感觉,反衬托出一种犹如霓虹彩霞的娇姿美态,以一把比天籁还要好听娇嫩声音雀跃笑道。

直到此刻,任逍遥仍要分出一部分功力来抑制激荡的心情——玄清秋实在是太美了,即使看过无数次后仍要泛起的感觉。何况她精心打扮过,俏脸扑了层薄薄的胭脂,看起来想鲜艳欲滴的水蜜桃惹人采摘,香耳垂下两串长长的鎏金嵌珠,秀脖围着彩珠缀项串、贴在丰满的胸脯上,无限衬托出她艳绝尘寰的天香国色。

“少侠大仁大义,助清秋脱离危难,此恩此情清秋真不知……真不知道该怎样报答。”

玄清秋深深凝望着他,没有保留地表达出心中的感激。

“举手之劳,何足挂……区区小事,无须……”

听到“报答”二字,瞧着她那宛若荡漾在一泓秋水里的清丽瞳眸,任逍遥的心“突突”直跳,往日在姑娘家面前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嘴巴紧张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玄清秋像没有听到他话似的,柔柔轻轻的道:“任少侠执掌天极教,又是听雨轩的乘龙快婿,船队的这些货物和爹爹留给我的二百万两根本不放在眼里,清秋别无她法,只有……只有……”

两边脸颊悄悄飞起一朵红晕,令大病初愈的她更显娇艳欲滴,以蚊蚋般的声音仅可耳闻的轻轻道,“任少侠,你……你不惜大损功力救了我,待我又很好……你又见到了我……我的身体……还、还和我……清秋已经是你的人了……从今往后……嗯……”

她毕竟是个系出名门的大家闺秀,说出这等话来,实在太过羞人,声音越来越小,终至细不可闻。

任逍遥惊得差点没载进海里,结结巴巴的道:“玄姑娘,你你你……你不会是以为……我给你解毒时那样……那那那……那就算……”

玄清秋轻垂螓首,显露出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抿着樱唇呐呐道:“难道……难道不、不是么,我……我听一起长大、现在稼出去的姐姐们说……洞房花烛夜里,女儿家就是……就是被弄成……”

她任何一个表情和神态,均逗人至极点,尤其是现在这既窘迫又羞赧的模样,差点没把任逍遥的魂给勾飞。她对对房事的青涩误解,叫任逍遥解释不是,不解释也不是,脑中千回百转,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完了、完了,误会闹大了……玄姑娘竟然以为我和她行了夫妻之实……这可怎么办呀……和她说清楚?不行,虽然我没有和她……但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她那样被我……以后怎么嫁人呐……嫁人?普天之下除了我,谁还配的上她……收她进门那是天经地义……不不不,玄姑娘并非诚心诚意喜欢我,而是想要报恩……报恩怎么啦?凭我的本事迟早能搏取她的芳心……她一天没有爱上我,一天就不能碰他,否则便是乘人之危……

收?不收?两股念头做着激烈的角逐,半晌没个结论。

“任少侠不说话,那……那就是不答应了。”

见任逍遥久久不语,玄清秋发出一声柔肠百转、令人心颤的幽叹,眸神陡地黯淡下来,“清秋乃庸脂俗粉,蒲柳之质,娇生惯养,一无是处,比不得几位姐姐既懂武功又各有所长……”

“不不不,玄姑娘天生丽质,艳冠尘寰,逍遥阅女无数,绝无一位姑娘能与你想比,若能得你青睐,是逍遥前世修来的福气。”

闻着一开始就从玄清秋玉体沁透而出,愈发浓郁、愈发撩人的幽幽甜香,任逍遥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眼中竟然显现出几缕血丝,喘息着道,“只不过姑娘……姑娘你余毒方清,需要好好休息,不宜……不宜……唉,总之,这件事情以后再谈。”

言毕转身便走……不,不是走,是逃,撒开腿就逃,逃得比兔子还快。

“任少侠——”

玄清秋娇声轻唤,见任逍遥非但不停反闪得更快,猛地一顿蛮足侧转身去,春葱般的腴嫩小手里多了个散发着甜香的小瓷瓶,丹红的唇角飘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恼恨笑意,紧咬银牙道:“珠泪纷纷湿绮罗,公子牵肠负恩多,本教的合欢圣药‘牵肠丝’都奈何不了你,难道真要我……”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呼——呼——呼——”

船尾一角,任逍遥倚着舷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里不停地的责备自己:“任逍遥啊任逍遥,你还是那个御女无数的风流盗侠么,怎么在玄姑娘面前就像没碰过女人的愣头青,差些儿就把持不住……”

“大哥哥,你在这里作甚么呀。”

正自责间,耳畔响起一声娇呼。

熟悉的称谓、清脆的娇呼,除了林毓秀还有谁人。

众女中年龄最小的她如今不过二九年华,身材娇小玲珑,穿着一件翠绿的薄纱短衫,纤腰上系着裙拖六幅湘江水的湖水绿湘裙,出落得雪肤香肌,妩媚有致,脸蛋儿俏丽生辉,桃颊樱唇、眼似秋波,漂亮的浓黑眉毛纤发可现,明眸皓齿顾盼之间,自有一股惹人痛惜风流韵致。

任逍遥心神没来由一荡,随口答道:“啊,没什么,看风景、看风景而已。”

“看风景?”

林毓秀闻言愕然,看风景能看得气喘吁吁?

“大哥哥,你生病了?”

小妮子浑浑噩噩,对什么都半懂不懂,竟没看出任逍遥是情欲勃发,正在努力克制。

“没……没有。”

闻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草芬芳,任逍遥愈发的口干舌燥。

“真的?大哥哥别骗人呀。”

林毓秀伸手过来要探任逍遥的额头,轻柔的动作加倍衬得她腰如约素,体态纤幼,更有一股说不出的雅致秀丽,霎时把任逍遥强压下去的欲火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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