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2)

价、靠天吃饭的生产关系最末端,烟农的期望常常被流水线所忽视!烟草这个行业如此,其他行业又何尝不是这样?所谓“谷贱伤农”,如果香烟生产搞不好,很自然的连锁反应就是烟农的日子也不好过。一个地方烟草企业经营的好坏,表面上只是企业自己的事情,从深层次里却包含了当地烟农的利益。外行很难把烟农算在烟草工业环节里面,阿弥、coco他们当然不会考虑这一层。

阿弥当然不会思索诸如“烟草统购统销、烟田是第一车间”这样的行业政策问题;但他却敏锐地感到,烟草,从它的种植开始,承载着太多的人文情怀!贫瘠土地的渴望、穷苦农民的梦想,以及为了愿望的精心守护、勤奋开拓。这些不就是众多烟民向香烟求索的东西吗?换句话说,这正是许多成功的香烟品牌所诉求的人文精神。

coco、文静两个女人跟来时有着完全不同的情绪,她们既无睡意,话题也特别多。从各自喜爱的化妆品、时装品牌到周末的休闲方式逐一谈了个遍;甚至几种宠物狗的喜好、玫瑰花的颜色都进行了讨论和争吵。上车时文静稳稳占据了副驾的位子,coco跟阿弥坐在后坐;为了更好地交流,coco不得不抱着前座的靠枕,跟文静挨着头说话。姜灿显然对她们的话题毫无兴趣,收音机开得很大,任由电台中播放一些老掉牙的歌曲。阿弥觉得女人真是奇怪,无论做什么工作、无论面临什么问题,终归在意一些生活的琐事。除非要求她们都转而成为男人,即所谓的女强人,否则她们不会改变天性的;而且,这两个女人突然变得形同姐妹,一定与她们分享的秘密有关!女人间的亲密常常给男人造成一种山雨欲来的恐惧——你不知道她们已经密谋到何种地步,甚至也不知道她们将要采取怎样的行动—阿弥无意间听到的电话,让他相信,这两个女人一定在表面的亲密中掩藏着什么!从昨晚coco将自己误作姜灿来看,她们之间掩藏的秘密彼此是不同的。

第五章呼(6)

那边姜灿也在想着同样的问题。女人其实跟香烟一样,是那样地说不清、道不明。有时候你明明是全心地追求她,她却绝对不会给你答案,有时候你只是在把玩她,她却让你陷入其中、而且上瘾;等你心如死灰,想要革除这种困扰你的毒瘾时,她却突然来点轻声的召唤—心瘾难戒啊!谁能说男人可以离开女人呢?这可以认为是人的劣根性,也许从亚当和夏娃开始就有了的劣根性。姜灿大胆地假设,如果伊甸园里掉下的不是禁果,而是烟草,亚当会不会在吸完烟后消解冲动,避免犯下男女之间的亘古原罪?男人的乐趣原本应该在工作和创造上,创造能带来乐趣;但男人错误地找到女人这样的合作伙伴,从此幸福与悲哀的双刃剑同时握在了男女两个人的手中,谁都不能避免合作中的误伤!

姜灿的苦恼还来自于文静的追问。昨夜,他们仅仅就一个问题相峙到天亮。文静问,你怎么会跟coco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呢?—怎么会跟coco在一起,这是一个问题;但“像coco这样的女人”就不是一个问题,生活中“这样的女人”有很多,某种意义上,“这种女人”反倒是主流。女人自从要求男女平等的那天开始,就已经把自己凌驾于男人之上,c纵着爱情的主导权。当女人不能以美貌、权力和财富作为爱情的资源时,她就会以自己的身体作为投资,进行冒险。coco的投资不在于收获,而在于享乐。这一点每一个接触她的男人都会知道。文静不敢去冒险,所以没有投资,也不可能有收获。文静提出的问题,显得唐突;两个人四顾无语,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当然,姜灿不知道的是,文静也有过冒险的投资,那是在阿弥身上;但这个投资,文静也许根本不期待有收获,就像姜灿对coco的心态是一样的。谁能在这种问题上埋怨谁呢?20世纪70年代出生的男男女女,常常有着千差万别的家庭背景,带着千差万别的生活观念。有的人固守着纯洁的承诺,有的人过着及时行乐的生活。《大话西游》里有一句话,是唐僧对悟空说的—你想要吗?你要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得到人们的传诵。没有说出来的就等于不存在。当然,如果大家有幸都具有20世纪80年代生人的直接和开放,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猜度了,大家直接用身体谈恋爱就可以了!

姜灿把女人比做香烟的想法正如阿弥把香烟比做女人的思考。香烟这样的嗜好品并非生活之必需,你选择享受它的同时,你就要记住“吸烟有害健康”的警告。人们精心培育的烟草,本意肯定不是用来伤害自身,况且,我们知道的烟草与人的灵魂、祈愿、享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如果说,烟草这位带来伤害的“尼古丁女郎”,是在人们精心培育和缓慢享受中刺伤着r体和灵魂的话,那末,女人这种“罗曼蒂克”作物也是在男人们的百般追宠中中伤双方的。而且,正如那位技术员所言—烟草的培植,是需要耐性和精耕细作的,男人对待感情,也需要这两样。人们但愿香烟能够励志、解忧,何尝不这样期待女人?也许最好的情感存在于这样一种男女关系中:男人将诚恳的爱寄托在女人那里,女人以她的忠贞守护着这份爱,用她的温存滋养着这份爱!但这只是一种愉快的设想,没有任何保障。中国传统社会中的男女关系进行过漫长的实践,没有人会赞成这种被定性为“男尊女卑”的封建关系!女人会守护爱吗?女人的疑问是,男人会对爱真诚吗?这是一个悖论,悖论从哪里开始、到哪里结束,构成了男女关系的永远探索!就像面对抽烟的问题一样,要不要抽烟?有没有一种有益无害的烟?对于具体的人,比如阿弥,这是天问。

女人们在继续着她们的八卦话题,阿弥试图解决他的“天问”。成都就在不远的前方,也许,只有离开了城市,人才会选择另一种思考和行事方式。回到城市,对于姜灿,满脑子的将仍是工作;文静会保持着与姜灿的距离;coco的悠哉游哉也会继续进行;而阿弥会感到些许的孤独,香烟、成都对于他已经显出冰冷。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女人……汽车突然颠簸,既而翻滚、像云霄飞车一样将思考的天窗猛地关上……

……白色、寂静,有什么东西在发出“嘀嘀”地响声—叫人寂寞难耐的响声,仿佛煤气报警的怪响或者电脑死机的鸣叫。要不是这种响声烦人,姜灿断然不会把眼睛睁开—

面前是表情肃穆的同事们,还有一束康乃馨,很熟悉的康乃馨!coco在花束的背后,但拿花的是文静,发生什么了?对了,阿弥呢?

病床边的人们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姜灿总算醒过来了!他们发生翻车事件到现在已经有38个小时了,作为司机,姜灿受伤最重。文静和coco只受了点擦剐之类的轻伤,幸亏她们及时与120联系,灾难才得到了救助!

第五章呼(7)

姜灿开口问:“阿弥呢?”

隔壁病床上,阿弥笑着说:“我没事,兄弟,你受苦了!”

姜灿羞愧地说:“不好意思啊!我把你们搞成这样!”

文静赶快安慰道:“怪不了你,是对面那辆车开得太霸道了,我坐在你身边也没反应过来嘛!”

姜灿还欲道歉,阿弥那边点燃一支香烟,递了过来:“兄弟,别说了,放松一下!”护士竟也没有按医院“禁止吸烟”的规定阻拦他们。一番寒暄之后,探病的人们先后散去,文静将康乃馨放在姜灿的枕边,也离去了。

阿弥问姜灿:“你心里肯定有事,开车时忌讳这个的。”

姜灿说:“有点想不起来,但那天晚上文静对我说了些话,有点影响情绪。”

阿弥说:“理解,都是男人嘛!不过,我还是佩服你的,你属于稳得住的人!”

“稳得住什么?”

“你跟文静之间呀!还有coco……”

姜灿真想继续昏迷过去,因为阿弥的话中有一种难堪的苗头—他怎么把两个人都提到了?

看姜灿不语,阿弥说:“老兄啊,我们可以说走过一趟鬼门关了,所以有些话说出来也正常。”

姜灿问:“我说过什么吗?”

阿弥说:“我觉得,如果你忘了的话—当然,你那时在昏迷状态中,我就有义务告诉你。你和文静、coco之间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你昨天晚上醒了一下,说了些话;而且,受你启发,我也说了话……”阿弥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他跟文静的事,“到现在为止,这些事大家都知道了,我也告诉了你,算是公平吧!”

姜灿沉默不语,想起“真心话、大冒险”的滑稽游戏,如今看来,大冒险是客观地经历了,真心话也是真实说过了……姜灿终于知道了,吵醒他的“嘀嘀”声来自心电图仪器,看来自己内伤不轻,这个可恶的声音不把我吵醒倒更好!

第六章吸(1)

市场经济被很多人误认为是包装经济;从人的包装开始,艳俗不堪的服饰摧毁了大多数人的审美情趣,中国从此没有了潮流!没有潮流,是因为有太多的所谓潮流。什么都在被“哈”——香港、韩国的转口时尚,欧美的流行——最终没有了自己的性格!商业包装变脸似地粉墨登场,铺天盖地充斥了人们的视野;本位文化丧失了、话语权丧失了。一些商家拿投机当创意,将保健品当礼品促销;甚至通过传媒直接诊断出人们普遍缺钙!汽车成了宣扬血统的文化殖民工具,买房子就像是买身份,小商品买卖成了娱乐项目。

自从车祸之后,姜灿对于自己的言行非常谨慎。人人心中都有一只恶魔,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冲出来咬人,它有时趁你醉了的间隙,有时候赶在你昏迷的瞬间;但恶魔的出笼,让姜灿明白了在看似平静的交往中,有多少盘根错节的秘密!也许每一个人都在秘密之中。这不免让他对于工作的进程有了担心,项目组的主要人员,同时有了这样的心病,项目如何推进?

好在阿弥和coco那边似乎并没有迟疑,很快就把有关vi方案的修改部分完成,并提交了一份新品开发的正式建议书。姜灿提醒自己,一定要公私分明,作为项目的直接责任人,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定要排除杂念,推动大家完成好工作!自己不能跟乙方的人比,他们搞砸了,说白了是别人的事;而作为甲方代表,搞砸了就是自己的事!姜灿及时拿到方案,逐一征求企业领导的意见,将vi系统定了下来,准备由内到外尽快推广执行。这项工作是半年来企业与kh合作的最大成果。

阿弥本质上是一个想得开的人。对于爱情,他多半是身在其中、心在其外。但这一次,他多少感到些内疚。跟coco之间,原本不会有什么结果,过程也是半推半就的;而文静的出现,他曾认为是一个奇迹。他并非不懂得“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他只是很在乎成就,追求成就的人是喜欢被欣赏的,渴望被理解和被欣赏,使得阿弥跟coco和文静这样的工作搭档走到一起。他姜灿何尝又不是这样?阿弥很主观地想。也许这种恋爱是最后的一批爱情古董,只有在八几年的时候,人们才会在同事之间恋爱。奋斗在世纪之交的男女,本可以有更为广阔的恋爱天地,网络、酒吧等有社交的地方,就可以有爱情发生。

在这个四角恋情中,阿弥觉得自己是罪魁祸首,姜灿是最受伤的一个;姜灿是那种一看就很容易结婚的人,好女人应该爱上他,至少文静应该如此。

女人比男人坚强的理由之一,是在感情上她们常常临危不乱。coco和文静就不会像男人那样费尽思量。经过了这些事,她们反而更加清楚了自己的爱。coco把爱情当做消费品,走了男朋友可以再找的;而文静也能拨开纷杂,越来越清晰了自己的选择。

如果丘比特不只是传达爱意,也传达歉意,一定能促使他们四个人和好如初。但现实是一个隔膜的世界,嘴对嘴都隔着空气,曾经亲密到零距离的情人们,也还是相隔着一层为了安全的橡胶膜!每个人在不同时间、不同环境下的感悟,终不能让尴尬的关系活跃起来。幸好人不只是为爱情活着,生活总有它继续的理由。

某天,在姜灿的召集下,有关品牌规划和新品开发的研讨会在企业会议室召开。主要领导没有参加会议,大家更有一种轻松的讨论氛围。

作为方案提纲的撰写人,coco第一个发言:“品牌规划的目的是整合现有有形和无形资源,为实现中长期战略目标,进行品牌的布局、定位、设计,形成品牌管理的有效工具。”

阿弥说:“具体工作来讲,我们可以从三个方面入手。第一,我们有哪些品牌,它们的市场处境怎么样?第二,我们现有的资源条件下,品牌远景是什么?包括我们想把现有的品牌做成什么样,我们还想做哪些品牌;当然是在我们现有的资源条件下进行,这是一个前提。第三,具体归纳每一个目标品牌的定位问题,以及在定位下所需的产品设计和推广要素。第四,整合排位,选择调整,建立具有相互支持和合理市场覆盖的品牌体系;战略产品、战术产品,以及形象产品和高盈利产品的有机结合也要体现在里面。”

姜灿看着kh公司就这一项目列出的大纲,说:“这个工作要从我们先说起,我们准备了这方面的现有资料,请文静介绍一下,如果不够全面,我们可以通过调研或购买的方式进行补充。文静—”

“从我们现有的品牌布局来讲,在低、中、高全系列中都有所覆盖;全系列的布局自然面临全系列的竞争,由哪个端位首先突破而造就强势品牌?这可以是大家讨论的一个命题……”

文静稍稍停顿一下,姜灿示意她接着说。“一共有五个牌号,十一种规格在市场上销售。”文静结尾说,“我把这份资料复印给大家,详细的情况一看就明白了。”

第六章吸(2)

姜灿说:“我们的情况跟很多地方是相像的,作为一个主要供应本地市场的企业,低端品牌是历史遗留下来的,也是按要求保障供应的。前几年开发的新品牌,走了高端路线,当时应该是一个市场的空白;现在看来,高端价位不断上扬,这些品牌面临挤压,价格上已经守不住了,有向中端转移的趋势。”

阿弥说:“从国内市场的大趋势来讲,在卖方市场下制定的品牌策略,到买方市场肯定是不合时宜了。品牌布局在两端的现状恐怕跟‘红塔’当年在中端市场的坚挺有关;如今,‘红塔’也在调整他们的战略了。我们考虑新一轮的规划问题也要顾及到将要面临的市场。我觉得,十块钱左右的中端要迅速补位,二十块钱以上的中高端要守住,五十元以上的高端,也应该布局。至于低端品牌,要通过重新设计,迅速提升到八元左右,这个意思是‘欲求其上,可得其中’。提升以后最坏的结果,也是可以保全现有的市场地位的。”

coco说:“从整个品牌体系来讲,我们似乎应该考虑一些个性化的市场,比如,混合型香烟。”

文静说:“我们考虑过做喜烟这样的个性化市场;你提过多次混合型香烟了,大家已经不觉得是个性化了,而是大众化的东西了。”

姜灿说:“现在正好有机会从我们自己的规划体系,以及行业、市场的需求来考虑‘混合型’的问题。我主张作为一个重点来对待。”

阿弥说:“其实,外烟有两个趋势值得去研究;一是特醇低害,一是果味香型。我了解到,烤烟型的焦油含量是很难降下来的,降多了就没有烟味;而混合型香烟现在已经有一毫克焦油的产品了!”

coco说:“我觉得,喜烟的提法很好。混合型作为一个产品的方向考虑,喜烟可以作为一个形象品牌来考虑。你想啊,如果全国人民都知道这里有一个专门为婚庆而产的香烟,企业总体的知名度和美誉度一定会大大提升。”

文静对自己提的喜烟设问:“但喜烟方面有一个红双喜品牌呢!好几个企业在生产,上烟、汉烟、南洋兄弟都在做,他们为什么不走喜烟的路?”

阿弥说:“这是不同发展阶段的不同需要。他们的品牌已经走向了大众市场,不需要在小众化个性市场上进行诉求了。这不正是我们的机会吗?我们需要这个市场的带动!”

姜灿说:“大家说的都很好,另有一个问题需要大家重视,就是品牌延伸的问题,我们究竟能在多大范围内做品牌延伸工作?”

“品牌衍生或者叫延伸,我看不能搞多搞烂。我个人不赞成像‘五粮y’那样的品牌衍生;当然,‘五粮y’的失常表现收到了市场的失常效果,所以,我说这是我的个人观点。”

阿弥的观点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大品牌的做法,常常是一个产品横扫天下。综观国外的烟草品牌,也都是以最多两个产品为主,除非有了技术上的革新,才推动产品换型。而目前国内花花绿绿的烟包中,彼此间的差距又在哪里呢?反倒失去了品牌识别和品牌忠诚!这一点跟盲目的市场有关,市场经济被很多人误认为是包装经济;从人的包装开始,艳俗不堪的服饰摧毁了大多数人的审美情趣,中国从此没有了潮流!没有潮流,是因为有太多的所谓潮流。什么都在被“哈”—香港、韩国的转口时尚,欧美的流行—最终没有了自己的性格!商业包装变脸似地粉墨登场,铺天盖地充斥了人们的视野;本位文化丧失了、话语权丧失了。一些商家拿投机当创意,将保健品当礼品促销;甚至通过传媒直接诊断出人们普遍缺钙!汽车成了宣扬血统的文化殖民工具,买房子成了买身份,小商品买卖成了娱乐项目。而中国广大的农民,在商品潮流绚烂的舞台之外。他们除了向那个舞台提供廉价的劳动力,从而偷窥到舞台之上的精彩之外,就只能回到寂静的乡村,从事养活自己的千年劳作。

对被市场误导的城市工薪阶层和被忽略的农民阶层,应该有切中他们需要的品牌设计。从市场的需要和品牌的占位来讲,这将是必要的,也是阿弥的职业良心所在。被误解的广告人通常等同于骗子,但有点知识分子良知的广告人,常常于生意之外、创意之中,透露着人文关怀的善举。

阿弥提出:“对于平民阶层—我暂且用这个提法,其实有一个巨大的品牌空间和产品市场,我们在他们中间大有可为。”

姜灿注意到阿弥的提议,从上次走访产烟区,以及多次跑市场的了解,平民阶层已经有了新的变化,也产生了新的需求。

阿弥接着说他的想法:“这么大一个群体,结合西部这样一个成长的市场,一定有空间去诉求的。烟草品牌的运作就像是意识形态的运作一样,我们可以归纳出这个群体的某种共同愿望和精神力量,就是挖掘存在于他们当中的某种‘气’,从而进行渲染和传播。做到了这一点,我们还可以避免‘吸烟有害健康’这个‘原罪’问题,在群体性的精神层面起到鼓动作用。你认为呢?姜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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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吸(3)

姜灿马上表示赞同。

coco接话道:“阿弥提到的几个概念非常有意思。一个是‘西部’,一个是‘平民’!西部大开发是一个广阔的背景,有很好的情感体验、奋斗理想、精神意志在里面;平民是社会的中坚力量,说大一点是一个地方、一个民族的精神之所系;围绕这两点绝对有大品牌的大创意产生。也可以结合混合型的思路啊!直接的目的就是降燥减害,充分体现对这个群体的支持和关爱嘛。”

文静说:“现在有一个‘国烟’的提法,我觉得跟你们说的挺相近的;但产品类型上是烤烟型的。”

姜灿说:“对,虽然‘国烟’主张的是烤烟型的独特配方和口感;但在精神层面应该是阿弥所讲的这些东西。”他接着说:“今天的讨论放得很开,这样下去,肯定能够创新。我惟一的担心是面比较广,接下来的工作需要重点突破,才能出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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