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2)

白雨棠将金老的《神雕侠侣》略为改变一下,成了能够符合这个世界的侠义故事,很显然的,在场的宾客莫不被精彩故事内容给吸引了过去。

“然后呢!?”

白雨棠看了一下众人,缓缓说道:“不好意思,本小店要打烊了,改天再继续吧!”

四周的嘘声不断,白雨棠乐得哈哈大笑,把整天窝在食为天里的客人给全部赶了出去,准备关门熄灯。

春雪苦笑的摇了谣头。从没见过像艾丽斯这样的老板,竟然赶起客人来了!不是他要说,这艾丽斯真的一点经商的头脑也没有,平常见她精明干练的,怎么就不会管理她这间前景看好的“食为天”呢?

打烊后,白雨棠正准备上楼休息的时后,那久未见面的张宜带着黄门的众家师姊妹来找白雨棠,说是要约她一起到摘星楼共赏风月!自从知道摘星楼其实是个妓院以后,白雨棠就再也没有踏进过那个地方一步,而今晚张宜等人是以强迫中奖的姿态,硬是将白雨棠给架了过去……

“喂,我说你们几个,干麻非要找我一起不可!?”

张宜呵呵笑着:“还不是为了见浮云公子一面!”

“这……这又关我什么事了!?”白雨棠仍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她们的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想见浮云公子,就必须作首好诗讨他欢心,他若满意了,才会现身相陪……上次见你作的那首诗词不同凡响,所以想找你来帮忙啦!”

原来她们这群人,花了近两个月的时间,还没能作出一首让人家感到满意的诗词,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找她出马当枪手了!

坐在摘星楼的包厢里面,白雨棠硬着头皮拿起毛笔,实在不知道该写什么东西才好……整群人好几双眼睛直盯着她看……害她紧张的脑里一片空白,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你们别这样看我,我会紧张啦!”白雨棠汗涔涔着。

“好,我们不看你,你快点写吧!”年纪最大的师姊既然发话了,众人只好悻悻然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与身旁的美人喝着酒,调起情来。

心情稍为恢复平静的白雨棠,这才飞快的在白纸上写下李清照的《一翦梅》:“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众人将白雨棠的诗词传阅了一遍,无不佩服白雨棠的才思敏锐,纷纷赞叹着:“真是首好词呀!我们就不相信,这次浮云公子还不出现相陪!?”

张宜将白雨棠的诗词交到某位侍从的手上,要他拿给浮云公子评语,小侍从不敢怠慢的拿起纸张,就往慕容蝉的房间奔去。

白雨棠见没自己的事了,站起身问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唉呀,别急着走呀!难道你不想看看美人榜上第三名的浮云公子,究竟是如何的倾国倾城呢!?”

说真的,白雨棠还一点兴趣也没有。她不仅与湘玉订了婚约,还和逸云发生了关系,在现代,她是最看不起那些劈腿族的花花男女,却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她觉得两个就已经够了……本想起身离开,却又拗不过众人的起哄慰留,只好乖乖的回到位置上坐好,吃起那难吃得快要吐的桌上佳肴。

话说慕容蝉接到白雨棠的诗词,一时之间心情相当复杂,在出去与不要出去间犹豫不决着。会见才女一向是他的最大兴趣,他没有理由昧着良心拒绝对方,但却又为了心里在意的那个人而举棋不定。

“这是谁作的诗!?”慕容蝉闷闷的问道。

“奴并不知道啊……只知道她们是相国大人的门下弟子。”

慕容蝉心里一阵激动。因为他知道,艾丽斯虽然与黄大人略有交情,却是个洁身自爱的女子。她不只一次拒绝张宜等人的邀约,而张宜她们所作的文章诗词虽然不差,却达不到慕容蝉心目中的标准……而这次……这首难得一见的好词……肯定就是出自她的手笔……她会不会也随同张宜等人一同前来了呢……

慕容蝉迫不及待的蒙上面纱,然后毅然决然的往那个包厢走去。果不其然,当包厢的房门一被打开,他便看见那低头闷闷不语的……心上之人……

“哎呀,浮云公子耶!没想到真的将浮云公子给请出来了耶!”众人兴奋的大声嚷嚷。

“艾丽斯,真有你的!咱们甘拜下风啦!”

白雨棠兴趣缺缺的瞪了她们一眼,然后打量起所谓的第一名妓…浮云公子。

慕容蝉见白雨棠的眼神飘了过来,心里一阵紧张,忍不住低下头去……而白雨棠没有看见他那双脉脉含情的眼睛,只知道这浮云公子似乎相当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似的。

怀抱琵琶的慕容蝉朝着众人微微一欠,然后坐了下来。

张宜道:“听说浮云公子的琴艺不凡,琵琶更是一绝,不如就弹奏一曲让我等开开眼界吧!”

慕容蝉伸出他的纤纤素手,弹了几个音调后,才行云流水似的拨出优柔华美的曲子。慕容蝉弹琴的画面,不由得让白雨棠想起了爷爷曾经要她背过的琵琶行。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绿腰。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水泉冷瑟弦凝绝,凝结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闇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白雨棠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全然没有发觉周围已经悄然无声。她一脸茫然的抬头望去,发现在坐的众人均盯着她瞧,才猛然醒悟,原来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心里所想的琵琶行给念出了声……

慕容蝉看着她,只觉得自己的一颗芳心都快跳出来了!她这是在称赞他的琴艺吗!?她是在称赞他的琴艺吧!他可以抱有这种期待吗!?他可以吗……

“你这个女人,没想到还留有一手……”张宜勾着白雨棠的肩,拿着酒哈哈笑着。

“艾丽斯真是深藏不露啊!我敬你一杯!”黄门的姐妹们群起起哄着,一副不把白雨棠灌醉誓不罢休的气势。

真是无心c柳……白雨棠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要这么引人注目的……

忽然间,包厢的门倏地被人打开,来者竟是一群面色不善的年轻女子。而原本气氛热烈的包厢,在不速之客的打扰之下,寂静得恐怖……

白雨棠不知道为首嚣张跋扈的少女是谁,但看到众人的怪异反应,不难想象她应该是这个国家相当有地位的女人,所以白雨棠安静的坐在一旁,以静制动。

黄门的大师姊恭敬的笑道:“不知王爷殿下……有何要事……”

原来是东吴皇帝的女儿啊!难怪这么嚣张了……

那少女名叫孙月,是东吴皇帝排行第三的皇女,属皇太女党中的一员,好色本性远近驰名,除了拥有四名夫郎以外,还有十位侍君,十三位侍寝……其它被她侵犯而没有名份的男子更是多不枚举,罄竹难书。

孙月色眯眯的看着慕容蝉,语气十分轻佻无礼的说道:“这不是大名顶顶的浮云公子吗!?是谁这么大的本事将你给请了出来啦!?”

慕容蝉低头不语,眼神闪过一丝的鄙视与不齿……

孙月见慕容蝉的淡默的表情,心头的妒火马上窜起,将他用力拉入怀中的冷哼着:“你这个贱人,不管本王如何请你,怎么讨你欢心,都得不到你的青睐,而你却为了她们……哼哼……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后一把将慕容蝉脸上的面纱给扯了下来,一张绝美出尘的脸蛋俏生生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啊!原来是他!白雨棠想起了那天晚上她曾经见过的男子……原来他就是浮云公子……

“啧啧啧……果然是个人间极品……今晚就让本王好好的疼你吧……”孙月的毛手抚上慕容蝉的惨白脸蛋,慕容蝉只觉得呕心的闭上双眼,身体不住颤抖。

白雨棠双手握拳,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这个王爷,真是丢尽她们女人的脸啦!她实在很想抽出宝剑砍了眼前这群王八羔子……但理性却又告诉她不能这么做……她如果真的做了……那可是判国的罪名,是要杀头的……

白雨棠不着痕迹的拿起桌上的筷子,然后朝孙月的方向弹去。孙月的手腕吃痛,放开了擒在手上的慕容蝉。慕容蝉则趁机的踢了她一脚,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哪个王八蛋偷袭我!?”孙月虽然很想上前去追慕容蝉,但她更恼怒竟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底下的黄门弟子人人脸色均是呈现惨绿状态!她们哪来胆子偷袭王爷啊!再说了,她们一群文人手无搏j之力,又不是吃饱撑着。

“没人承认是吧!?来人,把群家伙给我通通带回去,本王要亲自考问她们!”

“不必了!一人做事一人当!”白雨棠毫无惧怕的站了起来。

“很好!”孙月咬牙切齿着:“来人,把这女人给本王带回去!”

众卫兵一拥而上,将白雨棠给绑回了王爷府。

不好了,艾丽斯被王爷带走了!张宜的脑里一片混乱,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的恩师,黄梅大人!

“不好了,小绵羊,艾丽斯被三王爷带走了!”慕容蝉焦急的对着小绵羊就是一阵咆啸,哪还有平日里的花魁气质。

“啊!?”正在吃饭且满嘴食物的小绵羊只能一脸惊讶的瞪着他看。这是他敬爱的主子吗?怎么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

“你快去救她吧!”慕容蝉坐到了小绵羊的身旁,心乱如麻。他不会武功,但小绵羊却很厉害,是他特地找人教导小绵羊的。

小绵羊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慕容蝉一个人的专属保镳,但他万万也没想到,他这个保镳还必须兼任救人的任务!?

“都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吃我的用我的,拜托你帮我一个忙也不行吗!?”慕容蝉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公子……”小绵羊苦着一张脸:“天下何处无芳草,你又何苦偏要她一人不可呢?”

“对我而言,她就是我的全部。她是特别的,除了她,我谁都不要!如果她死了,那我也不想活了!”慕容蝉说的绝裂,

“别!别!我替你去救她就是了嘛!”干麻老是寻死寻活的吓他。小绵羊闷闷的放下筷子,起身换了套夜行衣,蒙上黑巾,出任务去了。

黄老太婆的行动也不算慢。在小绵羊出发救人的同时,她老人家已经现身在皇帝陛下的眼前了。

当然一同在场的还有三王爷,孙月。

皇帝眼神峻酷的瞪着孙月说道:“月儿,你让朕很是失望呀!那浮云公子是什么人?值得你这么放荡形骸吗!?”

“母皇,我……”

“不要再说了!”皇帝暴赫一声:“你声名狼藉,好色成性,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全部视你为洪水猛兽,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的羞耻之心吗!?你真是丢尽我们吴国皇室的脸!”

不给孙月辩解的机会,皇帝又道:“你扪心自问,你王爷府的那些夫郎侍君们,有哪个是真真正正愿意跟你的!?没有,一个都没有对不对!?你面对那些男子不懂得珍惜,只是一意的凌辱欺压他们,就连摘星楼的一个小小妓子你也不肯放过!?”

“朕已经决定,将你外放到郡县里去,你好自为知吧!”

孙月有如斗败的公j般垂丧着头:“谢母皇恩典……”然后退了出去。

在孙月退出大殿之后,皇帝的脸色才略有好转,拿着手上的几张诗词一脸兴奋地问:“黄相国,这些……这些真的都是出自艾丽斯之手!?”

“绝对错不了!这是张宜亲耳听到,亲自抄录下来的。”黄梅呵呵笑着。

皇帝先是看到“六国连横论”,然后“临江仙”一词,再看到“一翦梅”,最后是“琵琶行”的片段,就暗暗的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艾丽斯这个人才留任东吴不可!

皇帝乐道:“黄相国,艾丽斯您就不必担心了,朕会让她平安回家的!”

“多谢陛下!”黄梅抱拳略一施礼,与皇帝一同相视而笑……

地牢里的白雨棠很快就被小绵羊给救走了!要不是女皇有心放人,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假装没看到,不然连小绵羊都有可能自身难保呢!

慕容蝉心疼的看着因鞭打而陷入昏迷的心爱人儿,眼泪止不住的一滴滴的滑落……才几个时辰而已……她就已经被折磨成这副德性,如果再晚一点的话……慕容蝉实在不敢再去想象。

“辛苦你了小绵羊,我来照顾她就好了,你先去睡吧!”

小绵羊也真的累了,不再多说什么,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回到他自己的房里。

白雨棠被鞭子打得体无完肤,尤其是背后的伤口,更是将她一身白衣给染得鲜红……慕容蝉轻轻的将她的衣服褪去,并且拿出一条绢帕,温柔的擦拭着白雨棠背后的血渍,细心的替她上药……

白雨棠因为疼痛皱了一下眉头,唇角却微微勾起:“逸云,会痛……轻一点……”

慕容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从她的嘴里听到那个名字了……一个名叫逸云的人……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竟可以牢牢的占据在她的心田……

忽然想起了白雨棠曾经做过的那首诗词: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指的会不会就是她与逸云公子呢……

她的秀发,从见面的第一天起,向来就是盘在她的后脑,从没看她放下来过。都说结发夫妻,她是为了逸云公子而结发的!所以逸云公子应该就是她的正夫,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逸云公子却没陪伴在她的身边……

正因为慕容蝉有了这么先入为主的观念,导致小心眼、独占欲强又爱乱吃飞醋的他,日后在逸云面前一点脾气也不敢有,打从心底认同逸云在白雨棠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丝毫不敢与逸云争宠争爱,也因此搏得白雨棠的满心怜爱……

胡思乱想完毕,白雨棠背后的伤口也已处理结束,慕容蝉看着白雨棠的睡颜,忽然越看越觉得奇怪……一双素手忍不住在她的脸上探索起来……当他摸到了白雨棠的耳朵后面,一个不寻常的怪异接缝由指尖的触感传了过来……慕容蝉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她脸上的……竟然只是个面具!?一种被欺骗的疼痛传遍了他的全身,慕容蝉把心一横,将白雨棠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扯了下来……一张比他还要美上三分的容颜赫然出现在慕容蝉的眼前。

心痛、心酸、心碎的感觉一时之间通通袭上了慕容蝉的胸口,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出色的女人却不是属于自己!?他甚至听得见他的心碎成片片的声音……

第一次这么在意一个人,也是第一次尝到挫败的痛苦,不如……就此放手吧……趁自己的心还没有完全沦陷的时后,赶快放手吧……但是,甘心吗!?很不甘心,可是人家不爱他,他又能怎么办!?

慕容蝉正挣扎于放与不放之间,两边为难,举棋不定……

没有努力过,又怎么知道她会不会为自己心动!?给自己一次机会吧!痛也已经痛过了,不会再比这个更痛了……

早上醒来,白雨棠张开眼睛看到的,便是慕容蝉趴在她的床前的一张睡脸。在那张脸上犹带泪痕,想来他是哭得累了才睡吧!

白雨棠爬起身来,赫然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什么衣服也没穿,吓得她一声尖叫,扯住被单将自己给团团包住。

被白雨棠的尖叫一吓,慕容蝉马上惊醒,对着白雨棠急道:“你别激动……小心你背后的伤口又裂了……”

白雨棠的大脑开始运转,马上想起自己被打成重伤然后昏迷……看样子……她已经被救出来了,并且得到妥善的照料……

白雨棠脸色渐红,低声说道:“那个……谢谢你了……”

“你快趴下吧!我要替你换药了!”慕容蝉柔声说道。

白雨棠依言趴下,如果没错的话,自己早就已经被他看光光了,现在遮遮掩掩的也于事无补,更何况她的伤是在背后,要她自己来上药,说真的还真有点高难度啊……

感觉着慕容蝉温柔细心的手在她的背后游走,白雨棠忍不住问道:“这伤口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吧……”

“你不是浪医吗!?这种事应该问你自己吧!”慕容蝉好笑的表示。

“嗯……如果用我特制的药……十之八九是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只是……我的灵药放在食为天里……”

慕容蝉笑道:“我唤人替你取来吧!”说着,他便已经起身,到隔壁房里去交代小绵羊取药的任务。当他再次回到房后,白雨棠已经穿好了衣服,并将她的丑女面具给带回脸上了。

慕容蝉头一低,心知肚明她已经知道了,却不打算与自己计较,也间接的告诉自己,聪明的话最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浮云公子,多谢你的照顾,我想我该回去了。”

慕容蝉一惊:“可我已经唤人替你拿药过来了啊……”啊,难道,她是借口让我离开好带上易容面具吗!?

“告辞!”白雨棠双手施拳,准备离开。

在慕容蝉的脑里只知道,她要走了,她这一走就永远都不会回来了!留下她,不管用什么方法,让她永远的留下吧!

所以慕容蝉行动了,整个人直接扑到白雨棠的怀里:“别走,求求你不要走!”

白雨棠明显呆愣住了!

“你知道我心意的对不对!?你明明知道我爱你,你就这么狠心的佛袖离去吗!?”

这真是一个好问题啊!白雨棠自问自己,什么时候又招惹男祸上身了!?他爱她!?怎么她一点也不晓得!?

慕容蝉还在霹雳啪啦的诉说衷情,但白雨棠却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能呆呆的拍着慕容蝉的背,陷入自己的疑惑当中。

忽然,慕容蝉的唇吻上了她的唇,白雨棠猛然回神,发现自己竟然遭人侵犯,急得将自己与慕容蝉之间拉开了一点距离。

“你……你干什么……”

“我爱你,你不想要我吗!?”慕容蝉已然动了春情,双眼带电的直对着她放。

“你真是……一个笨蛋……”白雨棠为之气竭。

“我情愿当个笨蛋。”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敢说爱我!?”

“我不在乎。不管是美的你也好,丑的你也罢,我通通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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