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1/2)

“诈死…”逸云如实回答。

意料中的事!但这却不是白雨棠所关心的,于是追问道:“嫁祸给谁?”

逸云却道:“本来是有计划要嫁祸给别人的,但昨天晚上,天波府忽然闯进一名黑衣夜行女…我根本就来不及布局,便马上和那名夜行女打了起来,我和那夜行女交手了一会,对方的身手还挺不错的呢!”

“然后呢?”

“我们在天波府的大厅处交手,她的轻功很好,走的是飘逸轻灵路线的剑法,而圣门的逍遥剑法也刚好是属于这一类型的,所以我们两个过招的时后,基本上声音不大,不会吵到其它人…就在那夜行女快被我制服的时后,大厅忽然闯进了一名天波府的女将,我和夜行女均愣了一下,我因为怕这女人呼唤救兵,所以一剑将她弊命,那夜行女则趁机跑了。”

白雨棠深皱眉头,不知这夜行女究竟是何方神圣。

逸云后来继续说道:“我替死去的女子易容成秀兰的样子,把她放在伍家少爷的房间,然后我就偷偷摸摸的跑了回来,至于为什么会传出那种消息(包括死者陈尸在大厅,尸体多处剑伤),我根本一点都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究竟是谁干的?

“不知道!”

白雨棠觉得奇怪,因为逸云没必要说谎,也用不着说谎,那么究竟是谁对“秀兰”下的毒手呢?

逸云看到白雨棠皱眉,终于忍不住问道:“我破坏你的大事了吗?”的13f320e7b5ea

白雨棠猛然抬头,发现逸云眼中的内疚…白雨棠的心微微抽痛了一下…知道要如此孤僻高傲的圣子低头认错,是件多么挣扎的事儿…但是逸云选择放下他的高傲,向自己低头,可见他是多么的害怕失去自己…

白雨棠的心在发疼,猛将逸云拉到自己的怀里,柔声说道:“没关系的。”

逸云紧紧的抱住白雨棠,等激动的情绪稍微平缓之后,他才小声地轻轻地的说了声:“对不起。”

逸云就是秀兰的事,白雨棠不敢让若眉知道,打算让这个结就此打死下去。哪天这天若眉忽然跑来找她,笑兮兮的对着白雨棠说道:“老天有眼!”

“怎么说?”

若眉哈哈笑着:“这秀兰死得不明不白,让天波府上下都笼罩在一股诡异的气氛当中,据说伍老太君相当震怒,扬言要查究竟是谁下的毒手!”

“然后呢?”

若眉忽然阴森森的冷笑着:“这秀兰死前…也就是成亲那天…曾和一个名叫段善的女人发生过争执,所以伍老太君的矛头,已经指向那姓段的女人身上啦!”

白雨棠不解:“我听不懂,这段善究竟是什么人?她被天波府盯上又关我们什么事了?竟值得你如果开心?”

若眉嘿嘿笑着:“当然值得!咱们的目的达到了,你也不必为国捐躯了!”

白雨棠狠狠的瞪了她一点:“说重点。”

“段善是伍晓麒底下的副将,也是王爷…楚妮的远亲,更是皇太女身旁的心腹爱将呀!曾经追求伍小少爷被拒,所以对秀兰怀恨在心,这下子,伍老太君肯定是要和皇太女杠上了,咱们艰难的任务总算是迈开了关键的一步呀!”

白雨棠闻言忍不住在心里替自己及逸云捏了一把冷汗:幸好错有错着,没有将事情给搞砸了…

“这是第一件好消息,至于第二个好消息嘛…”若眉故意拉长尾音,吊足白雨棠胃口。

“快点说啦!”白雨棠催促着。

“有个人生病了,我带他来给你治疗治疗。”

“这算什么好消息?”白雨棠怪叫着。

若眉笑道:“我知道你是有名的大夫,在你手上没有治不好的病人…”若眉故意捧她,拍她马p。

“好说好说。”

“在东吴有‘浪医’的美名,在南楚则有‘侠医’的封号。”继续捧着。

“客气客气。”白雨棠的尾巴都快翘起来了。

“就连无药可医的绝症…花柳病也是小事一桩。”

“不敢不敢!”没去怀疑若眉是打哪听来的消息,她已经被若眉灌迷汤灌到昏头了。

“所以我把湘玉带来了…”

“什么!?”

你是我的幸福吗

若眉把湘玉一个人丢在宽大的宝芝林里,然后单独的跑去找白雨棠闲话家常。湘玉一个人在武场里左瞧右看,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后,刚从后院出来的逸云及慕容蝉两人碰巧遇到了他!

“秦湘玉!?”逸云明显的大吃一惊,他不知道湘玉竟然也跟着若眉来到南楚了!

慕容蝉也知道“秦湘玉”这三个字所代表的意思,那是白雨棠一直放在心里的名字,只是慕容蝉不曾见过湘玉,所以乍听到逸云叫了那个名字,慕容蝉的表情也是明显的一僵…

“你认识我?”湘玉的脸色看起来有点寒。

逸云疑惑的眼神直直盯着湘玉:“一年前不是才见过?难道你忘了?”

“我该认识你吗?”湘玉皱着眉头反问,心却莫名的颤了一下,内心不比外表冷静,他知道他认识,却想不起来……

慕容蝉没见过湘玉,只听逸云说过他是一个外柔内刚,为了和白雨棠在一起,即使面对圣子的冷言威胁,也是毫不退缩的人;只听说他是没有架子,很轻易就能和他人打成一片的人。但慕容蝉看到的却是一名雍容高贵的皇子,举手投足间莫不带着贵族的气息,言语进退中是那么的不容他人质疑的上位者的态度。

忽然间,慕容蝉有点讨厌这样的秦湘玉…

逸云又是何等精明的人,他见湘玉不像是在骗人,于是开口说道:“那么,你还记得凌儿吗?”

湘玉坚定的摇头。

“白雨棠呢?”

“不知道。”很干脆的回答,湘玉连想都不想的道。

但眼尖的慕容蝉却发现湘玉那有如面具的脸孔正开始微微的变化,连他坚定的眼神也忽然闪烁了一下,变得深邃起来…

他失忆了…不,应该说,有关白雨棠的事情他全忘了…这是逸云和慕容蝉共同的想法。

逸云深深的看了湘玉一眼,却忽然轻轻一笑:“蝉弟,这湘玉皇子忘了也好,如此一来,就不会再有其它人和我们争夺小棠了!”

慕容蝉虽不知道逸云的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却还是很配的点头说道:“就是啊。”

本该不认识的人,本该不在意的事,听在湘玉的耳里,却觉得相当的刺耳难受,压抑不住汹涌翻滚的情绪,冷道了一声:“住口!”

连他自己也觉得讶异,他怎么会轻易的就被激怒了呢!?

“你在生气什么?”逸云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又问。

哑口无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怎么会这样…湘玉只觉得,似乎有什么自己最珍贵宝贝的东西就要被抢走了,所以急得乱了方寸,但问题是,他连那个珍贵宝贝的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别太放肆了。”在那一瞬间,湘玉很快的又把自己给武装起来,像只生气的小猫胡乱伸着爪子:“我来宝芝林不是和你们聊天的。”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慕容蝉好奇的问道。

“我眉姊带我来的,她要我在这里等她!”

若眉!?要湘玉在这里等她!?

“她带你来干麻?”十之八九是带他来见白雨棠的,顺便给白雨棠看病。逸云之所以会这么问,主要是想知道湘玉是小子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失忆了!

隐约中,湘玉是知道的。尤其在白雨棠打擂台的时后,他就懵懂的知道,桃乐丝就是所谓的神仙姊姊,而自己,是曾经认识那个女人的!

但是,湘玉内心的害怕与不安又有谁知道?他害怕与桃乐丝重逢,害怕她细属起他们曾经的过往,更害怕桃乐丝知道自己已经忘了她的时后会有怎样的表情与反应。

他不安,他担心自己会承受不住这一切而发疯崩溃…

逸云知道不能他太紧,见好就收:“你别想太多了。既来之则安之,一切都会好转的。”

慕容蝉则拉着湘玉的双手:“我叫慕容蝉,我们先交个朋友可好?”

慕容蝉见他没有甩开自己的双手,就当他是同意了。然后转头对逸云说道:“哥哥,带湘玉去我房里吧,我们同他聊聊小棠的事,看他会不会想什么

…”

“也好!顺便把阿奇一起抱去好了!”

“嗯!”

就这样,湘玉半推半就的被逸云及慕容蝉两个拉了过去。

在言谈中,湘玉对逸云及慕容蝉口中的白雨棠相当感兴趣,有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充塞在他的胸口,很奇妙的感觉,不能相信这如此出色的女子,竟和自己的过去有所关连。

“她当真…为了我…而保留那个独一无二的正夫位置!?”湘玉十分惊喜的追问着。

逸云瞪了他眼眼:“这还能假得了吗?还记得一年前我和你的赌约,看样子,我是输给你了!”逸云轻叹一声

湘玉急道:“才有没有呢…你都已经替她…生了个儿子,而我,却什么都没能为她做点什么,输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

慕容蝉闻言,忍不住叫了一句:“我们三个比起来,最输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他越想越觉得委屈。

湘玉是白雨棠放在心里最深处的人,逸云是白雨棠最重视、最不可获缺的人,那自己呢!?

听到慕容蝉的话,湘玉明显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反而是逸云哈哈大笑着:“蝉弟啊蝉弟,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可是小棠最疼、最宠的那个呀!”唉,他可是挨小棠骂最多的那个耶!

真的吗?慕容蝉深深怀疑着。

湘玉想了一下,随即笑道:“当然了!你自己说的,她为了你还唱情歌、做糕饼,请问天底下哪有如此温柔用心的女人啊,还不是因为她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不然她是吃饱太闲吗?”

想想也是!慕容蝉心花怒开的甜甜笑了。

“玉儿!”若眉毫无预警的闯了进来:“原来你在这,我到处在找你啊!”

后面跟着进来的白雨棠则是拿着心疼关切的眼神直盯着湘玉瞧。她只知道湘玉生病了,却不知道是什么病,因为若眉不肯告诉她…

但是,当她看见湘玉拿着警戒害怕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后,她就隐约猜到了:“湘玉,你还好吗?”

湘玉咬着下唇,低下头去…

白雨棠走进湘玉的身旁,伸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湘玉却害怕的往逸云身后缩去,当场让白雨棠变了脸色。

白雨棠仿佛听见自己的心碎成片片的声音,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逸云,安排一间雅房给湘玉皇子,他将暂时住在宝芝林里治病;至于你,若眉,麻烦你跟我出来一下…”

若眉望了眼湘玉,然后苦笑的跟了出去。不是她故意不让白雨棠知道,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向白雨棠开口,能告诉她,湘玉是为了她而投湖,导致现在的结果吗?

白雨棠将会如何质问若眉暂且不提。说那湘玉目送着白雨棠离去后,是深深的厌恶起自己,他不是有意要闪的,只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他不知道他们以前有过哪些亲密举动,但至少,目前的印象里,白雨棠对湘玉而言根本就只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啊!

慕容蝉安慰道:“你别难过了,你要相信小棠,她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逸云也道:“就算治不好也没关系,从头开始也不错啊!”

即使如此,湘玉仍然不能释怀。他知道自己以前一定是非常深爱那个人的,一点也不想遗忘他们过去的点点滴滴…

慕容蝉看了一下天色,说道:“快要傍晚了,我们带你去你的客房吧!”

湘玉却道:“可是,我的东西都在天水行馆没有带过来啊!”

逸云不已为然的回答:“去拿过来不就好了?我们陪你一起去拿,顺便到食为天吃晚餐!”

“食为天的烤鸭可是一绝哦,包你吃了回味无穷…”慕容蝉边说边笑,连他这个常吃的人一想到食为天的烤鸭都会忍不住流口水呢!

四月初,南楚的皇太女终于要迎娶西秦的皇子为太女妃了。南楚上下举国欢腾,一场盛大的皇室婚礼就此展开。皇太女名叫楚嫣,在众人的拥护之下,满脸喜气的往自己的新房走去。

“滚滚滚,别再跟过来了!”楚嫣停在自己的房门口笑骂着。

众亲友见状忍不住又消遣调侃楚嫣一翻,最后见楚嫣大有翻脸意图,才乖乖的放她进去d房。

但是当楚嫣一踏进房门,却被眼前的景象狠狠的吓了一跳。因为身穿大红喜服的柳韵,正拿着剪刀和两名小厮对肆着。

“你们在干什么”楚嫣一声暴喝,两名小厮吓的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倒是柳韵一见到楚嫣,马上泪眼汪汪的哭诉着:“殿下…”故意欲言又止。

楚嫣扫了眼跪在底下的两人,冷道:“都给我出去!”

“是!”两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这时楚嫣才小心翼翼的走到柳韵的身边,拿下他手中的剪刀问道:“怎么了?”

柳韵皱了一下眉头,眼泪流得更是厉害,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到新床旁边坐下,继续哭着。

看到柳韵哭得梨花带雨,楚嫣的心都被揪痛了,她坐在柳韵身边,柔声安慰道:“我的爱妃,究竟是谁欺负你了?”

柳韵忽然站了起来,跪在楚嫣眼前说道:“殿下,您休了臣妾吧,湘玉配不上殿下…因为…因为…湘玉的身子已经不清白了…”

楚嫣大吃一惊:“你…你说什么…”太女妃不是处子之身的事情若被传了出去那还得了?不仅仅是皇室蒙羞,更有可能引起两国之间的战争呀!

柳韵说道:“都是湘玉自己太大意,和我们西秦女皇一点关系也没有,千错万错,都是湘玉的错…”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楚嫣将柳韵从地上扶起,毕竟她是不忍心让如此清瘦娟丽的美人儿继续跪在地上。

柳韵满脸恨意的回答:“那天晚上,和亲团遭到不名人事袭击,湘玉一时大意被敌方掳获,紧要关头所幸有人来救,湘玉原已为她是好人,是个正人君子,所以留她过宿,哪知…哪知…”他已痛哭失声,说不下去了!

楚嫣将柳韵搂入怀中:“这不是你的错,别哭了!”

“我…我无法原谅自己…我好恨呀…殿下,您赐湘玉一死吧,湘玉没有脸活下去了…”

“别哭!”楚嫣吻上了柳韵的泪珠:“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爱妃,独一无二的太女妃!”

“但是…臣妾对不起殿下…臣妾…已经不是清白之人了…”柳韵别开了楚嫣的眼睛,趴在床上痛哭着。

楚嫣也并非宽宏大量之人,她也是有私心的,岂会说算就算!?只不过她是真心想对柳韵好,所以选择宽不追殆。至于j污了“湘玉”的那个女人,她是说什么也不会放过的!

“爱妃,你可知道那名该死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柳韵边摇头边掉泪:“我不知道…只听她的随从提起‘伍将军’三个字…”

楚嫣忿恨不平的想着:有这三个字就已经够了!姓伍,又是个将军,除了那天护送湘玉进宫的伍晓凰以外,还会有谁!?。嘴里却道:“爱妃,这件事本王会去处理,你就别再伤心难过了…”

柳韵眼神凄迷的望着楚嫣,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对着楚嫣悲凉一笑。

看到柳韵如此自责,楚嫣的心更痛了,发誓要加倍好好对待柳韵,是伸出自己的右手,抚上那犹带泪痕的小脸:“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晚了,我们该睡了!”

“嗯!”柳韵含羞带怯的点了点头,主动脱去身上厚重繁杂的喜服。

楚嫣吹灭桌上的蠋火,抱着柳韵滚上了床,开始了他们的d房之夜!

第二天,太女府

楚嫣的书房里有十几个人在那议事,除了楚嫣和段善以外,其它都是南楚朝中隶属于楚嫣派系的官员。因为秀兰遭人暗杀,再加上天波府放出了不利于段善的风声,南楚女皇闻讯震怒,扬言要严办段善。所以她们正商讨对策,看该怎么办才好。

“天波府的人实在是太嚣张的!名叫林清的女人率先开骂:“不给点颜色让她们瞧瞧,怕她们不知道到底谁才是老大!”

“就是说呀!根本就不殿下给放在眼里,简直欺人太甚!”其它人跟着帮腔叫嚣着。

见底下一群人杂乱无章的言语,楚嫣不耐烦的说了句:“叫你们来是帮忙解决问题,而不是听你们在瞎扯蛋的。”

林清叹道:“殿下,追根究底都是因为天波府的势力太大,人脉太广,再加上女皇的信任专宠,才会变得今天目中无人,无法无天的地步。”

“所以你的意思是…”楚嫣似乎抓到什么重点了。

“殿下应该要拉拢人马,发展出自己的势力,尤其是军事方面的人才!”

南楚的军权,三分之一在女皇手上,三分之一在伍老太君手上,剩下的三分一之则在楚嫣手上。虽然楚嫣握有军权,但她底下却没有为她投诚效命的军官将领,权利无法深入军队的核心,所以军队根本就不会听命于她,有也等于没有。

所以一听到林清的话语,段善头一个觉得执行有困难:“这恐怕很难!武状元的招考都在那老太婆的手上,她们天波府可是培养种子将官的大本营啊,打从一开始就被贴上‘伍家将’的标签,一般人根本就接触不了那些尚未投诚的出色人才…”因为都被天波府给抢先了。

“不!还有一个人!”林清斩钉截铁的说着。

“谁?”

“上次比武失利的桃乐丝。”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附议。毕竟那种决赛她们都有去看,都对白雨棠那精绽的武艺留下深刻的印象。

“没错,桃乐丝不是还开了间武馆吗?她收了不少弟子,且个各身手不凡,我们可以想办法拉拢这个女人啊!”

“如此人材,天波府怕早已捷足先登了吧!”楚嫣皱着眉头说着。

“还没哦!”林清肯定的回答:“因为天波府的门弟关念实在太严重了,她们看不起一般的平民百姓,即使明知道桃乐丝是个人才,仍是不愿意放下身段架子,所以到目前为止,尚未有人向桃乐丝示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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