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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宫姑娘……告诉哥哥……刘明是否真的野心筹谋这一切?有什么蛛丝马迹都说出来……哥哥就让你舒服一晚上……”

“没……没有的事……”虽说被迫得如此,当常益的手段终不若燕千泽的高明,南宫雪仙便是欲火焚身,也不像被燕千泽玩弄时那般身心酥茫、无可自拔,也不知是否芳心还有抗拒的缘故,想到被常益这般玩弄,心中只欲作呕的她轻咬银牙,摇了摇头,强撑着否认了下来,美目虽是紧闭、泪水却是不断,怎么也不肯就此崩溃臣服,“刘帮主……伤得很重……决不是假的……盛和下手也没……也没留手……真刀实枪……想害刘帮主性命……此事……此事决无隐瞒……根本不是像你们想得那样……”

没想到南宫雪仙到此刻能还撑持着理性,常益虽不由暗自称奇,这女子竟有如此定力,即便欲火焚身、那幽谷早已准备好接受自己的插入了,还能没被欲火冲昏了头脑;但他本来也只是用这话来分开南宫雪仙的注意力,何况美色当前,常益也不真想忍耐。

月光之下、溪畔野合虽是刺激,却也令人有种不想忍耐、尽情奔放的冲动,他轻轻地在南宫雪仙傲挺的乳上咬了一口,令南宫雪仙不由娇声呻吟,又媚又甜的令人为之销魂。

胯下肉棒一挺,已然攻入了南宫雪仙幽谷之中,直觉幽谷紧凑嫩滑,虽是柔嫩缩紧一如处子,夹吸之间却充满了成熟老辣的劲道,当真酥的人心都麻了三分。

常益不由沉哼,双手托紧南宫雪仙隆臀,把她压紧树上,肉棒一下接着一下,火辣刺激地向上插入,虽是紧凑狭窄,仍是勉力全根而入,尽力攻入最幽秘的深处。

“唔……好紧……好宫姑娘……哥哥这就来了……保证让你暖起来……让你周身都美爽爽的……看哥哥干得你泄……好挺的奶子……好会夹的穴……唔……真爽死哥哥了……”一边嘴上不留情面的挞伐着南宫雪仙的理智,一边肉棒勇猛地直透深处,下下攻上重点、次次施尽全力,常益手上决不放松,将南宫雪仙压紧树上后,空出的双手正好享受着迷人娇媚的曼妙胴体,所到之处无不诱起一波波的淫风浪雨。他绞尽脑汁,他所能用上的手段一点不留地用在南宫雪仙身上,再也不肯保留。

本已被他勾起了本能淫欲,南宫雪仙虽是心痛若死,想抗拒又想呕吐的厌恶感盘旋在心头,但体内淫功之威比想象中还要强烈,迫她向那淫欲臣服,待到常益的嘴又一次咬在乳上,又痛又爽的令南宫雪仙心花怒放之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一双玉手环到了常益头上,压着他的头埋到自己胸前,更为火辣刺激的玩弄她的美峰,一双玉腿大大分开,好方便那肉棒尽情地偷香窃玉,直觉幽谷被他干的爽利,火辣的快意直透胸臆。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令幽谷泄出霪霪雨露,美得令她忘形,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银牙不让满溢在胸的快美脱口而出,可鼻中却不住透出诱人的鼻音,泪流满面却难抑本能情动,那欲迎还拒的诱惑令常益的攻势愈发勇猛了。

见这美女容姿艳丽,娇躯每一寸透的都是露骨的诱惑,虽说强自忍耐,但蹙眉苦忍的模样反而令男人更加涌现征服蹂躏的冲动;幽谷之中夹缀吮吸的感觉火辣辣的满是劲道,酥的常益连背脊都麻了,只觉得肉棒上头似被无数张小嘴吸吮、被无数根香舌舔舐,酥麻的滋味真令他有股发泄的冲动。

快活之余不由暗凛,这女子还真生了个无比诱人的美好肉体,简直就像生来就要沉迷于男女云雨欢合一般,配合她化为男装时的冷淡,此刻那凄然强忍的模样更让他难以忍受。本还打算用些数浅一深的淫技,好好享受眼前美女火热的肉体,现下常益根本管不了这些了!他喉里猛出哼声,肉棒不住冲刺,愈干愈深,愈突愈猛,在那幽谷之中大逞淫威。

被他这样冲击,南宫雪仙只觉心痛欲碎,偏偏身体却似背叛了自己一般,无比欢快地承受着他的冲击,肉棒竟似已渐渐触及敏感花心,那美妙的滋味令肉体本能地缠紧了入侵者,不住向其献媚邀宠,火烫的刺激愈来愈近敏感之处,竟令南宫雪仙颇有种一泄如注的冲动。

她咬紧银牙,忍耐着想要泄身的滋味,眼角清泪沁然,拼命地暗暗运起阴阳诀,想迫的常益早些泄身,少了点受辱的时间,却没想到阴阳诀是运了,虽说幽谷里头夹吸更炽,令常益喘息愈急,颇有种想要射精的感觉,可南宫雪仙自己承受的快感也愈益强大,花心在他的刺激下愈来愈酥麻了。

终于在一波高过一波的刺激之中,常益受不住那种夹缀缠绵的滋味,首先败下阵来,毕竟他全然不知南宫雪仙身怀阴阳诀淫功,心下全没准备的情况下败阵自是理所当然;只听得他一声虎吼,一股酥透身心的快感席卷而来,令常益整个人都麻了,一股热精火烫强劲地射了出来,似是再也忍不住般激射而出,灼的南宫雪仙花心阵阵酥爽,终于也泄出阴精。

而那酥腻麻人的阴精泡住肉棒的顶端之时,强烈的快意之令常益差点没昏了过去,不由自主地搂进了泻身后软绵无力的南宫雪仙,肉棒紧紧抵住深处,欢快的喘息间竟又射了一发,火烫的精液带着阵阵热力,直烘的南宫雪仙子宫与花心等处,烫得她身心皆酥,终于忍不住哼叫出声,拥在树干上再也动弹不得了。

南宫雪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小溪旁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当她发现之时,人已经跟颜君斗等人走到一起,正要离开丐帮,而常益也不知躲到了哪儿去,根本没出现在送行之人当中。

不过现在的南公雪仙并不想找他算帐,若换了当日被盛和奸污之时,她可真气得想跳起来拔剑杀人,可也不知怎么着,现在的她心中空落落的,仿佛什么也碰不到摸不着,就算常益就在自己眼前,只怕也是视若无睹。

南宫雪仙真的不知自己要做什么,一时之间只能跟着众人行动,就连颜君斗那肖似颜设的脸孔,此刻看来竟也没有一点恨意;她只能感觉到茫然,心哀若死之下,甚至连燕千泽万千叮嘱,每日必修的阴阳诀口诀都抛到了脑后去。

“宫兄、宫兄……你怎么了?”

“没事……怎么了?”听朱华沁叫唤自己,南宫雪仙陡地一醒,这才发现众人都看着自己,或多或少都有担忧的神色,尤以顾若梦为然。她嘴上回应着,心下却在拼命告诉自己,现在自己还是宫先的身分,可不能轻易露馅。

昨夜也不知自己怎么回房的,幸好是记得把易容的部分处理好,否则这秘密让旁人知道还可,若给颜君斗发现了,在众人眼前自己又不好杀人灭口,到时候真的只能够逃之夭夭,“抱歉,在下方才想事情走了神……没听到朱兄在说些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傅彪、杨群两位前辈身死,范岳前辈受伤也不轻,盛和派去的杀手武功着实不弱,虽说一个战死,一个负伤坠崖,但余下的另一个也不好对付,我们这回去观察现场的痕迹,看看能否找出此人下落,只是时移事易,也不知此人究竟留了什么痕迹在现场,不知宫兄可有看法,说出来大家参详参详……”

皱了皱眉头,朱华沁简略地将方才众人商议之事说了出来,一边不露痕迹地观察着宫先的神情。不只是顾若梦,就连他也发觉了,从盛和亡后,宫先的模样就一直有些恍惚,前两日好不容易稍稍清醒了些,今儿一早同意与自己等人离开之后,却又变回了这副模样,而且比前次更为变本加厉,就连对一直以来保持距离的颜君斗,现在的宫先也没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了,虽称不上有说有笑,却也没那么刻意远离,就好像忘了所有恩怨一般。

众人相识虽是不久,当经历过大车上头被盛和突击、那惊竦的场面虽说事后思之也不由打了个冷颤,但一场同甘共苦下来,众人之间关系大进,再没有初见时的隔阂,就连原本不甚喜欢颜君斗这“颜设之子”的高典静等人,现在彼此间也是有说有笑,好象老友一般,朱华沁实不愿彼此之间还有相争存在。

照说宫先不再躲着颜君斗本来该是件好事,但看他的样子一点不像是因为同甘共苦之后,甘愿放下仇怨、敞开心胸交友,反倒像是心中犹着什么事情,闷到让他根本就管不到与颜君斗父辈间的恩怨,偏偏此事他又不出口,旁人就算担心,想开导也无从开导起。

本来以朱华沁的本心倒真不想在丐帮里头的内争中参上一脚,只是众人既都已帮了刘明一把,要抽身事外已是难了;加上盛和身死、诡计尽败,他的余党对自己等人必是恨之入骨,若不趁着对方事败,还没来得及休养生息的机会主动出击,尽量解决盛和残部,等对方养复了力气,麻烦就会回到自己身上,是以朱华沁正好藉着这个机会揽下了这个任务,帮丐帮调查三长老被伏击之事,一方面帮丐帮解决后患,一方面也处理掉自己众人可能的麻烦,称得上一石二鸟,若再加上正好藉这个机会把浑浑噩噩的宫先拉出来,想办法让他振作,也算得好事一椿。

“这……在下倒没什么意见,先到现场去看看也好……”应了几句,宫先的目光又移了开去,与顾若梦四目相对之时虽是露出了一个歉然的笑意,却没有多说话,连脚步动作间都有些虚感,好像又回到那茫然无从的样子,那模样令人看了就担心,朱华沁连忙叫住了他,“既然宫兄同意,那我们就上路吧!此次路上也不知会否遇上对手,敌人武功相当不弱,虽说是暗算才能令范前辈负伤,却也不是凡品,大伙儿可要小心戒备、防敌暗算。呃……宫兄小心,你走错方向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给叫回了魂来,宫先一转头,见众人刚刚走过分岔之处,自己却错了路,已走上了岔道,宫先摇了摇头转了回来,对着众人道歉般地点了点头,自嘲地笑了笑,“大概是昨儿丐帮几位前辈饯行时,在下用多了酒,在溪边……在溪边又给冷风吹昏了头,脑筋一时还不甚清楚,到现在还有些昏昏的,倒让各位见笑了。接下来的路在下不熟,说不得还得请朱兄带路,若在下走了神,请诸位提个醒儿,否则说不定一走错了路,就不知走到哪儿去了!”

“这样子可不行。沖才一开口,见众人的眼光都向自己瞧来,似在疑惑为何从来不多话的自己竟选了此时提出意见。顾若梦瑟缩地缩了缩脖子,声音都小了几分,连原本没发觉异样的宫先都不由转过了头来。

她吸了一口气,才有勇气继续说话,“听范前辈所说,几位前辈遇伏之处据此还有几日路程,若我们不小心迷了路,可就不好了……何况前辈遇伏之处虽是人迹罕至的旷野,但对手既如此高明难缠,等养了伤好后也不知会不会回去清理现场,消灭所留下来的痕迹,我们不但要赶时间,还得保持体力,以免遇敌时无从下手,依若梦所想……不如雇辆大车代步如何?”

听到雇车代步,众人的眼光不约而同的望向了远处的市镇,就连心中有事的宫先都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远处那市镇便是自己等人初战盛和之后,带着负伤沉重的刘明去雇车的地方,上次那车夫因着赶趟大车,却连车顶都给掀了,差点连命都送掉,虽说事后丐帮塞饱了银子,仍颇有些牢骚地嘟嘟囔囔的,也不知大车修好了没有,重新开始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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