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部分阅读(1/2)

“师……师父……”

被木马摆动间幽谷深处的刺激弄得魂飞大外,南宫雪仙这才知道什么叫做水深火热。她体质本就敏感,马背上头的浮凸虽是微不可见,但女体娇嫩的幽谷会阴处却感觉得确确实实。

随着娇躯在马背上颠簸抛动,刺激的感觉愈渐深入,身子愈来愈热,水花愈溅愈多,火辣的感觉比之一般男女交合还要强烈,弄得南宫雪仙身子仿若刚浸过水一般,动作间喷溅出的尽是水花,在空中扬出漫天的彩虹;即便妙雪搂得紧,她仍是情不自禁地扭腰摆臀,展现出女体曼妙诱人的曲线之美,纤足更是拚命下压,好让身子绷得更紧,让深入体内的假物刺得更深。偏偏妙雪的声音却是温柔轻缓地透入耳内,说不出的甜美,弄得她更是心神迷惘、难以自制。

不知爱徒心中那混乱迷惘的感觉是如何纠缠,妙雪一边搂紧爱徒,随着她在马背上颠簸抛送,一边温柔地将羞人的话语倾吐而出,“他……他总是让妙雪全身上下都……都沉浸在那种羞人的感觉当中……一点一点地把妙雪身上的羞人处品尝……一点一点把妙雪吃干抹净……每寸身子都被他尽情坏过……还常常……常常刻意说起以往追杀他时的事……迫妙雪恢复以往侠女模样……再被他逗得忍不住投降……什么羞人的话儿、事情都做出来了……偏偏那种彻底放浪淫荡的感觉……却让妙雪好舒服……”

“师……师父……连……连师父也……”

虽说身体完全陷在木马带来那种迷乱的感觉当中,随着马儿颠簸抛送,不只身子,好像连心也一同抛来丢去,再也沉静下下来,可妙雪那羞人的告白,却还是让南宫雪仙大吃了一惊。

她虽知道淫欲之美令人难以抗拒,也曾亲眼看到妙雪任燕千泽的挑逗之下情怀荡漾的媚俏模样,却没想到连向来冷傲如冰霜的妙雪真人,却也是连身带心一起被这淫贼吃得死死的,简直……简直就和自己被男人搂抱时的情迷意乱一模一样!

可先前看到妙雪在燕千泽怀中的情景,却在在告诉着她,妙雪所言全是事实,她真的已经身心都陷在燕千泽的掌中了。

“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边说着,妙雪一边暗骂自己淫荡,在燕千泽魔手中也还罢了,竟连事后都想得心花怒放,甚至还敢告诉徒儿!可她虽是没有这样安慰人的经验,此事又牵涉男女淫事,可不知怎么着,她就是知道,得把自己心中真正的感觉说出来,才能安抚沉浸在伤痛中的徒儿,“男人总是有那些坏办法……让女人受不了……除非是天生冷感,或是……或是石女……否则哪里忍得住?妙雪心动了,所以被他吃得死死的……只能对他千依百顺……仙儿……仙儿最多是比妙雪更敏感一点……更难以压抑一点……所以……所以对男人的手段也更没办法一点……好仙儿放宽心……好好地去接受……就算被仇人那样……仙儿还是妙雪的好仙儿……跟妙雪一样……一样对付不了男人……”

“师……哎……师父……”

没想到这种对男人示弱的话,会从妙雪真人口中听到,南宫雪仙睁大了美目,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偏偏木马前后摆荡的动作是那么强烈,已然深入体内的假物又已探进了花心,正自随着木马动作间深插缓抽,美妙无比地钻探着她的敏感处,勾得南宫雪仙神飘魂荡。

妙雪声音之中,似带着无穷的魔力,要她知恩图报地放开胸怀,任由体内淫欲操控一切,接受这木马淫具的疼爱,加上妙雪一边说着,心神似也渐渐被欲火给占有了,在她身上抚揉的纤手渐渐移到了敏感的所在,尤其是探上幽谷处的葱指,活动起来更是威力十足。

本来幽谷被那假物充满,加上木马颠动之间,那假物在体内深抽缓插,令南宫雪仙幽谷为之紧吸,正是处于最敏感的状态,现下被妙雪纤巧的玉指轻捻,谷口那敏感的小蒂登时一阵酥麻酸痒,原已将近崩溃的花心处被这一下火上加油,刺激更加强了数倍,体内的本能登时冲破了一切防堵,引导着南宫雪仙顺着木马颠动的节奏扭摆起来,美妙地将自己身心献出。

不知不觉已陷入浑然忘我之境,现在的她再也不晓得抗拒,身子里头那沉郁的感觉,也不知是被欲火压过了,还是被妙雪一席话给洗去了,现在的她只想去放怀享受。

南宫雪仙媚眼如丝,本能的操控令她腹下施力,幽谷收缩起来,把那深入体内的硬挺吸得更紧密,感觉那上头雕琢得栩栩如生的凹凸起伏,深刻地刺激了她花心处的敏感地带。

虽说远远不若男子动情时的火热,可那温暖的刺激却别有一番风味;这样用力之下,连带着南宫雪仙一双玉腿也紧夹马背,但也不知木马琢磨得太过平滑,还是动情之下幽谷溢出了太多水分,竟是夹之不住,那种颠簸挺放的滋味,令她身不由己地在其中飘摇着,娇躯随着木马的前后挺动而摇荡,整个人都酥透其中。

迷茫之间南宫雪仙微微侧首,她本还保着三分理智,想要问清楚妙雪是否真的那样驰想,没想到脸儿一偏,微呶的樱唇正好贴上妙雪在自己颊上探索的小舌,吃了一惊的南宫雪仙还没来得及避开与妙雪的亲吻,妙雪已掌握时机凑了上来,樱唇摩挲、香唾互润之间,香舌已钻破了南宫雪仙的防线,勾住了南宫雪仙娇嫩的小舌。

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稚嫩,毕竟女子间的拥吻与男女间全然不同,再怎么主动的女人,也没有男人吻吮间那般强烈的侵略感,但两女原已魂销神荡,方才的诉说虽是伤感,却也充满了旖旎风味,香舌一缠上登时温柔地互吮起来,再也难以分开。

随着对方娇巧的小舌愈发深入,南宫雪仙只觉矜持一丝丝地被抽离体内,胸中的鼓动再也克制不住,打从腹下涌起的烈火,与心中的鼓荡合而为一,令她只想吻得更深更浓,只觉妙雪的唇好软好甜,香唾交流之间迷离的感觉愈发曼妙,她不由被那无法言喻的渴望占得满满的,与妙雪吻得更深。

偏偏这样半转回身子,令娇躯的姿势与方才大有不同,幽谷里头被刺激的感觉竟也变得不一样,迷茫之间南宫雪仙不由自主地扭摇起来,让幽谷里头丰沛的泉水愈发泛滥。

幽谷被那硬挺所刺激,好像那挺直已攻入花心里正巧妙地钻研着,口鼻中透进的又是无以抗拒的香氛,南宫雪仙不知不觉间已忘了形;她一手轻撑在马颈之上,勉勉强强撑住身子,另一手却已着迷般地环到了妙雪背后,撑着她的头脸与自己贴得更紧,浑然忘却是师父正吻着自己。

迷乱之中她时而香舌吸啜,将妙雪的舌头欢迎进来,任妙雪的舌头在自己口中尽情探索;时而轻吐猛吮,吸啜着妙雪口中的芳香,连妙雪抚爱着自己身子的手,感觉起来都那么温柔甜蜜,迷蒙的美目中透着一层嫣然的水波,赤裸的肌肤互相交缠紧贴,愈缠愈紧,美得似再也不愿分开。

“师父……”吻了良久,四片樱唇终于分开,一条微微的银丝连在丰润的唇瓣之间,南宫雪仙星眸已醉,迷茫之间几乎已经将昨夜种种难过抛诸脑后,她一双美目只盯着妙雪满是柔媚慈和的容颜。

虽说方才拥吻到胸中气空,此刻一分开来只知贪婪地喘息着,但此刻眼前的妙雪如此妩媚动人,比之华素香虽逊三分火辣,却多了几分温柔的母性,看得南宫雪仙胸中不住鼓动,真的好想好想再吻上去,但体内仅存的感觉仍是阻住了她,“可是……可是仙儿……”

“仙儿放心……无论仙儿做了什么事,仙儿永远……永远都是妙雪最好的徒弟……真的……”

纤指轻轻抵着唇办,似在感受着方才的余韵,丁香小舌轻吐,舐着还留住唇瓣的痕迹,那模样当真诱人之至,看得南宫雪仙芳心乱跳。

虽说两人动作放缓后木马的颠动也减缓了,连那已将她幽谷占满的硬物也似少了动作,可光是女体交磨的肉体刺激,就令南宫雪仙的身子动情敏感,加上眼前的妙雪如此娇媚,南宫雪仙只觉一股难耐的火热打从腹下涌现,将心中那灰茫茫的阴郁都烧光了,幽谷不由自主地缩紧,将那硬物紧紧吸在体内,有种说不出的渴望在心头,偏是不敢开口。

见南宫雪仙神情似喜似愁,妙雪也是这木马上的过来人了,自是知道南宫雪仙此刻的情欲如焚,偏偏下山后种种遭遇大是拂逆于心,令得南宫雪仙放不下心来享受。

她嘴角微现笑意,藕臂轻揽,与南宫雪仙火热的胴体又贴到了一处,蜻蜓点水地在她唇上啄了一记,肌肤摩挲间感觉似比方才更热烈了,妙雪知道那是自己也已动情的徵兆,心下又羞又喜。羞的是这样的自己竟被徒儿看得一清二楚,喜的却是这样的身子,对燕千泽而言真是绝佳的享受啊!

她贴紧了徒儿,纤手轻轻移到南宫雪仙腹下,轻轻压住她微弱的挣扎,掌心微微用力,力道温柔地透体而入,似是抚上了已侵入体内的硬物,那异样的感觉令南宫雪仙不由一声柔弱的轻吟。

“好仙儿……放轻松些……”

触及那私密之处,纤指再稍移一点儿,便可触及那正被硬物充实的幽谷门处,妙雪自是感觉得到南宫雪仙那混杂热情羞怯的紧张。

前几日自己头一回上马之时,也是这样紧张,结果被燕千泽一边取笑,一边开动机关,在极端羞怯与热情中被那机关搞得神魂颠倒,魂不守舍地随着燕千泽的叮嘱运动内息,一边享乐一边运功,等到燕千泽好不容易暂停机关之时,自己早已泄得飘飘欲仙,软绵绵的任燕千泽抱下马来。幸好他还有三分怜惜,否则若趁着妙雪浑身无力的时候大展淫威,第二天早上妙雪休想靠自己的力量下床。

想到那时的自己,妙雪只觉羞喜满胸,好不容易才能强抑住思春的芳心,现下可是南宫雪仙的重要时刻呢!她搂紧了徒儿,纤手轻轻滑动,南宫雪仙只觉幽谷似被内外夹击一般,种种难以想像的滋味袭上身来,早已不支软化,只听到耳边妙雪的声音传来,“让这宝贝尽情动作……妙雪会陪你……嗯……等到……等到你彻底放松,打从心底爽起来的时候……它会好生调理仙儿内息……让仙儿舒舒服服的过一天……顺便……顺便也让妙雪爱你……仙儿要说……看妙雪和素香哪个……哪个厉害些?”

“师……师父!啊……”

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妙雪口中出来,南宫雪仙羞怯惊讶之间,心神却不由被师父引到了与华素香床第缠绵的那一夜,美眸轻飘间只见自己的包袱就在木马脚边,早破沾得湿漉漉,光想到还留在里头的那只双头龙,南宫雪仙便不由神魂颠倒。

神飘魂荡间娇躯扭摇,带动着木马又自奔驰起来,这回比方才还要厉害,不只南宫雪仙忘了形,连妙雪也恰到好处地在马上扭动着,令木马的动作更适切、更火热地配合两女的需要。

肌肤被妙雪温柔甜蜜的抚慰着,耳边传来的是妙雪清甜娇柔的声音,幽谷里头的硬物愈透愈深,体内深处花心早已绽放,将那硬挺的顶端迎了进去,比男人的阳物更充满了刺激感,这多重的强烈攻势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把南宫雪仙的抗拒和羞涩打碎成片,她只觉随着高潮滋味冲击,所有的一切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不由自主地与妙雪拥吻着,娇躯随着木马的动作愈发激烈,浑然忘我之间甚至没法去管体内内息流畅,只知迷茫欢乐地享受那曼妙绝伦的刺激,就好像自己正被妙雪激情地蹂躏着一般,没顶的欢快让南宫雪仙的呻吟声中部透着哭泣,却是再畅快不过的悠游其中,美得再也无法自拔……

不知何时木马已缓了下来,南宫雪仙疲乏地趴伏在马颈上头,娇喘之间只觉整个人都没了力气,浑身上下没一寸肌肤是干净的,身上的汗水犹可,马背上头满溢着的,可都是从幽谷之中倾泄而出的泉水。

方才颠狂之中还不觉得,现下随着高潮远去,理智渐渐恢复,那羞耻之意可真是热得令人难以想像;偏偏就算不论正趴伏在自己背心,喘得和自己一模一样,活像刚从水底爬出来一般的妙雪,南宫雪仙只觉身上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别说下马了,就连这样撑在马背上头都要耗上好多力气,幸好幽谷里头那硬物犹自坚挺,撑住了她无力的娇躯,否则这木马光滑无比,现在马背马腹上又满溢着自己激情的痕迹,说不出的湿滑,只怕一个不小心真要滑下地去哩!

“师父……”抬起头来,南宫雪仙望向妙雪那满足的娇颜,声音柔柔弱弱,还带着点哭音,方才激情欢悦之中忘记的回忆,竟又回到了心中;尤其昨夜最后的记忆,自己就是这么个体位“挂”在钟出身上,在幽谷深处被这大仇人深深射入淫精之际,脸上也感觉到了颜设喷发的火烫,上下相灼、内外交煎,那种失身于仇人、既爽又恨的感觉,到现在还驻在心里,偏偏身子这般敏感没用,这么容易就陷在那迷人的云雨之中,“仙儿……仙儿好难过喔……那坏人……”

“好仙儿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仙儿都是妙雪最爱的好徒儿……”

一早才在燕千泽身上狠狠发泄过,偏偏这天生媚骨的肉体,对男女之欢可说是毫无招架之力,木马上头的痴狂虽说没有真正挨插,但娇躯与南宫雪仙贴得这般近,这般清楚地感受着她被充实的滋味,妙雪也真有些心动起来。

她纤手贴在南宫雪仙腕脉之上,试出爱徒体内气息已匀,功力比下山之前可要进步了不少,这才放下心来,伸手把爱徒那柔嫩的娇躯揽在怀中,轻抚着她的脸蛋,“有些事是没有办法……发生了就发生了……但仙儿要知道,妙雪是最爱你的了……比那坏蛋相公爱得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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