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入青楼艳名远播 遇猿魔惨遭蹂躏(2/2)

一击得手的李五一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大炮进入到了如此美妙的一个所在,紧凑又不失湿滑,把自己包裹得紧紧的同时,又好像有一种神秘的吸力,让自己只想向更深处挺进。他看着胯下比仙女还俊的风娘,也是血冲顶门,咬着牙火力全开,玩命地插弄其自己从未感受过的美妙。

他的卖力表现,让风娘彻底沦陷了,多日以来,被那些不中用的嫖客们玩弄的不上不下的身体,终於迎来了一个满足的机会。粗硕的男根,在自己身体里猛烈的抽插,那火辣辣的感觉,说不清是痛、是痒,她只知道一阵阵的充实、酸胀,从自己的腰臀处蔓延到全身,她的身体都因为这种久违的感受而在战栗。

不知不觉中,风娘的雪臀在忘情的扭摆,极力更加贴近屠夫的身体,迎接那似乎无穷无尽的冲击,她修长的玉腿因为亢奋绷得笔直,死死勾住屠夫的脖子,伴随着粗暴的进犯,发出销魂的颤抖。她纤长的手指,正紧紧抓住八仙桌的边缘,因为用力,指尖甚至抓落了丝丝缕缕的木屑。

先放下风娘房中刚刚开启的激烈「战事」,却说在她香闺的隔壁密室当中,正有一男一女在密谋着什麽。女人四十多岁年纪,满面风骚徐娘半老,正是凤来楼的老鸨,而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身材不高,一脸猴相。

此刻,那男人正对老鸨道「那个蹄子是否真正如你所说的那般厉害?」

老鸨满脸谄笑「总护法但请安心,我干这一行几十年了,还从未见过哪个女人有那麽高明的床上功夫,简直就是个填不满的大水缸,那模样更是没法说,说实话我看了都心里痒痒的,恨不得在她身上摸个够。」

男人正色道「最近少帮主的脾气愈发不好了,你我地位可是岌岌可危,若再找不到能令少帮主满意的女人,怕是性命都难保。此事可千万大意不得。」

老鸨点头应道「我心里自然清楚。平日常来那些公子哥各个都是银样蜡枪头,早被酒色淘空了身子,根本试不出什麽,所以我也安排了一些身轻力壮的莽汉,让他们去嫖那蹄子,检验她在床上功夫究竟如何。您若不放心,可以亲自看一看。」

她伸手在墙上一按,一扇小窗立刻无声闪出「此时在房中行乐的乃是城南杀猪的李屠户,是城中有名的壮汉。」小窗打开,顿时阵阵让人血脉贲张的淫乱之声传入屋中,既有急如暴雨的肉体撞击声,又有男人粗浊的喘息和女子妖媚入骨的忘情呻吟声,甚至汁水四溅的性器摩擦声,这声响让男人也心头火气,几步凑到窗前,向里望去,只一眼,就看得他血冲瞳仁,瞠目结舌。

屋中自然是正肉战正酣的屠夫李五和风娘。在猴相男人眼中,正在大享艳福的男人看模样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莽汉,一头乱发,一副连鬓络腮的胡子,露出一身黑粗的横肉,全身长满的黑毛,与其说是个人,倒不如说更像一只蠢笨的黑熊。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正在她胯下承欢的女人,那女人亦是一丝不挂,身材丰腴动人,曲线美至无以复加,尤其是肌肤白皙光滑细嫩,仿佛都能捏出水来。

但见风娘正仰面躺在八仙桌上,只是那八仙桌桌面甚小,风娘仅後背可以躺靠,她纤细的腰肢和丰满圆硕的雪臀则都悬在桌外。此刻,她的双腿已经不再夹挂在李五的肩头,而是被双手抱着向两侧大开高举,这一姿势也让风娘两瓣雪股份得更开,深谷中的蜜穴也可以更加紧密地迎接屠夫的冲击。李屠户站在风娘大分的双腿之前,正用一条黑粗丑陋的大怪棒在风娘完全向他洞开的阴户中分外粗鲁卖力的捣弄着。

小窗的位置开得极巧,居高临下,正可以将两人下体相连处看得分毫毕现。猴相男人清楚地看到,那屠夫如何借助粗重身体的覆压,将那根黑棒更深地刺入到风娘的体内,接着又飞快抽出,继续更深更猛的刺入。随着他一记一记势大力沉的挺进,风娘饱满圆润至极的雪臀也极力配合着,她努力扭动腰肢,雪臀迎着巨屌杀来的方向,向上耸摆迎合,要把那根巨物吞得更深,刺得更狠。那无比丰满硕大的两瓣雪股颤抖着、扭动着,被屠夫的身体拍打得「啪啪」生响,凝脂般的臀肉在撞击下的颤动,玉白丰腴的臀浪,能激起男人心底最猛烈的欲火,也换来李屠户更加奋力的进攻。

猴相男人分明看到,李屠户粗大黝黑的柱身如何把风娘粉红娇羞的秘穴撑大到至极,仿佛长在一起密不可分,却又急速进出,纠结剐蹭;他能看到,每次抽出时李屠户阳物上沾满的晶莹粘稠的汁水,原本黝黑粗糙的巨棒此时因为沾满了汁水而显得晶莹闪亮,而每一次粗暴冲刺又能从风娘似已不堪蹂躏的蜜穴中挤压出更多的蜜汁。从风娘已被撞击成粉红色的屁股上那一条条蜜汁流过的印痕,屠夫大腿上被完全濡湿的体毛,到两人交合之处下方地面上一滩水渍,猴相男人知道,这个绝代美女已经被身上这个丑怪的屠夫干得多次泄身,而且还在不断有从风娘秘穴中滴落的汁水溅落到这摊水渍之中。男人的手早就不自觉放到了老鸨的屁股上使劲捏着,呼吸也不由自主的粗重起来。

在八仙桌的另一头,风娘的头也悬垂在外,一头散开的黑发如瀑布般垂落而下,这更使得风娘胸前一对丰盈的玉兔傲然耸立,随着两人激烈的身体对撞跃动不止。李屠户一只长满黑毛的巨手正粗鲁地握捏住一只雪嫩的豪乳,粗暴的揉捏下,那丰腻的椒乳不断变幻着形状,李五还不时低下头,用一张喷着臭气的阔口去啃噬那早就肿胀到深紫色的坚硬乳头。

不理会屠夫正如何肆意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此刻的风娘紧闭双眼,面色绯红,露出皓齿紧紧咬着丰润的下唇,汗湿的娇首陶醉般左右摆动,满面俱是欲仙欲死的媚态,而口中更是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之声。屠户每一次更深地刺入都换来她更加狂放的反应,身体不住地痉挛,一双玉腿也在伴随着屠户的进攻而不断抖动着,甚至她玉足上纤长的玉趾都时而用力蜷曲,时而极力分开,一副高潮迭起的样子。

在这一番疯狂的肉战当中,风娘被积压了许久的身体欲望被彻底释放了出来,她都记不清自己在这屠夫的胯下喷发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刚刚回过神来,又马上被那大阳物挑逗到了另一次爆发的边缘。她一边在心里痛駡自己的淫贱,一边又喊叫得比真正的妓女还要放浪。或许,正是因为此刻狂干她的是一个无比粗鄙的屠夫,反而让风娘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正如自己所痛駡自己的,彻彻底底地淫贱了一回。

然而,身体在狂欢,并没有让风娘迷失一切,以她的武功,还是第一时间就察觉有人正在向她房中窥视,她甚至听到了小隐秘的小窗外,一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她也猜出,必然与凤来楼的幕後人物有关,这很可能就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的机会。想到这一点,她在与屠夫的盘肠大战中变现得更加投入和忘情。她故意扭动着身子使暗视窗的男人能够更加清晰的看出自己阴户吞吐屠户阳物的旖旎场景,同时发出更加勾人的高一声低一声的娇吟。

她的卖力表现也更加刺激了李屠户,这个莽汉大吼着发动了最後的进攻,这两具黑白分明的身体以原始、怪诞的姿势纠缠在一起摩擦、扭动,仿佛一幅人兽媾和图。

终於,李屠夫也到了自己的极限,他低吼了一声,死死压在了风娘的玉体之上,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从他屁股肌肉的不断痉挛上,猴相男人能够想到,他正狂暴地把又浓又烫的精水不断喷射进胯下女子身体的最深处。而风娘在他爆发的同时,似乎也抵达了又一次欲望的顶峰,她双腿死死盘夹在屠夫的腰部,张开玉臂紧紧搂抱住身上的男人,全然不顾他身体有多麽的肮脏,只想让他更多更久地在自己的身体里爆发、释放……

目睹这一幕,猴相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镜。他怎麽也想不到,那麽一位风姿绰约的天仙化人,竟会让一个如此粗鄙不堪的屠夫在身体里如此肆意的射精。「把这个骚货叫过来,我要尝尝她的味道!」男人瞪大血红的眼睛喘着粗气道,手也用力在老鸨子的屁股上拧了一把,老鸨媚笑道「我这就去安排,保证让您满意。」说罢,她扭动着腰肢走出了房门。

过了时间不长,猴相男人的房间门一开,早就脱得精光赤条的男人抬头一看,款步进来的正是方才在李屠户胯下辗转承欢的美女。

但见风娘只是简单的披着一件轻袍,长发还没来得及梳理,随便盘了个发髻。她的脸颊尤带潮红,眼神中仍有几分迷离之意,显然是刚刚被从李屠户的胯下带了过来。这更让男人回想起方才风娘那白玉般的身子在屠户黑粗身体下蠕动痴缠的景象,他更是欲火中烧,冲着风娘喊道「骚蹄子,快脱光了爬到爷床上来。」

风娘进门时一见来人,心中想起王雄对自己介绍的天一帮主要爪牙,便知道这人正是天一帮中护法长老之一猿魔孙空。听到孙空的粗陋的言辞,风娘在心中也是暗暗着恼。虽说是身为娼妓,但风娘的风姿使得不管哪个嫖客在她面前都刻意收敛,不会太多放肆,如此言语风娘着实还是头一次听到。其实她不知道,这孙空本是和山中猿群一起长大的弃婴,根本不懂得世间的礼数。

风娘顺从地脱去身上的长袍,赤裸裸地走到孙空的床前。孙空巡视了大半晌风娘惹火之极的胴体,只见豪乳丰臀,蜂腰长腿,果真是活色生香,尤其是风娘下体密林仍一团濡湿,胸前骄傲顶起的两点尤胀大未消,特别是那雪白高耸的乳峰上,仍布满了紫红色的淤痕,可见李屠夫对此的蹂躏是多麽的粗暴,这些都在说明方才她与屠户的一场赤身肉搏是何等的激烈。

孙空大笑道:「骚!骚!真的够骚!老子我颇通相人之术,你这浪货真有一身媚骨,万中无一呀,哈哈。」

风娘闻言心中一阵酸楚。她想起古不言当年对自己命数的断言,如今这孙空也看出自己身具媚骨。回想这短短数月和她合体交欢的男人又何止百人,看来真是天意难违,再数难逃。

孙空怎知她心中转过这许多念头,只顾大马金刀地岔着腿坐在床上,颐使气指道「骚货,快上床来服侍爷爷。」风娘闻言,面上没有丝毫羞恼之色,默默地爬上他的大床。

孙空显然早就想好了要怎麽炮制风娘,他指着自己大分的两腿中间正耀武扬威挺立着的阳具,得意洋洋道:「先给爷爷舔鸡巴。」

孙空人虽不高大,可那家伙着实面目狰狞,风娘看来,虽及不上方才李五那根粗壮,但也是人中少见。尤其是他和李五不同,身为武林高手,自是比全凭蛮力的李五「战斗力」更强。风娘知道,眼前这番蹂躏绝不会是易事,自己势必不会少受折磨。不过在她而言,什麽样的折磨都无非是逆来顺受。

风娘听话地跪趴在孙空的双腿之间,低垂娇首,轻启朱唇,灵巧软糯的香舌缠绕上了好似大蘑菇般的龟头。在口舌技巧上,风娘得到过田无忌的秘授,知道怎麽能让男人更加舒爽。她妙舌蠕动,吞吐有致,或急或徐,当真在孙空这根鸡巴上施展出了所有本事。

果然,只几下,孙空就爽得身体乱抖,不住倒吸凉气「妙!妙!你这骚货这张小嘴真是够妙,舔得爷爷好生舒服。」

风娘不理会他如何在言语上作践自己,只是埋头用功。不多时,她的香唾已经沾满了孙空巨硕的大棒,在吞吐之间,也不时发出「呼噜呼噜」的水声。

下身被风娘尽心伺候着,孙空在享受之余,也不忘记大享眼福。为了配合他的坐姿,风娘只能跪伏在他的身前低垂粉颈,相应的那无比丰满的臀儿则只能高高耸翘起来,在孙空的眼前身体供起一个美妙的弧形。顺孙空的眼光看去,风娘晶莹光洁的粉背、纤细一握的柳腰,和丰硕弹美的妙臀,尽在眼中。尤其是在孙空的角度,风娘向後高高耸起的美臀是那麽的浑圆丰肥,两瓣雪股中间,那道沟壑仿佛深不见底。随着风娘卖力的动作,那丰臀也自然摇摆扭动,丰腻的股肉颤巍巍,直看得孙空心痒难耐。

若是旁人,此时鞭长莫及,想享受风娘的口舌侍奉,只能暂时放过对她雪臀的玩弄,但孙空则不然,他本就手长过膝,加上擅长通臂之法,怪手一伸,竟然直接摸上了风娘的屁股。

正低头用功的风娘也被突然袭臀的怪手吓了一跳,她也没想到孙空居然还有这般本领,不过惊讶之余,她依旧卖力於他的这根怪棒。孙空得手之後,才发觉风娘的丰臀的手感竟是如此的美妙,既滑又嫩,丰腴弹手,实在妙不可言。於是他手上不由加力,揉捏并用。他的动作也让风娘那对臀瓣的扭摆加剧,似是不堪他的玩弄。

风娘此时感觉到,在自己的口舌之下,孙空的家伙膨大到了极点,似已不堪久战,於是她舔吸的更加卖力,想让他尽快释放出来。哪知此时,她突然感觉到孙空正活动在自己臀儿上的怪手正在向自己双臀间的深沟游走,之後顺着那深沟一路向下。她心中一翻,暗道不好,不知这畜生又想出了什麽花样。

果然,孙空的怪手顺着风娘滑腻的臀沟一直向下,竟然抚摸上了她双臀间的花瓣蜜穴。此刻风娘撅臀跪坐,那秘处正无任何遮拦地袒露在外,一下子尽落入孙空的掌指之间。这也让风娘紧张地雪股扭动加剧,似在躲避他无耻的玩弄。

孙空自然不会罢手,他细长的手指抚弄着风娘娇嫩的花唇,那花唇因为之前李五的大力抽插,尤充血肿大未消,因为没顾上仔细沐浴,自己方才被李五玩弄出的花蜜和被李五射入体内的精水还正在不断渗出。孙空感觉手指端一片滑腻,心道这蹄子果然骚至极点,因此手指的活动也更加放肆不堪。

在他的表态玩弄下,风娘身体颤抖,想躲又躲不开,偏偏下身又被抚弄的痛、麻、痒、涨,无以名状。「唔!」冷不防,孙空食中两指一勾,竟将手指刺入了风娘的花径当中,风娘惊呼一声,却因为口中含着硕大的阳具而含混不清。

孙空指入秘境,淫笑一声,飞快地进出插弄其风娘的玉径来。这一下,风娘就像遭遇电击一般,扭动挣扎着,想摆脱这种难堪的境地。

「啪」孙空另一只手狠狠地拍了风娘的雪臀一掌,喝道「不要乱动,乖乖给老子吹喇叭,老子还没玩够呢。」

风娘认命地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上下同时在孙空的玩弄之下。

随着孙空无耻的手指插弄,风娘玉径内不受控制地涌流出越来越多的花露,「叽叽咕咕」的汁水声渐渐从孙空的指端传来。在这番插弄下,风娘的欲火也被挑了起来,她鼻息粗重,肌肤火烫,玉体上香汗淋漓,那玉股的扭动,与其说是反抗,倒不如说是在迎合孙空作恶的手指。

孙空感受到手上越来越多的汁水,渐有滴答溅落之势,而此时他也感觉到,自己在阳物在风娘的口舌攻势下,已经撑不了多久。於是他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将汁水淋漓的手指含如口中,一边咂摸着,一边怪叫「真他娘的美味!」

风娘臀儿被放过,心中一松,她也知孙空离爆发不远,索性全力施为,让他交账了事。果然,在风娘的全力之下,孙空全身打颤,双眼翻白,精关不稳。他双手压住风娘的头,用力按向自己胯下,同时下身发力上顶,将风娘的檀口当做了蜜穴,急速抽插起来。风娘被他这一波攻势插得口舌生疼,气都喘不上来。

果然,没动几下,孙空「嗷」地一声怪叫,一枪又浓又腥的精水猛地喷射如风娘的口中。风娘顺应着他的喷射,香舌频吐,加力吮吸,让孙空这一番喷射生生持续了数息的时间。那一大股浓精也灌了风娘满口,让风娘的绯红的香腮都高高鼓起。

终於,孙空长出一口气,阳具停止了喷射,软伏了下去,他也放开了对风娘头部的按压。风娘的檀口脱离了他的阳物,就要将这满满一口的恶心物吞咽下,谁知此时孙空突然开口道「不许咽下去,给老子含着。」风娘不知他又起了什麽淫念,只得顺从地含着一大口浓精听候他下面的摆布,那满口的污物既涨又恶心,让她着实难受。

「给老子撅着趴好了。」孙空依旧让风娘保持着方才垂首翘臀跪伏的姿势,而他则翻身来到了风娘的翘臀之後。这家伙武功着实不错,仅片刻功夫,刚刚倾泻一空的阳具居然又挺立了起来。这一回,他挺着还沾满了风娘香唾的巨根,径直捅入了方才手指玩弄了半天的花蕊当中。

实话说,之前被孙空的手指逗弄了半天,风娘的花蕊当中早就蜜汁横流,痒不可耐了,这一番巨棒入洞,对於风娘来说,反倒是有些期盼,於是她极为顺服地轻摆柳腰,慢耸隆臀,用自己的湿滑去迎接孙空的粗大。

一对美艳不可方物的雪股玉臀,就这样耸翘在自己身前,予取予夺,孙空也如登极乐,他家伙入洞,才知那是何等美妙的境地,巨棒顶端那温软酥麻的感觉,丝毫不亚于方才风娘的玉口香舌。特别是腰腹顶在风娘凝脂般的雪股上,那滑嫩弹跃的美妙感受,不是当事人绝难想像。

孙空半蹲马步,大阳具加风带雷,势如破竹地在风娘臀间冲顶起来,一边冲刺,他一边大叫「骚货,把屁股抬高、夹紧。」风娘听话地极力耸起香臀,并拢双腿,用力夹缠住正在侵犯自己的巨棒,而她体内正渐渐燃起的欲火,也让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狂放。

孙空也确实精通房中之术,他的一根怪棒里挑外拨,或九浅一深,或三长两短,或记记攻心,不多时,就把个风娘干的水花四溅、臀若筛糠,因为还含着满口的精水,风娘无法张口呼喊,只能从鼻端飘出满足的放浪哼声。

孙空手把着风娘丰腴白嫩的臀瓣,看着那两陀弹性十足的美肉在自己的猛烈撞击下狂乱地颤抖,更是不能自已,攻势越发剧烈。

这可苦了风娘,她的欲火也已熊熊燃起,呼吸急促,香汗沿玉体四处流淌,可她始终不敢把口含的精水咽下,只能用鼻子呼吸,只是那越来越猛烈的火焰,烧得她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加上口含精水这麽久,桃腮早就酸胀不堪,只能极力坚持。极乐和苦楚,两种感觉交杂袭来,让她也不知自己所处的是天顶还是地狱。

肉搏至最激烈时,孙空就像变成了一架打桩机,压在风娘的丰臀之上,用全身的力量一下下砸来,伴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股的汁水也从他与风娘交合的所在,被不断挤压射出。

孙空反手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汗水,不知从床上什麽地方摸出了一瓶美酒,一口咬掉瓶塞,把整瓶的美酒倾倒在风娘的玉体之上。之後,他伏下身子,一张大口贴在了风娘的光润的玉背上,吮吸起风娘身上混杂在一起的美酒和香汗来。

同时他的双手,也顺着风娘的身体两侧滑下,直取雪峰,将两只妙不可言,大不可握的豪乳捏在手中,尽情亵玩。

似这样肉体纠结又战了良久,风娘已是数度泄身,床榻之上满是水渍,而孙空也感觉自己又到了极限。他依旧趴伏在风娘的身体上,保持着下身暴风骤雨般的攻势,手则扯住风娘早就彻底被汗湿透的秀发,将风娘原本低伏向床的娇面拉起。风娘吃痛不过,顺从地转过头来。

看着此刻风娘紧闭双眸,睫毛颤抖,鼻翼急速扇动,气喘吁吁的诱人模样,孙空陡然升起极大的满足感。他还看到,风娘依旧极为辛苦地含着自己的精水,不过她鼓涨的两腮已经微微痉挛,紧闭的嘴边也有一丝乳白流出,很显然,风娘的小嘴已经坚持到了极致。

孙空知道时机已至,他大嘴上前含住了风娘的香唇,用舌尖翘开了风娘已经在颤抖的双唇。

风娘本就坚持不住了,这一下双唇被分开,一口浓精再也含不住,尽数涌出口外,却马上又被孙空吸到了自己的口中。孙空把自己的精水倒吸回来,咕咚几口咽下,还不满足,又将风娘的香舌也一股脑吸入口中,「滋吧」做声,将香舌当做美味佳肴般品尝起来,其实世上又哪有佳肴能有这般美味呢。

风娘虽然御男甚众,但让她献上过香吻的也只有田无忌、陆剑卿和郝守云等寥寥几个她真心喜欢或者感激的男人,而这一次,孙空的索吻,也成了风娘被强行夺去的「初吻」。在他臭嘴凑过来的一刻,风娘原想躲开,但如此情形下,又怎荣得她拒绝?只能被孙空拔了头筹,不仅朱唇不保,连香舌都成了孙空口中的玩物。

不过风娘毕竟非一般女子,她明白与其自怨自艾,不如放下心结。因此尽管孙空口中的恶臭令风娘恶心欲呕,可她反而更加主动,樱唇主动紧贴孙空的大嘴,香舌吞吐,与对方的大舌搅缠做一处,加上口水交流,吻了个难解难分。同时风娘的檀鼻急促喘息,呼出一阵阵湿热的香风扑打在孙空的脸上,星眸微闭,眼神中更是撩人的迷离狂乱之态。

风娘主动献吻,让孙空再也把持不住,下体一松,顿时又是一阵激射而出,而这一次,他的阳具正深深插在风娘的雪臀中间,射出的精华也一滴未浪费,全数冲入风娘的玉体深处。

此时两人间的姿势,要多销魂就有多销魂。下体无隙密合激射不休,上面两嘴紧贴,吻得热血沸腾,而孙空的大手还在风娘的一双妙乳上极尽挑逗之能事,把风娘揉捏得身体好像要软化在孙空的身下。

在一阵猛烈的爆发过後,孙空趴倒在风娘的身体上大口喘着粗气,双手却还在风娘身体各处抚摩,风娘在他的抚弄下不由娇吟连连地蠕动着,丰满光滑的胴体蠕动着摩擦着,孙空刚刚发泄的欲火马上又被又勾了起来。

风娘只觉孙空塞在自己体内的阳物又刚硬了起来,心中暗叹一声,可身体的动作却更加迎合,她轻摆柳腰,将雪白丰腴的雪臀不住向後耸起,更提起孙空长满黑毛的巨爪放在自己的豪乳上,帮助他揉搓起来。风娘感到一只大嘴又在自己的脖颈中亲吻起来,於是又作好再迎接一次糟蹋的准备。谁知就在这时,孙空忽然停止了动作,甚至把阳具都从风娘的玉径中抽了出来。风娘不由一呆,能在此时停止进攻的男人她还从未遇到过。

孙空淫笑地看着不解扭转过头来的风娘,笑容之中隐含着一种令风娘也不由暗自有些恐慌的意味。孙空拍打着风娘布满汗水和花露的屁股道「你这娘们真够味道,老子这回和你玩个後庭花。」

风娘闻听,心仿佛猛然跌进了深渊。她自然知道「後庭花」的意思,来凤来楼之前,她把自己後庭的第一次,交给了托付终身的陆剑卿,当时曾想到,要把这里只留给自己的爱人。但此刻,面对孙空的无耻要求,她一时心乱如麻「怎麽办,怎麽办……」以她冷静睿智的心性,竟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孙空可不管风娘心里作何想法,他已经忍不住付诸实施了。他低下身子趴在风娘的身後,双手用力分开风娘两个鼓胀胀的隆臀,只将风娘的菊洞大白於眼前。风娘的身体无一处不是美到极致,那粉红羞怯的菊洞长着可爱的皱褶,仿佛一朵含羞带怯的花蕾,玉白的臀肉,粉红的菊花,这是何等令人兽性发作的美景。

孙空伸出大舌,直直舔在了风娘的菊洞之上,他甚至伸出舌尖使劲向紧闭的菊洞里探去。身体最隐秘的羞处遇袭,风娘也一下子从犹豫不决中惊醒,她下意识想要站起逃掉,这个时候她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使命,忘记了自己满身的绝艺,就如同一个普通女人一样惊惶柔弱,只想着逃开,为自己的爱人保留住最後一点贞洁。

「啪!」孙空狠狠一掌击在风娘的屁股上,「不要乱动!」这声断喝也将风娘唤醒到现实之中,她强忍住心中滴血的苦楚,一动不动地任由孙空作践。

像这样趴在地上崛起屁股,将屁眼亮在一个令自己极度厌恶的男人面前,还要任由他对这里大肆淫虐,风娘屈辱的心里仿佛要炸开,她真想抛开一切,什麽武林浩劫,什麽天降使命,一切都不管,直接将身後这个正品尝自己菊涡的恶鬼挫骨扬灰,之後自己也一死了之。可理智的本性终究占了上风,风娘闭上眼睛,泪水不受控制的滚落,只是此时孙空正全神贯注的享受自己的艳福,无法发现风娘的异常。

舔弄了半天,孙空终於要进入正题了。他挺起巨棒,就要捅进风娘的菊洞之中。只是风娘的菊洞虽然已经被陆剑卿开苞,但仅此一次,加上陆剑卿小心翼翼,生怕弄痛风娘,因此风娘的後庭仍异常紧凑,与处女地无异,怎禁得住孙空如此对待。就是他这一番用力猛插,早痛的风娘花容失色,香汗淋漓,忍不住娇呼出声「不……不要……」

孙空挠了挠头道「这麽紧,莫非你这浪货还没有被人开过後门?」

风娘屈辱地点点头,低声道「奴家从来没有被人……被人插过那里。」

她希望孙空闻言能放她一马,谁知孙空竟大笑了起来「太好了,看你这浪货年纪也不小了,居然还没有被人插过屁眼,今天老子就做回好事,帮你开开苞。」

他分开风娘的臀瓣,向着那诱人的菊洞吐了口口水,风娘忍不住受惊般的一阵蠕动,那菊蕾收缩的动作令孙空乾咽了一口,之後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在风娘泥泞的玉径中沾满了花蜜,借着花蜜的润滑,用力将这根手指一点点顶进了风娘的屁眼之中。

此刻,风娘知道不可能从孙空这个淫魔棍下抱住自己最後的清白,於是也就索性由他去。一天之内,连把风娘的香吻和後庭同时夺走,风娘在心中对孙空之恨,也无以言表了。

孙空可不知道这些,依然坚定地挺进着,终於他的手指完全进入到风娘的肠道之中。那里面的紧凑和手指触摸到的柔嫩,令他大为兴奋,手指用力开始在风娘肠道内搅动。渐渐孙空感觉到风娘的菊洞已经能够容纳一只手指的动作了,他毫不犹豫又将中指也挤了进去。

风娘咬住自己一缕头发,痛苦得牙齿都咬破了自己的下唇。看着自己手指在风娘体内搅动和风娘屁股受痛不过痉挛战栗,孙空心里却是无尽的满足。他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风娘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而那诱人的屁眼终於不再紧闭蓬门,而是呈现出一个圆圆的小洞。

孙空这时挺枪上马,依然先用风娘玉径中的花蜜将阳具润湿,之後一寸一寸突入到风娘的肠道之中,看着风娘的菊洞被自己粗大的阳物撑到极致,甚至连那些可爱的皱褶都完全撑开,他越发来了精神,毫不怜惜的一插到底。之後他才长吁了一口气,伸手扯过风娘湿透的长发,在手上挽了一圈,将风娘的头拉得仰起,开始了猛烈地对风娘的菊洞发起进攻。

风娘面色惨白,张大嘴却痛地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木然地任由孙空残忍的施虐。风娘在心中宽慰自己「这等遭遇以後肯定还会遇上,只是迟早的问题了。」她竟忍不住有些庆幸,幸亏自己把第一次留给了陆剑卿,不然就真的被这人不人猴不猴的家伙拔了头筹。

终於孙空再一次发泄在风娘的体内,他抽出软伏的阳物,看着风娘像一张小嘴一样张开的肛门中不住有乳白的浓精冒出,忍不住喘息道「骚货,真是万中无一的骚货。」他恨不得再与风娘来一场盘肠大战,但连续三次激烈的爆发,让孙空这样的高手也至精疲力竭无力再战。

这时一直在门口听房的老鸨子一脸荡笑的走进房中,她对风娘道「凤姑啊,你先下去洗漱一下吧,钱员外还在你房中候着呢,一定要伺候好了。」风娘挣扎着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长袍披在身上,点头应了一声便离开了。直到风娘离去,老鸨才凑近孙空,两人嘀嘀咕咕开始了新的密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