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2)

在我还在高c余韵喘x尚未平复之时,听见阿朗冷冷的声音:「我说了,母狗是不能弄脏主人的床的。」他把我扯下床,拿出狗链把我锁在床脚,用鞭子chou我。我唉呦一声,他又拿出口钳,给我套上:「狗是不会说人话的。」

他chou打我三十多下,多是打在背上,火辣辣地疼。最后他骂了句「不听话的母狗。」后,就上c睡觉去了,而我依旧被锁在床脚。

我扮奴隶的时候,挨打后,阿朗会给我上y。可是这回当狗,他没有。我记起小时候我小时候养的吉利。它曾经在我家地毯尿尿,也是被我爸打个半死。我爸也没给它上y。

谁打完狗会记得给狗上y?

阿朗是很认真的s,他是真的把我当成狗。

我开始自我反省,我怎么会笨到想去做只狗。

狗做错了,连认错求饶的本事都没有。

的确,主任宠着的时候,日子还挺舒f的;主人腻味了,跟堆垃圾一样碍眼。

大概是半夜两三点的时候,阿朗询问我:「就玩到这里,好吗?」

我虚弱地点点头。<scrip>s1();</scrip>

阿朗解开我脖子上的狗圈,开了灯检查我的伤势,「好象打重了不过我打狗就这力道。怎么一身冰凉?」

我委屈:「你没给我被子盖。」

他不以为然:「哪有狗盖被子的?我给你放热水去。」

我跟着爬了过去。

阿朗停步皱起眉:「不玩了还爬?还想当狗是吧?」

我委屈到了极点,哭了起来:「我不想爬!可是我站不起来!」

我用哭泣控诉他昨天的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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